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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山·根与魂】【流年】心怀热爱,倾情凤秧歌(报告文学) ——访“非遗”凤秧歌第六代传承人苏润锁


作者:疏影横窗 童生,606.4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45发表时间:2024-03-22 09:19:30

【江山·根与魂】【流年】心怀热爱,倾情凤秧歌(报告文学) 我对凤秧歌的初步认识,是在2024年原平春节晚会舞台上。那天的表演时长不足一分钟,但表演者们五颜六色的服饰,轻快的舞步,喜庆的神情,特别是头顶上那个如弹簧般,随着演员舞动的身姿能收放自如的饰品,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于是,在春暖花开的三月里,我再次来到原平市凤秧歌的发源地——西镇乡北贾村,寻找我心中疑惑,还原凤秧歌的历史。
   经当地文友引荐,我顺利地到达了距原平市区20公里的北贾村,找到“非遗”凤秧歌第六代传承人——苏润所。
   苏润锁老人今年71岁,他行动自如,身材丝毫没有老年人的臃肿,更像是中年模特,腰杆儿笔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黑蓝色运动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很热情地将我们从村口迎接到他家。推开大门,院落中放着十几根两米长的竹条,其中一根竹条上压着木工用的刨子,木条两侧散落着刨花儿。再看苏润锁,裤子上还沾着不少白色的木屑。我猜想,在我们来之前,他肯定是在干地上的木工活。
   我抱歉地说:“是我们把您手头的活计打断了吧?”
   苏润锁先是嘻嘻一笑,而后说:“不打紧,不打紧,赶快进屋吧。”快速地拉开家门,将我和同伴让进了客厅。苏润锁动作敏捷,哪里像个71岁的老人,我打趣地说:“我还是称呼你为苏大哥吧?”他“嘿嘿”一笑,说:“好,好。”
   苏大哥自顾坐在沙发对面的小板凳上。摘下帽子,露出花白的头发,点了一支烟,说:“你想了解什么,就开始吧。”
   我和同伴对视了一下,心里想,这位苏大哥可真不一般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我干咳了一声,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局面。人家主人都这么直爽咱也无须矜持了。
   “能给我讲讲有关凤秧歌与您的故事吗?”我大胆地把话题抛出。
   苏大哥吸了一口烟,烟雾从鼻子里打着旋儿冒出来,继而站起身,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摞资料放在茶几上。将一张黑白照片拿在手中,照片标题《北贾凤秧歌在1955年全国民间文艺汇演获优秀奖》。苏大哥抚摸着照片,给我介绍照片里的主要人物,他眼睛里闪着骄傲的光芒,话匣子也就此打开。
   那年我两岁多。听母亲讲,我家邻居是个李姓人家,也就是这张照片中的男主角,他指着照片上那个戴高毡帽的男人。凤秧歌在那次获奖后火了起来,村里掀起了一股学习凤秧歌的高潮。农忙时在田间地头,农闲在大队院子里,我从小就被这种氛围熏陶着。到我六七岁时,就跟着邻居李叔跑前跑后,帮演员们端茶倒水。我父亲不待见我和演员们混在一起,我的爷爷则非常支持我,偷着帮我干父亲留给我的活计,背着父亲给我讲关于凤秧歌的早期故事。
   那时,我爷爷常坐在炕上,背靠着墙,嘴里叼着旱烟袋。炕上放着小木桌,桌子上放着煤油灯,我依偎在爷爷的怀里,爷爷眯着眼睛,慢悠悠地讲了起来。过去这个凤秧歌叫兄妹恋,是光绪年间,兵荒马乱时期,有不少难民逃到我们北贾村。其中有一男一女以唱歌、跳舞这种民间杂技来乞讨,村里的人非常喜欢他俩表演,便长期收留了他俩。村民们开出的条件就是让这兄妹二人教他们表演。那时的农民生活比较单一,除了种地就是坐在一起侃大山,没有现在生活丰富多彩。兄妹二人教大家也非常卖力,不厌其烦,口碑载道。兄妹二人后来在村里有了自己的家和地,凤秧歌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活动和谈论话题。
   有一天,村民们在一起乐呵。李姓村民和史姓的村民就对兄妹恋这个舞蹈名字提出了质疑。他们说,我们现在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在一起玩,不只局限于你们兄妹二人,所以得改一下。改一个更好听的、不被婆姨们误解的名字。后经村里文化人和兄妹二人商量,最终取名现在的凤秧歌。其意思既有不忘民间技艺的发源地,也有通俗易懂的意境。
   70年代初期,我已长成大小伙子,父亲再也左右不了我的思想和行为。我可以明目张胆地去邻居李叔家学习。那时凤秧歌又名轱辘秧歌也叫秧歌小戏,主要以扭、踩街也叫过街、跑圈儿为主要表演形式。一个头戴高毡帽男人作为主角来领唱,站在队伍的中央,其他演员以这名主角为中心围着唱。我从扭开始学起,后来又学着唱,再后来学着做道具。慢慢地以技术全面,成为演出的核心人物。
   演出人员头上戴的那顶黄色帽子十分奇缺,整个村里只有六顶。因其有着十八道制作程序,而被演员们为了一顶帽子而明争暗斗。
   师傅把这一技术性活计手把手传给了我。在制作时,需要收集大量的废纸,放在一个大水缸中,用石头压住,水没过废纸。大约静置十天的时间,取出石头,用粗一点的棍棒捶打水缸中的水和纸,将其变为纸浆;用漏勺捞出纸末,团成如手掌大的圆球,握干水分与高粱面一起搅拌均匀成糊状倒入模型。模型是用红胶泥捏成头颅大小尺寸,在太阳下晒干。一层纸浆,一层白面浆糊中配上水胶裱起来,裱至一定的厚度,最后脱出模型,打磨修剪。帽子外层用黄缎面包裹,头顶上的红绒球,那时叫龙头,是女村民们用红丝线绕杏核或桃核,制作成鸡蛋大的圆形,再用剪刀修剪成一个绒球状。90年代,草帽以其轻便和大批量的优势取代了手工纸浆帽子,在制作工期上缩短了许多时间。帽顶上如弹簧状的饰品叫帽圈儿,需要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到滹沱河畔,将乌柳的柳条砍下,从中选择长一点的柳条,把皮剥掉,在水中泡七天;出水后,把柳条折成弹簧状,捆绑固定后,上火煮或者蒸定型;下火捞出在阴凉处阴干;然后用细铁丝固定在帽子上。其实选柳条也是一项细致活儿,柳条不长,不美观、僵硬,而且影响演出效果。
   70年代后期,村民又发现一种野生藤条。有拇指粗,这种藤条比柳条有韧性,弹性好。一根藤条一劈为四,内瓤刮掉,之后制作过程和之前一样。到80年代中期,由于凤秧歌表演者不断增加,藤条已经不能满足演出需求的量。于是智慧的村民们又发现了一种韧性和弹性以及美观度更高的物种,那便是沿用到现在的竹条。你看到院子里的那些竹条就是用来做帽圈儿的。最近,外地定制了十顶帽子,这不,我正抓紧时间往出赶,人家要得急。
   看着苏大哥不溢于言表的自豪,脸上那些沟沟壑壑里都闪出了光芒。
   我问,“这已经成为您的一项副业了吧?”苏大哥羞涩地点点头。
   “唉!现在随着社会的进步和信息化的发展,我发现市面上有好多卖假凤秧歌帽子的,假的最不靠谱的是帽子上的那个帽圈,十八道工序估计最多走了一半,弹性和韧性上大打折扣。”苏大哥本来喜笑颜开的表情被眼睛里的一丝忧愁拽回,屋内再次升腾起他的烟雾。
   烟干雾散,苏大哥接着说了起来。在传统的凤秧歌表演中,一般以六男六女为宜。男人们戴帽子;女人们起初头上别着田野间的花花草草,后来为了美观改为彩髻,到90年代中期,妇女们思想解放,为了呈现更美的自己,头饰再一次上了档次,变成了凤冠。男人们帽子上的红绒球和女人们头上的凤冠,正好在舞动中相互呼应,在舞台效果更出彩。服装以颜色亮丽的秧歌服为主。我们传统的凤秧歌是需要唱的,歌词主要以歌颂美好生活为主,从古至今都没有改变过,一直沿用着《送公粮》的调调。听我师傅讲,五五年到北京参加文艺观摩演出时,受到当时文化部最高领导的亲自接见。表演的内容是《过大年》素材来自咱北贾村的日常生活,人物的塑造是爷爷、儿子、媳妇和孙子,歌词唱的是老旧生活对比,歌颂社会主义好。
   70年代中期,我一直沉迷于学习和钻研凤秧歌。父亲见我不务正业,强迫我与本村的一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成亲。我自己的性格较开朗,再加上平时排练也有同村的女孩子待见,所以对父亲指定的这桩婚事持拒绝的态度。想着自己将与一个木讷无趣的女人过一辈子,头就大。也曾有过和父亲抗议,想逃婚,但那个年代,胳膊是扭不过大腿的,只能不情愿地接受了这桩婚事。
   原以为成家后,出去演出再也不用看父亲的脸色了,可以为我的喜好买单了。可不承想,自己的这个媳妇儿也和我唱起了反调,排练不许我与女演员接触,每天把我像犯人一样看着。师傅见我和媳妇闹腾得凶,安慰我:“成个家不容易,要好好珍惜当下的幸福生活。你要真对凤秧歌感兴趣,可以私下单独找我。我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小伙子,师傅希望你能保持热爱,也能奔赴山海。”师傅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对凤秧歌的热爱是刻到骨子里的,是不被时间的流逝而消退的。反而会越爱越深,就像压久了的弹簧,弹性越来越大。滹沱河畔就是我的敞篷演出舞台,昏暗的灯光是我创作的心灯,田间地头是我一展歌喉的回声壁,玉米和高粱是我最忠实的观众。儿子和姑娘在渐渐长大,老婆开始对我也放松警惕。于是我又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凤秧歌队伍中。
   在我隐退的这几年中,村里的凤秧歌队伍出现了分化。村里比较有影响力的两个人各带一队人马,自立门户。起初,谁的队伍我也不会固定参加,只是谁家有活动,我就去谁家。一年后,其中一队的队长因病卧床,在炕上拉着我的手把队伍交到我手上。半年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两队又回到了从前的和谐,理所应当把团长的担子压在了我肩上。记得那时是90年代中期,也是凤秧歌第二次开始鼎盛的时期,全村有四十多人能上场表演。
   本以为团长这个职务,只是负责排练时组织一下,可事与愿违,团里的各种小事不断,让我焦头烂额。一次,接村里通知,给我十天的排练时间,到省里参加一个艺术表演赛。支书下的死命令是拿不到名次取消我团长的职务。我这倔强的驴脾气一下子就上头了,不争馒也得争口气哇,团长不当无所谓,但名次必须拿下。时间紧,任务重,我在排练时间上卡得比较紧。有个女演员,每天迟到半点四十分钟,前两次我还好生劝说,第三次迟到时,我未顾及她的面子,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不想干就滚蛋。”
   这下我可捅了马蜂窝。这位女演员拿着板凳向我砸来,幸亏那时自己年轻,躲得比较快,躲过了一劫。本以为她发泄一下就没事了,不料她又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长长的指甲嵌在了我的脸上,五个又长又深的血印子刺痛着我的心。回家后又挨了老婆一顿臭骂。要不是看我伤痕累累估计也会上手和我理论一二。孩子们哭着为我求情,代价是三天不给我吃饭,后果是心火攻心,一夜之后眼斜嘴歪,吐字不清,哈喇子成河。扎针、喝药,双管齐下,也没有在演出那天恢复原貌。我作为男主角临时换人也不现实,只能硬着头皮上台。为了唱的歌词能让观众听清,手拽住嘴歪的相反方向,硬把歪着的嘴拉到原位。台下的观众见我小丑般的表演,以为是情景安排,掌声此起彼伏。下台后,我坐在一块石头上,任由春风肆无忌惮地吹着我心中的苦闷。心想,谁也不理解,只有自己一腔热血,我还要不要一直坚持走下去?当大喇叭里洪亮的主持人宣读,北贾村凤秧歌荣获一等奖时,本已灰心丧气的我又如打了鸡血般活蹦乱跳起来。
   90年代末,那年我40出头。儿子面临着找娶媳妇,需要大把的钞票做底气。村里的铝厂是得天独厚的打工挣钱场所。村民里一多半人除了正常种地,还有一天几十块钱的收入。我那时痴迷凤秧歌排练、演出。三天一小演出,五天一大演出,出去的车费、饭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那会儿演出是公益演出,没有任何报酬,不像现在管吃管住管路费。老婆为此每天叨叨我:“当个破团长有什么用?量不回米来,口袋也弄丢了,和你的凤秧歌过日子去吧。”为了孩子们,我只能低三下四地讨好老婆。
   有一年,村里扶持种经济作物。我也积极响应,二十亩西瓜长势喜人,村里人都说,苏润所这下可不用挨老婆骂了。这二十亩西瓜挣的钱,就能让你老婆躲到被子里也数不完。那阵子,老婆每天把饭送到瓜地里,时不时也能吃上几片肉,我也觉得是好日子即将到来了。一个傍晚时分,村支书骑着二八自行车匆匆到我瓜地里,三步并两步跑到我的身旁,抹着额头上的汗说:“老苏啊,明天抓紧组织人员排练。省里下任务了,让咱村的凤秧歌代表省里到外省参加汇演。”
   “时间定下来没有?”我着急地问支书。
   “还没呢,你先练着,定下来告你。”支书用手掌拍着地里的西瓜。
   “好嘞。知道了。”支书的这一信息又把我心头的那团火燃了起来。
   支书走出瓜地,又回头补了一句,“可要抓紧啊,这是省里对咱村的重视。”
   我挤挤眼,挥挥手,“知道了。您慢走。”
   演出的时间定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算着西瓜也是那几天成熟,我心存侥幸:人还有早发育晚发育一说,这西瓜也应该有。三两天,不会耽误事的。我放心大胆地交代了老婆和儿子后,坐上了去外地的车。殊不知,那次演出因场地问题被推迟,让我们在宾馆待命。村子里下起了连阴雨,稀稀拉拉一星期天不停歇,二十亩地的瓜抢收回家不到五分之一,剩下的全被水淹了,烂在了地里。等我回家,老婆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狠骂,拿着锄头挥舞着,不让我回家,嘴里喊着要离婚。这次惊动了丈母娘,在她老人家的劝说下,老婆才让我勉强进了家门。在后来的十几年里,直到现在,老婆还耿耿于怀,像一道过不去的坎,常挂在嘴边,旁敲侧击我。
   我抬头与苏大哥的眼睛对视,苏大哥嘴角掠过一丝的无奈,眉头轻皱,眉心紧锁,苦笑道:“人的命天注定。钱财乃身外之物,老天爷给你多少钱的命,咱就再想方设法去争取,最终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随遇而安最好。只要心中有热爱,何惧风吹和雨打。”
   正午的阳光破窗而入,将桌上那块黄灿灿的“山西省非遗物质文化传承人”的牌子照得反光又刺眼。
   院落中,苏大哥腰鼓斜挎在胸前,手里挥动着鼓槌,头上戴着凤秧歌专属帽子,鼓槌上的红飘带随着鼓槌一起一落,在空中摇曳;他脚步合着鼓点,身体柔软地扭动着,帽圈时而向前弹跳,时而向后甩去,时而左摇,时而右晃;红绒球像个调皮的孩子,在头顶毫无目标地乱窜,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帽圈的束缚。
   “三中那个全会呀么
   开得好了呀呼儿嗨
   人欢那个马奔笑颜开
   土地呀么拿下分到了户
   农民们那个劳动起来有了劲头
   这几年,雨少、地干、旱更严
   咱们要那个打井抗旱与天作斗争
   到秋后五谷杂粮打下如山高哟
   俺赶上那个皮车嚎驾、得儿驾、咯噔得把公粮交
   咱把那公粮交清再把那余粮粜哟
   然后扩大生产
   公共节约好、好、好、哈嘿欢庆大丰收。”
   悠扬略带本土味道的歌声飘荡在碧空如洗的天空中……
   有人说,做一件事,坚持一天容易,坚持一周也不难,坚持一年需要毅力,坚持十年需要定力。像苏大哥这样坚持五十多年以后,还初心不改,把凤秧歌当成自己的事业来做着实让我钦佩。
   我走出村口后,又返回苏大哥家,叮嘱他一定要申请凤秧歌帽子制作的商标注册专用权,还“非遗”一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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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充满励志的佳作,情感真挚,真实感人。作者深入生活、深入现场、深入采访对象对原平“非遗”凤秧歌第六代传承人苏润锁进行深入的采访,还原历史。苏润锁心怀热爱,守住初心,忠诚匠人。凤秧歌又名轱辘秧歌也叫秧歌小戏,主要以扭、踩街也叫过街、跑圈儿为主要表演形式。一个头戴高毡帽男人作为主角来领唱,其他演员以这名主角为中心围着唱。扭、跳、唱搭配,演出人员头上戴的那顶黄色帽子作为道具,随着岁月的变迁,逐渐改观,越来越讲究,越来越独特,成为苏润锁的独创。苏润锁风风雨雨五十年,顶住家庭生活的压力,不顾父亲、妻子的反对,一直坚持演唱,参加过国家省市多次演出,多次获奖,更是为活跃农村文化娱乐做出了巨大贡献。由于凤秧歌这个节目受欢迎,且独特,成为苏润锁的专有了,其他人不会了,因而被当地申报为市级非遗文化传承,苏润锁也成为原平“非遗”凤秧歌第六代传承人。功夫不负苦心人,苏润锁的坚持有了回报,得到了肯定,得到了认可,这一切归功于苏润锁的坚持不懈,初心不改,精益求精。报告文学语言精炼,平实,素朴,娓娓道来的描绘成功地挖掘了苏润锁这个人物和他的文化传承。佳作,值得一品,倾情推荐阅读。【编辑:山地731828829】【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40323001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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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4-03-22 09:31:27
  晶平,太棒了,书写时代,书写人民,书写民间高人,挖掘当地文化,采访非遗传人,值得表扬,这是一个作家应有的责任与担当!
   这篇报告文学写得好,朴实的语言写出朴实的人,又是一个优秀的人,民间匠人,佳作!
2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4-03-22 09:45:10
  报告文学,是“报告”和“文学”结合,也是“新闻”和“文学”的结合,它的特点是新闻性和文学性必不可缺少。报告文学倾向于用文学的语言和手法真实、及时、准确地反映现实社会生活中具有典型意义的真人真事。用文学的语言、文学感染力、独特的表现形式来讴歌颂扬现实社会生活中的典型人物和事迹。这一点是报告文学最根本最核心的生命。书上说:“除了虚构和概括的手法不宜引进报告文学外,其它一切属于表现形式的文学手法都可以在报告文学中充分调动。调动得越好,就越逼真;越真实,就越富于艺术的感染力。”显然缺乏文学性的“报告文学”则成了新闻或者说人物通讯。报告文学可用多种文学表现手法和技巧,使得文章好读,有美感,从而吸引人、感染人,教育人,给人启迪。必须把真实的人物刻画出光辉照人的艺术形象。这就需要作家必须采访。必须深入生活、走近人民,深入生活生产中,真实反映时代,反映典型人物,刻画人物形象。
   读了这文,晶平做到了,大赞,加油,再写一篇吧!
回复2 楼        文友:疏影横窗        2024-03-29 22:15:17
  老师的鞭策是我的动力。又完成一篇,已经发上去了。怕打扰老师,不敢私发。(╥╯^╰╥)
3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24-03-23 19:14:54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3 楼        文友:疏影横窗        2024-03-29 22:17:15
  感谢社长抬举!
4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4-03-25 15:59:13
  我以前只知道沁阳自古有着“唢呐之乡”的美誉,时至今日,那里仍有很多唢呐匠人的传说。今天有知道了凤秧歌”是在“踩圈秧歌”和“轱辘秧歌”的表演。也如同我们老家的“过街表演”一样很有民间艺术的厚重文化。是民族民间文化遗产。相信,凤秧歌这朵奇葩会开得更加璀璨!
视与荷般静,原同梅样清。
回复4 楼        文友:疏影横窗        2024-03-29 22:16:36
  感谢美亲的脚印。
5 楼        文友:疏影横窗        2024-03-29 22:12:41
  感谢老师提出的海量意见,向老师学习,并致敬!
不忘初心,还原本质,真实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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