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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

初晨 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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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随笔】生而为鱼

2015-11-09 10:55:10

最近所在的城市一直在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凉,雨中的江南似乎也刮起了冷风,窗外一眼望去的是秋风中的萧瑟与冰凉,听见的是马路上那些奔驰不前的汽车声。

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环境,那种闹心的感觉太遭罪了,静才是内心真正渴望的,所以更多的时候就是带上耳机,不过现在也习惯了,但是心情不痛快的时候还是很讨厌很讨厌。

上班之余码字成为了一项必须的任务,电脑永远都是只合上不关机,最近乡土的文字铺天盖地,一下子就写了好几万,有人问:想不明白你一个青年女子居然能写出这样的乡土文章,从村庄写到村口,从老屋写到水井。我说还没完了,这半年专攻故乡,下一篇没准是故乡的黄昏或者是烟火。

黄昏是因为阿乙老师的一句话:黄昏时分能让你感觉到生命的萧条,以及一些时不我待的东西。

烟火是一直觉得那是故乡升腾起的生命力,小的时候远远看到它就会觉得有很开心,因为妈妈在家,或许现在可以用“安全感”来表示吧,家的安全感;而现在故乡升腾而起的烟火在我的心里,它点亮了我的二十几岁。

朋友圈里也在在刷着天气——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北京迎来了第一场雪

青岛的妖风也来了

……

翻开日历一看原来昨天已经是立冬了,我记得在北方的时候这个节日大家好像都很重视,家里要包饺子,如果是我们的话就全宿舍一起出去吃饺子。

也许是因为习惯写日记,日记里也习惯带有天气状况,哪怕是风速我也会写在上面。然而这样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容易怀念,想起很多人很多事,想起这几年在过的城市,还有他。

很多人都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你留在这座城市的意义是什么?

其实我也一直在问自己,我选择这座城市的意义是什么?

为了一段感情?为了心中的梦想?

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突然会很怀恋青岛的一切。最近八大关的枫叶应该把整个秋天都渲染了吧,中山公园的菊花展结束了吧,想起学校门口的各种小吃摊,西安肉夹馍、枣庄菜煎饼、荷叶饼、炒饼炒面……记得大四那年还说要吃遍学校外面的小吃。现在想来走之前还是没有完成,因为每次都吃那几种,好像是认定一样,就不愿意再去尝其他的东西。就像现在,越大越懒得再去经营一段友谊,对它的那种挑剔似乎是到了一个极点,或许总想着有一天要离开。记得曾经在心里想过,两年换一个城市,到最后选择一个落脚。当初选择来这里的时候师兄跟我打赌我一年都呆不了,我当时信誓旦旦地说:两年,肯定两年。现在看来是师兄赢了。

“人”字是一撇一捺,有人说一边是自由,一边是独立。我想会是那条在水里自由自在的鱼儿吗?我觉得我到现在都还算不上会游泳,还没有真正享受到那种在水里的畅快与逍遥。

想着来年,纵身一跃,潜水深处,也做一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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