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是怎么炼出来的 ——读何为散文《音乐巨人贝多芬》有感
伟人是由孤独与痛苦炼出来的。比如音乐巨人贝多芬。
一、贝多芬的孤独
在孤独的世界里,有一种孤独如阳光、空气、风,这是平常人都有的,有一种孤独如高山之巅的云彩和蓝天,这是像贝多芬这样的伟人才有的。正因如此,常人才会对后一种孤独觉得无法理解和承受。
贝多芬的孤独一是来自生活的世界,一是来自精神王国。
生活的世界带给贝多芬的孤独是——耳聋。也许我们会认为这是命运的不公。它把这巨大的灾难与不幸降临到贝多芬的头上,最最直接导演了他的人生悲剧。耳聋不但使贝多芬生活的世界变得死一般静寂,这种静寂像大张着的黑森森的巨口,能活生生地把一个人吞噬掉;还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贝多芬与他周围的人隔离开来,如同的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这也正是大家对贝多芬不了解,误以为他是一头老狮子,可怕的恐怖的无法接近的。至于贝多芬呢?他是是多么渴望人们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聆听他的心声,成为真诚的朋友。这是因为贝多芬是人不是神。然而他深深地失望了。他如同被放逐于荒原的智者,大自然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毅然投入大自然的怀抱,全身心融入其中,他伟大的灵魂有了归依。“一个人到田野去,有时候我想,一株树也比一个人好。”树能聆听大自然的声响,而他不能。不过贝多芬却因此获得了心灵的纯净和安宁,他超然于物外,他用灵魂去谛听大自然的声响。“我将永远听不见音乐,但是在我心里发出的回响,比任何乐器上演奏的都美。”他的音乐是他在极度孤独后迸发出的无人企及的心灵震撼。贝多芬像破茧而出的蝶,孤独完成了他巨大的蜕变。这下我们也许明白了,原来是命运在考验贝多芬。
精神王国带给贝多芬的孤独,是先知先觉的孤独,是先驱者的孤独,是杰出人物的孤独。这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绝世孤独,这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卓尔不凡的孤独,这是“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遗世独立的孤独。诚如傅雷所说的:“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
二、贝多芬的痛苦
痛苦是贝多芬孤独的孪生兄弟。贝多芬作为一个音乐家,音乐胜过了他的生命。然而耳聋对他所热爱的音乐,将是毁灭性的打击,无疑是他音乐人生的最大悲剧。他犹如一张正在演奏美妙音乐的琴断了琴弦一样,琴音随之嘎然而止。我们不难想象贝多芬内心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足以将人碾成齑粉。贝多芬的伟大之处在于他能在痛苦中涅槃,化为更加壮丽更加辉煌更加富有生命力的凤凰。当我们谛听《命运交响曲》时,我们的灵魂深处引发出了山呼海啸,狂飚巨澜,我们的灵魂受到彻底的洗礼,我们也像凤凰涅槃一般。“一个乐队只能奏出我在一分钟里希望写出的音乐!”原来贝多芬是以自己的灵魂来从事音乐创作,音乐与他的灵魂融为一体,挣脱了所有的羁绊,挣脱了所有的束缚,这是完美的心灵律动和生命节奏。
从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得知,贝多芬能成为音乐巨人,是孤独和痛苦炼出来的。难怪会有诗人说:“感谢生活给予我的孤独,感谢生活给予我的痛苦。”当然,要战胜孤独和痛苦,得像贝多芬说的:“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绝不能随意摆布我。”是的,我们必须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样,我们才会有所建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