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征文☆小说】魍魉乡村
张佐几下就洗完上到岸边,痴痴的看着白岩弯立在没小腿肚的水里,白嫩圆润的乳房优美的垂挂在胸脯上,有一半露了出来,比池水荡漾的更美丽。
偶一回头,见到张佐一副痴傻可爱的模样,白岩快乐的笑了。
“佐弟,你这样的看着我,想吃了我呀!”说着,往张佐身上泼水。
张佐往一旁躲避,白岩追着去泼,突然,她脚底一滑,趔趔趄趄的,如暴风雨中杨柳,眼看就要栽倒在水里了,张佐箭样飞奔去,托住白岩,成熟丰腴的身体压在瘦矮的张佐的肩上,他也差点跌落到水里,但最后,还是像木桩似立住了,双手捧住白岩的身体。
七
白岩怀里搂着张佐,面对着池塘坐在塘坝上的窝棚里。夕阳西下,余辉映照在水里,迷离如梦。
怀里的张佐,如一幸福的婴儿,时光仿佛一下倒退了十多年,他还未从母体分娩出来,一刻也离不开母亲温暖的子宫。
“……佐弟,你要好好学习。佐弟,我真为你高兴和自豪,学习成绩这么好,马上高考了,争取考个全国最好的大学。就考北大和清华吧,佐弟,我相信你能考上的……佐弟,尽管你妈是个白痴,爸是个跛子,你可比好多的人都幸福!你有书读,你读书超绝……姐姐就不行了,不会读书,现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白岩贴着张佐的耳朵,梦呓般的说。
张佐从子宫的梦里醒来,一下就变成十七岁了,他是个十七岁的男孩,除了身高体重,其它一切发育正常。现在,他是一条焦渴的离开水的鱼,要奋不顾身的往水里跃去,再没有水,下一刻,生命就要消亡了。
“白姐姐。白姐姐。”鱼的嘴唇被心内的欲火烤得干燥,表面起了一层白灰,把头使劲的往白岩丰满诱人的两乳间钻。
“嗯,可爱的佐弟,让人怜爱不已的佐弟……”白岩应着,抱着张佐的头,埋在她自己的双乳间。
“如果这是坟墓,我要永世睡在这儿。”张佐喃喃道。
“佐弟,你说什么?”
“白姐姐,我爱你。”
“……唉,佐弟,亲爱的佐弟,你还是个孩子呢……”良久,白岩深叹一口气,幽幽的说。
“不小了,白姐姐,我都快十八了。已经是个男人了。”张佐说。
“哦?让我想想……真的!佐弟真的是十八岁,我咋忘记了,老把你当成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呢?”
张佐呵呵的笑了。
白岩也跟着呵呵的笑。可她还是把张佐像抱孩子那样的搂在怀里。她感觉到张佐的身子在发烫,自己的身子也炽热起来,把脸贴住张佐的脸。
张佐原来是条搁在岸上的焦渴的鱼,一蹦跳入水里,谁知这是幻觉,跳入的不是水,而是一炉的炭火,,焦渴的鱼一下就烤焦了,变成了焦炭,接着,在火焰里熊熊的燃烧起来了。
“白姐姐,白姐姐,我……我……”张佐烧得全身发抖,眼也直了。
“佐弟,你咋啦?你是不是病了?”
张佐颤得带着白岩一样抖起来,白岩摸下张佐的额,炭火样烫。
“白姐姐,我,我没,没病,我就是想想……”张佐语无伦次。
“嗯,好佐弟,你还小,要好好读书,不要分心。亲亲的佐弟,不能这样,你还小,你还要长身体呢……姐姐,姐姐我不能害佐弟你的……”白岩说着,亲了一口张佐的嘴,张佐张开嘴,白岩就把舌头一古脑的全伸了进去,不停的搅动。
张佐在白岩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身体不自主的律动着,隔着衣衫,白岩也能感受到张佐那小指头样粗细的棍棍在摩擦她的腰部,搔刮得她又麻又痒,这种感觉慢慢传遍全身,最后汇聚到到两腿间,一股暧暧的泉水汹涌而出,打湿了衣裤。
白岩嘴里呻吟着,身子软若无骨,瘫在竹排上,怀里还抱住张佐。张佐很强烈的律动着,突然一阵抽搐,如同火山爆发,体内的岩浆喷薄而去,粘粘热热的挂在肚脐下,也一下就软瘫了,只是喘息着,肚脐下滚烫的岩浆也渐渐的冷了,像冰样的让人很不舒服。
白岩还在呻吟着,躯体抽筋似的扭动,张佐看她是痛苦之极,就强打起精神,反过来亲吻和抚爱白岩,可是,他越这样,白岩越表现得痛苦,这样,张佐十分迷惑,他为自己猥亵了白岩而感得羞愧。
“白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的对你的,对不起,白姐姐……”张佐说。
白岩一双星眸,比任何时候都美丽和温柔,看着张佐,如一湖的秋水,要将张佐常溶化在其中。
“佐弟,佐弟,最亲亲的佐弟呀……”
猛然,有人从空中把张佐抓起,如老鹰攫小鸡,提到半空,狠狠的扔到一边。
“嫂嫂,原来你在这里吃嫩黄瓜呀!”
白岩一抬眼,见万国峰象鬼魅似的站在面前,脸上是邪淫的笑。
“国峰?你咋来这儿了?别摔伤了佐弟,他是个瘦弱的书生呢……”
白岩的话还没说完,万国峰就弯腰轻轻一提,把白岩拉起来抱在了怀里,他三下五下就把白岩的衣服剥个精光。
“别这样,国峰!佐弟在这儿呢,我求求你,别让佐弟看到这些,好不好?”
“就要让他看看,让他见识见识!别毛没长全,就来和我争女人!”
万国峰一手抓捏着白岩的一只肥嫩的象要滴出奶汁来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的把自己脱光成一只猿人的模样,胯间的那活梆硬硬的丑陋得象个发怒的张飞。
“不要!不要这样!国峰!”白岩哀求着。
万国峰才不管呢,他一手按低她的头,使她的躯体与地面平行,两对鲜嫩圆润的乳房如垂挂在天花板下面的灯泡,一手掰开她并拢的白玉样的双腿,那丑陋爆怒的张飞一下就钻进了白岩的体来。
八
张佐被摔晕了,当他回过神来,首先传入耳朵的是白岩一声比一声紧急的呻吟声,睁开眼,见到万国峰和白岩象公狗和母狗一样的粘连在一起,从下面看,万国峰那丑陋的像铁棍样坚硬的东西一下一下有力的往白岩白玉样的肉体里插,乌黑的丝绸样的乱草上挂着些白腻的泡沫,,白岩两条白嫩嫩的玉柱间挂满了快乐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汇成好多条的小溪流,从粉红的泉眼里随着那发怒张飞一进一出而汩汩流出,她胸前的两团白玉如两只倒吊的兔子在乱晃乱跳的挣扎。
“舒服吧!爽吧!你这骚货!你这淫妇!你说。你说呀!”万国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狠狠的拍打她的屁股,或用力掐她的肉,紧紧的追问。
“……爽,舒服,舒服死了……”白岩呻吟着答。
“哈哈哈!”万国峰一阵狂笑,扳过白岩的身子,把她仰面朝上放在一个矮架子上,纵身往里捅,白岩像一团面粉似的随他摆布,万国峰的每一次耸动,都会发出唧筒吸水的声音,中间夹杂着清脆的如汽球爆裂声。
“我的功夫,比万恶霸脓鼻涕虫样软的货色如何?”万国峰得意洋洋。
“……那老不死的王八咋能和你国峰哥比?将地比天?”白岩答道。
“那,你那吸毒鬼的老公功夫又如何?”万国峰扳捏着白岩,换了个姿势继续的弄。
“……比他那砍脑壳遭瘟死的强得多呢,国峰哥……”
“那和小蚯蚓样的张佐比呢?”
“国峰哥,张佐还是个孩子呢。”
“毛还没长全,就和我争女人,什么屁小孩呀!”
“国峰哥,你没把张佐摔坏吧?”白岩转过头来看躺在竹排上的张佐,张佐赶紧闭上眼装成昏过去的样子。
“放心吧,我的嫂嫂。我只是弄晕他,估计他早就醒来了,这小猴子,说不定已经看我们弄半天了。哈,让这小猴子看个够,让他学着点,哈哈。”万国峰越弄越起劲。
白岩瘫成一层泥了,“你,你这坏蛋,教坏纯洁少年,你遭天打雷劈……哎哟,我……我要死了。国峰哥,大力点,再大力点……”
“舒服吧。呵呵。凡我弄过的女人,只弄一次就记得我的好处一世!白岩,你说是不是?”
“是,国峰哥,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国峰哥,我愿意被你搞死……”
“跟我走,离开这里,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好。国峰,天涯海角……水里火里,我都跟着你走……”
张佐不敢睁开眼,呼吸也不敢太粗,他像死了似的躺在竹排上,听到一阵猛烈的肉体搏击,白岩一声紧似一声如同催命的呻吟,万国峰牛样的喘息,随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的晚霞如血。
“爽啊!太爽了!”万国峰狼样的对着天空嗥叫。
“砰吱砰吱”,万国峰踩着竹排走到张佐的跟前,“小猴子,别装了,站起来!”成国峰吼着。
张佐怕得全身发颤,自欺欺人的紧闭着眼。
万国峰哈哈大笑,弯腰一下扯断张佐的裤子,“我要看看你那小鸡鸡长毛了没,哈哈,这哪是个鸡鸡?丢人!比蚯蚓大点,比蚕虫小点!”
万国峰居然把张佐的小鸡鸡扯拉着如同橡皮筋样,猛一松手,就弹了回去,痛得张佐一阵的抽搐,可他,就是不睁眼,也不哼哧。
“这小子,还蛮犟!”万国峰倒有几分佩服。
“小子,希望你长大后是个爷们!我给你敬烧酒!”说着,扶着那软绵绵的家伙朝张佐的眼睛鼻子嘴巴撒起那又长又臭的尿来,张佐似乎真的是一具死尸了,一动也不动。
九
那天夜里,万国峰拐骗白岩跑到南方去了。
张佐经历了池塘边事件后,人就变得痴痴傻傻,学习成绩从全年级第一的位置一头栽下来,连班上的前十都不是了。他根本就看不进书,摊开课本,字里行间全是白岩白嫩丰腴的胴体,还有万国峰那粗大威猛的怒张飞,耳朵里是白岩勾魂摄魄的哼唧声及狗舌吸水声。一想到这些,他就头痛欲裂,痛不欲生。
下个月就要高考了,班主任周老师急得嘴唇起泡,几次和张佐谈心找原因,茫无头绪,夜里,从镇里赶去裕田村做家访。
白天下了一场暴雨,天气很凉爽,月亮在乱山似的云朵间穿行,当他走到裕田村的村边大池塘时,月亮一头钻进了厚厚的云层,天地间一片黑暗,田野里的蛙噪虫鸣一下就寂静了,也看不清前面的路,周老师心里不由的惊恐起来。
突然,池塘里传来“泼喇泼喇”的水声,定睛看时,池塘里边的角落里,有两个水鬼在打架,在灰蒙蒙的夜光里,一个水鬼头上长一对犄角,眼睛绿绿的发亮,一个水鬼白白的,在水面上使劲的晃荡,那泼水声就由此而起。
周老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汗毛都根根竖起,想逃也看不清路面,心里只是叫苦不迭。
绿眼睛长犄角的水鬼猛喷一口水,朝塘坝这边游来,那白白的水鬼这时嘴里“唷嗬唷嗬”的喘着粗气大声叫唤起来,凶恶的跟在后面。
周老师大叫一声,“有鬼呀!救命呀!”不要命的往前面跑。
也不知翻了多少筋斗,跌了多少水坑,滚了多少田泥,等到月亮重新从乌云里出来时,周老师额上鼓出两个大血泡,嘴唇肿得像个气球且流血不止,一身的泥泞,那模样比鬼还要恐怖。
杀猪王在前面走着,背篓里除了杀猪的刀具,还有一副猪杂:心肝肺大肠小肠膀胱,那是主家无钱支付杀猪王的工钱用这些来充帐的。主家为了逃政府的屠宰税,选择在黄昏时节来杀自家喂养的肥猪,杀猪王干完活,喝了几杯酒,就往家里赶,背篓里的下水一路都在滴着血水。
周老师从稻田里爬到路面,月光下,深深浅浅的,一路都是血滴,他一个文弱教书匠,什么都想不起了,吓得只是嚎啕大哭。
杀猪王听到背后的哭声,吓了一跳,心想:“出事了!”
杀猪王从来就不信因果报应怪力乱神,虽他杀猪无数,也知道“救人一命胜造十级浮屠”的道理。他从背篓里摸出一把剔骨尖刀,转身往哭叫声处赶来。
“鬼神爷爷,饶命呀!我只是一个中学教师,没有像那些当官的,尽干丧尽天良欺男霸女吃人不吐骨的事,我顶多就收了应当在课堂上讲不该私下补课而收了补课费,鬼神爷爷,这个世界什么都涨,就老师的工资不涨,我也是没办法呀!要不,咱当老师的就更人不人鬼不鬼的有辱斯文呀……看我忠诚教育夜晚还上门家访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收补课费了,该在课堂上讲的,我全讲了……”周老师跪在路中央不的停的磕拜。
“你是老师?哎呀!我这一世最崇敬老师的了。快起来快起来!”杀猪王大叫着,走近来扯周老师。
“鬼神爷爷,您要真可怜我原谅我,就请您退去。孔夫子说:‘人鬼殊途’。我怕鬼,我为人师长,问心有愧……”周老师伏在地上,眼都不敢抬,只是磕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师,我是人,是裕田村的杀猪王!起来吧起来吧!这太平世界,哪里有鬼,都是你们这些知识份子教的,让人恐惧,自己好干坏事!……想不到今天碰到了个真信鬼神的!”
听着听着,周老师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是鬼了,于是,爬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血污,拍拍身上的湿泥,说:“老乡,对不起!我是镇上中学的老师,要去裕田村家访。请问,前面的村子是裕田村吗?”
“不错,前面就是裕田村。请问,老师您要到哪家去家访?”杀猪王听说对方是老师,也斯文起来。
“去张佐家怎么找?”
“这容易得很,你一进村,茅屋顶的三间烂砖房,就是张佐的家,他爹是个跛了,他娘是个白痴……哦,听说这孩子很会读书,次次考试都是全校第一,比我家那山花蠢猪强几倍……”
“哦,原来你是王山花的父亲。王山花最近进步很快,但要考上大学,还要加把劲。”
“你就是山花的班主任?太好了!如果山花能考上大学,我一定好好报答你!”说着,把背篓里的一副血淋淋的猪下水拿到手里,“这个,老师你带回去吃,乡下人,真的没好东西送老师呢。”杀猪王觉很不好意思。
“王……王家长,这就不用了。”周老师说,看到一副腥臭的猪下水,周老师既怕又恶心,“我还要到张佐家去呢,这孩子,不知中了啥邪,临近高考了,成绩一落千丈,如果他都不能考上北大清华,我这一年的奖金是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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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同江山茶的观点。
虽然这篇文我还没看完,但看了一半有余。想后部分会有主题升华,只是前部分过分细致有些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