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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传奇】宝清传奇.古挹娄王国消失之谜(小说)
第二天敌人一来,他们应付几下就往后撤。不论扑奎怎么打骂士兵,这些士兵也不听他的只管往后退。而且锅灶兵器丢了一地,就是撒丫子跑。敌兵看了哈哈直乐,就当猫捉老鼠似的慢慢撵着他们玩。晚上他们又找隐蔽地藏起来。第三天人家再撵他们再跑。而且这回丢下的锅灶和武器更多。敌方一算,估计他们兵力也只剩下了三千不足。
第四天,敌人再追来的时候,他们不跑了。扑奎就对敌军的将帅说,这样吧,我们呢,那两天是不稀的打你,今天是看你们还没完没了了想教训你们一下。敌军官兵哈哈大乐,笑得差点都岔气了。他们是笑扑奎说大话救小命呢。扑奎说这样吧,不信你上来试试,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敌军将帅就说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们随便叫出来个人就能打败你。”扑奎说你不信啊,不信就派个人过来跟我比划比划。敌军此时已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随即叫个副将上来。
你想啊扑奎可是挹娄国第一摔跤高手,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敌方此时十分骄傲必然轻敌,那小子上来三两下就叫扑奎给摁在膝盖上了。对方长官正在愣神之际,扑奎已用小刀子把那个人的心剜出来,扔进嘴里吃了。
敌方士兵一看,我的妈呀,这挹娄人什么投胎的,怎么还吃人啊。正在这时,只听敌人后方鼓声震天介响,眨眼之间火光冲天。他们后方粮草叫扑奎派出的弟兄给点了。那边火光一起,扑奎这边振臂一呼“杀呀!”
三千勇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敌阵。他们可是憋了三、四天的劲了,此时一出手还不杀个大快特快。一时之间血肉横飞尸横遍野。敌人乱了阵脚,将帅也不敢恋战,带着士兵仓皇向后方逃去。扑奎他们也不追赶,找一僻静地方坐下来休息。敌人跑了一段时间刚想停下来喘口气,横里又杀出一队人马。敌人又损失一些兵力。好不容易杀出重围,走不出多远,又一队人把他们拦住厮打。他们拼尽力气杀出一条路来,前方又被人拦住。他们可傻了,一个个哭爹叫娘,这都哪来这么些人啊!其实这正是扑奎的计谋,他把人分成四拨,轮流和敌人开战。这样会弄得敌人疲惫不堪,而自己人不耽误休息。再加之敌人又丢了粮草,军心涣散,早已是溃不成军。扑奎他们就一路追着杀了过去。
再说二路军,他们出去以后,和肃慎的另一个部族军队相遇,两下正打着呢,,第三股势力又冲了进来,三伙人扭在一块打,也弄不清究竟是谁打谁了。这仗打到这个份上,乱了套了。反正相互的见人就开火。
下面说说三路军,到达指定地点后,起初并无动静,后来不知打哪冒出个白袍将军的队伍,两下扭打起来。
转手说第四路军,他们顺利地到达了东海。可是面前巨浪滔天,根本无法行船。一干人就困在了东海之滨。大家不由得对天祝告,求求给他们一条生路。这老天也不知是听到了装聋,还是根本就没听到——海上波涛依然很汹涌。
接着说第五路军,也就是挹娄王守在王城那些人。咱说这挹娄王啊,每天都登上高高的瞭望台,看着士兵出征的各个方向,他是忧心如焚,不知前方战况如何。只见整个东北地区遍地狼烟,他知道,这一仗啊,凶多吉少。一开始他还不断能听到第一路军传来的消息,打着打着一点音讯都没了。第二路军呢,最后传来消息是——混战之后各路人马都烟尘滚滚的向西扭打,看样也都投入了夫余战场。第三路军说是遇到了白袍猛将,看样已占弱势,失败是早晚的事。他和身边的士兵商量了一下,为了确保迁徙的挹娄国人安全,他们必须断了敌人追踪的目标,那群人里可都有他们的妻儿老小啊。于是挹娄王换上和战士们一样的麻布兽衣,挎上长弓,背上三棱箭,挺一杆长枪,把王城沿途放上一把大火,投身到战斗中去。
挹娄王城,就这样变成灰烬!
最后说东海边那些人,眼望巨浪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诺罗忧心极了——他的郎,为了保护她,正在浴血杀敌,此时生死未卜。挹娄王那么信任她,把这些子民的安危托付给她,面对这一切她是那么孤独无助。她站在高高的岩石上,面对苍天,悲怆向天“天既生我,必有因由。如果一切都是天意,那就用我一身救众生于水火吧!”
说来也怪,她呼声一停,风浪居然小了。人们大喜,齐齐的跪拜下去。诺罗在岩石上写下了阿郎的名字和两行字“如若有缘,来生再聚!”然后她毅然跳进大海。
霎时风浪全息。挹娄人立即扬帆起航,驶向了遥远的彼岸。
咱们掉转过来说说那些浴血的勇士:第一路军一路追杀敌军,从黑龙江到吉林再到辽宁,两拨人已杀红了眼。最后所剩无几,流入民间在今辽宁铁岭县新台子镇懿路村定居下来。懿路村位于铁岭最南端,与沈阳市新城子村仅一河之隔,素有辽北第一村之称。懿路村不仅在地理方位上为辽北第一村,同时也是辽北历史上最为久远的古老村落之一,至今至少有1000多年的历史。
接下来说说二路军的下落。前头不说二路军参加了混战么,后来他们打散了。一部分二路军在战场遇上了挹娄另一族,也就是勿吉的那一族。与他们合为一处,后来灭了夫余。在历史上取代了挹娄国,强大起来。另一部分二路军打着打着绕回来了,反正也没剩多少人,看着王城方向滚滚浓烟大火,知道王城已经没了。他们就在呼兰驻扎下来,建立了后来的乌拉古城,乌拉纳拉氏所具有的纯正的满族血脉,一定有着其远古祖先挹娄人的基因。挹娄人战场上喜欢全军上阵,持矛搏杀,多勇力。长弓毒箭。这是他们的特质。
三路军被那个小白龙所带的白袍将军的部队杀的死的死伤的伤,已无从考究还剩没剩下人了。五路军遭遇到小白龙来犯的部队,也被杀的七零八落。小白龙一路向东海奔来。
这个作恶多端的小白龙的行为,激怒了镇守黑龙江的黑龙。两个在东海之滨又一番恶战,万恶的小白龙掀起千尺巨浪,意图淹没全部东渡的人。黑龙极力保护。两股力量掀起万张狂澜,海水涌上岸来。
一个屹立在中华名族东北地区7000年的挹娄古城,湮没在海水黄沙之下……
沧海又一桑田——
这里又耸立起一座新城,而古城的秘密却永远成了谜,只留给我们那坚实,古老城墙的脊梁,和丰富的想象。那么多追忆已化作烟火飘逝,那个恒久幽远的梦,在辽阔的黑土之中,在血和火的一次次撞击中,在历史的更迭中,悲怆地演绎着轮回。
一座古城,在战争中崛起,而后又在战争杀伐中摧毁殆尽,或又被获胜的部落重新建起,再被时空收藏,日月风霜也将剥落蚀尽它的骨骼,沧桑的印记更在眼泪中渐渐消逝。
这是岁月赋予的悲哀吗?我看见远古时光的烽烟沉寂在白草丛生的世界。惟有一株清丽的野百合,于白桦林中,在细雨过后的清晨,那样自由摇曳着对我甜甜的微笑,她仿若千年前某个部落里的一个美丽女子,用自然里最纯真的色彩在编织她思念的梦境,梦里她的情人一直守护着这座古城,而后她也来到他的身边……
一枚石化的海螺,又用轻轻的低吟,诉说着又一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