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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我和老黄


作者:之秋 秀才,1243.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653发表时间:2015-12-12 20:50:02
摘要:我把小黑和白头芯儿往斜里顺了顺,回手很快将它俩的套股从车上摘了下来。看着老黄被脖绳儿勒得难受,正在拼命地挣扎着,我又急忙去给老黄解脖绳儿,怎奈那脖绳儿勒得紧紧的,怎么也解不开,瞅着老黄憋得难受样儿,生怕它一口气不来憋死过去,急得我抱着老黄的脖子哭了起来。


   “换不换我不管,我也管不着,可我要提醒你,老黄有一身的好活儿,不出啥长趟子,不出远门,它自己就能拉一挂车,就是春天种地那么累的活儿不也是它自个儿拉一副犁杖吗?二是这老黄非常皮实也很简单,不吃任何草料,冬天一捆苞米荄子,夏天一捆青草就足以打发它了。而你换来这匹骡子且不说它的活儿好与坏,就它这皮毛,也不照老黄年轻到哪儿去呀?况且,它还是个蹶骡儿,能不能使住还两说着呢。再说,你是不是还要整天干草细料地喂着啊?”我说。
   “小孩芽子,啥都知道。好了孬了那是匹骡子,牛能跟骡子比吗?虽然,它有蹶儿,但是,要看谁使唤,蹶骡儿好活儿。队长,别听秋声瞎咧咧。”金龙在一旁急闹闹地说。
   “不过,我倒是觉得秋声说得很有道理呢。”张队长用手拍了拍老黄的肩膀说。
   “别急眼嘛,金龙哥,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换不换我不管,我也管不着,都是你们大人们的事儿,我只是觉得好像不怎么太划算。”
   “换换儿就换换吧,正像金龙刚才说的,好了孬了它是一匹骡子,原打意等过了阳历年咱上长春二站买一匹马回来添在你的车上,这样也好,虽然它是个蹶骡儿,可你手把儿硬,归拢一段时间兴许就能归拢好的,就算归拢不好,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儿了。反正你的车不缺头,也省得再跑老远去买了,买回来还不知能不能使住。”张队长说。
   农村以物易物叫“换换儿”,非常简单,也没有什么牛皮文书,更不用签字画押,双方主人手对手一拍,叫“打手击掌”,这就成交。
   我把车赶回生产队院子里,把老黄从车上卸下来,交给了那个陌生人。
   一连几天,早上上工也总是习惯地早早来到生产队,先到牛棚离去瞅一眼。看着老黄不在,心里着实有一种失落感。干活儿的时候也总是心不在焉,老黄的影子时不时地在我眼前晃动。
   蹶骡儿不大,不照拉磨的小毛驴大多少,但是,它的力气却很大脾气也不小,一边拉车一边蹽蹶儿是它的习惯性动作,就是站在那儿吃草,也不是老老实实地吃,每隔十分八分钟总要“咣咣”蹽上几蹶儿,若是有谁拿鞭子在它跟前撩捎几下,那蹶子就蹽起来没完没了,它可以不歇气儿地蹽上一个时辰,刚刚上套第一天,送公粮的路上就把辕马的前夹縏儿踢出一条大口子,金龙一鞭子打得不要紧,满满一车黄豆,愣是被它一下子拉得下了号儿陷在路边泥坑子里,它嘛,站在那儿“咣咣”地蹽起了蹶子。
   金龙气坏了,好歹找来一些人,总算把车从泥坑子里整出来了。一个下午啥也没干,把小蹶骡儿往掌桩子上一拴,拿着大鞭子照着嘴丫子前夹縏儿一顿神抽,足足打了半个下午,小蹶骡儿嘛,也没买他的账,也足足蹽了半个下午蹶儿,直到金龙累得打不动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气,小蹶骡儿嘴巴上前夹縏儿都没了毛儿都出了血,累得满身是汗,浑身直突突,可它依然“咣咣”地蹽起没完。
   二老头看不下眼去,就来劝金龙说:“我说金龙啊,可别打了,你就是把它打死,估摸它也不会改过来的,那都是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但凡能归拢好,谁拿着骡子换牛啊?”
   “妈的,今儿我扒了它的皮!”金龙站起来操着鞭子牙儿咬着说。
   “干啥,你还要打?金龙,我可告诉你,这牲口套在车上,你是车老板,多一鞭子少一鞭子的你尽管打,可你把它拴在掌桩子上往死里打,我可要管了。好了孬了,那是生产队的集体财产。再说了,那牲口都有灵性,它会怨恨你的。”二老头一边削着豆饼一边嘟哝着,“哼,年轻人,鞭头儿恁么狠,都有损哦。”
   一连几天,小蹶骡儿就耍脾气不干活儿,只要是上了套儿,蹶儿就蹽起没完,没办法,金龙只能还套着三个头的马出车,小蹶骡儿就在圈里拴着,社员们瞅着那小蹶骡儿就来气。
   “瞎他妈倒腾,这还整回来个祖宗,整天啥活儿不干,还得干草细料地喂着。”有人说。
   “呵呵,要不要砍个板儿干脆供起来?”有人附和着说。
   “嘘——,话说多了有散。”
   小蹶骡儿大概是听懂社员们是在说它,“咣咣”又是一顿神蹽,直踢得马棚的后墙哗哗地往下掉土,惹得社员们哈哈大笑。
   早上,刚刚端起饭碗要吃饭,就听大门口有牛叫声,出去一看,哦,老黄正站在大门口,眼瞅着院子“哞哞”叫着。
   “哇!哥们,你咋回来了,是不是想家了,回来看看?”我紧走几步来到大门口,用手抚摸着老黄的脖颈说。
   老黄明显地瘦了,面容有些憔悴,浑身的毛儿也没有以前那么光亮了,拴在头上的缰绳另一头在地下趟榔着,看见我过来,用温顺的眼光瞅了瞅我,嘴巴在我的手上吻了吻。
   “对了,还没吃呢吧?等着,我给你整点儿吃的。”我把老黄拴到老核桃树下,到柴禾垛拽来一捆苞米荄子扔给了它。
   早上,社员们刚上工,生产队会议室里聚满了人,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拎着把鞭子气喘吁吁地开门进了屋。
   “请问,哪位是队长?”来人站在门口喘了好一会气儿说。
   “但看你找哪个队长,有张队长、岳队长、李队长三个呢?”王瞎打笑着说。
   “不管哪个队长,只要能说了算就行。”来人说。
   “那得分啥事儿,有管政治的,有管生产的,还有啥也不管的。”王瞎打说。
   “哦,是这么回事儿,我是岭后向阳三队的,前几天我们队长用一匹骡子换了你们一头牛……”来人吧经过跟岳队长说了一遍。
   “怎么,你们的牛丢了?”聋子队长问。
   “是啊,一大清早,我牵着一群牛到井沿儿饮牛,谁知,我这儿刚一撒手,它那边儿撒丫子了,这不,我刚刚把那些牛赶回圈里去,紧忙就过来了。”来人说。
   “也没见着老黄回来呀?”
   “是啊,是不是跑到别个地儿去了?”
   “不能,我亲眼儿见的它过了岗奔这边儿跑的……”
   正说着话儿,我牵着老黄来到生产队。
   我把老黄还给了那人说:“这位叔叔,看得出你就是饲养员吧?”
   “是的是的,我就是饲养员。”
   “瞅瞅这牛让你伺候的,毛儿跄跄着,来股风儿都能刮跑它。”我很生气地说。
   “是啊,秋声说得对,这牛在这儿可不是这样儿。”聋子队长说。
   “管他呢,好了孬了,现在是人家的了,买个毛驴不使,顺屁眼儿喂料,你管得着么?”有人说。
   “那可不行,想当年它是跟我一起入的社……”黄云兴磕了磕老旱烟袋从门口挤过来说。
   “是的是的,批评得对,批评得对,虚心接受,虚心接受……”来人一脸窘色牵了老黄急急忙忙地走了。
   一连三天,老黄就跑回来三次,后来,估计是被人家拴在圈里给蹲了禁闭吧,有半个多月没再往回跑。
   再有十天就过阳历年了,张队长就说:“眼瞅着,这过了阳历年就是阴历年,换来这个小蹶骡儿一点活儿也它妈不干,整天还得干草细料地喂着,干脆我上公社兽医站找老胡帮忙开个废除证,把它宰了,头蹄下水上锅烀了,大伙儿铆劲儿造一顿,然后,一家再弄点儿肉回去过年。”
   经队委会一研究,立马通过。还差三天就是阳历年,十二月二十八号,张队长去了公社兽医站,很容易,一张废除证就开了回来。
   说的是张队长前脚走,老黄后脚就蹽了回来,等到向阳三队那个饲养员再来牵牛,老黄屁股抓抓着,四脚跐地,就是不走,气得那个饲养员拿着大棒子一顿胖揍,可尽管把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老黄就是一动不动。后来,那个换换儿的队长也来了,当然,也照样拿它没办法。
   还是老队长脑瓜快,看这情景,急忙把那个换换儿的队长叫到屋子里,一顿高帽就给他整得迷迷糊糊的,然后,老队长顺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偷偷地塞进那个队长腰兜里,接着,两个人打手击掌,事儿就定下来了。
   很简单,小蹶骡儿蹽着蹶儿撒欢儿似的跟着它们的队长、饲养员回了向阳三队,老黄嘛,又被陈三拴进牛棚里,至此,生产队搭上二十块钱和小蹶骡儿一个多月吃的草料,一场换换儿闹剧就算结束。
   张队长回来了,看着老黄在圈里安闲地吃着草,顺兜里掏出刚刚开来的废除证笑着说:“呵呵,这他妈还欠下人家老胡一顿肉的人情呢?秋声,你腿快,快去公社兽医站,告诉老胡阳历年那天就不要来了,改日我专门请他一顿。”
   小蹶骡儿没杀成,肉没吃上,阳历年过得很是寒酸,可我心里却依然暖呼呼的,因为,老黄又回来了。自然,这挂车照样还是由我来赶,我又可以跟老黄朝夕相处了。
   老黄这次回来,显得比以前更加乖顺,我俩也包括小黑和白头芯儿,我们配合得十分默契。场院里打完了场,公粮送完,剩下的活儿就是往地里送粪。早上,要套车的时候,我把老黄牵到车跟前,只要我把车辕子往起一擎,它会自觉自动地蓦回身倒进车辕子里。等我把小黑和白头芯儿也套好,一切安排妥当,把鞭子一举,不用吆喝,它们就会主动地拉着车出了院子来到粪堆前。
   腊月二十四早上,张队长跟我说:“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家家户户的米呀面啊还啥都没整呢,因此,队委会决定,派你和小年俩去镇子里给各家各户碾米。一会儿我就通知各家各户把要碾的米装好,晚饭前,你俩赶着车挨家挨户把要碾的米都齐兑上来,吃过晚饭就走。”
   “看看还是派个马车去吧,还能多装点儿。”我说。
   “金龙的车很破,也多装不了多少,再说,这小子出门总好喝酒,我不放心,你海子哥的车上伊通县拉白菜还没回来。”张队长说。
   “我一个小孩子家,那米袋子死沉死沉地我也搬不动啊?”我说。
   “没事儿的,我都跟小年说了,他很愿意去的。你就给他撘搭肩儿,背背扛扛都是小年的事儿。”张队长说。
   “小年哥也好喝酒啊?”
   “你看住他,干活儿之前不许喝,干完活儿让他铆劲儿喝,反正他也不赶车。”
   吃过了晚饭,牛们也刚好吃过了三和草,我和刘小年俩便赶着车出了村子。
   月黑头的天儿,牛车蠕动在宽平恢阔的大水库里,朔风吹来,扬起雪霰雾一般地沿着冰面飘飞,直冻得我俩绕着牛车一个劲儿地小跑着,哈一口气儿雾绡烟縠,车轱辘压在冰面上吱吱嘎嘎地响着,走着,走着,“砰”地一声,紧接着“吱嘎”一直传出很远,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脚下的冰裂声。
   “妈的,早知道天儿这么冷就不来了,这何苦的呢?”刘小年一边小跑着一边呲着牙儿跟我说。
   “哼,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眼儿?你那又是馋酒了,想到镇上小馆儿喝点儿。”我说。
   “就一个屌人,不吃不喝,攒钱有啥用?”
   “呵呵,十里地赶个嘴儿,不如在家喝凉水。”
   “说得也是啊,这大冷的天儿,哪赶上在被窝里躺着舒服哦。”
   “我可是一百个不愿意来,起早贪黑挨冷受冻不说,就这一家一户的米,你就整不明白。磨得细了他说不出米,把粮食都糟践了,磨得粗了他说没磨好,皮儿蜕不净,米不好吃,给他们垫牙缝子就犯不上。可队长安排了,你就得来,谁让咱赶这个破车来着。
   我俩一路走着一路唠着嗑儿,很快就来到水库大坝端头上,下了这个坡儿就是公路了。
   我把车停在大坝上,沿着坡路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坡路虽然不长可它却又陡又滑,况且,花轱辘铁车又没个车闸,一旦老黄戳不住坡,放了箭儿,就很容易翻车的,心里很没底儿。
   “能行吗,秋声?”等我回到车跟前,刘小年说。
   “行不行都走到这儿了,咋地,还能回去呀?”我笑着说。
   “是不是得想想办法啊?”
   “有办法,来,咱俩把这几个袋子挪一挪,底下有根木杠帮我拽出来。”
   我俩费了好大的劲儿,几乎把一车的袋子折腾个遍方才那根把木杠拽了出来。
   我把车赶到坡路口,拿过木杠往两个车轱辘对应的花橕子空里一插,然后赶起车往前走。
   看着车轱辘被木杠彆着不能旋转就在地上拖着向前出溜着,坡路上的冰雪很少,有的地儿还露着大面积的土路面,因此,老黄不用戳坡,甚至还得拉着点儿往前走,刘小年一个高儿窜上了车,趴在麻袋上惊讶地叫着:“小崽子,真有两下子啊?跟谁学的这招儿?”
   “管着跟谁学,你就说它好不好使?”我说。
   “好使好使,太好使了。我问你,你是咋想出来的这招儿,你咋就知道今儿非得用它不可,就特意准备的?”
   “呵呵,哪是特意准备的,这是昨天上山拉木头时用来彆车的,完事儿的时候就没扔,谁知道今儿还真用上了。”我一边吆喝着牛们慢慢走一边说。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的路面有十几米全是冰面,尽管车轱辘不转,恐怕也难以控制它不穿箭儿,我很担心地把着车辕拽着老黄的缰绳,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一边在心里嘱咐着老黄:“我说哥们,就这十几米险路,你可一定要戳住坡呀?”
   看着路面光滑,刘小年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跑到最前面牵着打里儿的小黑,吆喝着白头芯儿。说话间,车就上了冰面,就听“哧溜”一声,车就放箭儿了。
   偏偏不巧,这工劲儿打车后坝坡上又下来一辆卡车,看着前面我们的牛车还“滴滴滴”不住地按着喇叭。
   这工劲儿,我死死地把着车辕,两只脚在冰上出溜着,老黄把四条腿一撑,屁股死劲儿地往后坐着且随着车子左右摆动而保持着平衡。眼瞅着再有五六米就过了这段冰面,可偏偏不巧,我的脚下一滑,一个哧溜滑摔倒在车前,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出溜着。
   “秋声,快,快呀!”刘小年看着我躺在车前,吓得松开了小黑往路边闪开了一下挣了命地哭喊着。
   “完了,完了!”我躺在冰面上一边出溜一边想着,“这回算是全完了!这是何苦地呀,小小的岁数,干点儿啥不行,非得鼓捣这破车?这回好了,上阴间赶车去吧。”我的心里那个悔呀。估算着车轱辘这工劲儿离我也就是两三米远,牛车箭儿一般地滑行着,而我只是被惯力冲击了一下,我就是滚得再快,也没有牛车滑行的快呀。可是,也不能就这么等死,不行!我不能多想,赶紧挣扎,有半点儿希望也要争取。”刹那间,生的欲望强烈地支撑着我。
   于是,我下意思地使劲儿一骨碌,可在我要骨碌还没骨碌的瞬间,老黄一个旁拐重重地踹在我的后脊梁上,顺势我被踢出车外,掉进路边的沟子里。牛车“嗖”地一下从刘小年眼前闪过,停在离冰面几米远的平道上,卡车“滴滴滴”一路鸣着喇叭风驰电掣般贴着牛车过去了。
   我一翻身从沟底下雪嵡子里爬起来,刘小年一把拽住我的两只手哭着说:“兄弟,没事儿吧?”
   我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仔细地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卡车、牛车、老黄、我和刘小年,前后不到十几秒的事儿,怎么就那么遥远?遥远的就像过了一辈子。是哦,就是一辈子嘛,若不是老黄一脚把我踢出去,一辈子不就过去了吗?
   回家的路上,小年赶着车,我躺在车上,仰望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阳光更加灿烂,空气更加新鲜。再往四下里看看,高山、大河、田野村庄,还有那满山遍野皑皑的白雪,美丽如画。此时此刻,妈妈一定是把饭早已经做好,爸爸正站在门口等着儿子回家吃饭呢。
   哦,还是活着好!虽然生活那么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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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以纯粹却深重的笔触追忆上世纪“文革”年间挣工分时期“我”与一头老黄牛的故事,纤细入微的表达读来如身临其境,牵动视觉、听觉、触觉……还原当年集体劳作的酸甜苦辣。铿锵有力的方言表述,让14岁的孩子与12岁的老黄牛互相支撑、相互勉励的那些日子格外清晰明亮。在哈气成冰的冬日,在牛虻肆掠的夏季,四处皆有“我俩”的身影,老黄总能独立拉车拉犁,按时按量完成任务,即使它的待遇只有马的一半。而几次翻车遇险,死里逃生,老黄和“我”患难与共,甚至有一次它还救了“我”的命。“我”常常能读懂老黄的情绪,时而暗自给它添食料,于是,它被交换走后也能一次又一次逃回来。“我”的人道关怀与老黄对我的投桃报李,与那些挑刺、打报告、不爱惜家畜之人的所作所为,对比强烈,而公正和蔼的张队长总能恰如其分地出现,解决问题维持秩序,如一抹春风,传递正能量。末了,老黄劳作了一辈子,艰辛若斯,至死方休,却还是免不了被吃肉喝汤,而此时,“我”却无能为力了。深具情感张力的小说,不论是人与牛之间,还是人与人之间,关怀与爱护都是可以相互的。文章刻画那个年代的集体生存状况,基层人民的情感缺失,有关节日风俗、阶级矛盾等亦有或多或少的描摹……值得细品的文章,推荐赏阅。【编辑:凌泽风】【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512131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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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凌泽风        2015-12-12 20:53:08
  很荣幸为老师编辑,按语不到之处,还请见谅。
闲杂人等
2 楼        文友:凌泽风        2015-12-12 20:57:10
  视角独特,第一人称带来的独到的细腻,回味之余亦有反思。
闲杂人等
回复2 楼        文友:之秋        2015-12-12 21:36:43
  谢谢凌泽风老师的精彩点评!顺祝冬安!
3 楼        文友:系统短篇小说组        2015-12-13 22:26:20
  相识江山,是缘分,是文字,是源于内心对梦想的追求。
   您的文字,是我们在此收获的最真实的幸福。
   感谢赐稿系统短篇小说栏目,恭喜作品加精!
   我们将收藏您的美文,收藏一份喜悦,收藏这份美丽的遇见!
   期待您的新作,祝文安笔祺!人生祥和!
系统短篇小说组
回复3 楼        文友:之秋        2015-12-14 23:47:24
  谢谢“系统短篇小说组”各位编辑老师!问好朋友!
4 楼        文友:系统短篇小说组        2015-12-15 08:28:04
  不客气,希望老师可以在短篇组收获一份成功,一份喜悦!
系统短篇小说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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