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孤独者
志同道合,志趣相投,患难与共的诤友知己了无一人,相识的很多,点头的很多,但都难以成为我的知心知己。我平常连个说话的伙伴都难以寻找到,更不用说在一起讨论大事,争论问题,通达事理了。在芸芸众生中,我是孤独者,是孤独的学习者,也是孤独的前行者。是不是我有很大缺点呢?不得而知。至少,目前,我找不出自己有大的缺点。我是不是清高轻视别人呢?显然不是的。我谦虚谨慎,从不以为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老子天下第一,从不雄视社会,傲视他人。也许优点就是缺点吧,也许最大的原因是志趣不投吧。
我曾经与张金筷等人结为兄弟,不久就解散了。除了我们结为兄弟的宗旨和目的不够明确,比较模糊以外,后来也因为结了婚,生活所迫,在各地打工求生,也就无法来往,便生疏了。再加岁月的磨砺,生活的困顿,日子的艰辛,人情世故,友谊的感情,热情便退化了,也就没有使我们的结拜成为感情的纽带,友谊的桥梁,而是各奔东西,天各一方,音信全无了。
自小,我曾与李江华,李本省,张世恒打个老庚。“老庚“与结拜兄弟,老朋友的意思差不多。开初,彼此来往了一段时间,交流也比较好。但随年龄增大,各自的婚配,各自的生活经历,加上其它原因,激情,热情,感情也就退化了,也就生疏了,最终也音信全无了。在三个“老庚“中交往长一点的是张世恒。我们虽然来往多一点,但并没有建立深厚的友谊。在我最遭厄运的时候,他并没给我精神上的鼓励,感情上的安慰,生活上的支持。那时候,我多么希望有一个精神上的依靠,多么希望被理解。然而,他讽刺我,他骑的是马,我骑的是牛。虽然当时,我不在意他的话,但因其它原因,我离开了他的小村落去别处工作,也就没来往了。
我在青年迷茫时期,认识了汪家旺老师的儿子汪磊。那时候,我们还谈的来,彼此交言,彼此来信鼓励,给我精神上很大激奋,学习上的事情给了很大帮助。生活困难时,也给了我一次支持。但他在后来的生活中变的再不学习进取了,加上生活的变故,我们之间也逐渐淡了,也不来往了,彼此不在一起谈自己的心得了。
此后的一二十年里,点头的多,但都没有深层次来往,更谈不上一起学习,共事,勉励,探讨。我在精神上没有人可以依靠,在感情上没有人可以依托,在学术学习上没有人指点,在生活方式中没有人可以理解,在生活困顿中没有特别的朋友支持;在迷茫中没有人可以为我解惑;在前进的方向中没有人可给我指路。我没有一个红颜知己,没有知心诤友,也没有可以提携我的贵人。我人身孤独,只是心不孤独而已。因此,在意识中,我扬起了生命的精神征帆,在意志中,我扛起了战胜困厄的旗帜;在学习中,我坚信了通达事理的理念;在艰难的生活中,我迎着困难的风浪。我的修养是在困厄,打击,迫害中形成的,我的进步是在磨难,坎坷中前进的。人情冷酷,世态炎凉的一面没有击倒我,击垮我,我变得大度,宽厚,豁达,旷达,圣智和淡定,平常。面对几十年的艰辛,坎坷,磨难,困厄,我淡定一笑而抹杀了一切。我记住了恩,忘记了仇。我一如既往热爱祖国,热爱社会,热爱一切善良的人民,尽管他们都没有成为我特别的朋友,也不妨碍我热爱他们。尽管我的言论只有一个叫张玉蝶的人说我讲的是对的。
我靠自发的精神在社会中挣扎,我靠微弱的力量在生活中奋斗。点头的人很多,但说话投机的少。我又不愿结交政府人士。也许结交他们也是枉然。我的观点与许多人有隔膜,有差距。志趣不相投,观点有差别。在现实生活中也就没有特别的朋友。我是孤独的,平常连个说话的地方也没有,更谈不上从智慧的朋友身上得到更多的教益,从而有利于我的进步,有利于启迪智慧,有利于通达事理。唯一的贴心朋友就是纸与笔。一有灵感心得,我就与它们倾心交谈,畅所欲言,一吐为快。唯一使我增益的是在电视中听领袖的报告,聆听各种专家的评说,讨论。我感觉与他们才有心灵相通的地方。他们的素质到底高人一筹,他们的观点常常启迪我的智慧,开发我的灵感,就更有了与纸笔谈天说地的心得。我感觉只有智者的心才是互通的。他们的观点才会得到相互补充,诠释,给社会良多的增益。我就这样乐此不疲地在电视中与领袖,专家,学者默默交心,在纸上滔滔倾诉。这个时候,我才不觉孤独。这些活动是我的陶冶,是我的学习,是我的抒怀,是我的消遣,是我的快乐。这个时候,我似乎有了知己。
然而在人海茫茫现实中,我仍是一个孤独者,只是自娱自乐,心不孤独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