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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飘逝的长发


作者:赵兴华 举人,4012.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5891发表时间:2009-10-07 13:01:57
摘要:方致远的电脑公司是他和大学同学孟子良合开的,只有两年半的时间,算是刚刚有了点基础。现在的竞争很残酷,攒一台电脑才能赚百八十块钱,若不是他们打工时建立下了一些业务关系,根本无法在中关村立足。资金一下子少了十万,公司的业务明显受到了影响,这也是方致远收敛了夜生活的主要缘故。实在推不掉的应酬,方致远大都让孟子良出面,方致远说他一听到歌厅的音乐就头疼。

飘逝的长发
   方致远抓住袁晓婷的双肩,声音颤抖着说:“这就是爱情!爱情并不神秘,爱情就是你想我、我想你呀!”
   后面发生的事情,一切都那么心照不宣,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方致远和袁晓婷都感到特别的自然、特别的和谐。惟一出乎方致远意料是,袁晓婷文静的外表下,竟然蕴藏着那么炽热的能量,也许是第一次领略性高潮的缘故,袁晓婷几乎在那一瞬间晕厥过去。
   袁晓婷情绪平稳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致远,不管你娶不娶我,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方致远异常坚定地说:“你就放心吧,你就是想离开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方致远和孟子良在大连呆了三天,除了去护校签合同,任何地方都没去。方致远和孟子良都想请袁晓婷好好撮一顿,被袁晓婷谢绝了,袁晓婷说咱们都不是外人了,没必要浪费那个钱。方致远觉得袁晓婷太完美了,就像是一块没有瑕疵的玉,他简直不知该如何喜欢她、珍惜她了。
   回京的头一天,方致远问孟子良他给袁晓婷买件什么礼物好,孟子良说当然是买钻戒啦!这还用问吗?可是方致远跟袁晓婷一说,袁晓婷却坚决地阻止了他。
   袁晓婷说:“致远你千万别那样,因为你现在正在困难时期。我听子良大哥说了,眼下你们公司的资金也很紧张,就连护校这笔生意都得找别人借钱进货。你听我的,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等你宽裕了再给我买好吗?”
   方致远苦笑着说:“你这么体谅我真让我惭愧,晓婷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给你买一个像模像样的大钻戒。”
   孟子良对袁晓婷的善解人意颇为感动,吃晚饭的时候,孟子良不无嫉妒地说:“好女人怎么都让你小子遇上了,我怎么就没这个福气呢?”
   方致远细心地给袁晓婷剥着皮皮虾(袁晓婷说大连人管皮皮虾叫虾耙子),嘴角上挂着得意的笑。袁晓婷依偎在方致远的身上,脸上充满了满足和幸福。
   “子良,我觉得还是让晓婷去北京好一些,北京大医院多,凭咱们的社会关系,给她找个工作不是什么难事。”方致远把蘸好调料的虾肉放进袁晓婷的嘴里。
   “晓婷,你可真幸福啊!我从没见过致远这么疼过谁。”孟子良独自饮着白酒。
   “你别打岔!你同意不同意我的想法?”方致远扔给孟子良一支中南海。
   “我现在还敢说不同意吗?我巴不得明天晓婷就跟着咱们走,省得以后我再陪着你往这里跑了!”孟子良做了一个鬼脸。
   “子良大哥,你吃。”袁晓婷也给孟子良剥了一个皮皮虾。
   方致远和孟子良聊天的时候,袁晓婷很少插嘴,总是歪着头听着。今晚,袁晓婷的话就更少了,因为她又开始为明天的分别伤感了。
  
   临上火车的时候,方致远对袁晓婷说:“再过半个多月就是中秋节了,你一定要去北京找我。今年的中秋节赶上了国庆节,我可以有七天的时间陪你,我要带你把北京有名的地方转个遍!对了,我要是落实了你的工作,你就不必回来了。”
   “我听你的。”袁晓婷点点头,她的眼里虽然也湿润着,却不像前一次那么伤感了,因为上一次分手她很茫然,这一次则截然相反。
   “晓婷,你就做好赴京的准备吧,致远会使出浑身解数为你的工作奔跑的,而且一定能够办妥!”孟子良向袁晓婷伸出了右手,“好了,咱们北京见!我先上车啦,给你们俩留点儿单独的时间。”
   “再见,子良大哥!”袁晓婷甜甜地一笑,和孟子良握别。
   孟子良上车以后,方致远拉住了袁晓婷的手。袁晓婷的手有些凉,而且在轻微地抖动着。昨晚那场雨使气温一下子降了五六度,现在又起了风,衣着单薄的袁晓婷感到了秋天的凉意。
   “回去赶紧加衣服,千万别感冒,不然我会心疼的。”方致远深情地望着袁晓婷。
   “没事儿,我是在农村长大的,没那么娇气。”袁晓婷喃喃地说。
   “我每天都会跟你打电话联系的,我记下你的电话了。”方致远抚摸着袁晓婷的长发。
   “上班时间我不能跟你多聊,你别生我的气。”袁晓婷把头抵在了方致远的胸前。
   “我每天都要听到你的声音,哪怕只有一句。”方致远在袁晓婷的额头吻了一下。
   “快上车吧,还有十分钟就开车了。”袁晓婷的眼泪在眼眶里滚动着。
   方致远依依不舍地上了车,车窗外的袁晓婷一动不动地站在月台上。方致远和孟子良多次摆手示意袁晓婷回去,袁晓婷只是微笑着摇头。
   列车启动以后,袁晓婷突然把身子转了过去。
  
   方致远的父母一直在为方致远和妻子的破镜重圆做着努力,他们是明理的人,自始至终没袒护过方致远,认为方致远的妻子一点错也没有。他们曾发出话,他们只认方致远的妻子,方致远就是领回个天仙来他们也决不承认。所以,方致远从大连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讨好自己的父母,并试探性地向父母流露出自己“准备谈”女友一事。父母一听就火了,父亲说你找可以,但必须得在你媳妇重新嫁人以后,只要她一天不嫁人,你就休想有这个念头。方致远没敢再往下说,他知道跟父母决不能来硬的,只能慢慢地做他们的工作。
   方致远把自己的难处对孟子良讲了,他希望孟子良去开导开导他妻子,只要他妻子不计较并能在他父母面前替他说个情,他父母才有可能改变态度。孟子良还真给方致远带回了好消息,他妻子说我希望他再找一个,我倒要看看他找的人能比我强到哪去?妻子还表示愿意帮他做他父母的工作。第二天,方致远就买了一大堆食品给妻子女儿送了过去,他对女儿拿出了比往日更多的疼爱,对妻子也有了难得一见的笑脸。
   “你是不是有目标了?”妻子冷笑着问。
   “还……还没确定。”方致远不敢实话实说,他还要证实一下妻子的态度。
   “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没教养的人,而且我现在也没有资格干涉你的私生活。”妻子异常的冷静。
   “我……我确实喜欢上了一个,她是个很普通的人,她在许多方面都不如你。”方致远觉得再对妻子隐瞒就不应该了。
   “你别拣我爱听的说了,你的标准那么高,比我差的你还能看上眼吗?”妻子的话音里带着嘲讽。
   “爸妈,不,我爸我妈要是再来看你们,希望你能替我说句话。”方致远没好意思看妻子,他的神情有些尴尬。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妻子的眼睛里流露着无奈和哀怨。
  
   袁晓婷确定九月三十日到京,直到二十九日晚方致远才对父母说起此事。方致远在大连的时候就答应了袁晓婷,一定要把袁晓婷带到家里,他不能让袁晓婷失望。父母却坚决不同意袁晓婷来家里过节,因为他们已经邀请了方致远的妻子。母亲说:“她的父母亲人都在外地,别说她还带着我们的孙女,就是不带着,我们也得把她叫过来一起过节呀!”父亲说:“你要不觉得别扭,又不怕我说难听的,你就把你那个什么女朋友带来!”
   方致远为难了,他决不会让袁晓婷和妻子见面的,那样对她们都是无情的伤害。看来只能暂时委屈袁晓婷了,但愿袁晓婷能够理解他的苦衷。
   方致远没有把袁晓婷接到家,而是把她安排在了公司。袁晓婷的心里虽然产生了不安和疑惑,但她并没有逼问方致远,她觉得方致远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为难之处。其实袁晓婷还真不想这么早就面对方致远的父母,她的确有些犯怵,因为方致远说他的父母比一般的父母严厉。
   方致远告诉袁晓婷,她的工作问题已经落实好,就在中心医院外科,过了节就可以上班了。袁晓婷问是不是花了不少钱,方致远怕袁晓婷心疼,谎说没花什么钱,只请院长和外科主任吃了一顿饭。方致远没说饭后还给了人家红包(院长两万,主任一万),这年头儿谁也不会白帮忙的。
   公司租用的是由一套三室一厅的住宅改成的门脸房,吃住都方便。人们都这样说,中关村一带连鸡窝兔子窝都能租个好价钱,这里的许多住户都把住房租给了办公司的人。三十日这天公司就放了假,公司里只有孟子良和绢子,绢子现在已经是公司的业务员了。晚饭是大家一起做的,袁晓婷做的几样东北菜最受欢迎。方致远高兴地说,往后咱们再也不用去外面的东北菜馆了。吃了晚饭,孟子良和绢子出去了,说是绢子的一个姐们儿请他们去迪厅蹦迪,其实他们是为了给方致远和袁晓婷留出空间。
  
   方致远和袁晓婷一夜没有合眼,一是彼此有说不完的话,二是怕误了凌晨观看天安门广场的升旗仪式。袁晓婷说观看升国旗是她渴望已久的事了,每次从电视里看她就很是激动,她还说在现场观看肯定比西方的洗礼还要庄严好几倍。方致远被袁晓婷朴素的爱国之心感动了,以前他总觉得起大早往天安门跑的人都有点傻,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许是节日的缘故,看升国旗的人挤成了人粥,就连身高一米七八的方致远都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袁晓婷总想往里挤,可是刚挤进去一点,便又被别人挤了出来,急得满脑门子冒汗。方致远说别挤了,我有办法让你看到。说着,方致远蹲下身子,让袁晓婷骑到他的脖子上。袁晓婷不好意思,方致远说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看别人不都这样吗?
   袁晓婷几次想下来方致远都没同意,她就这样骑在方致远的脖子上一直看到国旗升到顶端。方致远说我一点都不累,我这样驼你一辈子都没怨言。下来以后,袁晓婷心疼地给方致远又揉脖子又揉腰,还在方致远的脸上亲了好几口。
   “北京真好!我太喜欢了!”袁晓婷的脸上显露着说不尽的喜悦。
   “你看那些花坛,每年都不一样的,也就是北京敢这么花钱!”方致远感叹的成分有些复杂。
   “致远,以前我并不太向往北京,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特别关心北京了,我甚至连北京的天气预报都喜欢看!”袁晓婷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掩饰自己的感情了。
   “这叫爱屋及乌,我身为北京人并不觉得北京有多好,我倒是更喜欢大连,大连处处都显得那么有朝气。”方致远搂住了袁晓婷的肩膀。
   两个人愉快地向着前门大街走去,方致远说要带袁晓婷去享受正宗的北京小吃。
  
   中秋节是十月三号,二号晚上方致远就被父母叫了回去。
   父母已经把方致远的妻子和女儿接了过来,父母要求方致远中秋节必须在家过,而且还要一起到北海公园赏月。方致远十分为难,因为他已经答应明天跟袁晓婷、孟子良和绢子一起去八达岭长城,晚上在东来顺吃涮羊肉,然后再一起去观赏北京八景之一的“卢沟晓月”。方致远不想在这个时候惹父母不高兴,更不想伤害年幼的女儿,只好极不情愿地留在了家中。
   次日上午,孟子良一接到方致远的电话就赶到了公司。袁晓婷和绢子早已梳洗打扮完毕,正在看影碟。孟子良一再说是方致远考虑到女儿的缘故,但是袁晓婷心里依然有些不是滋味。
   袁晓婷一整天都笑不起来,内心敏感的她似乎预感到她和方致远的事情不会像方致远说得那么简单。
   晚上在卢沟桥赏月时,袁晓婷详细询问了方致远和妻子离婚的前前后后,孟子良只能如实相告,并说方致远的父母至今还对方致远和妻子的和好抱有幻想。
   “子良大哥您说实话,如果没有我,致远有可能复婚吗?”袁晓婷心神不安地望着孟子良。
   “怎么说呢?也许有和好的可能,但是感情绝对恢复不到从前了。”孟子良这样说是不想太刺激袁晓婷。
   “我来的不是时候,真的不是时候。”袁晓婷的语气突然低沉了许多。
   “晓婷你别这样想,现在致远把你看得比谁都重要,你得给他时间……”孟子良不知该如何安慰袁晓婷。
   “晓婷妹妹,致远不是随便动感情的人,他对你可真是一百一啦!”绢子平时爱开玩笑,可到了正事上还是很严肃的。
   “我知道,我心里很明白,可是他……”爱落泪的袁晓婷又开始抹眼角了。
   今晚的月很圆很亮,赏月的人都是惬意而愉悦的,可是因为身边少了方致远,袁晓婷总也笑不起来。孟子良在朗诵苏东坡的那首著名的《水调歌头》,袁晓婷不懂诗词,但是她会背诵这首,知道“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的含义。
  
   袁晓婷又是一夜没睡,孟子良走了以后绢子也很失落,姐俩一直聊到了天亮。大约七点钟左右,方致远打来电话,说今天还不能过来,他得陪父亲去姑姑家。袁晓婷说你忙你的别惦记我,有绢子姐陪着我呢。
   “绢子姐,你帮我拿拿主意,你说我该不该留下来?”袁晓婷的顾虑又加重了。
   “干吗不留下?你比我幸运,起码致远有娶你的可能!”绢子不假思索地说。
   “可是我很害怕,因为我各方面都不如他媳妇。按眼下的情形看,他的父母是不会接受我的。”袁晓婷苦笑着说。
   “只要致远真心对你好就行了呗,别的你甭考虑那么多!”绢子一直不喜欢方致远的妻子,因为孟子良至今对她念念不忘。
   “我总觉得我的幸福来得太容易了,我不敢相信我和致远能够顺利的结合。我想我还是先回大连的好,等致远这边的事情彻底了结了我再来。”袁晓婷的表情很冷静,看来她已经做了认真的思考。
   “你绝对不能走!决不能做爱情的逃兵!爱情这玩意儿可不是等来的,必须努力争取才行!”绢子提高了嗓门。
   “我要是留下来,致远就没有退路了,我不希望他为难。”袁晓婷起身穿衣服。
   “你还真准备走呀?”绢子噌地坐起身。
   “绢子姐,我今天就得走,我不能见致远,见了他我肯定就舍不得走了。”袁晓婷找出纸笔给方致远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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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把爱情升华到道德的层次,使这篇作品充满人性的光芒。袁晓婷为了爱而远离爱人,从道德层面上说这是一种美德,而这种美德只有在这个崇尚仁爱之心的民族才会有。从最广阔的意义上说,这是一种价值。作品通过这个转折,弘扬了这个主旨,这种用笔的深沉相当难得。小说塑造的人物形象性格鲜明,饱满而不失特质,灵动而富有内涵。方致远在感情上的老练和沉着,袁晓婷在爱情上的纯真和崇高,孟子良的调侃诙谐,绢子的得过且过都淋漓尽致,栩栩如生。作品通过这个爱情故事,生动再现了当代社会一部分人的生活环境,生活节奏,生活特质,具有借斑窥豹,一目传神的功效,艺术地再现了当代的现实生活。【编辑:耕天耘地】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910072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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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耕天耘地        2009-10-07 13:06:11
  文风质朴,读后感慨。
2 楼        文友:上官争和        2009-10-07 20:52:35
  问好赵老师,好努力噢!
3 楼        文友:青青环儿        2009-10-07 21:26:24
  小说的主人公方致远在事业上可谓一帆风顺,但因其在生活中不检点,没有把握住自己的行为而丢失了美好的家庭,这是他的隐痛。方致远虽然离婚一年多了,但他内心还是爱他的前妻的,这点被方致远后来的女朋友袁晓婷敏锐地感觉到,因而袁晓婷选择了放弃。袁晓婷的离去,给读者带来很大的想象空间。小说贴近现实,引人深思。
4 楼        文友:午夜猫        2009-10-07 22:12:44
  很美的一段爱情,让人心生疼痛,感情这事真的很难说得清楚,也许正是因为袁晓婷的不辞而别,才让这段爱情成为了方致远心中的情感经典,一个优秀的男人或女人,在其一生中会经历许多,包括情感,绝不是单一的情感可以相伴到老的,这是人性的必然,也是情感的必然。
   袁晓婷与方致远未结的情缘也许就是爱情最好的结尾,因为再美的爱情也经不住几十年朝夕相处细碎日子,任何华丽的情感都会在琐碎的生活当中,慢慢失去色彩,正如方致远开始和她的妻子一样,不过四年时间,就敌不住外面的诱惑,倒不是说男主人公道德有什么问题,而是一种必然,人性的必然。从这篇小说,我们可以更好的审视每个人内心深处的需求和愿望!也许最好的答案,后人会给我们作出,他们不会有我们今天这么多的无奈和愁绪。
   非常精彩的一篇小说!
喜欢用文字编织梦想,敲打着无以延伸的角落
5 楼        文友:相寻梦里        2009-10-07 22:24:31
  一个优秀的男人或女人,在其一生中会经历许多,包括情感,绝不是单一的情感可以相伴到老的,这是人性的必然,也是情感的必然。
   赞同猫的观点。
6 楼        文友:长发秀逸        2009-10-08 09:39:08
  这段恋情发展得够迅速,但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真实感动。开始看还以为方致远会挽回妻子的那段感情,不想另有主角出场。特别是结尾出人意料,给全篇一个平衡升华的作用。欣赏!
7 楼        文友:绿洲依然        2009-10-08 12:18:53
  作者崇尚的是人性美、道德美。
   内心深处的呼唤、呐喊,引发心底的震撼。喜欢小说所表达的内质。
一个钟情于诗歌的人,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片绿洲。
8 楼        文友:紫河流        2009-10-10 09:08:02
  情节自然而生动,故事深刻,拜读了。
喜欢文字,喜欢冥想,喜欢一切美好而真实的东西!
9 楼        文友:绚翎飞隙        2009-10-10 09:45:29
  我却觉得袁晓婷也只顾着自己主观独断,感情的事不是让与不让,可以给时间,可以离开一阵,可以尝试分手,但是,我最讨厌这样明明知道别人爱她(他)却不负责的行为.虽然爱会在时空的消逝中平淡下去,但是像致远这一类对感情真诚执着的人很多,他们不容易忘记爱过的人.只会留下伤痛.
10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09-10-10 19:41:34
  我很喜欢这样的结尾,一切皆有可能,我相信,若是上天有眼,这一对有情人一定会再见面的,一定会的!
   祝福他们!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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