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醉了
酒过半巡,老黄就不胜酒力,神志返璞归真,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拿到台面上来,同桌的大领导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老李见机连忙把老黄搀扶进包房的洗手间里,他一边用凉水帮老黄洗脸,一边说:“黄校,你干嘛这么快就醉了?领导在,不能胡乱说话呀!”
老黄挣脱老李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到座厕那里,跪下来抱着座厕:“哇噻……哇噻……”
“小心点!”老李在后面喊,“你醉得真够可以的!”
“没……我……没有……醉,谁……说我……醉……哇噻……哇噻……”老黄抱着洗手间的座厕,可着劲儿地亲吻,他时不时地往地板上施舍一些残羹剩饭和过滤的酒水,“就……就……让他……让他知道……醉着……是多么……多么……哇噻……痛苦的……事情!”
“黄校,你抱着的是谁呀?”老李一边替老黄按摩着后背,一边挑逗他,“这么漂亮的小妞!”
“这是我岳母……”老黄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只能干呕,“哇……岳母……”
“不是吧?岳母你也抱?”老李坏笑着,“好像你岳母没有这么年轻哦!”
“她……邻居的……晓晴……哇……”
“晓晴?我看不大像。”老李一向喜欢来阴的,“这个小妹比晓晴漂亮很多。”
“哦?”老黄很认真地端详着自己怀里的座厕,“呵呵!我……记错了……这……这是……丽丽,是我……是我……”
“丽丽?”老李阴阴地笑着,“哪个丽丽?”
“她是我……和领导……到‘君再来’……洗浴中心……认识的,领导的……比我的……更漂亮……嘘!你可……不许……不许……告诉别……别人!”
呕吐过一通之后,老黄的酒意淡了许多。
听了老黄的话,老李的心激灵灵地怦怦乱跳:“好了,哪个不重要,甭管她!来,洗个脸清醒一下。”
是的,祸由口出,玩笑归玩笑,老李可不想老黄有什么事,更不希望自己惹上什么麻烦。老李把老黄的脸和头发都洗透了,他要让老黄清醒清醒,出去才不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李帮老黄洗净擦干,扶他出了洗手间,回到餐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