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香】踏入江山·走进丁香(散文)
我是2012年11月份注册入驻《江山文学网》的,它是我的启蒙老师,它给了我锻炼写作的空间,让我这个半斤八两爱好文学的老人开始体会到写作的乐趣。看到文友朋友的好文,我很是羡慕,认认真真地欣赏他们精彩的文笔,在心里想着该怎样和他们相交?该怎样向他们学习?
要用心学习他们的写作知识,让自己的写作迈上一层新的台阶。我边写我那杂乱不堪的文章,边看江山首页那些语言优美,文笔精彩的精品文章。看到别人那些把山水人物描写的栩栩如生的文章,我赞叹羡慕不已。
再看看我的文笔,差距十万八千里。相比之下,我的文章杂乱无序,根本拿不出手。看到这里,我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当我把我写的长篇小说发上去之后,受到了当时的长篇编辑断肠崖居士老师的鼓励,他认真地整理着我那杂乱无序,错字连篇的小说,细心地给我指出缺点,还给我的小说取名,三部曲,《楝花苦》《楝花落》《楝花香》,断肠崖居士老师给了我信心,让我坚定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心。
由于急于求成,我顾不得吃饭,顾不得睡觉,很快就写下了十七万字,完成了第一部小说《楝花苦》。
正在这个时候,江山给长篇小说作者印书,我找了古总,他告诉我赵总负责,让我找一下赵总。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找了赵总。赵总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印书请求,并且给我的小说制作了封面,很快我的小说就邮寄到我的手中,我心情无比的激动,继续写下去的信心倍增。
可就在这时,断肠崖居士老师不做长篇小说的编辑了。我很是失落,心情低落到谷底,第二部小说不想再继续了。
正在这时,我看到“四渡赤水”文学社团招收编辑人员,我的心蠢蠢欲动,很想尝试一下。可想到自己文章都写不好,做编辑唯恐让人见笑。忐忑不安地找了四渡赤水社长,说了我的想法,他很热情的接纳了我,耐心地教给我怎样做编辑。
我的心情说不出有多激动,发誓一定要用心的向文友们学习取经,也试着编辑适合我编辑的文章。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写作有了很大进步。虽然自己文化知识贫乏,但我用心看别人编辑文章的手法,也学会了编辑文章,这时的我更加坚定了写文的信心,坚定了爱好文学的心愿。
在四渡赤水社团时间长了,我这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见到那些高高在上的文人,自觉矮人一等,有时很是失落。静下心细想,觉得四渡赤水社团不适合我呆。于是,我婉拒了社长的挽留,怀揣着一颗失落的心离开社团。
离开四渡赤水,可我爱好文学想写作的心一刻也没有停歇。在江山首页和QQ群里到处寻找,终于找到了“指尖文学”社团社长,我和他聊了我写长篇,文字写得不是很好,想让他帮我修改编辑,他鼓励我继续写下去,并且爽快地答应帮我修改编辑我的小说。
于是我就在“指尖文学”社团安了家,社长没有嫌弃我那杂乱不堪的文字,认真地修改编辑我写的小说,这段时间我很是高兴,写文的兴趣大增。
又过了一段时间,指尖文学社团重新规划,要求社团每篇文章都是精品,我看到后自知自己没有写精品的能力,只好很不舍得退出指尖文学社团,和指尖社长告别,又孤单失落地离开指尖文学社团。
这个时候,我看到“笔尖为暖”社团在QQ群招收编辑人员。我的心又活了,又想去尝试一下,去笔尖为暖社团担任编辑。
担任笔尖为暖文学社团编辑以后,我认真地做起编辑工作。当时笔尖为暖社团的编辑人员很少,主要编辑文章的只有我和一个叫步涯的编辑。社团的文章几乎都是经我们的手编发的。为了编辑社团的文章,我把我写的长篇小说暂时停笔,每天忙绿在编辑文章的后台。我是个闲老太太,又有一颗爱好文字的心,看到作者投稿的文章,不忍压的时间太长,就废寝忘食地编发,只要后台有文章,我每晚到深夜也要编发上去。为此家人不理解,老伴骂我不务正业,没有文化还想写文,你实在是胆大不害羞。可为了我的爱好,家人反对我一笑带过,不理会还是执着地坚持着。
社长看到我用心努力,当时社团骨干人员短缺,他就让我做了总编。做了总编以后,我更加尽心尽责地为社团的每篇文章负责,认真地做着本职工作,总想做得最好。
这个时候,社长有事要离开社团,他让我接任社长,我的文化程度低,又没有社团管理经验,觉得做社长不适合。我再三推辞,社长说他会经常帮我的,执意要把社长这一职责交给我,我只能忐忑不安地接下社长这个担子。
可接下来的是困难重重,没有一点头绪。社长离开忙他的去了,我接了社长以后,很难找到他。我没有管理社团的经验,虽然忙得焦头烂额,还是一团糟。
很多老笔尖人不辞而别地离开,社团走入了低谷时期。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就得负起责来,就得认真做好社团的每一项工作。
看到空唠唠没人管理,没人投稿的社团,我很迷茫。但责任感告诉我不能让社团垮掉,我考虑再三,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我去江山的各个群里找能够管理社团的人员,找文章写得好的文友朋友加入我的团队。有些社团的领导怕我挖了他们的墙角,很恼火地找我理论。我看到他们给我发来不满的语言,一个个给他们赔礼道歉表示再也不在江山找人。
这个时候,我的执着感动了好心的文友。他们主动地来找我,愿意帮我管理社团。社团正在为难之际,看到好心的朋友上门,我很高兴地接纳了他们。从此,笔尖一波三折的风波就开始了。
为了社团能够发展下去,朋友们献计献策,让我找了赵总,古总,把社团名《笔尖为暖》改为《情暖笔尖》。用来显示我们的团队情意浓浓,温暖如春。
经过大家的努力,社团有了进步,我很是欣慰。可时间长了,日子久了,社团的管理人员有了隔阂,互相之间开始勾心斗角,谁都不服谁。
看到这种状况,我苦苦相劝,但无济于事。成员之间甚至开始在管理群内互不相让,言语冲突。见到这种状况,我这个社长虽然费尽心思,尽心尽责地管理社团,但由于我文化低写不出好文的缺陷,很难服众。我好是痛心,大哭一场过后,想到退出,把社长交了出去。
可是,交出去以后,社团一步步下滑,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还是担起社长的责任。我这个人的缺点就是,太爱有才华之人,不看人品,只要有才就想办法吸收让他担任骨干人员。由于用人不当,致使社团管理人员矛盾重重,互不相让,整天勾心斗角。
我每天看到的是那些虚伪的姐呀弟呀的叫着的人,为了争社长的位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可这样的人我不能把社长这一职责交给他。前一分钟还是姐妹姐弟相称,亲热无比。后一分钟不能如愿,立刻翻脸,露出了狰狞丑恶的嘴脸,对我恶语相加,最后甩手走人。我焦头烂额,心情差到了极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一次想打退堂鼓。可我得找一个适合做社长的人,总想交给既有才能,又有广阔胸怀,能管理好社团的人接任社长的职位。要有始有终,不能在没把握的情况下把社长再胡乱交出去,让社团垮掉。
那段时间,社团只有不多的几个人管理社团。其他人都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漩涡中互不相让,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一帮人离开,社团还在摇摇欲坠。
在这种地步,我反而坚强起来。该走的就让他走吧,留下来的才是社团的精英。社团毕竟是一个没有报酬,自觉自愿爱好文学的文学园地,来来去去一切顺其自然。
作为管理社团的带头人,没有好的文笔是我最大的不足,有些文人看到我这个社长的文章都是社团推荐的蓝豆豆。很是瞧不起我这个写不出好文的社长,言语之间经常给与我刁难,可我没有计较,为了社团的发展,我不能计较个人的得失,委屈难过只有压在心底,用心地寻找适合做社长的人选。可想而知我这个社长,管理社团有多难多难……
有些用心不良之人,他们挑拨骨干人员不上来管理社团。没人接任社长,没人帮我管理社团,想让我做一个光杆司令社长。为了社团不会垮掉,我低头央求他们,我一个人委屈无所谓,只要社团跨不掉就行。可我低头更加助长了别人的嚣张,发飞笺数落我,辱骂我,我感到无比的愤慨。在虚拟的网络素未谋面的文友朋友,我没有得罪过他们,我很不解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时的我感到孤单无助,留下了伤心委屈的泪水,没想到虚拟的网络也是如此,尔虞我诈,互相算计,比现实生活都难交友。我的初衷是来到文学天地,学习写文知识,以文会友取长补短,以心交心,真诚相交。可适得其反,完全背离了我的初衷。
虽然伤心委屈,但我的责任感再次萌发。已经六十多岁的我,一生坎坷艰难都走过来了,不能因为虚拟的网络这点小小的困难就趴下。虽然是没有报酬,只有付出的群体,但我也得尽力做好,做到问心无愧,不留遗憾。为了我的这个小群体,委屈伤心的眼泪再次憋了回去,重新振作做好一切。
在这种情况下,我重新整顿队伍。下狠心把挑拨是非的人清除出管理队伍,重新任命副社长和骨干人员。
一切重新开始以后,我的两个副社长我的好姐妹,海淼、汉水银湖她们积极为我排忧解难,尽力支持我的工作,给我发来安慰的话语,她们的支持给了我力量,让我有了继续下去的信心。既然我担任着这个社长,不管有多难也不能让它在我手上垮掉。
走到这一步,我不服输的心驱使我不能放弃。既然已经上了火山,就不能怕被火烧。我们几个社团的主要人员尽心尽责地做着社团的一切工作。我的副社长好姐妹海淼,白天看着孙子,晚上孙子睡着以后发文写文,编辑文章。我的副社长好姐妹汉水银湖,她是一名高校的英语讲师,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回家,经常编辑文章写文到深夜。我的代理社长是晨风,他更是为我排忧解难,社团哪里需要他,他就出现在哪里。有他们的带领,社团的几个一直陪伴着我的骨干和编辑人员写手也积极配合,主动发文写文,编辑文章。
为了社团排名不至于下降,为了社团的积分,我尽力让大家搞了各种采访活动,每天深夜看到论坛缺文,自己忙到深夜也要写好发上去。那时江山的规定是,社团论坛每天发一篇文,给社团加一分,积少成多,我不想放弃所有给社团加分的机会。
到了年底江山排名下来了,我的社团虽然排名有些下降,但也不至于太差。我老了,我累了,我的能力有限,把社长交给有才人去做,让我静下来歇一歇。可社长的担子没有交出去,不能歇下来。为了能卸任,我苦苦地寻找能够接任社长的人选。但社团骨干人员之间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和工作,没有人愿意接任。
由于我年龄大了,在担任社长的这段日子里,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损伤。社团虽有几个好兄弟姐妹配合,但技术人员缺乏,没有会配图整理论坛的人员。为了论坛的整理,采访和各种活动配图等等,我每天睡觉很晚,有时两三点钟才能把事情做完。我的身体已严重透支,经医院检查心脏有了问题。我心急火燎,不想因为我生病把社团垮掉……
这时,有一位和我十分亲近新上来的兄弟,他和我十分亲近,整天老姐老姐地叫着。我和我的副社长代理社长商量,把社长教给他如何。他们都不反对,当时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每天憋气难受,晚上不能睡觉,白天吃不进饭去,社团的事情我已经无法再管理。于是我火急火燎地把社团交给了他,再三叮嘱他把社团当家一样管理,和社团的骨干人员搞好关系,团结和睦相交,不要让社团垮掉。
交代下去以后,我的身体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那天天旋地转,我晕晕乎乎,呼吸急促,觉得自己就要倒下去了。急忙叫了儿子,找了老伴,急急地上了医院。
儿子搀扶我走进医生值班室,我几乎站立不稳,就要倒下去。老伴拉过椅子扶我坐下,医生马上做了检查,让我住进了重症监护病房。
很快仪器管子在胸脯上贴满,插满,氧气管也用上了。但是没有一点缓解迹象,身上到处都是刀割一样的疼痛,呼吸困难几乎就要窒息了。儿子直楞楞地看着仪表,心电图缓慢的在移动,血压高压显示50°低压显示30°。
我脸色蜡黄地在病床上挣扎着,觉得生死就在一瞬间。医院输液用上了昂贵的进口药,但也缓解不了我的病痛难受劲。主治医生又加上口服药,后半夜我的病情才有所缓解。
病情稍有稳定以后,第二天就进行了各项检查,冠心病是铁定了,血糖也偏高。病来如山倒,一直不想进医院的我在重症监护室里死里逃生,在医生尽责的治疗和护士的精心看护下,我的病一天天好起来了。
在学校上学的小女要放假了,她打电话问我怎么回家。每次周末放假就是我骑电动车接她回家,由于放假她发愁东西多带不回家。我怕影响她的学习,没有告诉她我生病。
我在电话里告诉她,让她哥哥开车去接她。她很差异,问为什么我不能去,我怕她听后着急,就安慰她道,妈妈没啥大事,觉得有点不舒服,去医院看病,医生让住院治疗。
女儿一再问我有事没事,我笑着对她说没事。第二天中午学校放假,她哥哥把她接回家以后,她火急火燎地去了医院,见到我满身的管子,输着氧气。哇的一声扑在我身上,哭着嚷着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