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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刘蓉


作者:雪里红梅 秀才,2829.1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739发表时间:2017-04-12 00:04:21


   可是我又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刚才,我真的是梦游了?
   忽然我想起来,半睡半醒的时候,我看见过刘蓉的小木盒子。于是就问:“哦,我好像看见你包里有一个木盒子。很小,里面装的啥呀?让我看看呗。”
   “你真的是做梦了,我哪有啥木盒子。”刘蓉对着我上下左右的看,好像我成了怪物。
   “真的,让我看看,我不要你的东西。”我越发感到神秘,不就是一个小盒子嘛,还不让我看,能有什么秘密,还瞒着我。
   刘蓉的眼光变得陌生起来,第一次不像以前我熟悉的样子,那神情让我从心里发冷。
   我也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同时在想,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想不到你竟然还对我隐瞒一些事情,让我怎么帮你。
   我们就这样对看着,一分钟过去了,一贯执拗的我毫不示弱,因为我的的确确看到了那个木盒子。我在想,我可以不看那个木盒子,我只是在验证,眼前的刘蓉还是不是以前那个率性,天真,说一不二让我最信任的朋友。
   刘蓉叹了一口气,她认输了:“好吧,你真是改不了的牛脾气,我算服你了。”
   刘蓉打开背包,在夹缝里翻出那个木盒子。就是我看到的那个,黑的,很小,上面还有花纹,像是一个古董。
   “我跟你说,这里面的东西你真的不适宜看,看了对你不好。真的,红梅,你要信我。”刘蓉的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眼光很诚恳的在与我商议,应该说是在恳求。
   “啥东西我还不能看?”我更加好奇:“你不是也看了吗?这不是也好好的嘛,没出啥事啊。”
   “真的,别看了。红梅,求你了,”刘蓉几乎低声下气了:“到了非看不可的时候,我肯定会让你看,只是早晚的事。早晚你会知道事情原委的。”
   我这个人心软,看不得别人为难。心想看不看都无所谓,既然这样,我就不看了。于是哈哈一笑:“啥呀,我逗你玩的,快放起来吧,别弄丢了。”
   菏泽火车站是一个规模不小的中转站。偌大的候车室里,坐满了人,各种包裹拉箱到处都是,吵杂声混在一起,释放不出去,犹如在一个很大的闷罐子里来回穿梭,能量越来越弱,最后才消失。这中间的存在就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音响,让每一个人发出来的声音都似有似无,像被海洋淹没一样,感觉只是嘴在动,声音却没有发出来,或者是声音被偷走了,人们好像都在打哑语一样在交流。
   于是说话时要尽量提高声音,对方才能听到,才能从各种混合音响里捕捉到需要的话语。
   我和刘蓉寻到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来,因为那里刚刚离开一对年轻人。
   好累的感觉。坐车,对于我来说,以前是享受,但是现在竟然成了受罪。
   终于不再受颠簸的煎熬了,不再担心晕车的发生,因为坐火车我从来不晕。
   还得等上两个小时才能上火车。天已经渐渐黑了,候车室里的灯光亮起来,一拨拨的人流走来走去,却丝毫没有减少。
   刘蓉坐在我身边,好像也很累的样子;她双手抱着背包,微微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了梦乡。
   按说上火车前应该吃点东西的,即使不晕火车,在那个密封的人肉罐子里待上几天几夜,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得住。
   想到这里,肠胃一阵不适,我便起身去厕所。临走看了一眼刘蓉,她还是那个样子,好像睡着了。
   在厕所里蹲了一会儿,清空了肠胃,才感觉舒畅了好多。我出来厕所,懒洋洋地往回走,眼睛很自然地寻找自己的座位,寻找刘蓉的身影。
   看到了,穿过人群,我的眼睛找到了刘蓉,她又在捧着那个木盒子,只是,木盒子打开了。
   刘蓉是背对着我的,从侧面,我还是看到了木盒子里面的东西,好像是一朵花,黄色的,很鲜艳。
   我轻手轻脚地走近,仔细地看那朵黄色的花,好漂亮!好像还发出光芒,只是,我的眼睛却有点眩晕,头也忽然疼了一下。
   我站住不动,心想这是什么花儿,刘蓉说我不能看,这不,我看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
   忽然,我想跟她开一个玩笑,就像我们俩小时候那样,常常出其不意地把对方吓一跳,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我们很久都没有这样天真过了,今天我决定再来一次。
   我悄悄地走到刘蓉背后,把右手慢慢地伸过去,伸向那朵黄花。
   迅疾地,我扑过去,手里便抓到了那朵花儿。
   可是不好,我的手一阵巨疼,针扎一样。
   又迅疾地,我扔掉了那花儿。
   右手大拇指上一个血滴冒出来,我的血鲜红鲜红的。
   我疼的咬着牙,皱着眉头,嘴里发出呻吟声。
   此时的刘蓉惊恐的眼睛瞪到快要爆出来。她说不出话,完全没有我恶作剧以后的哈哈大笑。
   “你这花咋回事?上面咋还有刺啊?”我甩着手大叫:“天哪,扎死我了。哎呦,哎呦,什么破花,你快放起来吧,我可不想再看见它了。”
   “红梅,没事吧?”刘蓉忽然严肃起来,很正经很正经的;根本不像以前我与她开玩笑的时候,她对我又捶又打的。
   “就是被花刺扎了一下,扎出血了,真疼啊!”我举着出血的手指给她看。
   好像我的手指被扎了,她也很疼似的,我发现刘蓉的眼睛都快流出泪来了:“你这个红梅,你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改不了小孩子气。跟你说了这花你不能看,你看就看了呗,还用手去拿,唉!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没事,一会就不疼了,”看着刘蓉心疼我,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咬着牙忍住疼,坐下来,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可是刘蓉却忽然坐不住了,她站起来,把背包背好,对我说:“红梅,我去买点吃的去,你坐这里等我一会。”
   “你把包放这里吧,我不偷你的东西,背着你不嫌累啊。”我觉得刘蓉越来越怪了,怎么了这是?难道还怕我偷她的东西咋的?
   “你坐一会吧,没事的,包不重。”刘蓉回头冲我笑笑:“等着我。”
   等了好大一会,刘蓉也没有回来,我想,她不会自己在外面饭馆里吃饭,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吧?她该不会变成这样的人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外面是另一番景象,华灯初放,菏泽的夜色原来不比北京的差多少。
   广场上,台阶上,三三两两的人,大都沉默在夜色里,尽管亮如白昼,但是陌生感还是把人们隔开了。
   我极目远望,林立的建筑物像怪异的机器人一样,浑身的眼睛都睁开了,闪着昏黄的亮光。
   一股股爆炒烧烤的香味传来,还伴着强劲的流行音乐,歌声断断续续飘扬着,微风拂动我的乱发,暑热的感觉依旧包围着我。
   没有刘蓉的影子,我无聊地坐在一个台阶上,被扎的手指还在隐隐作疼,只是没有再出血。
   什么破花呀,还宝贝似的,那一大包东西有那么金贵吗?我自己想着生起气来。
   “红梅呀,你怎么坐在这里?”刘蓉忽然在我身后叫起来:“我找了你好久,以为你跑丢了呢。”
   我一转眼,看见刘蓉一手提着两个塑料袋子,一手提着一小箱苹果,满脸大汗地站在我后面。
   我赶紧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苹果箱子,并且看清了那两个袋子里装的是鸡蛋炒饼。
   “咱们去候车室里吃饭吧,那里有热水。”刘蓉拉着我起来:“你让我省点心好吗,这么大人了还让人操心。”
   我正想分辨,忽然感觉肚子好饿,就赶紧跟着刘蓉去到候车室里吃炒饼。
   我慢慢吃着饭,改不了向来的细嚼慢咽。刘蓉很快吃完了,她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红梅呀,我跟你说,你以后遇事千万别胡思乱想,知道吗?什么事都是天注定的,再怎么想都改变不了的。”刘蓉说话怪怪的,听得我有点摸不着北了。
   “说啥呢?”我边吃边说:“照你这样说,咱们不用去东北了,等着老天爷给安排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唉……”她像是有很重的心事,好像还和我有关似的,让我心里一个个问号往外冒,越想越觉得奇怪。
   但是表面上看去,一切又都是很正常的,我猜不出来,索性不猜,也不问,心想等问题出来再一个个解决吧。
   终于上了火车,我可以放心的大睡一觉了。漫长的四天四夜,要怎么熬过啊,我要先睡足了再说。再者,睡觉还可以保存体力,节省消耗,好处这么多,何尝而不为呢。我可不想与任何人说话,包括刘蓉,让她的神秘面纱到了东北在慢慢揭开吧。我闭上眼睛静静地梳理着自己的思绪,不去理会耳边的噪音。
   悠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我感觉自己飘呀飘的,火车微小的震动带着我,在一片混沌中穿行。
   我似乎没有在车厢里,而是在一个野外。
   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的,有一片闪着光亮的地方,我不由自主地奔过去。
   越来越近,看清楚了,是一片花海,黄色的花朵,灿灿的,一道道光芒从花朵上射出来,在黑暗里尤其惹眼。
   这不是刘蓉木盒子里那样的花儿吗?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有这么多这样的花?而且,花海中,还有一个人影,飘渺,虚幻。
   我不敢走到那花海里去,因为我怕再被扎伤。
   可是那个人影子越看越像刘蓉。
   她像一个幽灵,在花海里飘着。
   为什么她不怕被花刺扎着?
   不对,难道那个影子不是人?那么刘蓉也不是人了?
   一念至此,我“啊!”的大喊一声,浑身大汗淋漓,惊醒过来。
   车厢里,人们依旧在昏昏欲睡,后面有几个人在旁若无人地谈笑。刘蓉趴在背包上,好像也睡着了。
   三
   下半夜,我再也没有困意,睁着眼睛,我在想那个奇怪的梦,梦里黄色的花海,和刘蓉的影子。
   此时的刘蓉就在我身旁抱着背包熟睡。背包里,装着那朵黄色的花朵。
   一个个问号在我的脑子里飞过,又飞回来。
   没有答案,没有人给我解释。那神秘的花朵,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为什么刘蓉那么寸步不离地抱着它?
   难道它会给人带来疾病?
   没有啊,从我看到到现在,我没有不适的感觉。
   刘蓉从小时候开始就总爱神神叨叨,东家长西家短的,好像她总是比别人知道的多。这次,不知道她又知道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现在连我也不告诉了。
   还有,她在汽车上突然的消失,是不是与这朵花有关系呢?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这个问题。
   对,肯定是这朵花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以后得防着点刘蓉了。要不,被她卖了,我也不知道到哪里要钱去。
   迷迷糊糊地想着,我拉开窗帘,看向窗外。
   外面的黑暗像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间或有一点萤火虫一样的亮光,一闪而过,时而幽幽闪过一个高高的柱状的影子,我知道那是铁路边的广告杆子。时间长了,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看见远处有隐隐约约的建筑物,像一个个黑黝黝的巨人,在慢慢地移动身躯。其实,是因为我乘坐的火车在移动的缘故。
   但是,一个人面对黑暗,我还是想起了很多鬼魅的事情。影视剧里那些特效镜头一页页跳出来,在我的脑海里自动放映着。
   我赶紧拉上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黑暗,也挡住了那些镜头。
   回转头,我惊诧的差点叫出声来:身边空空的座位,刘蓉又不见了!
   又是没有一点动静,毫无声息的,她消失了。
   旁边的人们都在呼呼大睡,有一个男人的口水都流到了脖子里;另一个女人头低着,嘴还一动一动的,好像在说梦话。
   这回,我有经验了,不再到处去找刘蓉,我想守株待兔。
   闭上眼睛,我假装睡觉,迫使自己相信她去了厕所,连背包也带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竟然又看见了那片黄色的花海,不同的是,刘蓉背着背包,在旁边坐着。
   我跑过去,大喊:“哎,你在那里干什么?”
   没有答应,也没有动,好像她睡着了。
   我用手一拍她的肩膀,并同时转到她的前面。
   她竟然慢慢倒下,没有血色的脸上,狰狞可怕,几条白色的蛆虫从她的嘴里爬出来,又爬进去。
   她死了!
   这是一个尸体!
   作出这两个判断,我的脑子仅仅用了半秒的时间。继而,我被恐惧控制,全身颤抖,想要叫喊却喊不出声音,想跑掉,双腿却迈不动。同时心里涌上来一阵极度的悲伤,这毕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啊!“哇”的一声,我哭起来,眼泪哗哗的,似乎恐惧也随着泪水流出来了,我一下子嚎叫起来:“啊!刘蓉,你怎么啦?你怎么啦?你怎么这样啦?啊……”
   “红梅呀,你醒醒,醒醒。咋回事?有做噩梦啦?”是刘蓉的喊声。
   我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刘蓉,她与我梦里的那张脸是那么的相似,一模一样的!只是,眼前的她,是活着的,没有蛆虫在她的嘴里……
   想到这里,我哇的一下,胃里涌上来一股酸水。
   我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刘蓉。同时,泪水从我眼睛里流出来,我还沉浸在梦中的悲伤里。
   四
   惊魂未定的我坐在拥挤的火车硬座上,再也不敢看刘蓉一眼,我对着窗外,默默无语。
   窗外的黑暗里,像是有一个未知的世界。那里,有一片黄色的花海……
   我赶紧转过头来,却迎面对上刘蓉关切的目光。
   “刚才,你是不是做了一个很害怕的梦?”刘蓉的眼睛里全是问号:“是不是,你梦到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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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场梦游般的旅行,在闺蜜神秘的掩饰下,迷惑、嘲讽、惊恐、折磨如溪流潺潺而来,撞击着心核、大脑和肉体。一只神秘的盒子,一枝神秘的黄色花朵,让人有了神奇莫测的奇异能量。这就是近些年在网络飞速发展进程中,节外生枝却广受青睐追捧的玄幻灵异文学流派所结出的硕果。姑不论创作旨意所在,仅就该类作品竟也独占一席江山,可见文学环境的严酷与嚣浮。仔细琢磨,不难窥探青睐此类作品的读者内心世界的空虚,逃避心态。追根寻源,又不得不回到社会问题的这个梗塞。当今社会在为人们提供了温饱物质生活的同时,也让快节奏的发展步伐侧漏出强烈的生存压力,让丰厚的人生期望在现实渐行渐远的骨感消磨中难有立锥之地,愿望落空,抱负成泡沫,人们便只好寻求一番新颖奇异的方式来寄托哀思。正如改革开放之初,一度风行地滩的性文学一样,恰如其时地满足了刚刚从性桎梏中解脱出来的痴男怨女的泛滥情感需要。玄幻奇异小说的兴起,虽说古而有之,但愈今更烈,如性文学一般,孰是孰非,优胜劣汰,自然法则,且待时间检验吧。小说结构清晰,情节细腻,设置悬念得当,抽丝剥茧自然,就纯艺术而言,不失为佳品。推荐共赏。【编辑:古月银河】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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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古月银河        2017-04-12 00:08:22
  感谢朋友赐稿系统栏目。仍希望朋友注重标点符号的运用。期待您的更多精彩。问安朋友。
差不多共和国同岁,历经大跃进、文革、改革中沦为下岗失业人,闲来无事码点文字,消费时光,见证沧桑。
回复1 楼        文友:雪里红梅        2017-04-12 06:59:03
  老师,我懒惰了,接到您的提醒时此文已经写完,而且写的很艰难,我都不想再度第二遍,故逗号就没有修改成句号。以后写文一定注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其实此文我早就想写,而且预想的规模很大。但是写着写着就想停下,就草草收尾了。是我读了《盗墓笔记》里《老痒》的那一个故事后有感而编的。儿子一直希望我写玄幻灵异一类的小说,他说那样的思维才是艺术,有看头,有创造性。于是我就试着创造了一下。自己觉得很不成功,没敢让儿子看。在写到第三节把刘蓉写死的时候,我的头无缘无故的疼了一晚上,我真的迷信了,赶紧在后面又把他写活了,就再也没有头疼过了。哈哈,老师,我敢了一下时髦,不知道效果怎样,等待读者们评判吧。问安老师!祝您写作丰收!
回复1 楼        文友:雪里红梅        2017-04-12 07:42:49
  老师,写此文的同时,我心里有这样一种想法:一个女人,追求爱情的幸福是对的,但是不能背离家庭,放弃责任。刘蓉弃家以后后悔了,她脱胎换骨以后又回到自己的家,想继续完成自己为人母为人妇的义务。其实,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女人,也许很多。她们走了错路以后都想再度回来,但是,舆论和面子以及老公都会排斥她的。这是人人公愤的,即使她的下场很不好,人们只会指责她,不会同情她。她的自私确实不值得同情。但是,我还是想让她回来,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家。这应该是人们期望的吧,尽管人们不说。现实生活中,重重重压,生活没有了情趣,爱情荡然无存的同时,很多女人会犯此类的错误,那是一个能致人于死地的精神出走吧。在我们村里,有几件这样的事情,后来女人永远抬不起头来,原来的那个开朗漂亮的女人不见了,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2 楼        文友:古月银河        2017-04-12 10:21:48
  任何一篇优秀的文学作品,所集素材必然来自生活、提炼于生活。有了生活的底蕴,文字才能鲜活跃然。生活是一涧流淌的溪水,用心去观摩、揣测、提取,注入滋润的养份,才有意旨的高度。文章不在表现的形式,而应重在内涵的修饰,可读、耐读,留有余味,便是好文章。其实,夸夸其谈地说来很容易,但要真心沉下去,静静地独自徜佯在孤寂的字符里,并不容易。朋友的文章很不错的,至少在我所编的几篇里,都留有余香,印记深刻。期待您精彩纷呈,更上一层楼。您有这份实力的。我满心地期待着。
差不多共和国同岁,历经大跃进、文革、改革中沦为下岗失业人,闲来无事码点文字,消费时光,见证沧桑。
回复2 楼        文友:雪里红梅        2017-04-14 13:40:34
  老师,看来我的尝试失败了。我有点失望,但是还有点不服输。谢谢老师用心剖析这篇很乱的文字!这篇文字,像我的思维一样,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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