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人恼火的蚊子
夜长梦多,梦得正香,被不知怎么就潜进蚊帐的蚊子在脚心狠狠地咬了一口,奇痒难耐,越抓越痒,睡意全无。痒得惹我怒火万丈,以致要狠狠地报复它。
灯光下,一场人蚊大战在所难免,让战斗双方彼此都绷紧了神经。虽然蚊子被困在蚊帐里,难逃天罗地网,看我就是费尽心机抓不着它。拉锯战一长,脚心也不怎么痒了,睡意袭来,眼皮儿打架,亟欲歇息,思想那蚊子吃饱喝足也不会再一次对我发动进攻,这样子往往会让我在最后时刻无奈妥协。心想,哼,暂且互不干扰,老子平身了,来日方长。
第二天,大天光,我一眼就看见了那只吃的饱饱的在蚊帐里休息的蚊子。
“啪!”双手合十,蚊子体无完肤地瞬间一命呜呼了,吸吮我的血,染红了掌心。
吃完早饭,安下心来上网想发一篇有真情实感的打死蚊子的感悟文章。谁知哪一个不知死活的蚊子恶狠狠地在我抓鼠标的手背上下了口。
“啪!”拍的我手生疼,蚊子如漏网之鱼,唱着歌,振翅高飞了。这在蚊帐外。
我问老师说,“为什么现在的蚊子如此的猖獗呢?吸完血还要在面前晃悠几圈,以示自己的强大。”
老师说,“母蚊子和贪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把贪婪建立在危险游戏之上。”
“蚊子在蚊帐里和蚊帐外的遭遇就是不一样。”
“只有搞好源头治理,让它无机可乘。”
我望着又在头上嗡嗡地悬空乱飞的蚊子,信口说,“唉,打死一个,又来一个。嗡嗡嗡,嗡嗡嗡,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只蚊子在我的追逐下说话了,“大哥耶,我不是贪官污吏见什么贪什么,我是公蚊子不咬人的,再说也没有在蚊帐里捣乱,为什么非得把我置于死地而你才能后快呢?”
我想起严谨的生物老师说过的话,贪官吸血不分公母,可是蚊子还是要雌雄区分的,公蚊子不吸血。公蚊子没有吸血管,所以不咬人,它只是会吃一些露水和植物液体,是完全的素食主义者。
“啪。”我没有火眼金睛,也不能相信像一架超载的大型运输机似的蚊子的话,趁其不备,一巴掌把它拍死在雪白的墙上,是真的,没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