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纯美而痴情的爱(散文外一篇)
儿子每年放年假回来,总要带几部电影回来看,有时想想,也看看年轻人都是喜欢什么片,也算是一种情感上的沟通吧。其中就有一部电影叫云水谣的,自已也放年假了,睡到自然醒,爱人和孩子都出去了,上午也没有什么事,就上网看了。
听孩子说过这就是中国的泰坦尼克号,我记得那年,小城热演泰坦尼克号,我也被圈进去。想想十多年,没有进过电影院了,就在一个下午,也想买一张票,到电影院竟没有票。没有办法,只好租了一个蝶,回家放在VCD上看,也是看得热血沸腾。
是啊,作为我这年岁的人,人过四十,对爱情也只有是感到临河看鱼之感。也许是对岁月的理解,也许是对人生的理解。总是在心中有一种岁月的沧桑感,对爱情的理解,已超过年轻人的理解。
牵子之手,是啊,也不在全是花前月下,也不在全是春花秋月。也许牵手就是风雨后的雷电,你是否能给爱情撑起一片天空。也许爱情就是漫长寂寞小路上的散步。爱情也只是人生无涯上的路灯。
什么是爱情?苏霍姆林斯基说:“它高于上帝,是人类永恒的美和力量。”记得读三毛作品,问天下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多纯美的爱情。无数的人为爱情写下了无数的诗。是啊,人类有多长,我想人类对爱情的理解就有多长。
云水谣也没有多少故事情节,只是导演用现代的理解,用现代的审美为我们演出了一幅现代的爱情诗。故事从19世纪40年代两个年轻台湾人的邂逅开始,陈秋水和王碧云在台湾的一见钟情。后来,陈秋水无法在台湾生存下去,上演了一曲别离曲。我感叹现代科技的发展,那唯美的画面,离情的别绪,上演到让人心动的程度。后来,陈秋水和王金娣的现代的相思歌,他们从战场上走来,又双双在那片圣洁的土地上,在最高的高原,又一起牺牲。而王碧云,又痴情等待几十年,一直在寻找,爱啊,无尽的思念。
我沉浸于云水谣给我带来的心里振动,当那大海的波涛吹起,当那无情的雨水下起,就注定了一个爱情的凄美的开始,当又一个心灵有了感知时,王金娣的爱情眼神,就为爱又带出的神奇的想象。是啊,都说雪国是纯洁的,导演为我们又演出了现代雪国的圣洁神话。
纯美而痴情的爱,这就是我理解的云水谣,我想这也是导演想演给观众的。爱情永远是一个难解的结,有多少爱情,也许就会有多少回答。我为导演给我设得这个爱情局而感动,也写下这许多的话。
与竹同行
单位搬家了,搬进一所学校,办公楼外有一条路,路南边靠墙一排种了竹子,路起名叫劲竹路。
在办公室伏案工作累了,就走出室内,沿着劲竹路走走,也算是换换心情;有时就是在竹下走走,扩扩胸,摔摔腿;有时就是想来看看竹,听听竹声。
有一天,学校的园工来为竹浇水,我看到了,想想咱也是竹的受益者,也帮忙拉管子,一步一步地移管子。有风吹来,清清的竹叶,在风中摇荡,好像是在和我说话。一会小鸟飞来几只,也在竹丛间,一会跳到这枝,一会跳到那枝,小鸟也好像是竹的朋友。
看竹久了,心生暖意,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叶的品格,竹的性格,在心中摇荡。中国有厚实的文化,梅兰竹菊,在中国人的品格中,有高尚的精神。曾行走在太行山中,无数的农家,在门楣上,在中堂间,在门神上,都会有梅兰竹菊。
有一天,夕阳西下,微风吹来,枝叶在风中飞舞,那暖暖的霞光,轻轻散在竹叶上,有一种仙境感觉。我心情甚好,久久在竹下散步,想起了苏轼的诗,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这是上升到生活深层,也就是灵魂层面了,好像苏轼也来到我身边,和我同行。一会夜色降临,我还兴味浓厚,久久不愿离开。一会月亮升起来了,那淡淡的冬日之月,像雾一样,洒在竹面上。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虽然我这里不是深山野林,但那几丛竹子,也甚合王维诗中的境界,心境渐佳,也有了忘记归家之感。
在竹下行走,好像是为了陪伴,也好像是为了相思。不几天,雪来了,走在上班的路上,我就想雪后竹林之美是什么样子?一到上班的地方,我来不急进办公室,就来看竹。雪下了一夜,厚厚的雪,压在青翠的竹枝上,有的压弯了枝头,有的压倒了嫩枝,我心生怜爱,还帮扶起来,更多的竹,挺拨向上,笑对冷风雪雨。细细的叶,疏疏的节。雪压不倒,风吹不折。这是画竹名家郑板桥笔下的竹,也是精神之竹。
竹好像成了我的朋友,每天都会来看它。郑板桥是从竹中读出了民情,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我没有他的伟大,也是一次又一次读竹,从竹的形上,内容上,更多是精神上。我坚信会读出竹的伟大,竹的高贵,竹的品格。
雁子从作者的文中,读出了一种真,与喜欢,之于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