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童年的游戏(散文)
曾记得有一次在办公室说起现在的孩子,现在的孩子有童年吗?我坚定地回答,有,只不过童年的方式不同吧了?童年对于我们中年人来说,是一首永远唱不远的歌,是永远品味不完的梦。
小时候玩得最多的就是赶蛋了,伙伴们一说赶蛋,首先各自跑回家,拿一根棍,我一溜小跑,跑到奶奶家,小脚奶奶坐在海棠树下,在和妹妹玩,一看我跑进来,就问干什么,我头也不回地说,赶蛋。奶奶的顶门棍,是一根什么木头,现在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头细一头粗,更妙的是经常用手顶,光滑得好使。
赶蛋,就是在一平坦的场地上,挖一个小坑,找一块河卵石,最好是光溜圆圆的,几个伙伴,每人一根棍子,看谁能赶到小坑子里。现在想想就象冰球,赶蛋是一项对抗性强的运动,你往里赶,别人就要档你,是一项得有力道和智慧的游戏。
人数最多的游戏,我想是玩打仗了。我们的童年,是在文革之中,也许是受时代的影响,当时全村上下有十几个孩子。总指挥把人分成两队,各自选择对攻阵地,我记得当时,我年龄小,就当炮弹准备手,说白了,就是四处找石头。当时,也和邻队开战,想当时是开心的,记得有几回,土石头砸着谁了头了,家长是开明的,就领着孩子,到卫生室包包,也不会去找谁的事。
童年的游戏是万花筒,有时几个人跳皮筋,也玩过狼捉羊,推铜圈,填子等。现在回想起来,也是甜美的。
童年的天空是最自由的。一到夏天,红旗渠十二支渠从我们村北路过,那时的大人也没有时间管我们,一吃过饭,就跑到渠里。记得那时我们村最近的,有一个放水闸口,我们游泳的人,都到那里玩。因为有时渠里来水少,浇地的人,就用几块木板,下放到水渠里,用来档水,这样,渠水就汇聚起来,我们就在渠水里玩,当时有的大人也来这里。
有时星期六了,我们会在这里一整天,有时游一会水,就赤脚走在渠岸上,找个平坦的地方,用树叶盖住眼睛,并肩躺在一起,说我们童年的趣事;有时偷偷到麦田里,采几把快熟的麦子,烧烤。最难忘怀的,记得当时,为了护渠,渠边种了好多野草,现在也记不得是什么树了,光记得开一种淡淡的小黄华,蜜蜂纷纷飞来采蜜,不知谁出的鬼主意,说蜜蜂身上有蜜,甜甜的,我记得我也学,轻轻走到花丛中,捉着一支蜜蜂,可能是没有领得要领,就用舌头添蜜蜂的后部,谁知让蜜蜂蜇住舌头了,疼得扔下蜜蜂,满渠跑,舌头上起泡了,也不敢说给家长,生活的哲学,让我们在自然中学习,也得交学费。
记得小时,去井里打水,那时年龄小,最喜欢二个人合力提水,我和哥哥,一个人站在井东,一个人站在井西,我提一把,交给哥哥,他提一把交给我,当时,总感觉井好深好深,永远提不上来。现在,童年对我来说,也许就是那口深深的井,提不尽清冽的水,浓浓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