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的事
很长时间没去图书馆了,因为去东京探亲忙得不亦乐乎。在日月如穿梭的日子里,半年飞过。
这不是吗,现在我回国了,也又能来到这所图书馆了。这不是吗,就在大上个礼拜,刚进图书馆,就到阅览室,看到各种小说杂志布满在书架上,我快步走到书架的跟前拿起一本短篇小说。回过头来顺便就坐在离书架很近靠最外层的中间位置。这时候我正是有心无心的翻阅着这里的各种短篇小说时,一个题目叫“长路“吸引着我的眼球,我又有心看下去了。就在我兴趣满意的时候,突然在我的斜对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将两眼盯晴一看,哦,原来还是她,奇怪的她,破衣烂袗,脸色灰青。头上短发虽不是那么蓬乱,也是尘污沾满在短发的发根上。
看着那干枯的灰尘布满在头上的样子,穿在身上多年的浅红色上衣脏得布满着各种滞迹,不时的能闻到一股土腥味。我心里在说:还是这个人,还是老样子!她如果是智障者,怎么会到这里看书?怎么会默默的安静的坐在这里呢?从她的外观看,她是个流浪者,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中年妇女,是一个街头讨饭的人?我在猜想中,把目光盯晴在书上,唯恐怕她看见。我为什么要如此猜疑这个人呢?因为多年来,我每每一进图书馆,走进这所阅览室,几乎都会看到她!也许是这里比较安静,没人打扰她,也许是这里的管理员待人和气,也许是她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也让我感觉到,每日这个女人必到这里歇个脚,是为了想有一个家。
今天晚上,我又想起一件事,就是我有一次看见这个奇怪的女人,来到阅览室,仍是按布就班地坐在我的斜对面。那时,我想等她出去的时候,给她个眼神,也许她会有个哼,惑者是嗯啥的语气,可是谁料想,她一出图书馆的阅览室的门,我就追了上去,只见她敏锐而机灵的样子,快步的好似在静走的决赛中。那样子真是一溜烟呀!
从那以后,我到图书馆去,会经常看到她,她也比较愿意坐在靠中间前排的位置。总是灰头土脸的,那永久不换洗的浅红色外衣,饱经了风霜雨雪!
我无语了,也许她的身世好像永久不会被人知道,我又庆幸自己衣食住行饱足的时候应该知情和感恩。感恩社会秩序好,人情又温嗳,感恩能在每天的闲置时间里,度过谈笑风声的晚年!珍惜自己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