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茫茫人海(散文)
“茫茫人海,终生寻找,一息尚存,就别说找不到。希望还在,明天会好,历尽悲欢,也别说经过了。每一个发现都出乎意料;每一个足迹都令人骄傲;每一次微笑都是新感觉;每一次流泪也都是头一遭……”这一支歌曲是电视连续剧《渴望》里的一支唯一由男高音歌唱家张宏声演唱的一首男高音歌曲,歌曲高亢明亮、激扬悦耳,深深地扎根进我的心田。
这首歌,歌名就叫《每一次》,我不仅经常用钢琴弹奏,而且我自己也经常唱,歌曲旋律优美,激扬高亢,歌词也写得相当的好,切情入味,是非常契合我的人生境遇的,所以我不仅喜欢,而且是沉醉。
所以每次去卡拉OK或者在自己的乐团里,这支曲子都成为我的保留曲目,久唱不衰。
这首歌是由已故著名的作曲家雷振邦先生的女儿雷蕾作曲的,现代人对雷振邦老师可能不太熟悉了解,但在我们这一辈人中,电影《冰山上的来客》的歌曲是深入人心的,我们基本都会唱,如《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怀念战友》、《冰山雪莲》等这些电影里面的歌曲,我们都是耳熟能详、熟记于心的,不仅会唱,而且会背,所以提起这些歌曲,我是非常亲切的。
苦难,有时恰恰是一笔难得的财富,眼泪和悲伤,澄明敞亮了,有时就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这仰或会成为悲伤文学,仰或都会成为激励后人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的活化石。
放下,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释负,伟大的人类,自从具备了感情,肯定也会有“悲欢离合”、“喜怒哀乐”的因果和释怀,这种因果和释怀的成因就是感情,感情的怒放,感情的释解,有时肯定是会有悲伤的,所以人生的奇遇,毕竟摆脱不了喜怒哀乐、摆脱不了悲欢离合,所以,“历尽悲欢,也别说经过了”这是一句励语,是鼓舞人心的,是充满善意和劝解人意的,但却写出了人在苦难中倍加渴望别人理解和劝慰的一种心态,其实这一句歌词就是一种重新燃发斗志的力量和源泉,是一汪甘泉,是可以滋润心田,让你重新燃起斗志的。
是啊!人谁没有经历过挫折和失望呢?
想当年,要是没有叔叔和小姨这两个当小学老师的鼓励和安慰、关心和爱戴,恐怕黄江山早就已经告别人间四十多年了。
所以茫茫人海中,我们出现了“丈夫敏于事而讷于言”、“择东海之水以润之”的毛润之毛泽东先生的开天辟地的壮举与文章、及其文韬武略开先河的军事谋略的树定,“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最后却“嘲笑”历代开天辟地的帝王,这个略输文采,那个稍逊风骚,那个只识弯弓射大雕,最后叹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所以茫茫人海中,英雄怒放乾坤,英雄劲舞乾坤,好汉充斥环宇,悲歌和怒歌也就释放在宇宙中了!
这就是伟大的文学力量和伟大的音乐力量,其力量可排山,可倒海,是空前绝后,惊天动地的!
“英雄那问出身处?乱舞乾坤即成名。虽言草莽生僻野,却伴花香乱世惊。”唱着《每一次》的这首歌,遥思近忆茫茫人海,我的眼前惊现了农民出身的领袖和帝王刘邦、朱元璋、毛泽东。
“乱世拱天时,英雄得机遇。武舞几十年,帝室则成彰。”此时,江山既定,悲歌就犹如“往事一杯酒,尽可释冰怀”了。
所以茫茫人海中,我想起了林黛玉的《葬花吟》,想起了写《红楼梦》的曹雪芹的悲凉身世。“若无此悲凉,那来《红楼梦》?”所以,尽管悲欢离合、遍身奇遇,却是:“自谦满纸荒唐言,尽释一把辛酸泪。纵然都云作者痴,最后概解其中味。”
所以茫茫人海中,英雄历尽沧桑,遍历劫难,方得始终,方得正果,这就是成因与结果的一记哲学原理。
海之所以壮阔,受之于山的依托,山之所以磅礴,得之于洪波的日夜荡漾和涌起,此山与海、海与山是相得益彰、相互依衬、相互照耀、相互呢喃的。
“泥牛若入海,鲸掠也无息。”所以茫茫人海中,凡夫俗子多如牛毛,惊天动地之人却渺若晨星、依稀无几。
所以《每一次》的这一首歌,敲开了茫茫人海当中遍觅群雄的一种壮举,歌曲的深刻之处就为我们提示了:好的东西,出类拔萃的东西总是依稀无几的,要是大家都那么灿烂,那来“一支腊梅雪中傲,独自凌雪寒里开”呢?
所以,我在茫茫人海中,唱着这一首歌,尽管有再多的苦难,那么它也只是一种鼓舞,只是一种鞭策,眼泪,是可以澄明悲伤的,最后悲伤也会酿成金子一般的芳香和耀眼的美酒,是可以醉人雄怀的。
“每一个发现都出乎意料;每一个足迹都令人骄傲。每一次微笑都是新感觉;每一次流泪也都是头一遭。”愿电视连续剧《渴望》里的《每一次》的这一首歌,永远都在茫茫人海中,像一支激扬高昂的人生号子,永远都激励着你,去履平人生所有的悲伤,去履平人生所有的创伤,同时也让它激发着你,用光辉的足迹,去谱写人生新的一页,新的篇章,因为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英雄是不问出身的,只有勇敢地战胜悲伤和履平坎坷,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2020.7.6.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