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恒】【菊韵】风流女儿寨(话剧) ——献给建党100周年贺礼
方虎崽:爹爹如此仁厚,我代表我的官兵谢谢你。
(外面突然大喊“杀”声,银姑,锡姑率领一队女兵越墙杀入大院,几个巡逻兵被银姑鞭打死去,锡姑也用瓢与民团士兵交战。)
铁鸡公:(进来)报告:老爷,女儿寨又打上门来了。
方大豹:这群娘儿们,我正要去找她,她却送上门来了。快,带一连把这些臭婆娘逮住,我们都弄点野味尝尝。
铁鸡公:是!把臭婆娘们逮住,逮不住就赶出去。(下)。
方虎崽:这群女人这么大胆,我倒要去看看。(拔出手枪)一连长,给我走!
方大豹:银姑,老子正想你,你送上门来,老子逮住你就干!(拔枪出去。)
(大院里,银姑、锡姑与女兵与民团国军交战。方虎崽、方大豹、铁鸡公等一连打倒几个女兵。)
银姑:(见势不妙)。高喊:姐妹们,快撤退!
(银姑越墙,被方大豹打中左臂,倒在墙外,方大豹追出。)
方大豹:你今晚跑不掉了!哈哈!
(几个女兵翻越院墙撤退出来。方虎崽与锡姑对战。锡姑不敌,被方虎崽抓做。剩余女兵撤走。)
方虎崽:捆起来,押入柴房看守。(几个士兵捆住锡姑,押下!)
(银姑按住伤口,艰难地向女儿寨方向跑着。方大豹带着铁鸡公,举着手电火把紧紧追赶。)
方大豹:坚决抓住这个女人。抓住奖赏5个大洋。
铁鸡公:坚决为老爷抓住这个女人。抓住奖赏5个大洋。
(银姑进入山林,跌倒,又不屈地爬起来。火把,喊声,被化装成女人的王建平注意到了,他伏在草丛里观察。见到银姑被紧紧追赶,就决心援救。)
(铁公鸡与几个团丁追上,眼看要按住银姑。王建平开枪射击,打倒铁公鸡和几个团丁,方大豹见有接应,不敢再向前。只好后退。)
方大豹:奶奶的,到手的娘儿们又搞掉了。回去,下次再说!(率队下。)
(王建平上前扶起银姑,为她包扎伤口。银姑感激。)
银姑:你是谁?为啥救我?
王建平:我是上女儿寨去找大寨主的。见你被追,就援助你一下。放心我是好人。
银姑:告诉你,我是女儿寨二寨主。我凭啥相信你是好人?快说,不说我对你不客气。掏出绳鞭。
王建平:我是解放军侦察排长,上女儿寨联合你们去打土匪恶霸,为受苦的人民大众报仇。
银姑:解放军倒是听说过。但是我不相信你,你分明是假扮的女人,男人见到我们女儿寨的人就得死,你拿不出证据来,我要你命。(举起绳鞭。)
王建平:(掏出高粱穗。)这个算个证据吧?
银姑:明白了,算得证据的。不过,要把眼睛蒙起来,拉住我上山进寨。(银姑给王建平蒙眼。拉着上山进寨。)
第六场:英雄联手
【幕启:天明。女儿寨内。金姑一般首领集聚厅上。】
银姑:大寨主,我们偷袭方大豹,不料遇到他儿子方虎崽带兵回来,我们抵不住他们的枪,失手了。
金姑:听说了,不怪你。锡姑呢?
银姑:她还没有回来?
金姑:没有。(一女兵上。)
女兵:报告寨主:锡姑被方虎崽抓做,关押起来了。
金姑:知道了,再探!
女兵:是!(下。)
银姑:我回来时遇到一个人,他说他是共产党探子,现在交给大寨主处置。
金姑:把人带上来!(王建平女装,蒙着眼被押上。)
金姑:(大声吼道。)哪路溜子?
王金平:回来看家的。
金姑:你是谁的娃儿?
王建平:天下劳苦人的孩子。
金姑:来此干啥?
王建平:为天下妈妈报仇。
金姑:看来还是有良心的,打开眼罩。(王建平环顾四周。)
金姑:你是共产党吗?
王建平:不瞒大寨主,我是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军侦察排长。
金姑:来此究竟有什么目的?
王建平:想邀集大寨主一起去打击恶霸和土匪,一起解放人民大众,为人民都过上好生活。
金姑:你知道我会信你吗?不怕我宰了你吗?
王建平:我不怕你宰。因为大寨主没有宰过好人。
金姑:谁指派你来的?又是谁指引你来的?
王建平:共产党鄂西首长派我来的,又是这个(掏出高粱穗)指引我来的。
金姑:(接过高粱穗观看。)是个老人给你的吗?
王建平:是的。山下那个老人。
金姑:你知道那老人是何人物吗?
王建平:不很知道,但断定他就是一个正直人,分得清是非的好人。
金姑:告诉你,这个老人是我父亲,我大哥也是红军,老人也是我们山寨的眼线,高粱穗就是通行证。我可以相信你了。安坐。(一女兵给王建平安坐。倒茶。王建平接茶水时,不妨掉了头上的头巾,露出男人面目。金姑发现大怒。打掉茶水。)
金姑:啥!你究竟还是骗子?你一男人冒充女人骗我父亲,还来骗我。你要知道,咱我女儿寨规矩,见到男人就要杀死,你也不例外,去死吧。(金姑掏出手枪。银姑拦住。)
银姑:大姐且慢。听我细说清楚。一化装成女人上山,是山下老伯出的主意,不是他有意骗我们。二是他在途中打退方大豹,救了我;三是他的确是来打恶霸土匪的。还有两个跟着老伯去侦查黑狐土匪去了。因此大姐不能杀他的。
金姑:真的是你救了银姑?真的我父亲带着你的人去侦查黑狐了?
王建平:是的?
金姑:那好!我一举枪,也看出了你是一个不怕死的好汉。坐吧,重新倒茶!
铜姑:大姐,好了!我也看出这个解放军真的还不错。你就留下来一起共事吧,说不定还可以做个“压寨丈夫”,归你享受享受呢!
金姑:(脸红)三妹又来调戏我,要不你也从他带来的人里选一个就是。
王建平:大寨主,不要说闲话了。我也看出来,你这群姐妹勇气还是有的,但是军事技术不行,打不过方大豹的。
金姑:你说啥?藐视我和姐妹们。
王建平:不是藐视,我是说你们只有勇气,不会用枪打击敌人,打不过人家。
金姑:喔!那有啥办法,除了我当年抢了两把枪,又再没有搞到枪,没得就会练习。
王建平:我们一起打土匪打恶霸,我送你姊妹一人一条枪,我来当教练,包你七天都学会用枪打击敌人如何?
金姑:(大喜)天助我女儿寨。好吧,你就当我寨里的军事教官吧。
铁姑:大姐,早饭已经备好,大家去后面吃饭吧。
(金银铜铁四个女头领拥着王建平去早餐。)
第七场:巧抓舌头
【幕启:几天后,张高陈浩亮回军分区汇报,给女儿寨送来武器弹药,王建平等连续训练,女儿寨战斗力提高迅速。金银铜铁等几个首领很是感激共产党和解放军。金姑银姑铜姑与王建平在山寨路上交谈。】
金姑:感谢解放军全力帮助我们,我们姐妹有出头的日子了。
铜姑:王排长就我开枪,我昨天三枪打了两个十环。
铁姑:我还学习用机枪了呢。王排长的军事技术真全面。
王建平:金姑大姐,我还有个建议,希望你同意,同意了还要马上办。
金姑:你说,我这几天都是听你的呀!
王建平:那好。我建议给女儿寨的女兵取个响亮的名号,不要让人家也把我们误会成土匪一类。
银姑:很好的,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的。不让人家把我们当成土匪,要有区别才好。
金姑:王排长,依你取个啥名字好呀?我没有文化,不会取的。
王建平:我给上级汇报过。取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鄂西娘子军第一团”,如果你同意我就向上级汇报,还是由你来当团长,银姑当副团长,铜姑当参谋长,铁姑当后勤主任,锡姑当情报处长,发给正式任命书。
金姑:鄂西娘子军第一团,这个名字我同意,至于我们当什么由上级安排就是。姐妹们你们说行吗?
银姑铜姑铁姑:我们都赞成。
王建平:金姑大姐,我还有建议。
金姑:你就建议吧,都说完我听着。
王建平:我们时间紧,要尽快解救姐妹和劳苦大众,要早日消灭方大豹这些祸害,因此我们要抓紧行动,因此今夜我打算带几个人下山,去侦查敌情,抓个舌头来了解情况,你看如何?
金姑:很好!我赞成!
银姑:我和王排长一起下山去抓舌头。
金姑:好吧,你和王排长去。我和三妹四妹继续训练战士。还有锡姑没有回来,我们要设法救援她了。你两也顺便侦查一下这个情况,看锡姑关押何处?
银姑:好!(金姑等下。)(暗转,换景。)
【布景:夜幕下,方大豹公所门前。王建平与银姑几个战士潜伏草丛,公所门前一个团丁哨兵来回游动。银姑装扮上。】
团丁哨兵:谁?站住。黑夜里干啥去?
银姑:我!大兄弟,我是去给母亲送衣服的,你这么冷还站岗啊?(银姑搭着话,继续前走。)
团丁哨兵:哟哟!还是你妹妹心疼我,来吧,我两一起暖和暖和多好。
银姑:哎呀!看哥哥说的,妹妹早就想你了。来吧!
(哨兵靠近银姑,伸手摸银姑的腰,王建平一下跃出,用枪抵住哨兵。)
王建平:不准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哨兵还想叫喊,几个女兵扑上,用烂布塞住嘴。)
银姑:捆起来,押回大寨审问。(暗转,换景!)
【女儿寨大寨内。王建平金姑银姑等一起审问舌头。】
金姑:你叫啥子名字,说了,姑奶奶不打你。
哨兵:我叫唐米花。是农民,被方大豹抓来的,你们不要杀我,我知道的事我说。
金姑:方大豹眼下有何行动?
唐米花:他与他儿子方虎崽在谋划,说在近几天内要来女儿寨剿灭你们。
金姑:方大豹方虎崽有多少人?你看到多少?
唐米花:方虎崽有三百多人,号称一个团。方大豹有百十人,最近我看到他们都换上了新的枪支,还修筑了两个暗堡在大门口。
银姑:方虎崽抓住我们的锡姑关押在何处?
唐米花:这个我不知道详细情况。先听说关在方家后院柴房里,没过一天就转移了,我们外人不知去向。
王建平:唐米花,你要死还是要活?
唐米花:我当然想要活。
王建平:想活就要不干坏事,你能帮助我们做一件事吗?做成了就宽大你,不然马上打死你。
唐米花:长官,我愿意帮你们做好事。你要我干什么,我干就是。
王建平:两天后的半夜里,我们要打掉方大豹的公所,你在里边做个内应,设法将那些团丁的枪支都卸掉,让他打不响,然后点燃一堆火做信号,我们就打进来。你干不?
唐米花:我一定干,一定加他们的枪打不响,还点一堆火做信号。
王建平:你干好后,我会给你记功发奖的。
唐米花:一定。一定。
金姑:银姑,你送他下山吧。
银姑:走,干不好,姑奶奶宰了你。(下。)
王建平:金姑大姐,我们商议营救锡姑的事吧。
金姑:好的!(幕落)
第八场:投敌变节
【方大豹方虎崽院后密室。方大豹,方虎崽将锡姑捆绑在木头柱子上,锡姑身上血迹斑斑,旁边有老虎凳,炉火烙铁等刑具。】
方大豹:说,女儿寨有多少女人,有的多少条枪?
锡姑:姑奶奶不告诉你?
方虎崽:这个时候还嘴硬是吧,看看老爷们怎么收拾你。(一把撕开锡姑商议,用烟头烧锡姑乳房头。锡姑惨叫。)
方大豹:说:那天偷袭我的还有那些人,那个接应你的又是什么人?是共产党吗?
锡姑:你整死我我也不说,是我要来杀你这狗贼的,你这不得好死的恶霸。
方大豹:你还骂我。我不得好死,你也不会有好死。(一把拧住锡姑脸蛋。接着撕开锡姑裤子,伸手乱捏锡姑下体。锡姑痛得大叫。)
方虎崽:爹,你干啥。还是让儿子尝尝这个鲜味吧。(对锡姑)你不说:老子干死你。(解开锡姑,抱起就按在地上。)
方虎崽:爹,儿子干完您接着来干。你干完叫弟兄们轮流干,她不说就干死她。(锡姑惨叫)。
锡姑:方老爷,我说,你们不要这样了。我说。
方虎崽:早就如此,多好!到后面说吧!(暗转。换景。)
(通往女儿寨山路上,锡姑佯装逃跑出来,溜回到山寨里,她成了方大豹和方虎崽的奸细。)
(山寨里,锡姑痛哭着,对王建平,金姑、银姑,铜姑,铁姑讲述自己的遭遇。)
锡姑:我被方虎崽抓住,挣扎不脱,先被关进柴房。半夜关进地牢。一夜后方虎崽提审我,吊打我,我一句话不说,他们没有办法。我趁他们出去的机会,拼命推开土窗,逃跑出来……
(王建平,金姑等人听着,总觉得有许多漏洞,但是又无证据,不好多说,只好安慰。)
金姑:锡姑妹妹,你受苦了,好好歇息几天。不要多想什么,姐妹们相信你就是。
锡姑:谢谢大家,我会和从前一样的。(银姑送锡姑去歇息。王建平金姑无继续训练战士。)(幕落)
第九场:浓云密布
【幕启:第二天早起,锡姑准备将探知女儿寨要打方大豹的情报送出,偷偷顺着小道下山,被银姑发现。银姑马上报知金姑。】
银姑:金姑大姐,锡姑下山去了,你知道吗?
金姑:(大惊)我哪里知道?你看到了呀!
银姑:我看到了,从小道走的,很诡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