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恋】班长(小说)
班长知道情况不好,返回茅屋抓起扁担,悄悄从后门出去,翻山摸到进山公路边。
其实,那几个家伙当天被班长撵出茅屋后并没有死心,他们回到带路的那两个小伙子家里,开始了又一场密谋。
深夜,几个家伙酒足饭饱之后,分成两路,一路摸到班长的茅屋前,先下药将阿黄毒死,然后藏在班长出行的路边盯梢;另一路则开着两辆卡车,拉上小型挖土机,摸进班长的林园盗挖名贵苗木。
班长清楚,单靠人力,那些一棵就值几千上万元的苗木,他们是挖不出来,也运不出去的,他们肯定带了挖土机和大卡车,只要在下山的公路上设好路障,就不怕他们能飞出去。
于是班长选择一段较为平坦的公路,爬上护坡撬下几块大石头堆在路中央,再砍一些树枝放在两端百米之外,提醒其他车辆注意安全,然后坐在大石头上,等着那帮盗贼。
两个多小时后,两簇灯光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下山的公路上,班长打足十二分精神,提着扁担迎了上去。
这帮家伙拉着盗挖的几十棵苗木,正得意地打着赚钱的小算盘,却突然被几枝树干挡住了去路,两个小喽啰连忙跳下车把树枝挪开,可再前行不到百十米,就发现班长巍然地横在路中央。
几个家伙顿时慌了神,嘀咕了一阵,其中一个凑到班长面前,表示只要能放他们过去,他们愿意赔钱。
班长瞪着眼,冷冷地说:“阿黄是陪我多年的伴,这些树则是我的命。你们这帮畜生,竟敢杀我的阿黄、偷我的树木?这是在割我的肉、剜我的心、夺我的命,我跟你们拼了!”说罢,冲上去抡起扁担就劈。
那帮家伙一下子被班长这阵势吓蒙了,待班长冲到眼前时,才惊慌地四散逃开。班长趁机冲上卡车驾驶室拔下车钥匙,接着又冲向第二辆……
几个家伙这才回过神来,抽出匕首从四面把班长围在中间,逼班长交还车钥匙。
双拳难敌四手。班长明白,时间久了钥匙很可能会被这帮家伙抢回去,于是抡起扁担一阵虚晃,趁他们躲闪,跃起身奋力将钥匙扔下山沟。
这帮家伙顿时傻了眼,带头的更是气急败坏,冲上去对着班长的胸口就连捅了几刀。
班长慢慢倒了下去。
这帮家伙顿时慌了神,如同惊鸟,四散而逃。
第二天,公安机关根据瘫在公路上的那两辆卡车顺藤摸瓜,很快就将这帮家伙全部缉拿归案。
……
班长姐姐也急匆匆的从老家赶了过来,但终因伤势过重,班长还是离我们而去。
镇长一边安抚我们要节哀,一边与班长姐姐商议,说村民们还是希望能把班长“留”在大山沟。
这是村民们最朴实的情感表达。
在一块靠山临水的地方,班长姐姐和村民们一道,默默地为班长垒起了一堆新土。我打开一瓶酒慢慢地倒在班长坟头,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周围那葱绿的大山、秀丽的河流,总感觉班长就隐匿在这山川河流之中。
我突然醒悟,高山顶天立地、敢于担当的品质,江河移山填海、奔涌不息的执着,不正是班长的化身吗?
班长没走,就在那山水之间。
村民们也这样说!
致敬作者,致敬编辑!
此后,从几十到几千字的新闻稿件渐渐开始出现在了各类报纸、期刊,我也因此被保送进入军校学习。
军校毕业后,我用18年时间,由一名排长成长为一名正团职干部;当然,这18年,也有近百万字的“豆腐块”印证了我仍在艰难而执着的前行,但“5•12”留给我的那一身伤痛,使我不得不选择离开了部队。
短篇小说《班长》,是我23军旅生涯中,在巴山蜀水间接触的那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基层官兵的一个缩影,只可惜我一直没想好,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颂扬他们,只可惜直到我离开部队12年后,才写完这篇只有几千写的小说,只可惜我的文字能力实在有限,没能把那些可爱、可敬的“班长”们完整的再现给读者。
尽管有许多不如意,但“丑媳妇”最终还是得见“公婆”,于是我斗胆把《班长》投给了江山文学网赵前香老师。
很快,赵老师给我回了信,在鼓励的同时,也给了我很好地指导。
那一刻,我感觉赵老师就是我人生中的又一个“冯德英”。
有人把文学看作是“天上的仙女”,圣洁而美丽,而我认为,文学是“观世音”,她把你我他对生活的观察和感知,以一种普世的情愫传递给世人,而编辑老师们,则是“观世音”菩萨玉净瓶中的那束柳枝,洒下的是心血酿就的甘露,哺育的是一棵棵小草和希望!
感恩编辑,我唯有继续前行,尽管艰难,但执着不弃!张忠福
4年后,我入伍来到部队,训练之余,仍没敢忘记艰难而执着地前行,终于,在当兵的第三个年头,我的名子随着一篇2000多字的工作通讯,首次出现在了报纸上,也因为这篇工作通讯,我从训练场走进了团政治处宣传股的办公室,成为了一名新闻报道员。
此后,从几十到几千字的新闻稿件渐渐开始出现了各类报纸、期刊,也因此被保送进入军校学习。
军校毕业后,我用18年时间,由一名排长成长为一名正团职干部;当然,这18年,也有近百万字的“豆腐块”见证了我仍在艰难而执着地前行,但“5•12”留给我的那一身伤痛,使我不得不选择离开了部队。
短篇小说《班长》,是我23军旅生涯中,在巴山蜀水间接触的那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基层官兵的一个缩影,只可惜我一直没能想好,用一种什么方式来颂扬他们,只可惜直到我离开部队12年后,才写完这篇只有几千写的小说,只可惜我的文字能力实在有限,没能把那些可爱、可敬的“班长”们完整的再现给读者。
尽管有许多不如意,但“丑媳妇”最终还是得见“公婆”,于是我还是斗胆把《班长》投给了江山文学网赵前香老师。
很快,赵老师就给我回了信,在鼓励的同时,也给了我很好的指导。
那一刻,我感觉赵老师就是我人生的又一个“冯德英”。
有人把文学看作是“天上的仙女”,圣洁而美丽,而我认为,文学是“观世音”,她把你我他对生活的观察和感知,以一种普世的情愫传递给世人,而编辑老师们,则是“观世音”菩萨玉净瓶中的那束柳枝,洒下的是心血酿就的甘露,哺育的是一棵棵小草和希望!
感恩编辑,我唯有继续前行,尽管艰难,但执着不弃!张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