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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时光】秋阳下,摇曳的红灯笼(征文·散文)


作者:五十玫瑰 举人,5827.3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937发表时间:2022-11-10 14:43:35

【流年·时光】秋阳下,摇曳的红灯笼(征文·散文) 那天去霸陵,路过塬下毛西村时,看见了一树火红的柿子。一个个圆嘟嘟的小柿子,像一个个红灯笼似的,在秋阳下摇曳。蓝天,白云,绿树,红柿子,还有冒着炊烟一边盖的房舍,这幅山村美景,是深秋时节,三秦大地独有的景致。
   这火红的,圆圆的,晶莹剔透的,像鸡蛋大小,表面附一层白绒的小柿子,是火晶柿子,也叫临潼火晶,它无丝无核,是西安临潼的特产。临潼火晶,是“果中珍品”,也是我国的地理标志产品。
   种植柿子,在我国有两千多年了。早在西汉,司马相如就在《上林赋》中写了“枇杷橪柿,楟柰厚朴,软枣杨梅,樱桃蒲绦(葡萄)”。经过研发,一千多年前开始种植火晶柿子,主要在临潼周边种植。苏颂在《图经本草》中也有记载“朱柿出华山,似红柿而圆小,皮薄可爱,味更甘珍”。可柿子是性寒之物,有清热润肠,生津止渴和祛痰的作用。
   临潼火晶皮薄,甜糯,柔嫩,口感极好,特别适合孩子和老人食用,尤其是没牙老奶奶老爷爷的最爱。他们颤抖着手捏住柿蒂,慢慢剥去柿子皮,用嘴一吸,果肉就滑到了嘴里,嘴唇一瘪一瘪的,柿子就吃下去了。
   至今还记得,我第一次吃火晶柿子的情景,那个时候我才六岁,我们家住在东窑坊的一个院落里。
   有一天,在瑟瑟的秋风中,父亲拉回一辆架子车,车上盖着草帘子,车轱辘上沾着黄泥。父亲上班骑自行车,这哪来的架子车呢?我好奇地揭开草帘子,只见车厢里装满了圆圆的小红柿子,妹妹也跟过来,踮起小脚尖,扒着车帮看。母亲抱着的弟弟问,怎么买这么多柿子?父亲说,这是刚摘的火晶柿子,买多了便宜,我就把老乡这一车都买了,捂到房顶上,让孩子们冬天慢慢吃。又连连叮嘱我们:现在是硬的可不能吃啊,等放软了再吃。
   我问父亲,什么时候能软啊?那时候嘴馋,又没有零食吃,好不容易看到的柿子,还不能吃,真是急得百爪挠心。
   要十天半个月吧!父亲说完,把木梯靠在房檐上,边爬梯子边催促母亲,赶紧把柿子卸下来,老乡还在大门外等架子车呢。我牵着弟弟拉着妹妹排成一行,眼巴巴地看着一个个红红的柿子,经过父母亲粗糙的双手,一筛子一筛子转运到房顶,父亲精心地将其一个个摆好后,用草帘子遮住了。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要望一望房顶,抿一抿嘴唇。听说火晶柿子可甜了,也不知到底有多甜,想尽快尝尝,就掰着指头算日子。十五天后,我望着房顶问母亲,妈妈,柿子软了吧?
   母亲顺梯而上,揭开草帘子捏捏柿子,对口水都要淌出来的我说,还有点硬,再等几天吧。
   过了三四天,天空飘着雪花,母亲拿下来一小盆火晶柿子,招呼我和妹妹吃。我望着那红红的,软软的,透着亮光,像小灯笼似的柿子,小心地拿起一个,轻轻剥掉几近透明的柿子皮,迫不及待地咬一口,果肉凉凉的,甜糯甜糯的,真好吃。刚吃了两个,还想再拿,母亲却不让吃了,她看着委屈得像要哭出来的我说,柿子可不能多吃,是寒性的,还不好消化,也不能天天吃,过两天再吃吧。
   那个冬天,我们没少吃火晶柿子。三九天,柿子冻成了冰疙瘩,我们就像吃冰棒那样,一点一点地舔着吃。那车柿子,一直吃到春节前。那是我记忆中,吃柿子时间最长的一次。
   那个时候,东窑坊无业游民多,治安不好,小偷小摸时有发生,我家丢过衣服,丢过粮食,还丢过盆和碗。这样的环境,让父母担忧,怕不利于我们成长,便忍痛卖掉了那个院落,举家搬到西郊,住进了父亲单位的楼房里。从此,我再也没吃过房顶上的柿子。
   我上小学后,一到深秋,黄叶翻飞时,就有农村老乡来卖柿子。老乡穿着黑衣黑裤,骑一辆自行车,后车架上,一左一右担着两个箩筐,筐里摆着一层一层泛着白光的小圆柿子。
   老乡骑到家属院,把自行车支好,点起烟袋锅,吸一口,仰起头对着楼房喊,卖火晶柿子,临潼的火晶,又甜又软,又甜又软哩!
   有人拿着小盆走出楼房,走到自行车前问,是临潼的火晶?当然么,还能骗你?不信你尝尝,说着,老乡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灭,别在腰间,拿起一个柿子让买柿子的人尝。买柿子的捏着柿蒂,轻轻剥了皮,尝一口说,嗯,挺甜的。怎么卖?老乡说,一块钱十个。买柿子的还价,十一个行不行?老乡说,不行不行,我骑了三个小时来的,多少要赚点吧?
   说到这儿,买柿子的也就认可了,就轻轻地去筐里捡柿子,一边捡,一边与老乡拉呱,今年收成好吗?够吃不够吃啊?问完了,柿子也捡好了,付过钱,端着柿子就回家去了。老乡拿出烟袋锅,划根火柴点着,又吧嗒吧嗒吸了起来。
   不一会儿,楼上邻家三三两两地下来了,你两块,我三块地买柿子,不到两小时,老乡的柿子就卖完了。我家也是这样买柿子吃的。
   第二年十月,我和母亲坐卡车去华县干姨家。在萧瑟的原野里,农户的大门外,挺立着许多柿子树,火红的柿子,有的掩映在枝叶间,有的挂在枝头摇曳着。蓝天,绿树,红柿子,这幅美景,令人心醉,至今都是我心中最美的景色。
   一路上,我兴奋得不知所以。那天太阳很大,也很毒,又时至中午,脸被晒得红扑扑的,头发被吹得飞了起来,我站在车帮前,妈妈怎么说,都不肯坐下。一闪而过的田野、如画的山峦,还有潺潺的流水,都是我所喜欢的。
   走着走着,卡车忽然停了。我扒着车帮往下看,路边蹲着一位农村大爷,穿着黑衣黑裤,拿着烟袋锅,戴着石头镜,面前摆了许多火晶柿子。
   司机走过去问,是临潼火晶吗?当然了么。怎么卖啊?一块钱十三个,吃完了数柿蒂算钱。司机往那一蹲,拿起柿子就吃,也喊我们下来一起吃。妈妈说不想吃,要到干姨家吃凉皮。我从车上下来,也学着司机的样儿,蹲在地上,拿起柿子吃了起来。柿子特别甜,我吃了不少。那天,到底吃了多少柿子,我都忘记了,只记得满地的柿蒂。
   也许那次吃腻了,也许是桃子、枣子、苹果这些果子更可口吧,从那以后,我对火晶柿子不再感兴趣,感觉太甜。有时候,父母买回的柿子吃不完,就和到面粉里,做柿子饼,我也不喜欢吃,却喜欢吃回民巷的柿子饼。
   一到深秋,那些回民,把新鲜的火晶柿子买来,冻在大冰柜里囤起来,一年四季做柿子饼卖。回民的柿子饼,面粉少,柔软,还包有花生、黄桂、红糖馅儿,味道鲜美,是许多人的喜爱。我喜欢吃黄桂馅儿的。
   不喜欢吃柿子,并不代表我不喜欢柿子,火红的柿子,激情四射,代表着喜庆,寓意着吉祥,让人柿柿(事事)如意,我真真切切地喜欢它。
   深秋的秦岭,层林尽染,像一幅肆意泼洒的油画。站在沟沿旁,立在山道边的柿子树,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蓝天下,山坡上,火红的柿子在树上摇曳,与满山的红叶相映成趣,美的让人窒息。
   寒冷的冬季,大雪纷飞中,光秃秃的柿子树上,孤零零地摇曳着几颗红彤彤的小柿子,格外耀眼,十分喜庆,像挂在门楼上迎新春的红灯笼。
   可我不明白的是,山中的柿子,无人采摘也就罢了,山高坡陡,不方便采摘,任其开花结果,任其凋零飘落。可在寒冬,常见老乡家门口嶙峋的柿子树上,也挂着孤零零的红柿子,像无家可归的孤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令人心痛。
   那天,在秦岭山下,我询问过老乡才知,在那缺吃少穿的年代,乡下人喜欢在房前屋后种果树,种柿子树,种桃树,种枣树,种苹果树等,粮食少,用果子充饥,度过饥荒的日子,是大部分乡下人的选择。
   柿子树成活率高,寿命长,是种果树的首选。秦岭山下的柿子树,有的树龄在七八十年以上,有的甚至在百年以上。
   深秋时节,秋高气爽却也干燥,柿子树枝桠又干又脆,容易断裂,摘柿子是个危险的活儿,一脚踩不好,人就摔下去了,每年都有人为此摔伤。老乡们生活好转后,很少有人再去冒这种风险,只将低处的果子摘掉,树梢上的也就舍弃了。
   要说舍弃,也不完全对。老乡说,即使在灾荒的年代,也不能把一树的柿子摘完,要留下一些,给鸟儿们吃。让寒冬腊月无处觅食的鸟儿,不至于饿死。
   原来如此,是为生态平衡考虑,怪不得,许多农户门前的柿子树下,烂柿子、一堆一堆的鸟屎散布着,肮得令人作呕。就像毛西村,这家农户柿子树下一样,也有烂柿子和鸟屎。不过,听着鸟儿在树上唧唧喳喳,像是在说,柿子柿子,事事如意,事事如意,我也不觉得脏了。
   火红的柿子,在饥荒年代,救过人的命,也救过鸟儿的命,是救命的果子。如今,人们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它像完成使命般,在丰富人味蕾的同时,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去美化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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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秋天的思绪,总是特别的悠长。作者在霸陵看到了三秦大地的美丽秋色,那些像红灯笼一样高高挂在树上的杮子,让她想起了童年时代,想起了第一次吃柿子的场景。六岁那年,父亲买回来的杮子,放在房顶上沤熟,写她在等待当中的心心念念,那种急切,通过文字呈现出来,活灵活现的。去陕西农村干姨家,坐在大卡车上,沿途的风光,对作者的吸引力,通过“脸被晒得红扑扑的,头发被吹得飞了起来”“站在车帮前,母亲怎么叫,都不肯坐下”表现出来,也反映出作者当时的心情。尤其传神的是与司机一样,蹲在地下吃杮子的那一段,按杮子蒂算钱,极言其多,也反映了陕西农民的纯朴憨厚。作者还写了搬离小院之后,老乡在院子里卖杮子,多途径展示了人们对临潼火晶杮子的喜爱。在行文即将结束时,作者卖了个关子,借以说明喜爱不只是喜欢吃,还可以是喜欢欣赏,与最后从老乡那里寻求到的答案贯通起来就是:杮子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使命,曾经它要满足人们的味蕾,现在它最主要的是装点人们的生活。村民的憨厚纯朴还表现在,把一些杮子留在树上,为的是与鸟类共生,实现自然与人类的和平相处。推荐阅读!【编辑:梅子青】【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21111000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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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        文友:燕剪春光        2022-11-11 11:44:01
  秋天的柿子,像一个个鲜艳的红灯笼,挂在树梢,不用吃,看一眼也醉人。三秦大地的火晶柿子,更是柿子中的精品,它的软糯清甜的口感,更是让人垂涎欲滴。文章从在临潼看到火红的柿子入笔,追忆了几段关于柿子的往事,再将目光投向眼前那些诱人的柿子。时代不同了,它们不再只是满足人们的口腹之欲,更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美感,精神上的满足,从而歌颂了今天的幸福生活。玫瑰姐的文字越来越精彩。
有花皆吐雪,无韵不含风
回复11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12:36
  感谢春光的精彩评论,感谢你的鼓励,欢迎秋天再来古城,去秦岭山欣赏火红的柿子。
12 楼        文友:风逝        2022-11-11 12:17:11
  追随着玫瑰姐美丽的笔触,感受着三秦大地美丽的柿子美景,过往岁月中美丽的情思,了解了柿子的栽培历史,更有作者对柿子美好寓意的喜欢,对挂在枝头上柿子的珍惜以及对鸟雀的悲悯情怀,字里行间展现着一颗纯美良善之心。文章笔触细腻,语言优美,侧面反映了时代发展社会进步的今天,人们由物质上的满足到精神上的追求。学习了!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回复12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14:21
  感谢风逝老师的精彩评论,感谢您的支持与鼓励,问好,祝冬天安康!
13 楼        文友:素心如玉        2022-11-11 14:41:27
  “我就把老乡这一车都买了,捂到房顶上,让孩子们冬天慢慢吃”,从这句话,读出了浓浓的父爱。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月,这得多大的魄力啊。不由得想起我我的父亲,每周末回家,家里总有我喜欢吃的海鲜,后来从母亲口中得知,平时父亲不让吃的,说留着我回去吃。得知这一真相时,不禁泪目。小小的火柿子,传达出太多情感。问好玫瑰姐。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回复13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17:12
  感谢如玉来访,你的故事很感人,在那困难时期,父母对孩子的爱,让儿女永生无法忘怀。问好,祝写作愉快!
14 楼        文友:永远红梅        2022-11-11 16:01:17
  临潼火晶柿子,我很喜欢吃。又软又甜,每次一看到街上有卖火晶柿子的,我就走不动路。上初二的时候,学校组织同学们到电影院看电影,电影名字我忘记了,只记得从家里走的时候,母亲让我多拿几个火晶柿子走,我就把两个衣服口袋装得满满的,足足有十几个小火晶柿子,想着一边看电影,一边吃火晶柿子,多美啊!可没想到,那天看电影的人多,进电影院大门的时候,同学们相互拥挤,我好不容易才挤到座位上,电影开始了,我有些口渴,想起了母亲让给我装的柿子,急忙去拿柿子,却不想,柿子在我的口袋里早成一摊糊糊了,我的手也一手的糊糊,我哭笑不得,只好偷偷把外衣脱下,把手擦净。电影没看完,我就回家了。硕果累累的柿子树,是秋天里一道最美的风景线,玫瑰姐描写得栩栩如生。秋阳下,摇曳的红灯笼,总会让人勾起那些快乐而幸福的往事。散文语言质朴、真实、感人!欣赏佳作!
    
永远红梅
回复14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21:47
  感谢红梅乡党来访,三秦大地的美丽秋色,让人赏心悦目,那红红的火晶柿子,是我们三秦大地的特产,丰富了我们味蕾,给我们带来了幸福。问好,祝冬安!
15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22-11-11 16:31:28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15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22:25
  感谢流年,感谢雪,遥祝冬安!
16 楼        文友:江凤鸣        2022-11-11 16:35:37
  读玫瑰姐的这篇散文,觉得很接地气,很美,一种生活美。我曾经生活在太行山中,满山遍野的红柿子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深秋一望,一片红色,在秋风里摇曳生姿,像是点点火炬。由于当年交通不便,树上的柿子都掉在地上,烂的堆积在一起,很远都能闻到很刺鼻的气味。玫瑰姐写的是陕西的柿子,那些柿子在困难的时代,成立救命的口粮。作者这篇文字写得很细腻,很动情,也很朴实。
江凤鸣
回复16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26:23
  感谢二哥来访,二哥生活阅历丰富,对乡村、对柿子比我了解得多。我这是班门弄斧,感谢二哥鼓励与理解。问好,遥祝安康!
17 楼        文友:桑子        2022-11-11 19:18:44
  秋凉渐起,属于柿子的红火时节又来了。秋阳之下的柿子,美得就像一盏盏红色的灯笼,昭示着来自秋收时节的祝福与甜美。就在这一派红红火火的背景中,作者用活灵活现的语言向我们讲起了童年时关于吃柿子的趣事。也正是这些柿子,为童年增添了一道靓丽而甜美的记忆。甜甜的柿子里,有最为纯朴的民风,还有属于人与自然生态的和谐共处。整篇美文由柿子说起,风物之间却都是满满对生活细节最为清晰的刻画与记忆。
宝剑、纸笔、乌鸦
回复17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36:13
  感谢老师来访,并留下精彩评论,感谢你的支持与理解,问好,祝冬天快乐!
18 楼        文友:妖怪山        2022-11-11 19:20:19
  秋天,山野五彩斑斓,柿子点点满天星。秋天,收获的季节,成熟的季节,理智的季节。它拥有智慧,温和和大度。我们忽然见此景,心情自然欢喜,我们回忆过去,满满的情愫。特殊年代,柿子能充饥。读过此文,才知道柿子有这么多种吃法,储存也是特别。柿子,人鸟共享。如今,物质已相当丰富,柿子也只是多种水果中供我们的选择之一。满树挂着的柿子,我们赞美回念,让我们恋恋不忘的,其实是我们那回不去的童年。
回复18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29:12
  感谢妖怪的精彩评论,大西北无法与江南的新安江相比,只是生活在此,只能自寻其乐了。问好,祝秋安!
19 楼        文友:闲云落雪        2022-11-11 20:31:16
  原来还有火晶柿子,而且还是临潼特产,我真没见过,我这里只有牛心柿子和磨盘柿子,我觉得也挺好吃的。每到冬天,我就买一点柿饼解解馋。
   姐姐把火晶柿子写活了,把我的馋虫也勾出来了,可惜这会儿我们这里已经买不到了。好喜欢姐姐笔下的这些“红灯笼”,有机会要亲自去摘几只回来。
   寒冬已至,姐姐注意添衣保暖。
闲云落雪
回复19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31:28
  感谢落雪来访,柿子饼要买陕西富平的,那是柿子之乡,柿子饼之乡,是名牌。感谢落雪的一贯支持与鼓励。问好,祝冬天快乐!
20 楼        文友:沙场秋点兵        2022-11-11 22:13:13
  人生的故事写在年年的四季里,秋天的故事写在这三秦大地的火晶柿子里。当秋天到来的时候,柿子树的千枝万杈挑起了一盏盏红灯笼,在秋风里摇荡,在蓝色天幕上闪烁……。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柿子,带着美好的记忆,伴随着作者度过了童年的快乐时光,在哪个计划经济时代,缺吃少穿,它成了孩子们最诱人的美味。如今,人们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市场繁荣,物质极大的丰富,人们不再只是每天为一日三餐而奔波,而是在创造财富的同时,有了更多的时间去享受劳动带来的快乐和满足。而那历经岁月风尘的水晶柿子,犹如是挂在树上的红灯笼,还在秋阳下摇曳,仿佛在为世间的人们祈福,祈福人们年年红火、事事如意;人人安康、岁岁吉祥!!!
回复20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11-12 09:32:17
  感谢点兵洋洋洒洒的精彩评论,感谢支持与鼓励,问好,祝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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