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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降临】那年春天(征文·小说)


作者:妖怪山 秀才,1536.66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589发表时间:2018-03-26 06:27:04

【流年·降临】那年春天(征文·小说)
   只要没客人了,米米就靠在椅子上嗑瓜子,听师傅师姐她们聊些有趣的人物。她时不时会瞄一眼马路上行走的人。有时是故意的,有时是无意识的,怕把路过的阿名漏过。对着马路的四方玻璃窗很大,占那片木墙三分之二还多。玻璃每天都有人擦,很干净,要不是玻璃上帖着几个红色镂空方块字,还以为是空的。米米洗玻璃很勤。和师姐师傅她们比,米米住得最远。米米她们村到这里,还要过两个小村子。不快不慢,得走四十几分钟。所以每天到店里,米米是最迟的。地师姐肯定扫过了,热水也烧好了,就玻璃没擦。擦玻璃和其它事情相比,不那么重要,可以几天擦一次。米米必须要表现表现,不能让师傅师姐说懒。一个女孩子家家被人说懒,那是很倒霉的。所以米米就擦玻璃。米米把水喷到玻璃上,然后用干净的毛巾擦。从左擦到右,从上擦到下,有斑点的地儿,嘴对着,哈一口气,然后手指顶着毛巾一角,对着哈成雾的那团搓。第二遍又换一块新的干毛巾擦,也是从左擦到右,从上擦到下。这还没完,这才是屋里边这一面玻璃,还有屋外那一面玻璃呢,也像屋内这一面玻璃这么擦。
   阿名是今年进的厂子,新工人,是过了元宵以后进来的。
   阿名毕业了,十八岁了,阿爸说,想不想复习一年考大学?阿名读书成绩在班里,不显山露水,毕业不成问题,但要想考中专大学,只有梦里去完成。年年高考,每个班升学率都是个位数,阿名掂量过自己,就是复习成老童生,也枉然。他就说,算了不复习了,太难考,还不如早点工作实在,拿到工资还好补贴家里用。阿爸体谅人。其实家里经济拮据,能多份收入就如久旱逢甘露,很实际的情况,但他不想拂孩子的希望,除非小孩自己放弃了。阿名这样说,他有些感激,蛮懂事的孩子啊!
   找这个工作,阿爸挖空心思,费了很大力气,总算把阿名弄进了。
   厂子这块地儿,现在是城郊,过去却是城中心。成也城市败也城市。新城出现以前,这里热闹繁华。新城出现后,大量人口迁移,这里逐渐衰落,连条像样的街道也没了。现在大型国企落户,人口又开始在这里聚集。厂子大门出来,五十米,就是国道。以厂门正对面为中心,沿国道两侧,不时增加临时搭的店铺。做小吃的最多,然后就有了小饭店、裁缝店、小百货、理发店,再后来还有邮政储蓄,有农行、信用社。早晨九点前这里还是菜市场,菜摊沿公路摆开,吆喝叫卖,讨价还价,一派热闹。
   米米师傅的店,靠厂大门对面那一排,偏右,离中心位子约五十米,算是占了好地段。
   米米是过了元宵以后来的。
   元宵一过,米米在家里就呆不住了。
   她觉得十八岁了,成年人了,就不应该在家憨吃憨喝阿爸阿妈的。村里玩得最要好的两个,越来越难得踫在一起。
   一个和隔壁村的一个种草莓的小伙好上了,天天往草莓地里跑。米米也跟她去过草莓地,进大棚摘过几次草莓吃。种草莓是个细活儿,跟服侍个婴幼儿差不多,所以那小伙儿一多半时间都在地头。大棚边搭着个简易棚,吃喝玩睡全搁里头,拉撒就在外头野地里。几次后米米就不去了。她觉得有她在,那一对人虽然好脸好色,有时话却只说一半,看见她,就停了。两人亲热程度,明显缩手缩脚。得,她成碍眼的了。再老去就没意思了。那小伙是个种田地的,皮肤却不见黑,脸面看去还细皮白肉的,奇了怪了,估计是种好。米米想,小姐妹肯定是看上他的相貌,真色。今年正月里见过这个小姐妹一次,说要跟那小伙去外地种草莓,说外地草莓价格好。后来果然就没见过她了。
   还有个好姐妹,和村里有(一)个开货车的小伙好上了。经常和那小伙出车跑长途,一两个月也见不着一次。米米没伴,无聊极了。
   无聊了,她就去江边。屋后过几块菜地,就是江堤。下江堤有石块搭的台阶,十几级,到水边,那里搭着几块青石板。附近的几户人家就在这里取水、洗衣洗菜。经过一冬的冷,缩手缩脚的江水,被春风那么一吹,来精神了,水流急了许多,还清爽,颜色淡绿绿的,透透的,能看清水底游动的小鱼。小鱼儿喜吹扎堆,一团团,忽儿东忽儿西,整体游动,方向分毫不差,没有掉队的。丟一粒小石子儿下去,扑通一声,鱼团忽然散开了,过不了两分钟,又聚成一团,再丟,再散,再聚……小鱼儿和米米玩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堤坡上那些衰败的野草,黄橙橙的,成片,像是给土坡披了一件黄色绒毡,细看,有些绿已急不可耐地钻出来,在黄中刺出尖尖的头来。
   天时不时飘来细雨,看不见远方,濛濛的,如雾。没几天再看那江堤,绿旺旺,耀眼。有几只狗也来了精神,去江坡上打几个滚,鼻孔里发些哼哼叽叽的声音,东嗅嗅西嗅嗅。
   她独个儿闲逛,一天天离家远去,那天,走着走着,就到了厂门口。
   下班铃声一响,大门敞开,涌出成群的工人,红红绿绿的。男的穿红色工作服,女人穿绿色工作服。红多绿少。就有红嘹起嗓子:嗨嗨,美女,是来等我吗!
   她知道那是冲着她喊的,她不恼,知道那是闹着玩呢,眼睛灯笼似的在人堆里找那喊话的,咋一看,模样都差不离呢,又不能盯着人一个一个辨,就闪着眼望别去处,脚步碎乱,慌张地走,撇下身后嘻嘻哈哈的哄闹声。
   一抬头就看见一块扁牌,上书“彩云理发”,大玻璃窗上白纸黑字“招收学徒”,她就走了进去。
   来了这里,米米晚上就不想回去了。店晚上九点关门,米米八点钟就得走。离开这一带热闹处,过一座桥,就是过杨梅弯,这弯拐得大,绕半圈就得十几分钟,路两边没有人家,是茶山,茶山后面是杨梅林。进杨梅弯十几步,右侧又有一条路,路头往山里一拐就不见了,两旁坡陡,杂树丛生,荒凉着呢。不知啥时这右边弯里就成了枪毙死刑犯的地方。隔三岔五就在这里毙人。每回晚上走到这里,米米克制不住就心慌,心跳就会加快,嘣嘣嘣,像敲一扇木门。她总觉得有谁朝她背后丟沙石,她不敢回头看呢,就跑,跑得越快,那谁也追着跑,撒到她后脑后背的沙石更多,直到拐出大弯,能看见前面大树下露出村子一家房屋一角,那谁就不追了,跟着屁股后那沙沙的响声就消失了。
   每回过了桥要进杨梅弯时,她都要深吸一口气,就像准备潜泳一样。
   我能搭个床睡店里么?米米实在难忍天天晚上过杨梅弯那一遭,她觉得时间久了自个儿精神要崩溃。
   那不成。师傅拒绝时宽嘴巴也是咧着的,带着笑意,让人感受不出拒绝的绝情。要能搭床你那俩师姐早就搭了,还轮得着你?俩师姐都是寄住在亲戚家的,想独住那是当然。
   哼,就你们几个住倒无所谓,没看见你俩师姐正和男人家粘粘乎乎么?能保证她们不带男人家来?那我这店里成什么了,淫窝了。
   米米反感师傳说的字眼儿,却没法反驳,做生意忌讳这个,不管成不成理,那得守。
   最好的办法。师傅说,简单嘛,找个人谈恋爱,不就有人送了!
   米米也这样想,内容似乎和师傅说得又不太一样。米米想,师傅说的那个意思,是要和人家一起睡觉的。哪能和男人随便睡呢。她想交个朋友,要男的,朋友晚上送送朋友,那不就很正常了么!
   师傅听了,嘎嘎大笑。你还不晓得么,女人是鱼,男人是猫,哪有猫不想吃鱼的?
   让猫光闻闻腥,还不吃,有这样的猫么?
   有没有这样的猫,米米不晓得,米米觉得师傅倒像只腥味很重的鱼,还主动挑衅猫的神经。
   店里没客人的时候,师傅就搬条凳子坐在门边,脸朝马路,见谁都要打个招呼。
   嗨一一xxx,到哪里去哇?
   嗨一一xx诶,走得嘎慌干嘛去哇?急着去相亲哇!
   嗨xx,长久没有看见你了,都忙些啥去了啊?
   那被招呼的人,多半认识她,被她那么一招呼,除非真有急事儿要赶,急匆匆搭几句就走。那没急事儿的,碍着情面就会进店里坐坐,聊上几句,话题就很容易扯到来人的头发上,七扯八扯,有些人干脆就留下了。洗个头,烫个发锔个油染个发,做个面膜,生意就做成了,店里就热闹开了。
   有样学样,两个师姐也有了见人就招呼的习惯了。师姐年轻,一个大米米两岁,一个大米米几个月,她们那么勤招呼,来的年轻人就多了。
   阿名不是俩师姐呼进来的。俩师姐不是啥人都招呼的,看菜下筷,要年轻的要样子好的。
   阿名算年轻,相貌却不出众,混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类型。
   阿名是师傅喊进来的。
   师傅不认识阿名,但为了练米米的胆子,师傅看中了阿名。
   米米来店里快两个月了,除了会擦玻璃,只会给客人洗洗头泡泡茶。师傅就说了,你俩师姐来这里一个月就上手了,你都快俩月了,啥都不会,你这样还出得了师的呀。
   米米也想早点上手,但不敢。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回头客,店里情况清楚着呐。女人只认师傅,师傅再忙,情愿挨时间等着师傅来料理。男人就随便些了。老男人乐意让俩师姐在头上巅,小男人嘛本来就是冲着师姐来的。不管是老男人还是小男人,再不讲究,也不愿给米米上手做试验,晓得米米是新手。
   米米说,没人肯让我试呀!
   这是实话,师傅当然晓得,两个大徒弟之所以上手快,是因为她们有试验田——男朋友。
   这大厂,外面人叫和尚庙,几千人的厂,未婚女人扳着手指都能数得出来,其余统统是男人,没结婚的居多。这些正当年青的工人,个个嗷嗷待哺。那精力充沛着呢,就上班那点活,仅仅耗去他们所有精力的一点皮毛,余下的精力呢,只有下了班到处寻事消耗。这理发店就是他们喜欢来的地方,洗个头就能和姑娘逗逗乐,调调情,何乐而不为。
   俩徒弟就乐在其中,绿叶间的鲜花,格外耀眼。
   这干柴烈火的,互相逗遛几个回合,就对上了。惹得师傅也眼热,巴不得能塞回去让阿妈重新生一次,好让自个儿再年青一次,再热火朝天对象一次。诶,时光又不能倒流,臆想罢了,现实摆在这里,要替这个三徒弟上手一次才是最现实的。想这些的时候她朝路上望,正好看见阿名从厂门口那边方向过来。阿名低着头走路,头发像刺猬,竖着,却又不太坚挺,水草似的随水波一浪一浪。脚步有些迟缓,上班累的。
   师傅站在门上喊:嗨,嗨。
   阿名还是低着头往前走。他是听见有喊声,像阵风从耳朵边过。他没在意。
   嗨嗨,小鬼,喊你呐!师傅不知道他名字,只要比自己小的年轻男子,她统称小鬼。
   嗨嗨,小鬼!几次那么喊,阿名注意到了,就停下来寻喊声的来源。正好有辆货车经过,轰轰的声音将喊声稀释成似有似无的驼铃。货车过了,眼前豁然开朗,就见对面木屋门上,站着个中年女人,正对着自己,右手伸展,手掌向上,五指往回勾,耙状。喊的话也听清了,他就回头看了看背后,确定没其他人,才揣着满腹糊塗穿马路,走向门框内的女人。
   进了店就有人让座。店里四个女的,他可不敢正眼瞧。就那么块小地儿,眼光扫那儿都是花花绿绿的衣裳。他抬头看天花板,天花板中央就挂着个电扇。低头,眼前就是地,水泥的,稀稀拉拉伏着一些碎发。他就装着看自己的黄色牛皮鞋,鞋尘粘了油污,乌黑又发亮。他听见满屋子嘻嘻咯咯笑声,那笑声像是刮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脸便被刮出道道红。
   嗨,小鬼,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工人哇!老板娘问他。他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着老板娘。老板娘长得肥沃,那脸像是吸足了水的肥土。
   嗯,过年后进的厂。说完他又低下头看自己的脚,那鞋都被他盯尴尬了,扭来扭去不自在。
   难怪了,我猜就是。
   米米,给人家后生家泡茶呀。绿衣应一声转身泡上茶,双手端给他。
   那手真好看,手指肥嘟嘟的,还白,像卷心菜上的虫。
   看你。老板娘根据这后生的黑皮肤,还有傻巴巴的模样作了判断,你是征用土地进来的吧!
   啊!这话刺激到阿名了,茶水差点泼了出来。的确厂里有不少征用土地工,他见过,都是上了岁数的。
   那你觉得我多大了?
   不超过三十。老板娘的话像扯着他的心。
   师傅诶,人家还是学校里出来的哎,看他戴眼镜的,看他那手,又细又长,哪像是种田的呀。这是绿衣裳说的。
   他感激地看着她,嗯嗯嗯点头。
   老板娘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自嘲说自个白活了三十多年,眼睛珠怎么就生裤裆里去了。这话把阿名都逗笑了。几个徒弟更是嘻嘻嘻笑个不停,装着互相看对方的裤裆,大喊:嘿嘿嘿,我真在你那里看到眼睛珠了。就都大笑。
   米米觉得师傅的眼睛毒,路上走着的阿名,她咋就能看出是个忠厚人呢。也不对,眼毒怎么会把阿名看成三十多岁的土地征用工呢。估计师傅是蒙的,被她蒙对了而已。
   师傅说话的嗓音很好听,宽宽厚厚的,语速缓慢,节奏像清宫里的格格走路。男人听了会着迷。
   师傅说,啊呀,你头发咋这样乱呢,也太长了哇,太破坏帅哥形象了,修一修,咋样?
   阿名从来没想过头发和形象的关系问题,思维还套在这个问题里转不出来,就听见老板娘又说,帅哥的头应该让靓妹来摸才对,米米,你来。

共 8595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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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那年春天,两个懵懵懂懂的年轻人还不知什么叫做恋爱,就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一起。米米和阿名的情感有些青涩,不知情为何物,就要担负婚姻的重责。爱是美好的,爱是纯洁的,爱是神圣的。但米米和阿名的爱只是双方感到寂寞好玩而已,没想到,一时的冲动,就要一辈子去买单。爱有时候也让人说不清楚的,小说的结尾,作者留了想象的空间,让读者们自己去想。而人生正是一条不平坦的路,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红尘滚滚,谁是自己内心里真正的主宰,一场生动的故事在感人的文字结束了,让人深深回味。作者笔力丰盈,情感饱满,语言朴实、生动、自然,小说如同过电影般在读者们眼前闪过,那些画面是那么真实、纯情,作者用娴熟、深情的笔触为我们描写了世间的情感,让人感动!倾情推荐阅读。【编辑:永远红梅】【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80327000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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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永远红梅        2018-03-26 06:29:44
  妖怪的小说很有味道,令人深思。欣赏佳作!祝妖怪写出更多佳作,写作快乐!
永远红梅
回复1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03-28 12:15:01
  辛苦红梅了。
2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03-27 13:19:38
  米米,很纯朴的,初衷只是想着找个男朋友送送自己,不是陪着谁的那种男人。但师傅说了,哪有不吃鱼的猫?米米没想过要嫁人,当然,更没有想到过念头替人生孩子了。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虽然没有复杂的故事,却描写了少男女的情感,把那种生涩表达了出来!
   值得肯定!
回复2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03-28 12:15:36
  非常感谢山哥的鼓励。
3 楼        文友:康心        2018-03-27 21:31:23
  写了另一种类人的生活和爱情,他们平凡但也有自己的春天。那是不会忘记的岁月。写得挺真实的感人的,也有一些无奈。春天总是太短暂。人生又开启另一种画面。米米,就这样了。简单的几个字却透着幸福,也透着一种心酸。
用文字记录人生的轨迹,修一条心心相通的小径
回复3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03-28 12:16:30
  非常感谢康心鼓励和提读。上茶。
4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18-03-29 10:03:57
  太阳的每一次沉落,树叶的每一次飘零,每一次挫折困难的造访,每一次生死别离……都是神谕降临的另一种表达。
   那些缓缓降临的美好,是我们的福祉。
   那些突至降临的磨砺,同样是我们的福祉。
   感谢作者赐稿流年,您所经历过的每一种“降临”,有“流年”倾听。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4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04-01 13:51:53
  非常非常感谢雪社。
5 楼        文友:梓烨灼灼        2018-03-31 06:49:11
  又见妖怪山老师新作,无论南方北方,有多少如此的懵懂少年,都只是求学的年龄,却选择了无奈的婚姻。小说描写细腻,小人物,小镜头反映社会现实。恭喜精品!
依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
回复5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04-01 13:52:44
  非常感谢,上茶。
6 楼        文友:雪之兰        2018-04-05 17:09:10
  感动于妖怪山老师的文字,那么纯,那么真,那么令人动容。米米和阿名是青涩的,但由于父母的粗鲁,反而推进了他们过早进入家庭。问情为何物?特别欣赏结尾处,将似乎前面似乎散散的叙述一把拉回主题,与前面呼应,并加强了主题的发问,给读者深思。祝写作快乐!
回复6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06-06 09:29:18
  谢谢雪之兰提读,谢谢你的鼓励。
7 楼        文友:闲云落雪        2018-06-03 21:56:09
  这两天的空闲时间都在你家补课,说实话,很受益。妖怪的文有自己鲜明的风格,而且题材也很广,视角很独到,总能让读者在掩卷之后思索些什么。从《吼风岭》开始读起(前面的以前读过了),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始终在心头萦绕,或许这就是生活的本真吧。《那年春天》的懵懂穿越《雪飞扬》的《吼风岭》,《一路南下》,《说不出口》的疼痛成为不能承载的负荷,迫使“我”自我放逐,《我失踪了》,“我”努力翻过这凉薄的世界,《只想看一眼》那方净土是什么样子。
   以我个人的喜好,我最喜欢吼风岭、说不出口和只想看一眼,当然,无论哪一篇,对于我,都是教科书般的存在,我必须认真学习。再学习!
闲云落雪
回复7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06-06 09:30:54
  哈哈,来看我了,感动。谢谢你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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