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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菊韵】那些你很冒险的梦(随笔)


作者:青涩治愈 布衣,453.2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994发表时间:2019-12-08 21:03:38


   回首过去的时光,总有些思绪纷乱,我所渴望的温暖,不时地在梦幻中浮现,在这深冬时节让我感到些许暖意,仿佛给我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
   那年是己亥年, 我毕业后的第二年。年关将至,在外求学、在外工作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那天天灰蒙蒙,街两旁的路灯上挂着串串的红灯笼,天空飘着鹅毛般的雪花,落在身上软绵绵的,行人把最厚实的衣服裹在了身上,那年我期盼已久的大雪终于降临了。我穿了一件黑黄相间的中长款羽绒服,带着毛线织的红白条形的彩色帽子,走到一间楼下街边一家唤作卡卡角角的咖啡馆,入口处一大缸热带鱼,咕噜噜的冒着水泡,咖啡馆的陈设简单,原本一层的空间,一半维持着原先的样子,一半被用现代的技术隔出了两层,有一种中西混合的感觉,又或者是一种不伦不类。可能因为是中午的原因,咖啡馆里没几个人,只是门口一桌和我年纪相差无几的几个男男女女在抽着烟,打着扑克,吧台里老板娘涂着烈焰红唇的大嘴上砸着烟,正玩着手机,鼻孔里冒出蓝色的烟。
   二楼,一个人正倚在白色的栏杆上,向下微笑望着我,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们是一年出生的,关系不错,我们是高中同学,是初中同学,是小学同学,是幼儿园同学,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应该说是在一家医院一前一后出生的。这么多年,我们发展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不愿意和别人说的话,也会和彼此说,一起上学,一起谈恋爱。上大学后,她上了一所省外的大学,我在省内。刚开始的一两年我们还会通过不同的方式联系,慢慢的在学校联系的时间少了,后来也就不联系了。只有回家过年时,会约着一起出来坐坐,把彼此不愿意和别人说的话,相互吐露一番。
   我坐在了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她端坐着,很漂亮皮肤很白,头发很黑,瓜子脸上高挺着鼻子,小嘴,大眼睛,眼珠子很美,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呢子大衣,衣领微敞着,漏出里面的褐色羊毛衫,热气从衣领出散发出来,周围的空间氤氲着她的香味。她盯着我看,是目不转睛的看,眼神是骄傲的。
   “我恋爱了”在我不知道如何开始的话题时,她抿着嘴,声音从喉咙里发出,透出一股温暖。
   我也笑了,是由衷地笑。她从怎么认识,男孩长什么样,怎么喜欢她,对她怎么好,她喜欢看他打球,一直说到他们即将结婚的各种情景。她就是这样的,开心就会说自己很开心,不开心就会说自己不开心,喜欢就会让所有的人知道她喜欢,不喜欢就会说不喜欢。她语气里,透出的自信让身旁的人喜爱又难受;那一刻,她似乎意识到了我笑声里的“沉默”,突然冒出一句:“你呢,什么时候结婚?”在一种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提及“结婚”,我的表情好像出卖了我,好像满脸写着“我一个人怎么结婚”的郁闷。她立马补了句:“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点滴的心思,仿佛顷刻间汇聚在无声的雨里,捎着遥远的梦想,寻思着,这花香烟火,一沓沓,恰好可以,恰好能够,落入岁月的城池。是的,我一直觉得最大的遗憾是连分手都不能当面说清,或许一个拥抱就能解决的事情,最后却是没有任何解释的形同陌路。和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相比,我更倾向于温一壶风尘的酒,独饮往事昭昭。
   记忆,有种湿润温度,温暖心底某时候的冰凉。
   那天晚上,我询问:那你当初看上我什么?
   他说:“你还像个女孩一样,我要的是女人……”话语还未完全落音我已经泪崩了。
   我说:那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算什么。
   他回复说:“你难道不懂吗?我们一起会面临很多问题的,不仅仅是异地,还有其他……”
   其实前面我们说了很多,关于男女之间的爱情的话题。
   他的中心思想就是;我对你这个人是不否认的,我也是爱你的,但现在也不是非你不可了。
   然后就闷声不吭一晚上没反应了。
   我们一起的四年里,我经常感觉,他好像也没那么喜欢我,他对我好,但那种好好像是:你是我女朋友,所以我应该这么做,就像做数学题,我要得到这个分,所以我就这么做,全班做的都一样,但多一步都不会多写。他就是这样,并不是说我爱你,所以我看见这个东西我会想到你这样。
   或许是我之前一起从没见他那样的眼神,眼里全是责备,那一晚我是真的心凉了。
   那天晚上,我一晚上没睡着,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其实我很害怕,但是我没有说,我只记得我一直在哭,天亮后也在哭,后来接连一年的每天晚上都在哭……
   我知道,我的心塌了一块。
   他追我的时候他会主动给我发信息,回我消息,我也会很开心。
   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还经常因为他敷衍回复吐槽几句。他和我聊天不会超过十个字。基本上是我说什么他就回一句。他也说了,不太重要的就看一眼就懒得回了。
   我知道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确定他没有那么喜欢我。应该可以这样理解,就是他可能有一点喜欢,但绝不是我喜欢他的那种喜欢。我曾经多次因为他和别的女生聊天没回复我而郁闷哭泣,他呢,每次都轻描淡写地说:“至于吗”。什么叫至于吗?搞笑了。(因为每次见面都翻他手机,然后刚好看到他没有回复我的时候,刚好在和别的女生聊天,这是我无法接受的,我经常为此崩溃,而他每次都说不至于。)所以,后来生气的时候他说,我没关心照顾他,我不懂他,我不给他自由。听到这些,我瞬间整个人都奔溃了,我一个女生,从来不说他怎样,反过来还被他指责不是,到底谁矫情?为此,我几乎抑郁了,几度想轻生。我甚至不想和任何人交流,每次别人发信息问东问西的我就觉得特烦躁。后来,仔细一想,或许,我们一起并不是因为说他有多好,而是我觉得我们一起的样子美好!这让我想到那句:“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暗淡了,成为宇宙里的一颗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眼里的光”。大家都是凡人,是我的爱为他镀上金身。就像《小王子》里的小狐狸说的那样:“遇见你之前,你就和普通人一样,你不需要我,我不需要你,对你来说,我也是一样;但是如果你‘驯养’了我,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了,我也是你世界里的唯一。” 你在我的心里无可代替,皆是因为我喜欢你。曾经,我想到他会娶别人就难过,常常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躲被窝里哭。最终,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立马起身沿着座位直接从对面挪到我这边来,一把抱住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顺着发丝往下滑,一个劲地安慰着我。那一刻,我哽咽了许久许久,她也迟迟未出半点声响。那一刻,仿佛整个咖啡馆只有我们两个人。
   在第二天,她打电话叫我,说是买了晚上去成都的火车票,她家到车站大概一个钟头左右,担心路上堵车就早到了。火车站处于我所在城市的市中心,是经停的小站,白色瓷砖包裹的外墙远远看着有些发亮,屋顶“铜仁站”金色站名有些红光闪闪的纹路,显得格外耀眼。原本站前广场不算大,由于大量民工返厂的原因,挤了许多扛着大袋小袋的男男女女,可能是为了防止拥挤造成危险和缓解检票口的压力,广场上用银色栏杆圈起了一个弯弯折折的通道,把人流弯弯折折化成了一条不规则的线条,延伸到站口,在人群中一个20岁左右的少女俨然不相称的打扮吸引了我的目光,画着朱红的嘴唇有些上扬,亮片的叶子耳环折射光,白色中毛皮草,黑色皮裙,黑色丝袜起了一个小洞,手里拎着两个牛仔小包,一条绳子在胸前划了一个大x,乳房变得突出了,把一个1岁左右的男孩死死的拴在背上,小孩眯着眼睛睡得很香,俨然一位妇女装扮,后面跟着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子,染色一头金发背上驮着一个大的牛仔包,左右一高一矮站着两个女孩一只手放在嘴里吸吮一只手死死的拽着男子,男子表情稚嫩,完全不像一个之主,少女不时转身与身后的男子交谈。我觉得这对男女行动异常,看着他们一举一动想找出破绽。须臾,少女背上的小男孩哇哇哭起来,她把袋子放在脚边,解下绳子,男子从背上抱下小男孩,少女蹲在地上掀起衣服,双手接过男孩,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拍了几下,掏出乳头放进小孩子嘴里,小孩安静了,这一连串动作娴熟,男子则微笑着用手筐着两个小女孩站在一旁,小女孩四处张望,我觉着无趣。接着又在人群中闲逛了一刻钟,才看见她站在“入口处”的台阶上,叼着烟,微抬着头望向别的地方,不时的呼出蓝色气体,“筱玉”我使劲喊了几声,她似乎没有听见,仍旧望着别的地方,直到我挤到了她面前,她先是惊讶,接着微笑对着我。“我以为你不来了”没等我开口说话,她把手里的包递给我,拉着褐色压花手提箱向前走了,我望着她的后脑勺,觉着她肯定很喜欢深色单调的颜色,穿着一件褐色的中装大衣,漏出里面灰色羊毛衫,但却亮着色彩。
   乙卯年,兔年,我四十岁了,我有一对儿女,大的男孩在上初一,小的女孩在读五年级。我的婚姻持续了有15个年头,我认为我是很幸福的,每天上班,下班,逛菜市场,做晚饭,给家人选购吃穿,也住进了一套不错的房子,我爱人是国企的管理者,发展的倒还不错。
   她前几天,打电话给我约一起喝咖啡,我答应了。我很久没有和她见面了,在她告诉我恋爱以后,我们又见了几次面,她的话越来越少了,她永远是笑着告诉我她的故事,后面我觉得越来越让人深信,那就是真的。在她的安慰鼓舞下,我走出了失恋的阴影;两年后,遇到了我的先生,两人相处甚欢,各自都觉得挺不错,于是便结婚了。后来,我们小学、初中、高中同学开始聚会,她也从来没有参加过,有人说她很傲,从来看不起别人,又有人说她过得并不好,只是会装,特虚伪,有人说她要离婚了,她老公傍上了可以做她女儿姐姐的一个大学生。直到有一次我看见有人指着一个40岁上下的男子说是她老公,旁边挽着的那个女孩就是她老公的小情人,我也不敢信,我没有见过她的老公本人,我也觉得这个女人与年轻时的她来说实在没法比。
   我和她约定在一家新开的咖啡厅见面,也是年关将至,街上路灯挂上了红灯笼,天气也越来越冷,这一天太阳却很耀眼很温暖。走进咖啡厅,她坐在最角落的一张椅子上,咂着烟,向我挥手,阳光正好可以透过玻璃,印在她的身上。我在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桌上烟灰缸里全是到插着的烟头,她应该等了我很久。她很瘦,年轻时她也瘦;可这是区别于年轻那会的消瘦,一件有些褶皱的褐色长装羽绒服裹着一个完全失去的温暖的躯干。衣领微敞着,周边的空间氤氲着干燥的烟草香。她头发虽然是扎着的,但有些发黄,透着阳光有些散落,嘴唇干瘪,皮肤是苍白色,她微笑望着我,不时咂着烟,要不是她的微笑,大概我不相信坐在我面前的人她。都说,岁月催人老,美人迟暮,像我这样以家庭为主,长期在烟油圈里打滚的家庭妇女,无论是瘦或者是胖,一定是健康的,但是她的老,显得有些过早,有些冷漠。
   “我过得很好”她打破了沉默,微笑的盯着我,骄傲的语气说。接着,她说她怎么认识现在的男人,怎么结婚的,还有一个读初中的女儿,然后我觉得越来越难以相信,她故事里那个幸福的女人会坐在我对面。我有些愤怒,我不待见这样的假,这样肆无忌惮的假,这样原本过得不怎么样,还要透着自信的语气,骄傲的语言显摆着自己有多好。我一句也听不下去,听不下去她的故事,我厌恶,我唾弃。
   “我听他们说你最近过得不太好”我恨不得站起来,大声向周围的人揭穿我面前这个说着假话的老女人的嘴脸,但是碍于我和她不多不少的友情,我只是小声的斩钉截铁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我以为她会像每一个龌蹉的道貌岸然的虚伪者一样,被别人惨痛的揭穿真相后,慌乱的掩盖,修饰否认事实,也或者愤怒的狂吼。她愣住了,死死的盯着我,脸上的微笑凝固成死灰色,是没有羞恼的红色。她不在看着我,从一个破旧的包里掏出一支烟,点上,从鼻孔冒出蓝烟,抬头盯着阳光。我确定自己看见她的冷水在眼眶里面打转,可是她的眼珠子没有动,眼泪也没有溢出眼眶,只是转了几圈又藏了起来。
   “其实也不全是我说的那样,最近的日子确实有点难熬”她突然转过头对我说,她的眼神压抑着痛苦。
   “你知道白玫瑰与红玫瑰吗?男人的一生中会有两个以上至少两个这样的女人朱砂痣和床前明月光,娶了那一个会成为蚊子血和一粒白米。所以我选择一个爱我的人,放弃了一个我爱和爱我的人。我指导他一直深爱着我,他也确实爱我,但他爱的是别人口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在我还美丽可爱的时候,在别人的嘴里是美丽可爱的,在他的心里也是美丽可爱的。在我不再美丽可爱的时候,在别人的嘴里不是美丽可爱的,在他的心里就只是蚊子血和一粒白米。他说他爱上那个女生,他们是真爱。那我的爱是什么?我被他骗了,骗的很彻底,我傻傻的以为我会可以用自己的青春熬过他的青春,然后一起老去,结果男人四十才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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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杯咖啡品人生,时光流逝,曾经的我曾经的你在斗转星移间转变,讲着自己和别人,在五味杂陈中咀嚼与思考。人生面对了太多的抉择与无奈,路该怎么走,每一个人都有不同选择,只有在走出后才会知道何去何从。且行且珍惜,渐行渐远的人生充满了无数梦想与见让。走好每一步,让自己内心少一些遗憾。推荐欣赏【编辑:枫魂帝星】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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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远近        2019-12-08 22:06:30
  生活是一杯酒,时间久了自会酿出醇香,生活是一杯茶,煮好了清爽败火,煮不好苦涩难耐。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回复1 楼        文友:青涩治愈        2019-12-09 00:13:38
  其实这篇文,写了很久了,一直没有发出来,文章前面写的是经历的那些事情,是发生过的,后面的篇幅全是想象的,假想出来的,对未来的憧憬,以此表达对生活的不懈和努力,无论如何,还是要坚持好好的活着,哪怕经历过不如意的事情,还是要笑着活下去……
2 楼        文友:刘银科        2019-12-09 08:20:16
  随笔回忆了自己一个闺蜜的失恋之事。她的失恋与憔悴,其实是很正常的社会现象。爱情不只是自私的,还须为对方着想。但社会环境与人际关系的作用也是须臾不可忽视的。还有自己对爱情的认知与维护也至关重要。闺蜜的失败就是一个教训。文章隐含着对道德的考量,其实人性的解放已冲垮了道德底线。作者正是显示了这种焦虑与不安。文笔优美描述细腻,心理刻画真实自然,感情宣泄强烈,有一定的艺术感染力。感谢作者支持菊韵,希望更多精彩!
回复2 楼        文友:青涩治愈        2019-12-09 15:12:03
  感谢感激刘老鼓励支持,奉茶问好安琪
3 楼        文友:黄金山        2019-12-09 13:36:34
  很有生活气息!赞一个
活到老学到老
回复3 楼        文友:青涩治愈        2019-12-09 15:12:51
  感激黄老师赏读和一直以来的鼓励,谢谢????
4 楼        文友:东方不亮        2020-01-01 21:14:09
  小王子驯养狐狸后,第二天又去看它。
  
   “你每天最好相同时间来。”狐狸说,
  
   小王子问:“为什么?”
  
   “比如,你下午四点来,那么从三点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我就发现了幸福的价值……所以应当有一定仪式。”
回复4 楼        文友:青涩治愈        2020-01-27 13:26:05
  感谢赏读,问好冬怡!
5 楼        文友:东方不亮        2020-01-01 22:34:25
  “她日夜守护着一束和她一样破土的花芽,悉心浇灌着,不肯交给别人。”——是你的心呐,孤单在发芽......
  
   读第一遍,感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淋漓尽致,但却似乎经不起读第二遍,有几个错别字,总体有点丧,符合我喜欢悲剧的口味。
  
   之后与“他”的那段回忆,有点心哀,有点无奈,有点歇斯底里,有点“自暴自弃”,亦有点“怨妇”的感觉(“怨妇”这词用的不好亦不忍用),或许说是失望过后的悲凉决绝更恰当吧。
  
   曾看到评论:“你每次都是用力过猛,感情刚开始,你便奋不顾身,背水一战,不留一点儿后路,而对方,却不显山不露水,给予的恰到好处,哪怕分开多年后,你仍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我更倾向于在一段感情中是没有输赢的......然而却感觉你输了,输的有点惨......
  
   被爱的时候,我们期待对方所爱的不只是我的外表、我的成就,这一切只是我们的一部分,并且会随着时日消逝。我们期待他爱的是我那一片地域,那里有我的脆弱和自卑,有我最无助和最羞耻的时刻,有我的恐惧,有我的阴暗面,有我的习惯,也有我的梦想。
  
   想起电影《七月与安生》,七月与安生看似一个束缚自己画地为牢,一个走向世界寻找自己,但其实她们都被困在生活的围城中挣扎不已,一直未得到救赎。
  
   故事中的主角都是作者虚构出来的,或多或少有自己的影子。读完后有一个念头(一厢情愿的念头),筱玉是“作者”的第二人格,她们分别选择了不同的婚姻,不同的人生。筱玉无畏、不屈,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活成了自己,也活成了“悲惨”的生活。相比之下,“作者”则安分许多,按生活的建议生活,老实本分,看似生活的波澜不惊岁月安好......
回复5 楼        文友:青涩治愈        2020-01-27 13:38:33
  艺术本就取之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故事情节是虚构出来的,人物生平是假想的,可有些事却是真实发生的,那些人也真的存在着……仰望满天的繁星,回望留下的脚印,我一直在孤独中跋涉,在寂寞里坚守。 ?感恩生命,感谢相遇!新年伊始,祝福新春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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