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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丁香】月上轩窗(散文)


作者:一榆先生 童生,597.8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491发表时间:2023-01-05 13:13:08

【丁香】月上轩窗(散文)
  
   初春的夜,乍暖还寒。
   晚饭时的一杯老酒正酝酿一场暴动。我感觉到他们的躁动。
   推开房门,游走在涂满清辉的院落。
   刚过十五,圆月如盘。暖暖的灯光透过窗,辉映着月色,拉扯着我的身影投落在甬道上。
   这是十年前我在浑河边的小村买下的一个占地十几亩的院落。朋友问,这么偏僻的地方能升值吗?我说,不能。朋友说,能动迁吗?我说,能动迁就不买了。朋友无奈地摇摇头。我微笑着点点头,想起了庄子的那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于是,我开始在这里种树,十几种果树、很多的风景树,乔木的、灌木的、藤类的;栽花,草本的、木本的;种菜,应季的、反季的……徜徉在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的树下、花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乐趣谁能体会到呢?
   不觉间,热汗蒸腾了醉意,“老酒”们垂头丧气地被我征服了。
   坐在窗边的藤椅上,回放热播的《人世间》,又一个过年聚会的场景。搬入楼房后的曹德宝得意地对国庆,在大家面前秀了一句梁晓声先生留给世间的妙语:“幸福的时候回忆痛苦,会格外幸福!反之也一样。”
   熄了灯,关了电视,我依旧赖在藤椅上,反复地玩味这句话。回忆过往,感慨人生,咀嚼人世间的林林总总。
   月上轩窗,安详、宁静、温馨、惬意。如浅梦中的丹青水墨,似参禅时的心香静气。此刻,倘仙子临凡,衣袂轻飘,素手操琴,一曲静水微澜般漫彻心扉的古乐将是何等的唯美啊……
   是月光拉长了诗意还是烛语温馨了情怀?
   是夜色染浓了思绪还是轩窗深沉了记忆?
   续上半杯茶,和着月光,轻咂、慢品。
   今夜无眠,索性开灯,就写写这月和月光下的窗吧!
  
   (一)老屋里的童话
  
   那年的冬天很冷。
   母亲说:“这件新棉袄用了二斤棉花呢,面也是新的,你可要经心点儿穿,你哥都没捞着呢。”说着,就把新棉袄帮我穿上了。我问:“哥哥咋没有呢?”母亲说:“你哥比你大,抗冻。”哥哥噘着嘴看着母亲。母亲拍拍哥哥的肩,安慰到:“妈逗你呢,你弟的棉袄让妈拆了,棉花都弹了,欻空儿絮你的棉袄里。”我穿着暖乎乎的新棉袄,乐颠颠地跟着哥哥去家边的“条沟”划冰车了。划了一会,哥哥说:“冷,不划了,回家吧。”“再划会儿吧,你冷,推我跑就不冷了。”我就伸直了腿坐在冰车上。哥便在后面推着我的肩,疯跑在河道里玉带般的冰面上。远处,几堆碎冰,映着刺眼的光。我忽然记起那里有打鱼人砸开的冰窟窿。急急地、磕磕巴巴地喊起来:“慢……慢……冰……冰……”“冰窟窿”三个字还没喊出来,“噗”的一声,我和冰车便张牙舞爪地挣扎在冰水里了。
   被大家捞上来,水顺着棉袄淌到棉裤上,又流到鞋里。像受惊的水鸭子一样,吧唧吧唧往家跑,一路湿漉漉的小脚印把我送进了家门。
   父亲高扬起的手慢慢地放下,该是心疼压制了气愤,这是少有的闯祸没挨巴掌的一次。脱得一丝不挂,钻进被窝,热汗濡湿了梦乡。暖炕热灶,梦里的火把我烧醒了,呼地坐起来。月在窗上,白白的、亮亮的。回头,不知何时父亲生起了炉子,炉火正旺,暖暖地点亮了半个屋子,映红了父亲的脸。父亲坐在矮凳上,架着胳膊,烤我的棉袄。袅袅的水汽中,父亲瞄到了我,我龇牙朝父亲笑,父亲说:“还笑,看一会不揍你!”我围起被,倚坐在窗前。
   今晚的月好亮啊!你是放映机吗?是你把这些窗花投到窗上的吗?月亮笑着,不说话,扯过一片薄云遮在脸上。一会,云飘走了,月更亮了。月光下的窗晶莹剔透,栩栩如生的窗花牢牢地抓着我的眼和心。好多的房子!有高的、矮的,还有带门房的。这个房前铺了石板,那个房后有一排大树。是柳树?不,是杨树!大人说,前不植杨,后不种柳。柳树也没这么高啊。这个房子上还有两个烟囱呢!烟囱边还站着个小人儿,这小人儿是谁?嘎子!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小兵张嘎》里的嘎子哥吗!在堵胖墩家的烟囱呢,哈哈。老罗叔呢?我仔细地在窗上找,这个窗上没有,有孙悟空,在大闹天宫呢。该是在旁边的窗上呢。隔着这块窗,找到了老罗叔。是在打鬼子的炮楼?是!炮楼被炸掉了半边,硝烟弥漫的战场,鬼子死了一地。我分辨着,数着数,1、2、3……
   调皮的月,无邪的窗。童心里的月夜,好美!
  
   (二)月色凄迷的山坳
  
   上初二时候,我的个头就快赶上爸爸了。
   放了寒假,母亲和父亲商量:“让老二和我卖衣服去吧,我发现一个新地方,没人去过,一定好卖。”改革开放之初,茨榆坨镇成了闻名东北的轻纺集散地。依托茨榆坨,一个走乡串户售卖衣服的“背包”大军悄然兴起。母亲在社办工厂上班,请了半年的假,成了一个“背包客”。父亲说:“还是搭帮去吧,老二还小啊。”母亲说:“小啥,搁过去都娶媳妇了。”我在一旁听着,兴奋地插嘴:“行,我去!还能挣钱,我都这么高了。”就这样,一个年轻的“背包客”跟着母亲,肩背手提几大包服装,坐客车,倒火车,直奔三百里外东丰县的莽莽大山。
   到了山里才知道,冬季里的大山,雪是不化的,一层压着一层;风就是一把钝刀子,会疯狂地蹂躏你的脸;每段山路都是险阻,不是崎岖、泥泞能形容的。逢集就赶集,占个场地,拉起绳子,挂满了衣服、裤子。这个乡窜到那个乡。没集了,就去大山里的村屯,挨家挨户地走。有人的地方就是目的地,没有回头路,走到哪哪就是起点。
   出来第七天的早上,母亲把最后的半包衣服往肩上一甩,信心满满地说:“走,往西,进沟,今天卖了,明天回家。”我兴致勃勃地跟着母亲。
   太阳落山的时候,仅剩了几件稍有些瑕疵衣裤。母亲说:“不卖了,天还没黑,沿山路走,找个镇店。”月亮爬上山岗,斑驳的树影落在泛着雪光的山路上。回头,没有人烟;眼前,除了山还是山。我脚上的血泡该是破了,钻心地疼。母亲一个趔趄,摔在山路边的树丛里。我搀起母亲,坐在路边。母亲说:“我的胳膊可能破了,疼。”母亲一说,我才感觉到搀着母亲的手热乎乎的。我拿开手,发现血正从母亲的棉衣袖口洇出来。我找出一件面料柔软的衣服,撕了,给母亲包扎上。我早慌了神儿,忐忑地问母亲:“妈,还走吗?”母亲扶着我站起来,坚定地说:“走!不走俺娘俩得冻死这儿,找个老乡家吧。”
   过了眼前的山,隐隐约约的灯光出现在不远处的山坳里。我兴奋地喊起来:“妈,有灯!有灯!”娘俩摸索着向灯光的方向走去。几声狗叫划破夜空,回荡在大山里。吓得我们娘俩不敢靠前,同时也唤醒了女主人。女主人披着棉衣开了门,疑惑地盯着我们母子。母亲走近几步,说:“大妹子,天晚了,能让我们借住一晚不。”女主人打量着母亲和我,迟疑着说:“哦……俺当家的没在家……”没等她说完母亲就把话抢过来:“我是背包卖衣服的,这是我儿子。还剩几件,上价都好几十一件,也不往回背了,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都给你家了。”女主人一听,顿时热情地招呼:“快进屋吧,齁冷的。”
   山里不缺柴,屋子暖暖的。干干净净的西屋安顿下母亲和我,热腾腾的粘豆包和酸菜炖冻豆腐。一锅水烧得滚开,是给我和母亲烫脚的。女主人乐呵呵地抱着衣服回到自己的屋,和孩子们有说有笑地试着衣服。我忍着痛,轻轻地沾着水,洗脚。母亲看着盆里的水,问:“脚是不是破了?”我尽量轻描淡写地说:“没事,脚上的泡破了吧。”母亲捧起我的脚,看着那一串流着血水的泡,眼泪就含在眼里了。上了炕,母亲解下围在腰里的布包,说:“老二啊,你说我们这趟能挣多少钱?”我想了想,答道:“有三、四百吧。”母亲打开布包,数出一沓,又数出一沓,摆在炕沿上。指着两沓钱说:“这个是上货的,这个是俺娘俩花的盘缠,这些全是挣的。”母亲抖了抖手里厚厚的一摞钱,递给我,得意地说:“数数。”我接过钱,笨拙地数着,十元、二十、三十……一百、二百……九百!整整是九百啊!那个年代,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二、三十块钱。
   躺在炕上,母亲说:“其实,没想让你来受罪,是想让你来锻炼的。明年就初中毕业了,考不上学,不得有个营生干啊,不然咋生活啊。”我想想,说:“我不想背包,想上班。”母亲说:“上班,上哪上班啊?”“哪不行啊,最好是吃皇粮的,像爸那样,当个干部。实在不行去工厂呗,化工厂、农机厂、食品厂……那么多厂子,前院的二光子还去造纸厂了呢。”母亲转过头,看着我,打着咳声:“老二啊,那些地方,都不是咱能去的。你爸是破格提拔成干部的,咱家是菜队户,就是住在城里的农业户。不种菜顶多能去个社办工厂。”第一次听大人和我说户口的事,第一次知道一个小小的户口本隔着两个不同的世界。
   疲惫的母亲入睡了,我却睡意全无。坐起来,呆呆地看着窗。圆月依旧,清冷的光照着窗,似一汪冷泪。窗花依旧,却杂乱无章,在我凝重的视线里变得苍白又枯燥。夜,静得奄奄一息;月,凉得彻骨寒心。
   苍凉的月,冰冷的窗,可读出了一个少年的忧伤?
  
   (三)暖暖的筒子峪,冷冷的月亮山
  
   十月,筒子峪枫红满山,层林尽染,如一位酣然的老叟静卧在本溪东部的大山里。
   夕阳正浓,霞光似火。
   “把柴顺下山,收工了。”我大声地吆喝着。班里的战士们收拾了刀斧,用背包带捆好了柴,放排一样把柴顺下山。
   筒子峪离我们营区有一百多里地。每年入秋,连队都会派人来这里打柴。那时,部队的生活条件依然艰苦,没有暖气,没有炉子,一条“地火龙”卧在住着十几个人的板铺下,在走廊烧柴取暖。
   这是我第三次带队打柴。
   连长说:“一班长,这次你就别去了,还有一个多月就复员了。”我说:“还是我去吧,我熟悉情况。都是新兵,出点事儿咋整。”连长点点头:“也是,那还是你带队吧。”带着班里的战士,连里的“大解放”载着我们开进了筒子峪。
   筒子峪只有四户人家,既“跑山”又种地,还都是猎户。春有山菜秋有山珍,走兽飞禽一年四季不断,过着赛神仙的日子。我们住在房子宽敞,也是四户人家里主事的一家。男主人名字里有个东字,我们都叫他东叔。
   傍晚,炊事员做了几个菜,东婶儿炖了半锅獾子肉,我们和东叔一家会餐。
   “东叔、东婶儿,柴打完了,明天就回去了,谢谢你们这些天……不,这几年对我们的照顾!”我端起酒杯,既是敬酒,又是道别,直喝到月上轩窗。最后,酒桌上就剩我和东叔。东叔说:“韩班长,你是超期服役了吧。”“是啊,第四年兵了,回去就复员了,”我应着东叔。“咋没提干呢?”东叔语气中带着惋惜。“本来是为了提干才超期一年的,去年连里都打报告了,今年,上边有新政策,不能直接提干了。”我尽量语气平静地回答着东叔,却难掩满腹的惆怅。东叔见我情绪不高,转了话题:“这獾子肉咋样,香不?”“香,真香!”这是我第一次吃獾子肉,其实也是第一次吃真正的野味。“我带你们去掏洞吧,弄几个獾子,给连里带回去。”“好啊,好啊,我们还没打过猎呢。”大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獾子洞是东叔早就踩好点儿的。带着锹、镐、木棒、绳子、网具,借着月光,我们蹑手蹑脚地跟东叔上山。
   “停!”在一个杂草掩盖着的西瓜般大小的地洞口边,东叔指挥着我们,下桩、围网。挖洞的、护网的、猎捕的,一切分配妥当,东叔将手电打着光放进洞口,这样会让惊醒的獾子缩在一起,不敢轻举妄动。“挖,把洞口开大了。”东叔指挥着,攥着一把两米来长的二齿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洞口。獾子群居,一窝少的两、三只,多的七、八只。獾子洞就像个长颈的葫芦,口小肚大。挖开洞口,保证容一只獾子窜出来。东叔拿开手电筒,把二齿钩探进洞里,使劲一捅,伴着一声嘶嚎,一只獾子窜出来,棍棒之下,它成了我们的第一个战利品。一只体型更大的獾子窜出来,直撞到网上,竟被活捉了。一会的工夫,一窝六只獾子都被我们俘获了。
   大家抬着这六只獾子,在子夜里凯旋。忽然想起《打靶归来》,不是日落西山,也没有红霞满天,但这曲战歌太符合此刻的心情了。放眼前方,两座黑漆漆的山峰兄弟般厮守着,圆圆的月亮正悬在两峰之间倒三角形的凹处,仿佛一双巨手捧着一颗圆润、皎洁、硕大的明珠,美轮美奂。“看看,那边的山和月亮多美。”我招呼大家,东叔也朝哪望去。我问东叔:“东叔。那两座山有名字吗?”东叔思忖着,说:“没有,有时部队在那里训练,管那叫405和398高地。”“哦,那是部队的叫法,不好听。以后你们就叫它月亮山吧!看那月亮和山,多美的组合。”“月亮山,好听!”东叔重复一遍,该是赞同了我给它们起的名字。东叔边走,边和大家有说有笑地讲他打猎的故事。我的脚步慢下来,跟在大家的后面。几年来的过往一幕幕地在大脑里回放。
   那年,跟着母亲做了一次“背包客”就再也没去了。因为我想学习了,感觉到考上高中,再考到大专、大学,哪怕是考个中专是我跳出农门唯一的出路。说来还算争气,在录取率很低的年代我如愿考上了高中。

共 7425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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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榆先老师的散文《月上轩窗》很感人,同情无奈、身同感受、欣赏激动,各种复杂的心情掺和在一起,竟然使编者热泪盈眶。如此曲折的人生路,像流淌的小河,涩涩的、缓缓的、蜿蜒曲折的、无休止的前行。作者以“月光”为线索,布局谋篇,用五个片段来叙述这个令人感动的人生故事,像看电视剧一样,吸引着编者急于看下集。一、《长在童话里的枫叶》,描写母亲给我做棉衣的慈母情;二、《月色凄迷的山坳》叙述母子做“背包客”卖货赚钱的艰难历程;三、《暖暖的筒子峪,冷冷的月亮山》叙述高考名落孙山,参军后的军民鱼水情感人场面。四、《月亮走我也走》描述退伍后的从装卸工---会计---市场销售---万元户的人生路。散文结构完整,主题突出,情节曲折,语言优美。成功运用各种修辞手法:比喻、拟人、引用等。“一路的小脚印把我送进了家门,热汗濡湿了梦乡”“月亮笑着,不说话,扯过一片薄云遮在脸上,调皮的月,无邪的窗”。“圆月依旧,清冷的光照着窗,似一汪冷泪”。优美句子数不胜数。美文共赏,期待精彩不断。力荐精品!【丁香编辑 晚秋枫叶】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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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晚秋枫叶        2023-01-05 13:21:50
  感谢一榆先老师赐稿丁香一篇美文佳作,文章开头一句话“今夜无眠,索性开灯,就写写这月和月光下的窗吧!”点明主题,第一段是总开头,后面五个片段分开叙述。层次分明,思路清晰,像电视剧一样引人入胜。这样的作品必须获精!创作辛苦,敬茶问好,祝老师冬安!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回复1 楼        文友:一榆先生        2023-01-06 14:13:13
  第一个小题目叫“老屋里的童话”,这里写错了,和令一篇文章的题目弄混了,责任在我,望在后台修改一下,免有瑕疵!
2 楼        文友:晚秋枫叶        2023-01-05 13:37:52
  欢迎一榆先老师回归丁香,您的归来是丁香的幸运,您是丁香的宝。期待您的稿子连连不断。谢谢一榆先老师。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3 楼        文友:一榆先生        2023-01-06 14:09:31
  感谢晚秋枫叶的编辑,辛苦了!好久没来江山了,想念当年在丁香快乐的日子。问好各位丁香的文友。
一榆知春早, 亭下兀自生。 下视无奇草, 环顾貌不惊。 婆娑疏日影, 陶然弄清风。 秋来捧金叶, 霜重有余红。
4 楼        文友:晚秋枫叶        2023-01-06 15:09:41
  一榆先老师,第一个小标题已修改为“老屋里的童话”,很有诗意的标题。老师治学严禁,敬佩!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5 楼        文友:晚秋枫叶        2023-01-06 15:12:24
  老师,评论里“治学严谨”误写为“治学严禁”,麻烦老师删除,抱歉!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6 楼        文友:晚秋枫叶        2023-01-06 15:13:17
  一榆先老师,第一个小标题已修改为“老屋里的童话”,很有诗意的标题。老师治学严谨,敬佩!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7 楼        文友:笑君        2023-01-06 17:40:36
  欢迎投稿丁香。丁香为您展现精彩!
以文字表达我的心声
8 楼        文友:闰土        2023-01-06 19:37:21
  这篇散文写的真好,作者从五个片段讲述令人感动的故事,作者文字功夫也好,文章结构完整,叙述清晰,好文点赞学习。
9 楼        文友:粉红莲秀        2023-01-07 10:00:16
  感谢一榆老师投稿丁香,分享精彩佳作。祝您生活愉快,文乐开心。感谢枫叶社长的倾情编辑推荐辛苦了。
做过生意的读书人!谁的江山,百媚千娇?谁的世界,各领风骚?
10 楼        文友:粉红莲秀        2023-01-07 10:07:12
  月上轩窗,很有意境的散文题目,引人注目。几篇人生片段,留下几多美好回忆。生活在继续,而我们除了在熙攘拥挤的人群中为家人奔波,也要偶尔停下来,倚轩窗,品清茶,望明月,思过往。这样才觉得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做过生意的读书人!谁的江山,百媚千娇?谁的世界,各领风骚?
回复10 楼        文友:一榆先生        2023-01-08 17:14:26
  谢谢关注!文学是喜爱文字的人心灵的港湾,漂泊的帆总有归岸,只有港湾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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