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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看点】愁云(随笔) ——无端的臆想与对生活的记录


作者:徐其锋 白丁,2.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726发表时间:2023-03-24 08:20:37
摘要:前部分有意识流般难以揣测的语句,对我而言却是遣词造句,一切创作的源头。创作需要一种茫然兼高傲,目前我认为如此。

【看点】愁云(随笔)
   当一只飞蛾撞向玻璃,或鸟群劈里啪啦成为客机身上的一些斑点,我将报以敬畏的喟叹,同时惊骇这个星球上不断激起的浪潮。当垂着头的男子尾随一位少女转入矮巷,雪白松脆的墙根再度染上鲜红,我将祈祷所有生命在瘫软和迷茫间转瞬即逝,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世界是真实的,并在我脚下坚定地存在着。在限制之外的大多数时间它都相对开放。尽管如此,如何描述世界对我而言总是最大的难题。它兼具庞大和渺小;它是视觉、触觉和冷热觉,更是一种感受。恰如那个深冬的夜晚,天光晦暗,周遭清冷,我驻足于一座桥梁前,桥的这边是独自的我,桥的那边是陌生的城市。宏大愿景恍惚间被掏空内核,剩下习惯性的震撼。看到这样的景色,我突然想死。
  
   一
   望着旧城的建筑,就如静静端详遗忘的故人。正对道路的墙被粉刷得惨白,墙的后面埋伏久远的记忆。在儿时,一切罪恶都被幼稚无限放大,直到烙下了足以铭记终生的创伤,人才能真挚地陈述自己的成长。在每一次犯错后,我总相信自己尚年轻,一切的纠葛也能够随时间消失,甚至迎刃而解。但终究如此——承认幼稚是勇气,也是逃避。
   新年之际我回到嵊州,再次向那个方向行进。只是微微降雨,或从枝干间坠落水滴,没有了寒风,没有了摄像机。时间也并不够迟,车辆或疾驰,发出打破宁静的摩擦声;或爬虫般停靠在斑马线后。是什么维持了司机的理智,使他们不至于横冲直撞,夺走路人的生命?大概是家庭、爱情?全身心的投入?令人感到诡异的是,不稳定性始终存在,即使科技使操纵汽车变得信手拈来,即使司机已有数十年的驾龄,学习驾驶的记忆也随年岁变得极淡薄,没有因素保证他们的平和,保证再普通不过的日子里的安然无恙。
   以上这一个谜题,我不愿过多思虑。只是从某一刻往后,路灯上挂着的不再是纯粹的灯笼,而成为了玻璃器具,科技制品。因此,雨水腐蚀布料的时间感无影无踪,只有刺眼的灯光和节日过后的喜庆。
   我业已通晓目的地,而忽略了大多沿途的事物,于是很快见到了那所谓“城市客厅”,一座巨大的绵延百米的建筑。咖啡馆关闭了,便走进快餐店——我并不感到饥饿或口渴,只是既已至此,貌似需要带些什么回去——浑身的雨水溅落在最近的桌子上。这个时代,我想,下雨天拒绝撑伞的,除了疯子就是作家。
   为我服务的是一名女性,大概二十多岁。在我的记忆里,她戴着口罩,不过想必容貌过人。身材也过人——在她转身取餐时,我的目光从她的臀部游走至腰际,随后是那双细长的腿。工作服也无法掩饰她体态的优美。她略微低下身去,好更轻松地避开玻璃板的阻碍。当她回过身,我注意到她的眼睛——边缘略带粉色,可能是涂了眼影的、富有诗意的眼睛。这是一双与我曾恋过的人一般无二的眼睛。我无法想象我曾经恋过的人在快餐店工作的场景,所以那个“城市客厅”,匍匐在夜幕中的,冷峻又恢弘的建筑,显得多么冗长而无趣。而它最顶端的三个字,“西皮茂”,也被赋予了深深的讽刺。
   这种讽刺从何如来?我想,假设我遇见的店员是再普通不过的,油头垢面的男性,“西皮茂”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过客,甚至不能被视作一个地名,因为它与我印象中的嵊州相差甚远,打破了那种协调。然而,当服务的店员外表突出,我竟滋生了一种同情;至于对“西皮茂”三个字的讽刺,竟也仅来自因外在引发的偏执。我不知如何描述这种情况,即使它在我身上存在已久。我不得不承认,过去我虽声称外表是评判一个人最肤浅的考量,仍往往犯下这种“过错”,并感到无能为力。
   我们间的对话略带尴尬。我几次瞟过她低垂的眼睛,询问自己的食物是否已经备好。小说中代表我的角色神态自然,出言流利,现实中却提不起音量,甚至由于短暂的失语只好用手势传达意思。我首先惊讶对方的美,其次联想到她的过往——十几岁时,她的气质使同窗的异性心生倾慕却并不自知,始终维持着谦逊与淡然。可惜成绩并不理想,基因或许给予了她独特的容颜,但夺走了强大的工作能力,仿佛喷漆华丽的桑塔纳。进入社会后,她尽力逃避冷眼,成为快餐店的服务员;加之往往收到男人根本上的被性欲激起的注视,她开始意识到外表的重要性,然而收入的低微让她不得不接受某种平衡的缺失。
   ——总之,她在我心中像一块洁白的帆布,容许我以多样的态度作画其上,给予她不同的身份与性格。我更在她的一举一动间嗅到日子的稳定,她柔弱而有力的托举和包装动作称不上令我神魂颠倒,却真正地吸引了我的目光。如果她坐在副驾驶,偏着头以微不可察的笑意注视我,我将时刻紧握方向盘,维持内心的理智,摒弃所有最恶毒的不稳定性。
   为了她,我可以日复一日做一个无趣的司机。
  
   二
   嵊州终究在远去,生命却不断厚实。我怀着对过往的讥讽与漠视度过了2022,并怀着最真诚的诅咒面对2023。
   实不相瞒,我或许在某些小系统内扮演重要的角色。今晚欲要行走,妹妹抓住我的手臂表示不允,要令我与她同去新筑的国际酒店参观。我绕城漫步的心愿箭在弦上,因此不顾对方的哭泣径自离开。窄窄的街路居于一隅,右侧是富有侵略性的矮樟树,墨绿枝叶繁荣在头顶不远处,闪烁着诡异的灯光。我感到压抑,加快了步伐。
   桥是我记忆中的重要角色。它首先提供一个供以驻足的据点,这个据点在数十或数百年前还悬浮在半空,其存在仅仅由掠过的飞鸟和降下的雨雪证明。而新城的拔地而起,使更多空间的不可能性沦为历史。人们堆累石料和钢铁,凿穿土壤与地块,随即骄傲地将世界的改变撰写成文,并雕刻在微微倾斜的黑石板上。我曾数次经过这里,只有今天停下了脚步。文字与石料的边缘已经平滑润泽,字迹略显苍白。由于无法在消瘦的灯光下阅读,我转过身去,突然发现所站之处只是一个近圆形的小型广场,从这里到那里,短短十几步的距离,记录了城市半个世纪的挣扎。
   来不及暗惊,前方的音乐声打断了思绪。一个称不上空地的空地内,右侧恍若白昼,焰火直冲夜空,倒映在人们抬起的倦透面容;左侧是暗淡的幻影,地面的石砖随水洼的律动溅射出车辆尾部的红光。这无疑是暮色的圣地,广场上起舞的大爷大妈深情相拥,一前一后迈着轻快的步伐。人头隐隐约约攒动着,直白的编曲和旋律同时侵入大脑,顿时激不起什么反应。
   这座城市如此草率,我却深深爱上了她——这就像是某个不堪的事实,就像文人爱上生于低贱,死于低贱的腐草。后者足够洒脱,自顾自在风里飘摇,在不同季节呈现不同的形态和色彩;前者则始终怀着摇摇欲坠的痴心游走在周围。这不可磨灭的爱恋,似永恒乎埋藏在不可见底的溶洞,无论恶臭蠕虫怎般啃食侵扰,都以视死如归的倔强凝结出弱势的宣誓。
   我怔了许久,回到现实中。眼前一个母亲为两个儿子无法同自己一起坐上电瓶车座椅而笑得前仰后合,随后脸色归于平淡,显示出担忧甚至恐慌。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城区只是所有城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只不过我曾在这里生活过,或者我仍对它心存幻想,所以它才显得那么重要。但现实是,别人并不在乎它,甚至想逃离它,不想再见到它。
   至于那座大楼,或许是抢占了先机。不论我从城里哪处空地抬起头来,它的光芒和高度都无比耀眼。我能够想象,嵊州市的政务人员迎接投资时衣冠楚楚,却暗地狂喜的情形。毕竟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我也一样。而适才所有我之所说,绝非携带着任何讽刺。我会忍不住将自己带入相同的情形,也大概率会做相同的事。我只是讶异人的本能,和盈余物质对人的意义。
   如此思索踱步着,不觉已倚在了桥梁的扶手边。眼前波涛壮阔,一片斑斓在风声中粉碎,在灯光下,水成了镜子。
   我再次仰起头。面前是不可避免的国际酒店,是全新的建筑,是妹妹想要邀我一同前往的去处。身后是坟墓,上面漂浮着钢钉、岩土与粉尘,漂浮着故事和未来。
   人建起城市又摧毁城市,正如人栽种树林又砍伐树林。
  
   三
   我曾与一个日本女孩生活在北海道春日的暖阳下。直至如今,每当天空出现放晴的迹象,我都回忆起她的笑脸。
   后来她离开了祖国,也离开了我。正如她所说,我们的相遇基于青春的本钱,当度过了那段燃烧的日子,弱波石再也抵挡不住现实的冲击。不过假设我们始终单纯无知,生活并不会改变。转折点是,当她从幻想中走出,我被远远落在了后头。她不断探索三岛由纪夫和川端康成,我则一遍遍回味《挪威的森林》。
   于是我们离别的时候,情况一派祥和。路边的兰草一如往常抚摸我的左手,深棕色的落叶从脚边滚过。我祝她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她祝我各个年纪都有女孩陪着睡觉,我说谢谢。
   那好像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她那双眼睛随着火车的驶动终于小得看不见的时候,我很险地忍住了泪水,转身回到小屋。她留给我很多书。
  
   四
   我觉得自己有些懒散,只顾着应付生存,大概常常忘记了写作这桩事。一星期前柳叶抽新,绿色的枝条使我想起幼年的海草。有人说杭州没有春天,其实并非如此。这些天善变的温度使我感悟到,杭州的气候只是将冬日与春日混合起来,“乍暖还寒”与“乍寒还暖”交替出现,实在使穿衣计划变得很繁杂。至于我这种没有穿衣计划的人,只好乖乖感冒。回到植物的话题,在那棵柳树下便是荷塘。过去一年时间里我刚居住在这片区域,所以时不时注意到荷塘的变化。然而一年时间度过得很迅疾,学习压力加重不少,行走时注意力都聚焦在脚下。两天前我倒是抽空仔细观摩了一阵子,的确有新生的荷叶躺在水面,但看似有些萎靡。我想可能也是气温起降的缘故。
   还有一些李树也开放了。我描述过一株樱花,“雨后四处如探戈的、略带凌冽的风摆荡湿软无力的草木,回寝室的路上再次经过那个拐角,原本充满热烈的花树遭受雨无意而无情的抽打,繁盛洒落一地,揉作细细的白色丝带蜷缩在角落。”记得当时加上这段话,目的是要突出樱花的易碎,现在看来完全失败,不过文笔还算不错,资以鼓励。
   我居住这片区域内的大多花,的确相当易碎。譬如我认为相貌很不错的“紫叶李”,白日看不出苗头,天黑则恰好一盏路灯嵌在花树中央,阴柔的灯光照射出富饶的紫,使我每次经过都忍不住抬头欣赏。可惜的是,仅仅唯美了数个夜晚,这“紫叶李”就开始剥落,最终被深色的嫩叶取代。看来李树的新叶尤其使我讨厌,不但鸠占鹊巢,颜色也不很喜人。
   自一年前结束后我就很少在周末写作了。在家时由于突然获得更多的权力与选择,容易感到十分空虚,于是让网络占据心灵。加之近来课外活动繁忙,大脑被迫处在现实中,也进一步杜绝了写作的机会。不过影视作品带来有效的消遣,包括一些科幻题材,如《黑客帝国》《曼达洛人》《波巴•费特之书》,后两者都是《星球大战》很好的番外篇。近几个月也重温了部分《异形》《铁血战士》系列,甚至最为喜爱的《普罗米修斯》。另外,今日尝试了戈达尔的《筋疲力尽》,亲眼感受了作家口中“成为不朽,然后死去”的震撼;片中爱情的内容却使我有些心灰意冷。同时开始喜爱张菲与费玉清曾经的台湾电视节目“龙兄虎弟”,因为不光能领教费玉清的黄色笑话,也见到了许多巨星年轻的风采。最后,当我没有大把时间挥霍在影视欣赏上,我会选择观看解说,便这样完成了《银翼杀手》。
   这半年来,对摇滚乐的热爱始终不减,新学习了吉他,所以兴趣爱好也绝非一事无成。假设我要指出自己一些缺点,可能便是纵欲。这么看来有些不爱惜身体,但我没有很长寿的追求。说到这里不免使我想起“生之意义”的问题,只好放缓思绪以求逃避了。
   公道说来,我不光维持着对摇滚的关注,也逐渐回味曾经几年收藏的歌曲,风格包括流行、华语、电子音乐(我不愿用“电音”这一称呼,因为初中一位吕氏同学使我对其产生扎耳挠腮的尴尬。提到这位吕氏同学,“乍暖还寒”也是从他那听来的,那么这个成语也使我感到有些智障)Avicii、陈奕迅等人是我较欣赏的。
   再谈谈摇滚。挺早收藏的可能是“ArcticMonkeys”的歌,那时我还没意识到摇滚这回事,只觉得风格独特。第一个大范围接触的是英伦摇滚,从Oasis开始,到TheStoneRoses和Blur。不得不承认英伦摇滚的确独树一帜。当然还有Travis,Pixes,,DireStraits,EricClapton,TheBeatles及一众优秀创作者。值得注意的是,Gallagher兄弟在绿洲乐队解散后各自单飞,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在看过个人采访后,我想,Noel的性格与我比较相似,高傲不可接近,却也有一些温和,一些隐痛。除此外,许多乐队且不谈完全使我喜爱,其单曲亦绝佳,如ManicStreetPreachers,Thela‘s,TheSmiths,Elastica等等。当然还有美式摇滚,诸如RedHotChiliPeppers,Rainbow,DeepPurple,BlueOysterCult,Nirvana,Eagles,LynyrdSkynyrd,Guns’n‘Roses此类。最近听的有TheStrokes,FranzFerdinand,QueensoftheStoneAge。后者的一些歌曲竟收录在了赛车竞技游戏《狂野飙车8》作为配乐,让我回忆起曾经沉浸游戏的日子。不过由于对音乐的兴趣,此段内容大多用列举乐队名蒙混过关了,实在有些失态。
   我觉得十、二十几岁的年纪是尤其容易失掉个人价值的,因为生存在足足两代人的夹缝中。较其年轻者已很受到网络及现代科技的浸染,有些锐气凌然;较其年长者早已成年,在后生看来显得独立而富有主见。况且,该年龄段的境况显然不乐观。首先具有了一定的年纪,需要承担一些后果,并面对不断接近的社会;其次总忍不住思索些无法解答的问题,难免多出不少忧虑。另外,如果细细总结一番,这个人群中的一部分,以我为例,其实找不到身上的价值,并相当怀疑爱好与坚持的可持续性。终归到底是内心因忧虑和一系列缘由不能宁静。
   这里还想提道,一次次进入新的阶段有些令我目不暇接。我的思维某种程度上仿佛仍然停滞在两年前,并不能轻易接受染发、美甲、耳钉这种看上去实在有些咄咄逼人的装饰方式。我见到过一个tutor用恐怖长度的美甲打字,简直看得冷汗直流。而且这种反对观念还被陈丹青的一些话加固:什么年轻人寻找吸引周遭注意的各种努力,虽然他意思或许不是如此,一些关键词依旧令我不可控地联想到“拙劣的模仿”“粗鄙的生长”之类的批判词汇。
   最近也做了一些阅读,如梁文道的《我执》与《小王子的领悟》。前者完成大部分后便放在椅子底下将近一个月未动,使我忍不住怀疑自己的阅读进度。后者读得并不舒坦,可能有需要繁复思考的缘故,但风格绝不讨我喜欢。比较要命的是,我破天荒打算为这两本小书好好做一做阅读笔记,按现在每部分都过千字的规模看,假设我极具恒心、日日保持动笔,这几年是干不了其他文字工作了。
   于是写到这里,我想,幸好一些事不了了之。
   (编者注:百度检索为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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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从这篇晦涩的文字中可以感受得到,作者是一个非常激进的人。因为作者的文字很难与人产生共鸣,几乎接近自言自语。编者的感触是,无论你写什么样的文字,都必须与一部分读者哪怕是一小部分读者产生一些共鸣,这样才能称其为好文章,自言自语式的文章顶多算是梦语。其实与读者共鸣并不难,只要你的某些观点被人接受就行了。推荐赏阅。【编辑:湖北武戈】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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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湖北武戈        2023-03-24 08:22:03
  文章是写给读者去读的,而不是留自我欣赏的。建议以后不要再写这种梦话式的文章了。
与江山作者共同成长!
回复1 楼        文友:徐其锋        2023-03-24 18:53:05
  首先感谢文友“湖北武戈”的评价与建议。
   透过你的评论,我看到几点对我的批判。其一,文章可读性不强;其二,自我欣赏严重。下面是我作出的一些议论。
   对于写作,我认为是极私人的事。这个“私人”并非不作任何分享,而是灵感乍现时抛开一切的顾虑,全身心投入,写自己想写的;如果不能,干脆不写。当然,你所指的“文章”,应该归属于有发表倾向的作品,对此就正常眼光看,为读者考虑当然是极重要的。但我同意这个观点,却绝不践行之。作为一个写手,写出自己喜爱的作品远比写出读者喜爱的作品有意义。并且,我只为自己写作——换言之,我写作的目的围绕自己的愉悦展开,你可以指出这种观念的缺陷,也请给出论证。并且,你又何以认定这些文章是“自我欣赏”?是无法完全理解和体会,还是只见到第一人视角的叙事的缘故?——也请给出见解,否则,直截了当的结论是不具说服力的。
   另外,比我这样的作品晦涩难懂的还有不知多少。如《文心雕龙》,现代普通人有通读的可能性不大,艺术传达的难度自然居高不下。类似的还有意识流的小说乃至《百年孤独》这样的巨作,都因各种原因被公认为“难读”。或许抛开一切著作的光环,当你读不进这样的作品,恐怕也有可能认为它们的作者在“自我欣赏”吧。
   我还想问,为何文章不能用于“自我欣赏”?
   当然我以上之所言,大致意思是本人不会因作品的可读性而改变文风,不会因为读者这种笔法。如果不接受,你可以不录用,谢谢。
回复1 楼        文友:徐其锋        2023-03-24 18:54:35
  末段修改:不会因为读者丢弃这种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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