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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痴子叫花灯(小说)


作者:滜夕泉 白丁,60.06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321发表时间:2023-09-16 15:09:57

一如既往,我来到了那家人声鼎沸的酒吧。酒吧外闪着同往日一般的彩色灯光,位于地下,大概同一间大一些的地下室,店前有段较急的扶梯,大店牌上的彩光在黑幕中跳动着。汉白玉台阶上反射着四个红色正楷的字:艾虎酒吧。
   平日里我晚上在这酒吧打工,它坐落在城市较偏的一条小巷里,两旁是饭馆杂铺,烟酒烧烤一类的,到深夜了,这附近还有大片的亮光和鸣笛声,夜场已经数不胜数。
   进了酒吧,这里摆放的也算整齐,又有个吧台修在左手边的墙前,墙上的摆件柜摆满了酒和古玩,造型有些复古且奢华,进门后便看到几张长桌正排成一列,且每张桌都坐满了客人,左右两边也各排了一列坐满了的方桌。觥筹交错,伴着歌声和辱骂声,满是刺鼻的酒味和烧肉味,不免让人有些头晕,我在这打工,却很难习惯这种喧闹的环境。墙上挂着几幅名画,是梵高的《奥维尔教堂》和他《麦田上的鸦群》,还有毕加索的两幅。大厅的人我大概就看到这几种——穿绿色迷彩服的,穿花色T恤衫的,穿色调暗淡的长袖外套的,最后一种在左右两边看到的比较多,最多不过三四人一桌,前两种大多是成群进门的,热热闹闹。这天,我看到了她被一群穿着花色T恤衫,头发染成黑色和黄色的青年带进了酒吧。
   老板在我进来的一两个小时后快步走到我面前,交代了往日相同的工作——端酒,收账记账。记得他好几次提醒我,他虽人易亲近,性格也温文尔雅,但毕竟也是个三十来岁的商人,不会说什么无用的话,所以是我的问题,做事应该没什么,慢一点,稳一点。那就应该是我每次默默练习调酒的时候吧,那时候大概十分笨拙,样子就好像他们面对的是个肢体极为僵硬的冻尸,不忍直视。所以常有路过的人会忍俊不禁且调侃几句,好多次甚至有喝醉的酒鬼向我这里大骂两句,虽然我对他们那些莫名的谩骂十分不解和困扰,但只要一想到在每天刚上班后会给这位善良和蔼的老板倒一杯进口葡萄酒顺便聊聊天时,仿佛所有的迷茫,孤独与悲伤都化为乌有。记得有段时间谈话是这样的——
   老板说:“灯光有些暗啊,算了,照例一杯原装葡萄酒吧。”
   我应了一声,开了杯葡萄酒倒给他。
   他说:“在这儿工作适不适应啊,环境还很好吧。”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说:“我一个人来这里找工作,只有您要了我,没有嫌我学历低,人又笨,好心收留我,现在我已经把这里当家了。”
   他笑了笑,摇着手说:“哈哈,学历低没什么,学历低没什么!你生得笨拙也没有关系。你想啊,哪有圣人天生就聪明的?不过是加以约束的成果,是吧!在我这儿‘三章’就是对你仅有的约束啰。”是啊,哪有圣人天生聪明?我想起来的时候老板给我定了三条规矩:月薪少了四五百;自费面料很好的一件西装工作服;每晚工作期间看事做事……尽管如此,正如上面所说,他愿意接纳被人满脸歉意拒之门外的我这一事实,就足够让我为这位善良之人服务终生了,也正因如此,我大概找到了归宿,于是在附近租了间几乎大的房间,白天在里面呼呼大睡,晚上便西装革履,神采奕奕的站在吧台前,为他们送着酒,收账记账,边一遍又一遍默默呆板地练着调酒的手艺。他不再说什么,微笑着昂头看着满人的酒吧。
   第二天他来,说:“今天也来找你了,最近账都记得完整吧?”说着他将目光从吧台移向我。
   我思索了一会,答应着:“嗯……完整,晚点账本拿给你看。”
   他微笑着,也不再看我,伸手摸了摸嘴角:“我可是相信你,但正因如此,账本就交给你记,小伙子,给我看看吧,我该不该信你。”说着他伸手到我的面前,同时点了根雪茄。
   我不假思索给了他,他一页一页翻着,边和我随便说着话。“你有什么梦想吗?”
   我低了头,深色橡木的吧台上灯光有些昏暗。“我……我想成为一位有名的调酒师……”说着,回忆不停浮现在脑海,烟雾中,我看到了自己重复着用笑容和华丽的装扮拼凑的生活,是啊,我如此笨拙又平凡的人,又怎么追得上呢?又怎么有条件追呢?多少次啊,站在这面奢华复古的摆物柜前,站在这句句刺骨恶语嘈杂中,幻想着被蹂躏的不堪入目的幻想,规划着被塑造的千篇一律的规划。大概只有每天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忍受嘲笑和讥刺,是我的本职工作和对老板的报答吧。
   他看账本的眼睛从摇晃中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向我,又顿了顿,看向了账本:“有梦想好啊,我信你,成为最棒的调酒师吧。”说完点了杯葡萄酒。是啊,他认可我!我笑了起来,看着他笑着,他也笑了起来——不过只是微笑,掐灭了没抽完的雪茄,收了起来。
   摆物柜的老式收音机里播着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不过我这么个看店的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欣赏,不知逐调逐音符能表现大家的什么感人经历,或是同鲁公般打击些什么,诸如这类的疑虑在老板交代完工作后让我暗自惶恐,好像是因无知,又好像是为梦想回忆的出现。他来到了酒吧的门帘前搓着手等着,眼睛眯得剩下一条小缝,一边笑着迎合着新年来自进出客人的问候,却一边不停用余光瞪着我,脚跟同踩着缝纫机般踏着木制地板。我看他有些奇怪,于是便好奇想要上前问问,可他那两弯带着点锋芒的鹰钩眉越发靠紧,有笑意的脸对着门,满是红疙瘩的侧面中,余光死死锁着我,让我不由颤动几分,想要上前的脚也滞在原地,我只看见他的脖子越来越红,可能有些不切实际,但我此时却想到书中一种叫蜥蜴的生物。忽然之间,我好像摸出一点头绪,马上便猛然醒悟:大概,老板是在等贵客吧!如果是这样,那他真是一位善良至极的人!明明可以让我来等,但他为了服务贵客的周到,甘愿放下急事亲自接待。我肃然起敬,望向这个与店里衣着不同的背影——是低领白衬衫加阿迪达斯白色休闲裤。我默默赞美着,对,要努力工作。我庄重地走到吧台后,开始认真数着陆续放上来的钱。他的脸色终于没那么红了。再望向他是五分钟后,贵客还是没有来,帐已经算完了,酒吧左右两边气氛还是有些清冷,却比往日热闹了些,中间倒和平时相差无几,不同的是中央那两张四人方桌空了出来,被拼在了一块,上面的客人不知何时也走了,刚才低头时的吵闹应该就是他们的离场宣言。
   终于,大概七分钟的样子,一群大概十八九岁,穿着花色T恤衫的青年和一位身着黑色工作服打领带的女子进了门,其中几个身上还布着龙虎文身,他们神情闲散,有人调笑着,有人窃窃私语着,为首一人双眼低垂,昂头看着地面,而中间的女青年却平静地低着头,默默走在其中。我看着她,大概二十来岁,长得很秀气,奇怪的是,周围的男青年都没理她什么,只是其中几个有一搭没一搭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淡地向她随便问了几句日常琐事。她望了我一眼,皱了皱眉,看起来有些厌恶我的目光。什么都没说,和他们一道随着笑盈盈的老板入了座。我有些失望,不知为什么,便自顾练起了调酒。
   时间点点过去,耳旁的歌声渐渐消失不见,大声的唾骂最终也藏匿在某一时刻上,仅存的是左边中央那几团彬彬有礼的男声。
   “正如刚才所提到的,屋内啊,真是美轮美奂,令人耳目一新啊,这婊子到你们店肯定会言听计从啦,我看这位明事明礼的老大哥十分会照顾人,在这里,他姐弟两人肯定会衣食无忧啦,呵呵——”一个男声这样响着,又顿了顿,变得有些沉闷,“你说是吧,马女士。”
   “哈哈。对呀,马女士,衣食无忧啦。”一男声轻快的响着,接着,便是“嗖嗖”“噗噗”陆续的笑声。
   “请问,‘表子’是什么意思?”一女声弱弱地问道。
   “噢!这是对令弟的爱称呢,我们老家那边就是常用‘老表’一类亲切的叫唤哈,是吧哥,嘶哈……”这男声有些尖细,要不是在笑我差点听成了女声。
   “好的,好的……请问老板,那每个月大概多少啊,一人包两人份能稍微……”这次声音越来越低,但无疑是女声,她大概是来打工的,我便不由好奇向那边看去。
   四周的灯都熄了,现在已经两点来钟了,除了最后面娱乐厅和包间闪烁的蓝光从帘的夹缝里渗出的点点,便只剩吧台上面的暗光和他们那张八人桌上的亮光了。我看去时他们已经不再发言,寂静游走在坐满了人的座位之间,它显得有些突兀,又有些尖锐,让人十分不安,但那亮光又把它照得有些高雅端庄。神圣,却令我惶恐。背对着我的两个身影,一个十分清秀,白皙的脖颈被打上了鹅黄的光粒,表称出了女性独有的窈窕,深黑的工作服丝毫无法遮掩住虽十分纤弱却万分唯美的体态,柳丝般的眉被夜压的很低,虽是背对,但从她的侧面看毫无红晕,只有微微泛红的嘴角无力轻颤着。她身旁那个花色T恤的身影被挡着,我只看见他两只手直立着,手指十指相扣支撑在额下,看起来十分认真。而正对我的是老板那张写满“疲倦”两字的脸,为数不多的胡茬蔫蔫地耷拉着,低沉的眼虽很无神但也隐隐在灯光下闪动着。与众不同的是他身旁的男青年,刚进门时没留意他什么,但我现在看他却莫名觉得有些轻松,他双手十指相扣在头上,青白色的衬衫很干净,仰着头,五官端正,青涩的脸上洋溢着漫不经心,一会又傻傻地看着灯笑着。看着他的傻笑,我打从心底生出反感,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感中夹杂着些许恐惧,大概是我没懂他笑的原因吧,我怎么会怕这样一个傻小子呢,我在心里默默嘀咕着,也不说话。灯光下的八人桌,有人目空一切,有人暗中窥视,有人垂涎欲滴,有人烂醉如泥,有人喜不自禁,也有人不劳而获。此时的酒吧却让人十分难受,我从小便有鼻炎,就张了张嘴,望着老板,不记得当时是个什么表情,大概……看上去很好笑吧。老板顺势看向了我,留有几棵东倒西歪的胡茬的嘴角微微扭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我心里一喜:呀,真是看得及时!老板的眉梢动了动。
   “啧,你在干什么啊!这不快到打烊时间了吗,人都走了,看事做事啊,这些桌上都来苍蝇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看事做事,看事做事,别让客人看笑话啊。哎哟!”说着,他用力捏着鼻梁,看起来十分失望。
   我慌张地站了起来,看了看昏暗的四周,鼻头不知为何有些发酸。悲怆奏鸣曲已接近尾声,在这个复古收音机里不知重复播放了多久,我顺手暂停了收音机,用力捏了捏鼻子,摸索着来到了后面的卫生间,开始洗起了抹布和桶。厕所右边的房叫做娱乐厅,一些穿着工作服的人不时在其中放着音乐唱着歌,大多数是在我工作的时间段里,不过不会过十二点,在那个时间段这里只有灯光和一些喝得醉醺醺的人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声,却偶尔听到阵阵抽泣声,酒吧的自动门会在两点半左右关闭,那个时候打烊,已经不会再有人去管了。
   快两点半了,在我软绵绵的摩擦声中,几个称兄道弟的青年迈着阔步出了门,也有人喝着酒歪斜地靠着中间穿着笔挺昂着头的那位走着。马女士走在老板身边,我一边用一只手推动另一只手使劲摩擦着桌角的烟头,一边借助着吧台前的灯光看着。我只能看到她那十分清晰的脖颈,和她身上那件黑色工作服断断续续的轮廓。吊坠被轮廓遮掩,只发出点点寒光。她低着头,几乎要融入这片莫大的黑暗中。
   “做事,不能三心二意,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吗?别在这看,看你也进不了她的择偶范围。”说着,老板皱了皱眉,我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嘴角似乎有些别扭,领着她走向门口,说着还时不时望向她。我听了他,默默拧干了手中的白毛巾,并将它再放到那在冥冥灯光下荡漾起圈圈波纹的浊液中。
   店里已经打烊了,晚归的保洁阿姨把吧台的灯打熄了,我摸索着穿过大厅,却不时被几条椅子腿碰了几下脚腕,又被几张桌子腿撞痛了膝盖,恍惚间,竟分不清哪是用餐的地方,哪又是出门的过道。定了神,终于在转头时望见门口沾有微光的沥青地板。在战战兢兢走出去后,只得伸出左手,颤抖着扶向了自认为牢固的水泥墙,走着,感受着如同被碎玻璃镶入骨中的痛感点点加深。“一阶,两阶,三阶……”我咬着牙,在晃眼的千百根丝线中数完了最后几块方砖的影子。最终,我清醒地倒在了酒吧的门口。因痛感,我无法昏睡;因痛感,我无法行走——我尝试着用双手撑地,奋力支起身体,却因为平时的职务,手几乎没有力。我在慌忙与纷乱中思考着:如果这副样子被明天一早来的客人或老板看到了,会怎么样呢?想到这里,不由使我身上的汗珠更加浓密了几分,以至于渗透了衣物,同锋芒毕露的针根根刺入了我的印象中。我弯曲着手肘,使力集中于手掌与腰腹,如同一只庞大的蛆在地上慢慢匍匐前进着。幽寂的黑幕中乍现出点寒光,却立刻便被骤聚的浓浓黑烟掩藏。午夜的沉寂已经消散,取代它的是凌晨时被滚滚黑云压抑于下的根根毛屑颤动着发出的那阵阵呜咽,不知是否会有暴雨倾泻。我爬到了店前小道旁的一棵树后,听着耳畔响起阴险的“嘶嘶”声,放空了大脑。害怕吗?一点恐惧都没有,却也没了困意,痴呆地望着这一大片在狂风席卷下的巨物。入神间,风声中混合着一声傻笑,转头望去,在空无一人街道中,在根根歪斜树影中,一个黑色的人影渐行渐近,不时又传出如刚才般的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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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痴子叫花灯》是一部悬疑小说,通篇充斥着低沉、压抑的氛围,带给读者一种与主人公“我”一起追梦的迷茫、无奈的真实感。艾虎酒吧是“我”打工的地方,最初是端酒、收账记账,要铭记:看事做事的原则,故而“我”拥有了“狍哥”的外号。伴随“我”的工作范围越来越宽,“我”的生活也随之有了更多改变。别人的故事不得不听,老式的音乐不得不听,浓郁的酒气不得不闻,未知的嘈杂不得不置身其中。“我”的受伤是意外的,能与老板的“贵客”姐弟中的弟弟相遇也是意外的,但“我”与他在深夜里醉酒长谈,却不似是一场意外。与“狍哥”对应的“驴崽”,是彼此的称呼,仿佛如此就将各自的出身隐没,而成为一类人。“我”们从谈论梦想出发,走入驴崽用心书写的日记,去寻找答案。于是“我”成了驴崽,表姐成了“我”的表姐。表姐和“我”相依为命,她放下姐的身段,自己的未来,为了钱,去小叔家的酒馆打工,她一改邻居眼中礼貌能干的原色,成为别人意向中魅惑经理,装模作样,唯利是图的调酒师。表姐的故事并未及收尾,“我”曾经学生时代的老同学:天生好命的阿金,缺了牙的汪子的过往,好似在类比着活着却不同命的人生有多么不可捉摸。信成了流转情节的最佳载体,从一段故事走出,又走入一段看似全新,又密切关联的故事,使得故事中的人物变得复杂了。如此,未来事件的发生都有了必然而然的伏笔。表姐所写的信,以及信中所记载的与迷途年轻大学生、生病的阿林的相遇过往,还写了很多不知道给谁的信,信中有表姐认为值得记录的印痕:在小叔的酒馆里调酒时,试图拉回迷途中的年轻大学生,在教会里结识了原本端庄典雅,后因病陷入歇斯底里的眼睛可怖的阿林,温婉和善,善解人意的小叔,和小叔那看上去有些“腼腆”的侄子。表姐意欲抓住失去了多少梦想美好,却落在飞蛾扑火,支离破碎,世界昏沉的无奈中,而持续想: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直至,表姐有了姓氏,成为马小姐,再之后成了一具被分解的尸体,而有了名字马丽雅。她成了她碎片式的文字段落,而“我”则在驴崽的引领下,将其拼凑在一起,揭开了表姐被骗、自杀、被肢解的真相,并将文中所有巧妙假设的伏笔悄然落地。在谁谁都过得并不容易的世界中,活着是终极梦想,当放下梦想时,一切又为了什么呢?不知,这是否算驴崽所期许写出的当作家的文字,是否在抨击社会现象、讽刺人性黑暗呢?“我”代表普通人,将为了留住一抹念想而逃避社会向现代化发展,沉迷于幻想。“杀人犯”与“普通人”之间在社会发展的重压下因人们的幻想,记忆与行动将不会再有明确的界限。小说收尾处一曲来自表姐曾唱过的歌谣,曾经年少懵懂时聆听着入眠的歌谣,此刻却让人垂泪,点题之余,引领读者解读当下社会现状,剖析真是人性,让人在人性的回归中,领略未曾泯灭人性。其他一切,交给读者来评判。小说情节是环环相扣,结构缜密又不落俗套,人物书写形象立体,揭示社会黑暗面,引人警醒!佳作,流年欣赏并倾情推荐!【编辑:平淡是真】【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23092200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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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平淡是真        2023-09-16 15:13:59
  感谢老师支持流年文学社团。在这样初秋阳光灿烂的午后,阅读这篇文章,体悟另外一种人生,是编辑所赋予编者的机会。小说所写内容,对于我来说是初次阅读,学习很多,再次感谢!
回复1 楼        文友:滜夕泉        2023-09-16 22:36:23
  承蒙厚爱!先生愿意赏眼是我的荣幸!如有不当请先生批评指教,多多关照!由于平日学业繁忙,恐一时不回有失礼节,望先生海涵!
2 楼        文友:平淡是真        2023-09-16 15:14:27
  理解不到位的地方,还请老师海涵!
回复2 楼        文友:滜夕泉        2023-09-17 02:07:33
  您理解的很到位,不过我还是决定要把思考的权利交给读者,您作为一个向导的身份代入到情节中我认为这就已经是对我和读者的尊重了!同时也感谢您愿意将这压抑的文章读下去!谢谢!
3 楼        文友:滜夕泉        2023-09-16 23:35:20
  各位文友好,我是该小说作者,望大家发表意见,不胜感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警世名言吧,只好提前恭祝各位:国庆节快乐!开心度过每一天!我能做的也只有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吧,这里再感谢编者,也感谢每一位心怀善意无惧风雨勇敢追求美好生活的读者!
4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23-09-22 17:55:00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4 楼        文友:滜夕泉        2023-09-24 14:18:36
  感谢赏识!您的赞誉是我写作的动力。言为心声,愿为江山用心写作!
5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3-10-03 08:01:45
  首先作者是具备良知的。有对事物和现象的辩思性的。他巧妙地没有铺设多么壮观的,普通的景象,安静地诉说着人间那些不可忽视的痛,其实都是人类自己造成的。笔者这种声音是坚定的,也是义无反顾的。这样的作品我认为这是值得推崇的。要跳出一种小我的境界,大写人类百态众生相。每一个字符在他的意识里,有着生命的疼痛。不华丽的辞藻,朴实而尖锐。这来自内心的孤独,也是忧伤的。生活在物欲横流中起浮跌宕。在矛盾的现实中愈发变得不可思议,却又是必然的结果。文章是有责任心和思考性的。好文章拜读学习了。
视与荷般静,原同梅样清。
回复5 楼        文友:滜夕泉        2023-10-07 00:01:59
  先生谬赞了,明白了的说,文章的水平没有到达我理想的程度,主因环境不允许,心也没有那么狠能拼死一搏,它的声音实是细微,我不敢夸大其词,只想说明:想要的效果没有达到。也承蒙先生愿指点,我一直希望能受尽人间百态的洗礼,让身心同时感受到世间的愤懑来创作梦想中的作品,也希望看好我的诸位愿意等待,人的天敌只有时间与空间,但一个人只有战胜天敌,那么他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英雄,现在的我只能有心无力!此言致歉!
6 楼        文友:清风烈酒        2023-10-16 21:57:18
  小说采用自传形式展开给人以真实,采用大故事套小故事的结构方式给人完整,行文流暢带着一些忧伤,人物形象血肉丰满略有暗淡。是一篇带有稚嫩的伤痕作品。
回复6 楼        文友:滜夕泉        2023-10-17 22:24:15
  感谢教授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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