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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山·根与魂】【东篱】爱不够,放不下的东北大屯子腌酸菜(散文)


作者:灌园痴叟 童生,719.6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653发表时间:2024-04-13 06:31:55
摘要:谁都不能否认,东北地区,特别是黑龙江人餐桌上的大屯子腌酸菜,也是我们饮食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种美食。2023年这个刚刚过去的冬天,随着哈尔滨的冰雪艺术,还有了南方“小土豆”的粉丝,更风靡了全国。追根溯源,人们就会发现,她的根,她的魂,一直都是在中国……


   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没想到哈尔滨成了网红。更叫人不敢相信的是,跟童话般的冰雪大世界,中央大街的欧式建筑一块儿火起来的,还有黑龙江大屯子的腌酸菜。
   一夜之间风靡于网络,被称作“小土豆”的南方游客,造访冰城之后,那大快朵颐的酸菜馅儿饺子,还有以它为主打,炮制的“酸菜粉儿”、“汆白肉”等等看似平常的大路菜,却给他们很多人的味蕾,攒下了至今还在回味的记忆。
   其实,被酸菜俘获的,不仅仅只有南方“小土豆”,还有我这个被叫作“山东棒子”,当年父辈闯关过来的后代人。
   第一次结识酸菜,还是上一个世纪1956年的事。那个有十几户人家,纯一色闯关东过来的山东黄县人的大院儿,使我们这些当年的光腚娃娃,也都原原本本地继承了胶东关里家的习俗,甚至连张口闭口都是一口地道的黄县腔儿。近朱赤,近墨黑,我这个烟台乡下人的后裔,也自然成了一个“小黄县”。那年秋天,大院儿搬进来一家外来户,听说是从齐齐哈尔的龙江县,那嘎达大屯子过来的,这才让我感觉到他们和大院儿里的人,真有些不一样。
   “昨天我妈领我上竿儿啦,哈,一百好热闹啊!”他家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儿,跟我们几个玩伴儿,好像炫耀着什么。
   “上竿儿?咋还上竿儿了呢?”我傻傻地问。跟他家住隔壁的光维挺牛逼,“什么上竿儿?还爬树呢,他说的是上大街啦!这是他们臭糜子的叫法。”哦——敢情他们管大街叫大“该”,一儿化,不就成竿儿啦。我这边刚明白,可那边却打起来了。
   “你凭啥叫我们臭糜子?你们这些山东棒子!”“就叫啦,能怎地!臭糜子,赶大车(胶东土音读切),山东棒子是恁爹!”
   可了不得了,我惹了祸啦。就为这一句话,竟然引发了“战争”!
   不几天,我又发现了新鲜事儿。他们家住的那个穿堂门口,怎么支起了面板和菜案子,还一棵一棵地码上了冒着大热气的白菜?光维又显示他的“大明”了:“人家这是在腌酸菜呢!”
   “腌酸菜”?这就是我那个年代第一次听到的词儿。哦——我拖着长声侉调儿,一副恍然大悟了的样子。可小心眼儿里却在翻腾,不都是腌萝卜,腌雪里蕻,腌芥菜疙瘩吗,没听说有腌白菜的呀!这腌酸了的白菜,是一个啥滋味儿,能好吃吗?
  
   二
   记得“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里有一首歌,北方吹来十月的风。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形,那就是黑龙江大屯子的腌酸菜长了腿儿,走进了山东黄县的院儿。
   “好吃吗?”没出一个月,可能是酸菜腌好了吧,那个小男孩儿拿着酸菜馅儿包的饺子馋我们来了。他挺大方,好几个小馋猫每人都分到了一个。
   “哇——好吃,太好吃啦!”和以往吃过的白菜、芹菜、韭菜呀,那些馅儿的饺子比起来,这酸菜馅儿的饺子,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一点儿都不一样的滋味儿。刚咬破饺子皮,先觉到了有那么一点点酸,可绝不像醋,酸得那么浓,那么冲。接着再细一嚼,呵,就是满口香了!那个香味儿也是那种无棱无角,醇厚绵软、柔和爽口的清香。我慢慢地咂摸着,舍不得那么快就咽下去。可光维却喊起来,再给一个呗,俺还没尝出啥滋味儿,就吞肚里啦!简直就是跟猪八戒吞人参果一个样的吃相。
   大人们说我们是馋猫儿,我们才不服气呢,应该叫我们使者才对。这东北人酸菜的魅力,可是先由我们这些孩子,回家囔囔唧唧,才传入满大院儿山东人家家户户的。真的,就是从那以后,各家当家的主妇们,才开始琢磨起腌酸菜的营生来。
   但凡是新鲜事儿,普及起来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要让人自觉自愿地接受,那更是有点儿奢望了,山东人家对腌酸菜也是这样。好好的大白菜,青帮白叶,脆脆生生的,干嘛要摁进缸里腌成酸的,这不是糟践东西吗?不当家哪知道柴米贵呀,一开始不少人都不理解。可老妈和老爸早起炕头的一番话,却是把这个道理给说透了。
   新上市的大白菜好是好,可你能保存得住吗?天还没冷的时候,你得摊在地上晾,水分大呀!时间长了,又不能天天都吃,最终不是抽巴成了麻脸婆婆,还缩了身子的干白菜,就是沤成了抓一把掉一层的烂白菜。天过了零度上了冻,搁在屋外忘了拿进来,零下十几度的天然大冰箱,一宿工夫就能给你变成和石头那么硬的冻菜。冻菜可没有冻豆腐那么好吃,一缓过来,没下锅就已经像被开水烫了似的,没魂儿没样了。还没吃进嘴,光是看一眼就没有胃口了。
   那就挖菜窖呗,下窖贮存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保鲜办法。可我们那个山东大院儿是在老哈尔滨安字片儿,离松花江没多远。水皮子浅得不用挖地三尺,地下水就冒上来了,能挖得成吗?像人家此地人那样,把它腌成酸菜,就能吃上一冬,这个储菜保鲜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这么一看,大院儿里的山东主妇们,主动买回大缸,腌上酸菜,那也是先被“逼上梁山”的。五十年代的人,大冬天不光有土豆子,大萝卜,又有了酸菜陪伴,能换换口味了,那可就是很知足的事。
  
   三
   世间有些事儿一近距离接触,也就有了喜乐好恶情感上的纠集了。黑龙江此地人的酸菜,一上了山东人的炕桌,慢慢地还得了宠幸,成了过大年年夜饭的一道硬菜,这身份可就牛起来了,再没人说“臭糜子”的玩意儿咋咋不好了。大白菜一上市的季节,家家户户住的房子再小,也得要想法子给酸菜缸安排一个卧儿。酸菜外表看起来,长得不那么招人待见,可它们自己却非常自爱自恋。室温高了,会烂,低了又消极怠工,不给你玩儿活儿,瞪眼看着也不发。把大缸放到室外,更不行。要不了两个时辰,就冻成了实心儿,再激了眼,大缸能不能七裂八瓣了,也不好说。记得物理老师讲过,水在零下四度,会出现冷胀热缩的特性,酸菜缸是过不了这一关的。没办法还是得要把它们请到屋里,和人共居一室了。
   可就这么纸儿包纸儿裹,就差没打板儿供着了,老妈腌的酸菜还是烂了,臭了。她可下子有了教训,活儿真不是力巴干的。她拿着一棵刚从缸里捞出来的烂酸菜,去了那家此地人请教了。这才明白,这酸菜的矫情劲儿只需要两招儿就能治服。此地人的主妇告诉老妈,这白菜下大缸的时候,必须得给它们彻彻底底地好好洗个澡。他们家都是先用凉水洗完了,又放到锅里烧开的水里再烫一下。哦——我又明白了,怪不得他们家晾的白菜冒热气呢!光给洗干净了还不行,它们还有讨厌油的洁癖。最怕接触了没刷洗干净的大缸,和沾过油星儿气儿的锅碗瓢盆儿。油珠珠这个克星若是混进去,就跟混入了特务,他们十有八九会死定了的。洗干净了,往缸里码一层白菜,就撒一把大粒子海盐。眼看着要装满了,还得再给它们盖上帽子,也就是覆上几层也洗干净了的白菜帮子,然后再用重量级的大石头给压上,最后才灌上满满的清水。这些个家伙,就喜欢在高压之下泡着澡才能睡好觉,真是天生的贱皮子。
   怕屋里烧炉子太热,它们受不了,老爸就把缸安置在穿堂里。可穿堂是四家共用,冬天不烧火,走得像城门。怕它们冻着发不起来,老爸就又用麻袋包上破棉花套子,给大缸穿上了一层厚棉衣服保温。
   大约三周以后,眼见原来大缸上,隆起来的那座小山,一点儿一点儿都沉进了缸里,老妈知道酸菜已经发了。她扒拉开菜帮子,拿出来一棵,一看就喊起来,“他爸,成了!酸菜腌成功了!”我也跑到跟前凑热闹,只见这棵菜的菜叶子,完全由原来的翠绿,变成黄央央的了,菜帮部分也成了乳黄色。老爸扯了一点儿菜叶,搁嘴里一抿,脸上就绽出了笑意,不住地吧嗒着嘴,“好吃,味儿挺正的!”我也不管不顾地从老爸手里揪了一块儿,可舌头刚一舔,就噗噗地吐出来了,“不好吃,不好吃,太酸了!”老妈嘛哒了我一眼,“生吃能好吃吗,你属牛的呀!”
   那天的晚饭,老妈这边熬上大碴子粥,那边就把酸菜大卸八块了。每一个菜帮儿都先片一刀,再叠在一起,横切成细细的丝儿。下锅时,特意擓了一小勺平时舍不得吃的猪大油,又把给过年过节预备的土豆粉条,再加上打发我去合作社买回来的冻豆腐,搁一起炖了满满大半锅。我们这几个老妈口里一直都叫“半大小子壳郎猪”的哥兄弟们,都坐在炕上,瞅着锅里,哈喇子淌得老长,迫不及待地等着老妈给盛上炕桌。
   “给我留点儿啊!”还没等老妈刷完锅,压上炉子里的火,炕桌上的菜盆子就快要见底儿了……
  
   四
   时光老人的车,肯定是天马架的辕,可比咱们的高铁快多了!这一眨眼儿就把人们给拉进了又一个世纪。新世纪的第二个十年,我和老伴儿被女儿牵绊到了远隔重洋的大苹果城纽约。纽约这个大苹果的别称真不是浪得虚名,一来这里,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糖罐子里啦!我自认为很能吃糖,可老外食品店里的东西,却甜得煞口,甚至甜得齁嗓子。华人呢?客居的主体不是广东人就是福建人,也可能都是从种甘蔗,长菠萝的岭南过来的吧,他们的食品跟老外的也有得一比,做菜不放糖是不可能的,就连他们开的饼店卖的白馒头,也都是甜的。
   “唉,这要是能吃上顿酸菜馅儿饺子,该有多好啊!”那天女儿领我们从广东人开的粤菜餐馆出来,老伴儿就乡愁涌动了。老伴儿家的上几辈儿,是黑龙江呼兰大屯子的老户,肯定是那种纯正的“臭糜子”。她从小就是吃奶奶腌的酸菜长大的,也难怪那么想那口“奶奶的味儿”。
   去华人超市一溜达,我倒胸有成竹了,“想吃酸菜呀,这还不容易?你没看广东人叫绍菜的大白菜,一磅才49美分吗,我给你们腌!”还真不是吹的,十几天以后,我放在厨房角落里腌的一大不锈钢盆的酸菜,出盆啦!我捞出一棵切好,又配上猪脊骨,加上粗粉条就给炖上了。有意思的是,华人超市标的汉字,管猪脊骨叫“家乡骨”,不用说,这肯定也是乡愁引发的创意。两个灶台,一齐开火,酸菜饺子、酸菜炖脊骨一端上来。老伴儿又捣好了大蒜泥,浇上点儿酱油醋,再加芝麻油,夹一个一蘸,“啊,太有奶奶的味儿啦!简直就觉得是小时候在家里过大年啦,今晚做梦肯定是香的!”
   老伴儿想“奶奶的味儿”,我也挺怀念。就想,华人超市能不能有现成腌好的酸菜卖呀?别说,就像人们说温州人满世界经商那样,有华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温州人。这腌酸菜还真跑到纽约来了。最先是在北方华人聚居的皇后区,法拉盛的华人大超市发现了它的行踪。可后来的这几年,长了腿儿的酸菜又跨大桥,越大海,撩起大步,一跃登上了多为广东、福建移民聚居,小唐人街的华人超市的货架子上了。有切好的,也有整棵的。塑料封皮上的商标,开始我只看到“沈阳酸菜”,后来又有了直接标注的“东北酸菜”。不过产地却进了山海关,是北京名家王致和制作的产品了。管哪儿产的,不都是那种“奶奶的味儿”吗?我俩不挑不捡,一次就买了好几包,有了这个味儿,就心满意足了。
   那年赶上过老外的圣诞节,纽约全社会都放假一天,女儿的闺蜜夫妇,带着她老妈,一个快九十岁的香港老人来做客。我给包了一种囫囵肉丸儿馅儿的水饺,又隆重推出了黑龙江大屯子的腌酸菜,包了酸菜猪肉馅儿的水煎包。等我解下围裙上桌的时候,简直一如当年老妈上桌只剩了盆底儿一样,肉馅儿的那盘儿还有几个,可酸菜馅儿的,却已经是盘底儿光光,素面朝天了!“Dumplingissodelicious!”那个闺蜜的丈夫是一个白人老外,直竖大拇指。闺蜜翻译说,他感觉这个酸菜馅儿水煎包的味道,从来都没吃过,太美味了!更有意思的是,她老妈也跟洋姑爷一起夸起酸菜馅儿的,说也是头一回知道还有这种酸菜,这么好吃,还问女儿是从哪儿淘腾来的。
  
   五
   来客如此赏光,我自然高兴得不得了。真是一万个没想到,黑龙江大屯子的腌酸菜,不但刻进了东北人的记忆,俘虏了胶东人的味蕾,还漂洋过海,溜达到了美东,成了海外岭南华人的新宠,以致还诱发了异国老外的兴致。后来听说有的老外还据此引来了德国酸菜。我没吃过,但那个包装成罐头的欧味儿酸菜,女儿说跟咱东北大屯的土味儿酸菜,几乎一无二致。只不过,他们的原料多为甘蓝丝,而少见整棵的大白菜。
   想着这癸卯年冬,南方“小土豆”回味哈尔滨美食,几乎每帖都没忘给酸菜记上一功,连这异国他乡的老外也对它赞不绝口,这让我不禁开始反思起来。若是有人究根寻源,来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让你说说东北大屯子酸菜的来龙始脉时,你一问三不知,那该有多囧啊!
   不想急来抱佛脚,那还是先做做功课吧。一查网才知道,有关酸菜身世的文章还真是不少。国人比较认可,相对权威一点儿的“百度百科”,对酸菜历史的解读,或许还稍觉简洁一些。
   酸菜,中国东北地区和中国的西南地区都有。再具体一点儿,还可以分为东北酸菜、四川酸菜、贵州酸菜、云南酸菜等等不少品种,可有一点必须肯定——万变不离其宗。翻翻国人老祖宗的记述,作为儒家煌煌大典之一的《周礼•天官•醢人》中就已经有了记载:“馈食之豆,其实葵菹”。《诗经》有“中田有庐,疆场有瓜,是剥是菹,献之皇祖”,都有了关于“菹”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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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酸菜是东北的牌子,和冰雪一样地火爆。由酸菜衍生的家常菜也火了一把。作者也沉醉其间,感到自豪。回想认识酸菜的历史,黄县帮,成为酸菜的拥趸。在打闹中,有一道大白菜的风景,顿时有了情绪的转移。山东黄县大院,好不热闹,只因大白菜,孩子们分着酸菜吃,滋味满院。那酸菜,丰富了口感,看得人流口水。孩子们传给家长,山东人就成了酸菜的主角。东北的气候,对大白菜是摧残,也是提供了涅槃的机会。东北挖地窖,还是冻坏的白菜,于是选择了腌酸菜。东北人对酸菜缸的爱护情有独钟,那时酸菜的诞生暖窝,马虎不得。山东人不懂得腌酸菜的门道,东北人亲传技艺,就像医院消毒一样,一尘不染,还给大缸安排一个保暖的所在,第一缸酸菜,让一家人品得有滋有味。那顿晚饭,酸菜是主角,吃得一家人胃口大开。作者生活在纽约,纽约人,包括客居的华人,多数喜欢吃甜,作者无法忍受,所以就怀念酸菜饺子。作者就大显身手,居然在大洋彼岸来了东北酸菜,乡愁充满异域,吃得大快人心!尤其是将中国各地的酸菜统统称作“奶奶味儿”,把乡愁推向遥远。作者的酸菜技术一发不能收,给那些客居美国的邻居大饱口福。酸菜的转折经历,显示的中华饮食文化的精彩。关于酸菜,源自中华,作者用心百度,了解其历史。从《周礼》到《诗经》,从《说文解字》到《释名》,到《齐民要术》,酸菜有一条经典的发展脉络。从浩瀚的史海里,作者深情打捞着酸菜的既往老师,酸菜的故事原来与犒劳将士有关,使得酸菜在东北一带自成体系,日趋精致完善。可作者想到韩国人申遗了泡菜,居然打起了中国东北酸菜的主意。韩国泡菜的产值在世界上令人咂舌,而我们的酸菜却只能在农户人家里,这种差距,令作者难忍难受。如何推出中国酸菜品牌,任重道远。这篇文章,必须有作者这样经历的人来写才显出沉厚,山东移民,吃透了东北酸菜的酸香,再到纽约,看到韩国泡菜的发家史,心中便沉重起来。内容厚重,闪烁了民族精神,表达着热爱祖国的情怀。中国文化,一旦我们自己不能积极推介,不能走向世界,这种文化就面临这被侵被篡夺的危险,这是一种紧迫感。叙述风格活泼,是表达艰难生活的一种乐观态度。内容丰厚,引入思考。情感充沛,作者参与感强,仿佛与我们叙述家常,带着一种十分的亲切感。这类文章常常流于一般性的介绍,要写出格调,需要功夫,作者的文章,向来风格鲜活,值得学习。【东篱编辑:怀才抱器】【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404130013】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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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斯潜        2024-04-13 06:44:15
  痴叟兄弟的酸菜一文,内容厚重,情感充沛,风格鲜活,语言风趣。接地气。又一篇力作,学习了!遥握,祝继续精彩纷呈!
2 楼        文友:枫桦        2024-04-13 08:20:59
  前些年,这里流传这么一句话,“翠花,上酸菜”。这是由一首歌的歌词演变而来的俗语,反映出这里最为独特的饮食文化。老师的文章有着极其丰富的含量,东北气息真的太浓郁了,我们这疙瘩的那点事儿,可都让老师给显摆出来了。作为东北人,心里热乎乎的!拜读老师的好文!
3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4-04-13 08:31:46
  东北酸菜,是我们的最爱,如何表达这份舌尖上心底里的爱,痴叟老师的征文作品,写得深情,写得厚重,写得令我们有了更长远的思考。从寒冷中诞生的酸菜,却有着暖胃暖心的温度,这是奇迹,是哲学的奇迹,也是生活的奇迹,更是一部传奇历史。感谢投稿东篱,希望精彩纷呈,谨祝痴叟老师创作快乐!
怀才抱器
4 楼        文友:灌园痴叟        2024-04-13 08:48:41
  感觉有些赘述了,可又担心写不明白,就啦啦撒撒地写了这几千字,还是觉得自己功力不够。感谢怀才老师阅读了这么长的文字,还推出了精准到位,极有情感的编按。酸菜,东北人几乎家家都吃,但究其来龙始脉,缺不一定户户都知道。还是得谢谢江山的“根与魂”征文,才迫使自己作了些调查,并翻找融会贯通它的前世今生。老师说的完全正确,酸菜与泡菜都是中国的根脉,人家又抢占了先机,咱们的酸菜怎么办。我也试图提出了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否合适。
5 楼        文友:灌园痴叟        2024-04-13 08:53:43
  斯潜老大姐,又劳你老人家辛苦了。其实我这个“山东棒子”的后代写酸菜,在你这位东北此地人面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啦。如此高龄看这么长的文字,实在不好意思了,谢谢你的点评,就是受之有愧、只能再谢了,愿你老春安快乐。
6 楼        文友:灌园痴叟        2024-04-13 09:04:17
  真的才知道枫桦老师也是东北人。老师也肯定对酸菜感情很深,或许更情有独钟。“根与魂”征文要求里点到了美食的根魂,于就想起了垂髫小儿时第一次接触“臭糜子”东北当地人,和他们的酸菜的情景,又加上老伴儿也是东北人,总忘不了奶奶的味儿。还有香港人和老外的兴致,就构思了这篇文字。瑕疵在所难免,只因功浅力薄,幸好有如老师一样东篱众散文大手。可能有了一点儿积累进步吧。谢谢枫桦老师啦!
7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4-04-13 09:16:25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酸菜也是民俗饮食文化。痴叟老师所屡忧深,走出过门,普及世界,创造收益,这是应该去思考的方向。痴叟老师提出这个问题,一针见血,很有意义!
怀才抱器
8 楼        文友:周丽纯        2024-04-13 13:12:09
  我是东北人,喜欢吃酸菜,特别是酸菜馅饺子,吃不够。痴叟老师这篇写酸菜的文章,内容丰富情感深厚,读来引人入胜。赏学了。
秋之枫叶如霞火红。
9 楼        文友:红花草        2024-04-13 16:35:05
  一边读文,一边牙缝里冒酸水。语言风趣幽默,好有味道,把中国东北的酸菜味道让外国佬吃得是拍手叫绝,可见作者老师的手艺非一般了。想还写几句不行啊,口水直冒,哈哈,美文佳作,遥祝老师健康每一天!
10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4-04-13 16:49:40
  老师的文,写得太生动了,读感非常棒!我是东北人,就腌不好酸菜,总是烂。文中东北的生活气息浓郁,老师有着丰富的生活经历,我还是半拉子。在纽约一段,写得特别好,乡愁,都在酸菜馅饺子了。拜读学习老师大作,问候老师,他乡生活写作愉快!
带着影子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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