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西宁市是我的故土,厦门是我的港湾(散文)
西宁市是我的故土,厦门是我的港湾
我、平旅游河西走廊,天祝、凉州、张掖、甘州后回到西宁市,已经又半个月了。
我们住在新区,时代都会广场。广场是个社区,有十几幢高楼大厦,二十三层的,到晚上很多楼层都没有开灯,可能楼面没有卖出去。
广场很大,美化很美,我问绿化经理,绿化面积那么大,有多少工人干活?经理说一百多人,工资三千多元。经理说,雇工有时间性,春天种植,冬天花树过冬,需要用工。平常不需要用工,都不是固定工人。
社区有四五间扑克麻将桌,乒乓球桌,都摆藤椅儿童游乐处。平常藏族、汉族聚在一起侃大山,聚在一起还是挺融洽的。
我们去认识社区办公室,职能办事员三、四个女孩子,青海师范刚毕业,走上工作岗位。二十多岁,个子不高,一米五六左右,像南方水乡姑娘,挺清秀的。她们有西宁市人,有张掖、甘州人,不象东北、山西人高高大大,挺壮实的,看起来很养眼。跟她们讲话,她们总笑着跟你交谈。可能是西宁市河西走廊人待人之道。
我们计划行程二十一日,七月离别西宁市,启程到郑州,跟旅游河南郑州的小女一家相约乘飞机回厦门。平另有计划,我与平就此分别。
今天是七月二十一日,我们早早就起床洗漱完,随意食了早餐上路,华一起赴兰州。我们离别西宁市的最后两个小时,我们游览了西宁市历史展览馆。
我们车到达展览馆广场,游览的人很多,它是凭预约来的。我拿出军人优待证而放我进去。历史博物馆很大,分两层,第三层不开放。不虚此行,西宁市是人才辈出。人创造历史,历史又创造了人。它的回馈历史的发展,时代的进步繁华,人的图腾。
华到兰州乘机回厦门。
我们车到达兰州定西市海天宾馆,现代宾馆都设置洗衣烤衣设备,出门在外大热天出了汗,洗个澡洗衣服烤衣很方便,没有后顾之忧。
定西市很大,我们夜不知如何是好,牛羊肉,不爱吃面条,带麻辣不爱吃,只好排除等候饺子,了此一餐。
晚上我们车泊在海天宾馆停车场。
我们走到夜市,这夜市占去一条小马路,小摊小贩有八九百家,各种食物都有,价格不菲,我们走了两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吃,不适合口味。麻辣烧烤又担心不卫生,出门在外,身体健康更为重要。
二十二日,我们吃免费早餐。越往南走天气越热,在西宁市穿的绒衣长裤都换了衬衣短裤。我们车已经郑州兰波湾酒店。晚上发生一件很不愉快的事,睡到半夜,火警警报声突然响起,把我们惊醒,我们一夜无眠,我们都起床查火警,虚惊一场,是恶做剧。
第二天我们跟前台交涉,要叫他赔偿损失。平说赔当晚的钱款,前台说赔二十元,这案就不了了之了,这酒店没有担当,没有信义的商业单位。
住在兰波湾酒店,叫人什么睡得安详。发生了事,拒不担当任何责任。叫人感到气愤,一夜无眠是啥滋味。这个案一直悬在那里,兰波湾也不做解释,我们旅游客把兰波湾怎么样。兰波湾酒店毫无内疚之心。
第三天我们车到达潼关,潼关是进河南一所重要关隘,只需一将当关,百将莫敌。
一石坊碑,赫然两个金色大字“潼关”。它是县不是市,是个峡口。几条小街,石嵌着,车路不宽,几十所商店,店面也不宽。它是历史兵家必争之地,历史以来,没有大发展。守潼关兵将家属需生活,所以有了街道商店。
我们车到达潼关,街上没有什么人很稀少。这里生产冬枣,我买了一斤十元,又大又脆又甜。百年老店,肉夹馍,相传李世民当秦王时路过潼关吃了肉夹馍,一直称赞妙妙,好吃,好吃。酥脆,肥而不腻,百吃不厌。潼关肉夹馍能能算一个。我进店要了两份,一份七元,配紫菜蛋汤。吃完了又带两份带走。店面不大,比较朴实,很普通店面。来店吃的很多,买票排除很多,顾客都带几份走。
潼关还有一绝,姜不辣,清香不辣、脆,价格不菲。
我们从潼关出来进入河南,我们顺路到师偃去参观了吕不韦园陵,顾名思义园陵已经不存在,园陵就剩一石碑,石碑高五米,雕名吕不韦园陵,有一石台架。台架上,好象有人烧香祭祀他。
吕不韦一代风光,是个会做生意的商人。赚来的钱扶持秦始皇,当秦朝太子,秦国内政斗争时,吕不韦上吊自杀脱钩秦始皇出身,到太子跟他不粘边。秦始皇母亲是吕不韦妾,这是历史所认为的。我们去园林去看“虎牢关”,虎牢关很有说道,它又是隋唐历史故事。虎牢关树了一石碑,碑上深深雕隽“虎牢关”三个大字。
七月二十四日,经过一天的爬山涉水,我们车来到洛阳市,如意华驿酒家。
洛阳我第二次来,上一次来的时候洛阳还很朴拙,十字街还很狭小,它的物价便宜,一斤爆花生十元,牛羊肉也便宜,我们非常羡慕,我一直想来洛阳租间房来这里生活,一定很滋润。
我是客家人,祖上要离开洛阳。几百年后洛阳水还是要回源头。
六七年后,洛阳建设高架桥林立。超市大商号物价比厦门还是便宜。我们去逛夜市,天气异常热,大汗淋漓,女孩子穿汉服异常多,涂脂抹粉,我们真认为生活在汉室。
平几天的开车有点劳累,我们还是按作息二点睡,六点半起床。
二十五日,我们吃过免费早餐。如意华驿酒店距郑州还要一小时车程。平在郑州机场附近投宿,酒家是美枫酒家。平带我机场换登机牌,只等候小女一家的到来。
郑州很大,都变了,祖国的发展日进千里,郑州我来过。几十年前,我在部队过来郑州,不大一所大厅,时隔时光几十年,变得不认路。平拿我的军人优待证在军人窗口办完了手续,小妹来了,大家相见都很开心。
平返程美枫酒店,我跟着小女乘厦航MF8763回厦门,天气温度三十几度,又感到一阵不习惯,每天热浪很炎炎,宅居在家,早晨、晚上出门外散一下心。
平、华跟他朋友于八月上旬回到厦门。
平、华于八月十二日到加拿大。回国一年多,加拿大家产还要回去看看。昨天在江头,平请家人酒家设宴喫一餐。
我做父亲,应该为他们践行,平总说:临行前事情多,时间紧,我只好包一个红包为他们送行。祝他们一路顺风、平安。
八月份立秋已经过去了,秋老虎又来了。热浪炎炎,这是热得难耐。
人上九旬,每天孤寂,孩子到了成家立业之年,还是要上班赚钱养家。
人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夏花又称昊花,叶细长,花白色,很美,花期一天,就收谢,形容人生之短暂。花可以清热,牙痛泡水有疗效。我曾经种过夏花,治疗过牙痛。
我思考了很久,人到耄耋之年,人生无了期,不知哪天就“回家”了。给我家人有个交待,对我人生不完整的人生历史重新写完,我在人生长河苦难坎坷走过来了。
我的专业是空军地勤军械科。在东北机场八年奋斗,我一个孤儿出身,无父母兄弟姐妹。性格孤独,不善接触人,人生难求一知己,愿得一人心相知到白头。
入党没有进去,没有发展希望。我转业到吉林江北研究院情报科资料图书室。不是党员工作不适合,到分到一0二厂空分车间高压机工人。
一个福建客家小青年人就是这样水涨船高,“文革”的后期,我站错队了,大联合结束,我站在学生、工人派里,年岁也大了,很难找到另一半。
七十年代十年“文革”也结束了,反而很多事非常敏感。一涉及就“上纲上线”,我跟吉林市江北土城子工人对换。我到沙县青州纸厂,隶属福建省轻工厅。这厂是制造牛皮纸包装水泥。
我来到这厂人事科,看我档案是工人。我工作供销科重油库,重油供动力、化学车间当燃料。
我总天真地认为好好干,让人认为我工作是积极的,也要求进步。万事齐备,只欠东风。年岁也大,家庭也不如意,自己抚育两男一女,非常困难,精神低糜。
厂里的人文我不敢恭维,我这个人高估了人性,我最后懂得一切都过去了,重新认识人生观,价值观。
很多敏感问题,不敢多说,厂里买断工龄,很多人没有退休金回家了。我万幸有退休金老人生活无忧。这要感恩厂正直人氏为我力争得这份退休金。
一九七九年养母八十多岁逝世,人命运不济,屋漏偏逢连夜雨,窗缝又遇挡头风。运气很衰,处处不行运,我找厂里请假奔丧送养母上山。
当我在一九七六年返到这个养母家,家已经没有了,被左侧住家全部搬光,右侧一家把锅打掉。这两家实则是养母丈夫兄弟的下一代,同一祖上,不同母系,要争这住地。我跟他们没有血亲,要赶我离开这地方,要这笔拆迁款,有几万多元,三间房地基。
我是一九九二年退休,六十多岁了。人走向社会,走江湖混碗饭来吃,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一个人立足社会是很难的,在历史上我看过很多书,当强人还讲“义”气,两肋插刀,路见苦难助你一把侠客心肠。
现在的人尔虞我诈,这种人生哲理,很可怕。我孑然一个大男人,无帮无派,我曾经被人欺侮,看不到有正气的人出来,不知怎么的,人性变了。
我是一九九二年退休,退休金每月两千多元,几年来调整,现在也不到四千元。计划一下能生活,也知足了,国家那么大,用钱的地方很多。
人心没有知足的。二十多年我离开了养育过我的一个农家。我来到厦门也有二十多年了,这是一块热土,这里人性相对来说,比较和善。
有些地方人会设“坎”让你跳,背后向你要钱。人心不古也。
我玩到西宁市,这是西北地方,按地域来说那地方人比较粗野。我去那里,看人文考察。我对当地接触相处那里人还是厚实。也成了生活的热土。有些地方人到那种境界,要处处设“防”。看了一天,赶快想离开。
出门在外,要考虑到安全。平、华八月初去加拿大了,在祖国一年多,加拿大别墅没有管理,荒芜在那里,清扫整理一个家,久了,家就会失去温馨、祥和、温暖。
平说明年七月回国,再带我去旅游河西走廊,酒泉、敦煌,了却我人生一个梦。
我总感到人的一生有点天命,古语:天命难违,我发现有很多有钱人,为人低调,爱做善事,烧香拜佛,给寺庙结缘。
把自己的时光投到寺庙里。他图什么?该思考的一个问题。如李连杰,他知道他有人生之“过”。他把老年希望都到寺庙给和尚结缘,这如何铨释。
古语: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三代。这是人生发展规律,我是穷苦走过来的人,我能脱贫,低调做人行善,图个善报。
祸者福所依,福者祸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