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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东篱】乡村丧事宴席上(小说)


作者:鲲鹏一飞 童生,926.8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36发表时间:2025-07-11 05:57:33


   黄玉秀阿婆是前天死的,但是具体时间却不是很清楚,猜测应该是七点多钟。
   黄玉秀丈夫于大海二十多年前就遭遇车祸去逝了,黄玉秀阿婆寡居多年,含辛茹苦把一对儿女拉扯大,这几年儿子和女儿在外成家立业,还在大城市安了家,本来儿子女儿都要把母亲接到大城市里去住的,但是玉秀阿婆觉得城市里太吵,一天又没个说话的人,而且跟儿子媳妇、女儿女婿一起生活毕竟有种种不便,怕生出一些隔阂,所以虽然去儿子和女儿的城市住过几次,但每次住不了几天她便自己要求回来了,因为她在乡下更觉得闲散舒适一些。
   前天晚上她女儿于华萃跟她搞视频,可是母亲手机却始终没人接,于华萃开始还以为是母亲没拿手机,也就没有多想;但是过了近一个小时,于华萃依然没见母亲跟她把电话回过来,这下她才开始着急了,于是又连接打视频、打电话,可还是没有回音,再过一段时间她再拨打母亲的电话,母亲的电话居然成了“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状态。
   这时候的于华萃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又无计可施,因为毕竟那么远,于是她便拨通了一个跟母亲住得很近远房堂叔于大军的电话,让他帮忙到家里看看,母亲到底怎么啦?为什么电话打不通了?
   于大军于是到了玉秀阿婆家,但是门锁着呢。堂叔于大军敲了敲门,接着又高声叫了几声嫂子,可是里面没有应声,于是只好到附近去寻找,这时候天已经黑了。
   于大军用手机当作手电,一边照着路,一边高声喊着“玉秀嫂子”,可是哪里有回音呢?同时他一路走一路问住在路旁家里亮着灯的村民,“看见我玉秀嫂子没有?”有的很干脆地说没有,有的说刚从外面回来,还有的说刚在家里做饭不知道,总之是没看见。于华萃始终没有挂断电话,她在电话里更急,不停地问找到妈妈没有,于大军这时候也着急了起来,因为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
   后来问到村口的刘婆婆,刘婆婆说天刚擦黑的时候看见玉秀婆婆走出村口了,她还跟玉秀婆婆打了声招呼,问她晚上还到哪去,玉秀婆婆说她肚子不舒服,去村里的卫生室去找赵大夫瞧瞧。这下终于有了下落,可是玉秀婆婆都到赵大夫那儿那么久了,也应该返回来了呀,或者说她还在赵大夫那里,或者说到哪个熟人家里串门去了,但是已经晚上了,而且玉秀婆婆并不是喜欢到别人家串门的人,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点眉目了,这时候于华萃心底也稍微放心了点。
   可是就在于华萃稍稍舒了口气的时候,堂叔于大军也觉得很快就能把玉秀婆婆能找到时候,就在村口转角的池塘边,于大军借着手机的光亮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趴在水里,他突然意识到那可能是一个人,而且很可能就是玉秀嫂子。他赶紧飞奔过去,果然不错,玉秀婆婆已经淹亡了。
  
   二
   听到噩耗的姐弟俩都泣不成声,除了悲痛欲绝,而且还有自责,因为他们俩现在是完全有能力将母亲接到大城市居住和赡养的,甚至就是单独给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安排保姆,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只是由于母亲的执拗和生活习惯,说自己年纪还轻,现在就要靠保姆伺候,觉得不习惯,也无必要,而且对于老人来说,花钱请保姆实在是不应该;还有就是玉秀婆婆已经习惯了农村的那种生活,没事可以到处走走转转,在大城市里如同鸽子生活在笼子里一般,实在憋气得慌,于是偶尔到儿子、女儿那里住住,但呆不了多久便又回农村老家了。为了让母亲安度晚年,前几年姐弟俩已经出钱将老家进行了翻新,还修了院子,陈设跟城市里也没什么区别,因为姐弟俩现在是有这个实力的。
   当晚姐弟俩就分别想办法往老家赶,于华萃和老公是买的第二天早上的飞机,中午就到了,而儿子于华波是一听到姐姐的信息后什么也没收拾,当时就叫了自己公司的司机,带着老婆孩子直奔老家。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灵棚已经搭起来了,道士也已经请来了,抬棺的八大金刚都打了招呼,而请来做宴席的当地最好的家政团队也已经来了,这都得益于堂叔于大军的操持。当然,于华萃在当时得知母亲的噩耗时已经跟堂叔于大军交待过,家乡的礼俗他们不懂,怎么操办他们也不懂,只说按最好的酒席办,请最有名的道士做最好的道场,给抬棺的八大金刚以最高的报酬,至于钱不用表叔操心,当时就给表叔于大军转了两万块钱。
   时值十月,村里除了老人,其他青壮劳力都外出打工了,所以即便院子里的桌子都摆满了,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来的宾客也并不多。但是院子里的鞭炮和震天雷却没有停息,而且道士也来了好几个,锣鼓家什声音震耳,一时让这个寂静的村庄热闹起来。
  
   三
   第三天中午和下午摆的酒席,算是招待来客的正餐,因为第四天就出殡了。
   快至中午开席的时候,许阿婆、朱阿婆、李阿婆几个人陆续过来了。
   作为孝子的于华波、于华萃,还有于华波的儿子、于华萃的儿子都是披麻戴孝,见着来上香的客人都要磕头,旁边还有一个外国人也戴着孝,那是于华萃的老公,只是站在边上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他并没有给来客磕头。
   许阿婆、朱阿婆、李阿婆她们都是早年从外村嫁到这个村的媳妇,几个平时都是村里很熟识的人,而且跟玉秀婆婆也很熟识,加之年龄相仿,走动得比较频繁,平时以姐妹相称,家里有什么事都帮衬着。
   几个老姐妹一见面,都是泪流满面,平时玩得好好的姐妹,突然就走了一个,怎么能不伤心呢。三人相互安慰了一番,这才坐在一张桌子上,开始拉起了家常。
   朱阿婆说,玉秀妹子也真是不值得,前半辈子辛辛苦苦,现在两个儿女拉扯大了,儿女在大城市混得那么好,自己却却无福消受,唉!
   许阿婆说,可不是嘛,年轻的时候,搞事跟男匠一样,栽秧割谷、薅草耙田、手提肩扛,捡棉花、打菜籽,都是一把好手,真是想不得,那时候是吃了多苦。
   李阿婆赶紧附和着说,可不是,老于在的时候她只顶半边天,老于不在了,她顶整个天,田里搞事不说,还要照管两个伢,供他们读书,这种苦现在的人哪个吃得消?
   许阿婆接着说,她真是命不好,嫁个老于吧,家境也不怎么好,本来两口子带两伢,夫唱妇随,日子还过得去,你说一个家里把男人一走,那不是天塌下来了,但是她偏偏不信邪,硬是把这个家给扛下来了,也真是个狠人。
   朱阿婆说,她是把苦吃尽了,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却没享几天福。唉!她现在算是到那边享福去了。
   李阿婆突然把头压到许阿婆的旁边,声音也低了下来,听说,他们家老二于华波现在赚了蛮多钱?
   朱阿婆也把头低向许阿婆这边,听到了李阿婆的话后,把话头接过去说,我也听说了的,我儿子说他们家老二在广东什么地方,对,佛山,开了好大的厂子,跟外国人做生意,工人都有大几百人,说赚了上亿的钱。
   许阿婆和李阿婆听了直咋舌,心底盘算着一个亿元现金得装多少箱子。
   许阿婆说,赚了大钱肯定是真的,你看他们招待客人的烟都是1916,一般人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的钱来搞招待。因为她们刚坐上桌子的时候,那专门接待客人的支客先生就一人发了一包1916的香烟,事实在当地农村红白喜事,四五十的烟就已经很好了,这阵仗让她们都觉得很有些吃惊。
   许阿婆又说,你说,当年于家为了生老二,被搞计划生育的罚款,这钱可真是交得值,生出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
   李阿婆说,老于在生了大女儿萃萃后,硬是想再生个小的,说无论男女都行,罚款也认,其实他还不是想要个小子,后来也遂他的心愿。
   朱阿婆说,听说那时交了不少罚款,家里刚买的个黑白电视机都让干部给搬走了,你说当年那个搬走于家黑白电视的干部再见到于家老二,他会咋想?
   李阿婆说,这个我亲眼见了,他能咋想,还不都是为了执行政策;不过那时候有些村干部是蛮跋扈,但凡搞这些断子绝孙的事情,他们都来劲得很,狠不得把人家家里抄个遍。
   唉!许阿婆叹了口气说,一代一个政策,你说那时候只允许生一个,生多了就要罚款,可是有些人哪怕是冒着被抄家的危险生二胎,还有的人家里的牛都被干部拉走了还是要超生;现在呢,三胎都放开了,伢们连婚都不想结,哪还谈生伢,真是世道变了。
   朱阿婆听了之后马上接过话头说,你说那时候生二胎家里被干部赶猪牵牛的事,村里的老孙家可不是这;老孙生了大女儿后就是想生个小子,可是政策哪允许呀?计生干部几次上门,说什么流也罢、刮也罢,就是不能生下来,老孙也是豁出去了,把女儿放在他大姐家,带着媳妇出去躲,只到儿子生了才敢回来,一回来,村干部马上就上门,两头年猪赶走了,耕牛牵走了,若不是老孙拼死反抗,屋里的粮食只怕都要搬完了;现在倒好,老孙家的儿子结婚后,家里好说歹说,才生了一个女儿,你想老孙是个传统思想的人,想男孙子想得要死,也不好明说,悄悄给儿子做工作,想让儿媳妇再生一个,当然生男孙儿是最好;你猜老孙儿媳妇知道后怎么说,再生一个可以啊,拿一百万来马上就生,要不谈都不谈,你说这叫说的什么话呀?现在的姑娘伢呀!真是不得了。
   李阿婆听了之后也感叹了一番,是啊,一代跟一代完全不一样,这才几年时间。
   李阿婆突然抬起头来向四周瞄了瞄,接着悄声说道,于家大女伢子的洋女婿,你们今天都看清楚了啦?
   朱阿婆说道,这个外国女婿跟电视和手机里的外国人一模一样,真是高鼻梁、蓝眼睛、黄头发,他刚才还唧哩咕噜跟萃萃说着什么,反正一句听不懂。
   其实对于高鼻梁、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这些婆婆平时在电视和手机视频里其实没少见,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却见得极少。
   李阿婆接着说,于家的大女伢子萃萃是二婚你们都知道吧;朱阿婆和许阿婆说都知道。
   李阿婆又说,但是那个洋女婿是头婚,你们知不知道这事?李阿婆显然是百事通,也不知道她的这信息从哪得来的,不过说的好似都是事实。
   许阿婆轻声说,于家大姑娘,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你说一个沏茶姑娘(处女)都难得嫁个外国佬,她一个二婚,还找了个头婚的外国佬,这是真本事。
   朱阿婆悄声说,外国佬不是头婚就不知道了,但是能跟外国人结婚也不是一般人。不过从内心来讲,她虽然惊讶于这件事,但是她的内心更复杂的是,为什么许家的两个孩子那么有出息,而自己家的儿子却让人想起来就呕气,甚至于还有了些嫉妒的情绪。
   于家两个儿女有出息,还有于家丧事办得豪华都刺痛着三个婆婆。平时大家各过各的,没人提起这种话题,大家也就不会把这事当会事,可是一旦做了比较,心底的不平衡马上就出来了,“人比人气死人”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相比于于家老二的争气和赚大钱,朱阿婆、许阿婆跟于华波年龄差不多的儿子却显得那么没出息。
  
   四
   说起朱阿婆的儿子,朱阿婆心底便如打翻了调味瓶,但是儿子不争气这种事除了能向老伴偶尔报怨,又能向谁说呢?所以这种事是真正的牙齿打落了往肚里吞。想当初生了儿子如同得了宝一样,走出去头抬得老高,生儿子了嘛,在农村自然觉得高人一等,只是如今,这种骄傲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后悔和无奈。
   朱阿婆的儿子周海军高中毕业后便去了广东打工,只是到广东去打工钱没有赚到,吃喝嫖赌倒是搞得样样都会,之所以不说精通,是因为周海军那小子赌瘾虽大,但基本上没赢过,所以只能算是赌技不精,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的人,不过屡赌屡输的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悔改,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不够输,输完自己的工资后还欠了一屁股账,每有债主催款讨要,周海军便向朱阿婆两口子开口要钱,说如果他不还钱债主就把他打残废了,朱阿婆两口子开始时是既惊又怒,后来是既愤怒又无奈,再到后来他们就懒得管了,这种无底洞哪里能填得满呢?他虽然也谈过一些女朋友,但是那些女的跟他一接触发现他是这种德行,家境也一般,谁还敢跟他处朋友,所以晃着晃着就成大龄单身青年了,但是即便是这样,周海军对于结婚成家的愿望却没有改变过,当然家里也希望他能结婚成家。
   就在几年前,周海军遇到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那女人在洗脚城,不过那还算是个正经的洗脚城,想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家里也希望他能成家,于是各方面便收敛了许多,对那个洗脚城的女人展开攻势。周海军其实长得还不差,再加上平时嘴巴也挺乖,蛮会哄人,又加之那女人对周海军了解得还不十分深刻,便答应了,不过条件是帮她还清三十万的欠款,对于其他的要求倒没有提,这对周海军及其一家来说当然是困难的事,压力确实不小,但想着毕竟自己年龄老大不小了,能花三十万娶个媳妇,不管怎么样想办法,总是要把这门亲事办成,于是答应在拿结婚证的时候可以先帮女方还二十万,剩余的十万,等到以后两人有了孩子再还——这对周海军来说其实是一种策略,他担心万一替对方还了账,这女的哪天来个不辞而别,岂不是鸡飞蛋打,还一个原因是他们一家总共也拿不出这么钱来,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在外面打工,自己吃喝嫖赌非但没攒下了钱,倒欠了一屁股的债,至于朱阿婆老两口,挣钱能力有限,特别是朱阿婆在农村哪里能挣什么钱,老伴有时候出去打打零工,由于家里各种开支,也没攒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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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黄玉秀阿婆丈夫二十多年前车祸去世,多年寡居,儿子女儿要接她去城里一起居住,她都因不习惯而回到乡下。前天女儿于华萃和母亲视频,反复拨打手机,母亲都不在。后来求跟母亲住得近的远房堂叔于大军前去查看。家里无人。遂四处寻找,欧仁看见黄阿婆去了村卫生室。正当于华萃和堂叔都舒一口气时,于大军在村口转角的池塘边,发现玉秀婆婆已经淹亡。听闻噩耗,于华萃和于华波姐弟俩分别乘飞机和自驾赶回老家,得益于堂叔于大军的操持,灵棚已搭起,抬棺的、做宴席的都已悉数到位。第三天中午和下午摆的酒席,算是招待来客的正餐,因为第四天就要出殡。快到正午开席的时候,许阿婆、朱阿婆、李阿婆几个人陆续过来,谈论起黄阿婆的一生,养了两个有出息的儿女,女儿于华翠更不一般,二婚还嫁给了个外国人。兀自慨叹自己的子女,相比于于家兄妹,显得没有那么出息。说起朱阿婆的儿子周海军,心里如打翻五味瓶。他高中毕业后打工,染上赌瘾,欠下的债都是朱阿婆帮着还的。为娶媳妇,帮对方还二十万债务。成家生子后,赌瘾再犯,老婆起诉离婚未果,便不辞而别,杳无音讯。想到这,朱阿婆觉得一辈子丢人现眼。但转念一想,玉秀婆虽养了两个混出名堂的儿女,却无福消受,自己比她年龄大些,好死不如赖活着,心理又平衡一些。许阿婆最近状况喜忧参半,喜的是儿子马上要结婚了,忧的是对方需要三十万的彩礼。儿子王志勇曾因三十万彩礼没谈拢,吹过一次,这次遇到个二婚的,想来想去,不愿放弃,老人到头来只能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给儿子作彩礼。对比于华波把自己老娘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自己黯然神伤。至于李阿婆,今天这个场景也很让她怅然若失。本来小时候,自己女儿佳佳差点与波波攀上娃娃亲,到头来,佳佳嫁到城里,丈夫好吃懒做不正经,生活不幸福。如今看到于华波衣锦还乡,心里不是滋味。而后,三人又谈到玉秀当年在老于去世后,一个人带着孩子,没有再嫁,无不啧啧佩服和感叹。主人给客人发这么好的香烟,三位阿婆为拿多少礼金而犹豫不定,因为黄阿婆活着的时候,她们家里办事情,除了李阿婆家,她上的都是五百元以上的礼金。现在朱许两家均陷窘境,还礼出现困难。酒足饭饱之后,李阿婆借故先去写礼,结果得知于家不收礼金,朱阿婆和许阿婆知晓后不免感叹了一番。下午时分,一溜小车车队出现在村里,原来是于华波的朋友和同事来了,傍晚的村子里,又摆上酒席,人声鼎沸。晚饭后,三位阿婆带着心事,各自散去。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了些凉意,道士的超度声亦念亦唱、含糊不清,也许,人生本来就是一本糊涂账,是非恩怨欢乐痛苦,谁说得清?小说通过几位阿婆参加葬礼时之口,回忆了主人公黄阿婆坎坷而幸福的一生,讲述了农村子女培养、婚丧嫁娶等等错综复杂的生活故事,情节引人入胜,主题启人深思。好小说,力荐阅读。【东篱编辑:韩格拉图】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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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5-07-11 06:05:08
  乡村办丧事,其实是一次村民集会,各色人等,悉数登场。小说没有直接去描写主人公黄阿婆的一生,而是通过许阿婆、朱阿婆、李阿婆等人的言行,勾画出其教子有方的不易和艰辛,反映了乡村沉积深厚的新旧观念的矛盾冲突,生活气息浓郁,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必然经历的过程,主题向善,真情感人。感谢老师投稿东篱,写作愉快!
带着影子散步。
回复1 楼        文友:鲲鹏一飞        2025-07-11 12:49:55
  感谢韩老师辛勤编辑,按和评论写得相当中肯,不过有些细节其实处理得还不够好——离开农村太久远了,其实是对生活的感悟还不够深刻。人生这个这课题,不是一篇小说能说得清的,而且似乎永远都难以说清。祝老师夏安!
2 楼        文友:佳华        2025-07-11 09:56:15
  村里的事本就说不清楚,更何况是家事。一场风风光光的丧礼,勾出了几个阿婆不同的心事,日子到底应该怎么过更好呢?其实这是个没有答案的事情。在别人眼里,自己未必是不好的。在自己眼里,别人未必是差的。我觉得生活原本没有好的标准,能够按自己的想法活着就是最好的。
回复2 楼        文友:鲲鹏一飞        2025-07-11 12:44:24
  谢谢老师的评论,我是想通过一场丧事来勾画一副众生相,人们面对生死,各种人情事故、人物命运,还有农村的嬗变,可能写得还不够深刻。祝夏褀!
3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5-07-11 11:02:36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在这个丧事的宴会上,多少人都登场了,多少人因为婚姻的不如意,而落魄。农村的日子,怎样过好,是个问题,很多事耗费了人的精力。生活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谁都说不出标准,但心中喜欢称量,和别人一比,总是失望。小说反映的是当下的一些问题,怎样把人心引向正确的方向,让每个人都得到最好的发展,这是振兴农村的一个大主题。
怀才抱器
回复3 楼        文友:鲲鹏一飞        2025-07-11 12:40:50
  感谢怀才老师,从这篇小说中我力图从人生无常,人情往来,城乡差异、人物命运等多个方面来展现乡村生活,命运是个很难说清的东西,但是挖掘得还不够。问好老师,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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