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月】发酵轰趴——一所乡村小学的精酿复兴田园诗(散文)
2024年11月,北方的气温已经有些低,位于北纬37°的莱西市马连庄镇原洼子小学旧址,此时早已焕发了新颜:曾经的教室、办公室经过了改造,窗明几净、屋瓦鲜亮,一如它们在多少年前刚刚落成的样子;曾经的第一、二排教室之间的空地,一个崭新的、长长的啤酒发酵车间拔地而起,车间里20多个超大型不锈钢发酵罐,已经做好了每年至少酿造1500吨精酿啤酒的准备。在撤校并点后闲置了八年的原洼子小学,已经被盘活变成了唯麦精酿乡村振兴共富工坊!
在唯麦共富工坊里,在曾经的操场上,此时正举行着一场特殊的轰趴——发酵私享趴。参与者有唯麦共富工坊的创始人郑焕良,他的创业合作伙伴雪婷、令琰,还有三十多位受邀从全国各地前来的朋友、艺术家、设计师们。
轰趴是英文“HomeParty”的英译汉发音(汉语:轰趴),其真正的含义也就是私人举办的家庭聚会。郑焕良他们这次举办的“轰趴”,可以更形象地定义为“坊内聚会”或“坊内派对”。因为,这次聚会的发起人并不是家庭主人,而是唯麦共富工坊的创始人郑焕良;聚会的地点也不是在某个家庭,而是在唯麦精酿乡村振兴共富工坊的厂区内。
“呲……”一罐罐“英雄红色IPA”“牛奶世涛”“秋月梨西打”“草莓樱桃小麦”“苹果海盐”等特色精酿啤酒的易拉罐拉开后,细密的气泡迸裂声便涌入耳中,仿佛那些不锈钢发酵罐的阀门刚拧开一道缝时,正在发酵的液体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和酵母互相“啃咬”的声音。
“感谢朋友们远道而来!”郑焕良轻轻地晃了一下手中的唯麦·英雄红色IPA,立刻,浓郁的酒花香气飘向鼻端。
“谢谢郑总邀请我们来参加这次轰趴,这感觉真是不要太爽!”一位山西大汉像郑焕良一样晃了下他手中的酒,“已经品尝过多少个品种真记不清了,可一款酒有一款酒的特色。比如现在我手里的这款酒,入口后苦味很足,还有浓郁的酒花香气,够味!”
郑焕良与山西的朋友碰了一下杯,脸上是陶醉的神情:“这款是唯麦·英雄红色IPA,酒精度:≥6.5%Vol,原麦汁浓度:16.0°p;颜色为红琥珀色,是采用西楚、西姆科、卡斯卡特、亚麻黄等多种酒花酿造而成,其特点就是有浓郁的酒花香气,入口后苦味强烈,随后有焦糖香味回甘,又带着些许热带水果香味,饮后口腔中的酒花香味清爽悠长。”
那位山西朋友的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满足的神情、郑焕良自豪的神情,缓缓地啜了一口自己杯中的液体,微笑着道:“待会儿我也尝尝这个英雄红色IPA。这会儿,我感觉手中的这个口味也很不错。”
郑焕良笑着道:“这款是唯麦·伊甸园苹果西打。它是由100%纯苹果汁发酵制成的酒精饮料。所有的酒精都是来自于苹果汁的发酵产生,发酵过程中没有额外加入任何的酒精和香精。苹果内主要含果糖,以苹果为原料酿造的酒,清新为主,并略带苹果气息,入口略带甜味伴随轻微果酸,酒体轻盈愉悦,酸甜可口。尤其是倒入杯子里时,泡沫爆裂的声音非常美妙。这款非常适合作为餐前酒饮用,也很适合女士饮用。”
“没想到苹果竟然还能酿出这么好喝的酒。我也喝过市面上卖的苹果酒,跟这个完全不一样。有时候买到的苹果味奶茶有一点点这个味道,可这个跟奶茶又有很大的不同。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这个味道,这种感觉。”女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很是陶醉。
郑焕良深有同感,进一步解释道:“市面上卖的工业啤酒、果酒与咱们的精酿是完全不一样的。其实,这几年唯麦精酿一直在找一个唯麦自己的教导理念。我们发现,中国的精酿,现在正慢慢地朝着奶茶化这个方向去发展。奶茶它价格低,风味足,颜色漂亮,受到很多人喜欢。但是我认为那不是精酿,那是勾兑。现在,欧洲人酿酒玩麦芽的酵母,美国人酿酒玩酒花,中国人呢——用现在行业内不好听的一句话说叫玩添加。添加剂、香精色素,很多很多,各种花样。但是,这不是我们酿酒的理念,唯麦的酿酒理念就是简单一点。
“一直以来,唯麦追求的只有两点,这就是创新+传统。创新,就是唯麦一直在开发新的口味、品种;传统,是我们只使用最传统的工艺最简单的原料,保持酒酿造出来的本来样貌,不进行后期的调制,没有科技和狠活。我们就要用最原始的生态、最质朴的原料去酿造,这是我们创业之初就想去做的一个事情,也是一直在做的事情。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到村子里来原因。”
“简单,酿造。”山西女子将这两个词语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郑焕良明白女子的意思,再一次肯定:“是的,我们的理念就是简单,就是到田间地头寻找简单的原料,然后纯粹酿造,绝不去添加一些香精色素类的东西。我们唯麦在做的事情是发酵,是酿造,是通过发酵来酿造美味和健康的酒。”
“就像我手里的这款帕特农小麦,入口以后那种醇厚的麦香带着发酵的鲜活感,应该就是简单的原料发酵的魅力。”一位来自上海的艺术家将手中的酒瓶子擎高了些,大声地发表着自己的感受。
郑焕良笑道:“对,这就是发酵的魅力。唯麦·帕特农小麦啤酒的酒精度≥5.2%vol,原麦汁浓度为14.2°P;酒体呈淡黄色,入口顺滑软绵。它的配料有:水、大麦芽、小麦芽、啤酒花、酵母。这款啤酒采用了特殊的原料比——来自于帕特农神庙的黄金分割比例(0.618),德国传统酿造工艺,使大麦芽、小麦芽的麦芽香与发酵产生的类似香蕉的酯香实现了充分的融合与协调。怎么样,是不是这个口感?”
“是很软,很绵,”艺术家将杯中的啤酒慢慢地倒入了口中,再次品味后道,“浓郁的麦香中还透着果香的淡雅,不错。”
雪婷再次用托盘端过来十几个品种的酒,热情地打着招呼:“今天,朋友们可以尽情享受,我们带来了老厂里出品的所有品种,有帕特农小麦啤酒、勇士牛奶世涛、花想浓·浑浊IPA,还有唯麦·西海岸IPA、印度淡色艾尔……”
山西女子拿起托盘里的一个易拉罐,又倒了一杯:“再次感谢郑总的邀请,今天已经品尝了好多口味的啤酒,真是来着了。”
“再尝一下,你刚刚倒的这款酒是唯麦·浆果派对·酸IPA。它加入了进口博森莓、树莓、草莓、樱桃等浆果。”
山西女子慢慢地品味着:“真不错,酸甜可口,有浓浓的果香。”
郑焕良笑道:“不错,这款啤酒就是酸甜口味,一口下去果味爆棚,被称为是可以嚼着喝的啤酒。”
“竟然有这么多水果可以酿酒。”艺术家也品尝了一杯浆果派对。
“我不敢说万物都可以酿酒,但是可以酿酒的原材料非常多。”已经研究了十多年精酿的郑焕良如数家珍,“目前传统的和我们已经开发成功,适合酿造精酿的原材料就有小麦、咖啡、苹果、梨、橙子、菠萝等等很多很多。”郑焕良说着,用手指着两排教室中间刚刚建成的厂房,“再过几个月,请朋友们来尝尝新近研发的‘甜瓜小麦’。这款甜瓜小麦会用传统的小麦和马连庄头茬‘甜宝’做原料来酿造。今年春天,我们已经对头茬‘甜宝’做过测试,榨完汁糖度16.8°,比普通瓜高三四个点,就是二茬瓜也有14、15左右,连瓜皮都带着清香味。”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尝了!”大家用不同的语言表达着相同的意思。
“这款酒已经在青岛市北区纺织谷的老厂试酿成功,我们会在明年春天头茬‘甜宝’上市后批量酿造。”郑焕良笑道,“试酿成功后,我已经品尝过。这款酒口感以甜瓜的清润甜为主,搭配小麦啤酒的麦芽香,整体清爽不腻。啤酒的颜色呈淡黄色或浅金黄色,酒体透亮,非常漂亮。
“行业内的人都知道,相比芒果、柑橘这些水果,以甜瓜增味的精酿确实不多见,因为甜瓜香蛮娇弱的,做成杀过菌的易拉罐后果香会损失不少。值得高兴的是,我们在研发中发现,马连庄的这个甜瓜的味道和小麦啤酒的麦芽香衔接自然,与酒体融合度非常高,所以,这款小麦甜瓜,果味特别真实,真实得就像在瓜园里啃了一口甜瓜,汁水充沛,完全不是那种糖浆香精勾兑的饮料能比得上的。那个口感,真的能够让人回味好久;而我们能够研发出这款果啤,也是有着满满的成就感。”
“这个酒是不是有一定的季节性呢?”艺术家问出了不少人心中的疑惑。
郑焕良轻轻地握了握手里的酒杯,笑着说:“我们都知道,很多果啤加的是工厂冷冻果浆,甚至品种产地都无法溯源,但我们的这款甜瓜小麦用的就是山东地标产品:马连庄现摘甜瓜,所以会有一定的季节性。不过,甜瓜的收获期还是蛮长的,再加上酒有一定的保质期,所以,咱们这个唯麦共富工坊正式投产后,酒品基本上还是能够保证的。”
山西女子快人快语道:“小麦甜瓜,感觉这个酒女士能够更加喜欢。”
“这款酒的酒精度≥4.2度,能提供清爽不苦涩的口感,其清甜的瓜香和微醺的酒香能带来愉悦的饮用体验,应该能够赢得女士的好感,以及不太喜欢传统啤酒苦味的朋友;尤其会适合追求清爽口感和自然风味的消费者。”
“我虽然是外地的,在超市里也买过贴着马连庄产地标签的甜瓜,我甚至还听说过有这样一句话:‘一说马连庄,就知道甜瓜好;一说甜瓜,就知道马连庄的好。’用这么出名的瓜精心酿出的酒,确实很值得期待啊!”来自北京的一名设计师也是满脸的期待。
“马连庄处于青岛的母亲河——大沽河的上游,我们的共富工坊所在的洼子村方圆二十里之内没有任何有污染的企业,水好瓜好,加上我们的精心酿造,这就造就出一款又一款的好酒。”郑焕良将酒杯举到鼻端轻嗅了一下,接着道,“马连庄不但有甜瓜,草莓、蓝莓、秋月梨也是出了名的。”郑焕良指着厂区后边的空地,“那块地比新近建成的发酵车间还宽敞。现在,我们已经联合了周边好几个村去做联建,基本每年能够帮助农户消化当季的水果300到500吨。希望在不久的将来,那块空地能够成为我们的又一个车间!”
夜色渐深,月光倾洒在新建的发酵车间和经过了改造的教室屋顶上。郑焕良的目光扫过依然在兴致勃勃地品尝着精酿的伙伴和朋友,望向远处掩藏在夜色中的土地——那里正酝酿着下一季的丰收,也酝酿着共富工坊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