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鹏城文坛“金童玉女”之玉女陈彻(随笔) 
“你好,这里有人吗?”女性独特的声音响起。我正聚神聆听西西老师的文学讲座,向左一看是陈彻,忙小声讲“没人,请座”。陈彻身姿苗条,瓜子脸,长发飘飘披肩,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一双水汪汪眼睛,充满灵性,一顰一笑间散发清雅灵秀的光芒。第一场活动结束后,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从影视基地到永兴桥步行大约10分钟吧。她和蔼可亲,热情,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和谐,氛围感觉不错。认识她是五年前深圳市作协在观澜山水田园培训班,同为坪山作协的还一块表演过节目—唱歌。好似在坪山区作家协会秘书长安排下一起喝过末末的客家娘酒,然后一起唱了一首歌,歌名是《我和我的祖国》。她性格坦率,笑起来最为动人,双眸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我们一路走到永兴桥,她一袭长裙,依偎在桥顶左侧,身子微微倾斜,大长腿稳而又利落,眼睛时时瞟向我们。在清平古墟的黄昏下,她好像仙女下凡,在风景如画的永兴桥成为一道亮丽风景。半身倒映在湖面,如出水芙蓉,真是文学界的玉女。正如罗丹所说:“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而后活动结束,我顺手赠送她一本个人诗歌。
  
后来才知道,《春天短暂而漫长》是陈彻的小说代表作,小说通过对南漂北方知识女性成长经历的描述,针对她们在特区鹏城工作生活打拼的心路历程以及戴上作家的有色眼镜看社会,这是一幅细腻非虚构的女性成长画卷;尽显独特魅力。她来自内蒙古赤峰市北方小镇,在这个落后的小镇,立下了一个梦想。“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莫过于为理想而奋斗。”梦想让她有了灵魂和方向。她用自己的文字为人们打开一扇扇通向文学的窗户。让梦想的种子在这片充满正能量土地上发芽生根。    
  
再遇陈彻时在蚝乡湖公园的树荫草坪上,这次是书生聊文学,我们聊书生的线下活动。蠔乡湖公园在沙井街道东北部,大约23万平方米,原来是雨洪调蓄水池,连接排涝河、新桥河、上寮河、潭头河等几条河流。现在是集休闲,观光,锻炼一体的公园。陈彻坐在邻家的沙滩椅上。这次依然穿着连衣裙,阳光通过树叶洒落在她白净的脸庞,格外妩媚妖娆。时而静静地聆听笑笑书生的文学创作分享,时而中肯地说出自己的见解。也许中国文学是黑白的,国外文学是彩色的。然而我们都在黑白与彩色中挣扎过渡。雨果所说:“人间如果没有爱,太阳也会灭。”  
  
陈彻精彩讲道:“情感驱动着我们创作行动,也让读者更深入地理解小说人物。《媚眼看深圳》是我在睦邻文学奖的作品库里看到的几近完美的“深圳主义”佳作,可以说开场即巅峰,后来者难以超越。近几年他在文学评论领域发力,已在大刊发表多篇,他为我的长篇小说《春天短暂而漫长》所写的文评是我所看到的关于此文最有深度与广度的评论。在这人人都得了“碎片化阅读”病的年代,他仍坚持每日读大部头的纸质书,光这一点就令人钦佩。”接讲说:“现代写作女性总是在感情背叛离异时,通过文字来述说心中的愤慨与失落。然而男性作家是通过文字来征服世界的。”她是—杯来自北方的美酒,醇香而又陶醉,浓烈而又经典迷人。正如福楼拜所说:“人的一生中,最光辉的一天并非功成名就那天,而是从悲叹与绝望中带来对人生的挑战,以勇敢迈向意志的那天。”也许这是女作家走向成功的时刻吧。   
  
当天晚上就餐时,在文学创作基地自煮火锅,好似看到陈彻和其他女文友一起洗菜,摆台。好似听她讲办理退休了,我一时感到震惊迷茫。她是美人坯子,看上去四十左右,风韵犹存。也许迷倒过不少男子吧;当然她用手中之笔书写惟妙惟肖的文字,征服大千世界。 
  
政治,经济,文化三部曲,我们只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文学。其间段老师要求我们写人物;陈彻,陈刚我们三个还私下沟通,人物不好写,她的家乡在河北和辽宁交界,大多数是山东人闯关东留下来的后裔,地形多是山地和山地中的平原,几乎没有多少草原的面积。内蒙古是一个狭长的地域,东部和西部完全不同,她祖籍山东,生活习惯跟山东和河北差不多吧。聊依本文书写我们的玉女陈砌吧。顺乎天而应乎人,言有物而行有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