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长歌当哭祭姨妈(散文)
痛哉皇天,哀哉厚土!岁在壬寅,时序腊寒,忽闻我心地善良、贤惠仁慈的尕姨妈溘然长逝,释手人寰,驾鹤西去,耋寿70岁。外甥忽闻噩耗,泣血以敬告天地,洒泪而祭奠亡魂,追述姨妈遗德,重温她老慈怀,捉笔涕零,难抑悲情……
外甥仿佛又看到尕姨妈您,渐行渐远离开的身影,疼我的尕姨妈您是,语未先出泪已双流。泪滴在我心尖上,那颗颗是担心,滴滴是真情啊!此时,我想起您生前亲切的话语,想起您慈爱的面容,温暖的嘱咐还在耳边回响,曾经的点点滴滴燃上心房。我怎能忘记您?我又怎能忘记您?我那至亲至爱的尕姨妈啊!您悄然离去,感觉把您最疼爱的外甥,那颗心都快要疼碎了!我的尕姨妈您!您知道吗……
我的尕姨妈,籍贯临洮人,兄弟姐妹六人,姨妈排行最小,外公起乳名:繁铃。三年之前,我心地善良、贤惠仁慈的母亲撒手人寰,每次当我见到我的尕姨妈,她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是那么像我的母亲!看到她,不由我的想起了远在天堂里的母亲!
呜乎!忽闻我的母亲的妹妹、“姨娘怀里娘亲的”我心地善良贤惠仁慈的尕姨妈,溘然长逝,长歌当哭,把我外甥的心感觉都疼碎了!从次以后,世界上最牵挂我的尕姨妈,永远地走了!我在异国他乡,再没有人隔段时间,打微信视频电话牵挂我了……
想念您啊!我心地善良、仁慈贤惠的尕姨妈!想您的时候,我无数次在心里,将您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描摹,恍惚间看见您迎风临水,玉树般伫立着朝我挥手,深情的眼眸注满了无限的不舍还有千般的不放心,而我却不能跑上去,轻抚您脸上的风霜!
待转身再回首时再看不到我心地善良、贤惠仁慈尕姨妈的身影,禁不住泪如雨下,我的尕姨妈,在天堂那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姨娘怀里娘亲的!”今年9月份我从蒙古国休假回来,专程去临洮城我尕姨家,看望了我心地善良、贤惠仁慈的尕姨,三年前自我的母亲去逝之后,每次我看到我的尕姨,她的音容笑貌是那么像我的母亲,见到尕姨,仿佛看到了我的母亲!虽然距离两个城市,我每间隔两天给她打个视频电话,聊聊天、见见面,成了我幸福的奢侈!在她临终前的两天,我连个视频电话没打通,没想到成了永别!她昨天走了,走的那么匆忙!尕姨,一路走好!等我腊月20我母亲的“忌日”烧完我母亲的“三年纸”,一定送您最后一程!
或在此时,痛定思痛,焉有终期?今日奄闻噩耗,悲泣已至数四;行文至此,呜咽不啻再三。我望向天,今夜没有月亮,不能代我传递哀思。周身环绕的惨白的墙,如同你惨白的脸色;我抚摸着墙,仿佛抚摸着尕姨妈、您冰冷的身体。那一幕幕往事重新爬上脑海,化作一把刀,却刺不破这囚笼。大西北的雪下个不停,掩盖住了我乡下老家的路,这重重叠叠的墙,再加上我腊月二十日,是我母亲去逝的三周年忌日,让我回不去见我尕姨妈的最后一面。我只有怀着最虔诚的心,祈祷苍天:上帝啊!祈求您一定保护我我心地善良、贤惠仁慈的的尕姨妈,天黑了一定要照亮脚下的路,天冷的时候让她温暖!盼望尕姨您的灵魂,在天堂自由地飞翔……
尕姨妈,我母亲的亲妹妹!您是您生命之歌中最讴心拗口的一个音符!是您,用柔情教诲了我。从今至往,我无法控制,所有的心语为您吟唱,所有的眼泪为您流淌!当今夜,月光成河,当今夜,落英成冢,当今夜,倦鸟归巢!我将依然跪在闪烁的香火前,在一场倾诉中,点一盏心灯,让悲情释放!
伫立在午夜的窗口,放眼夜空,山色空朦,夜色撩人。许多事、许多情,在心海中缓缓流过,荡起幸福又忧伤的波痕。一丝一缕之暖,一粥一饭之恩,一言一行之教,一举一动之形,鲜活在脑海,刻骨又铭心。回溯不忍触碰的既往,凝视手机里写下的每一段字文,仿佛都在槌击着我的心灵。尕姨妈的恩,母亲的爱,千言万语,难以道尽,妙手丹青,难以传神。“姨娘怀里娘亲的”,那是一本无字的书,镌刻着深情,默默读您在清晨,您是一首无言的歌,谱写着厚重,静静唱您到黄昏。您永远是外甥心中盛开在佛前的那朵莲花,永不凋零……
我心地善良、贤惠仁慈的尕姨妈,愿您天堂安好,福佑子孙!
极乐有路,三九乍暖迎仙客,荒冢无言,六亲长寒祭忠魂。哀哉痛哉,哀哉痛哉!尕姨妈,您安息吧!
外甥顿颡泣笔2022年腊月二十日夜落笔于定西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