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野叙事诗 飘零专栏】走近赵一曼(八一征文)
走近赵一曼
仿佛走进了那硝烟弥漫的历史
这个让文字充满血腥的故事
让我的灵魂再一次受到震撼
走近赵一曼
我看到了在那充满黑暗
血腥的日子里
她用自己花季一样的生命
涂写着一片片悲壮的红色
用年轻的生命谱写着一曲
抗战胜利高昂的战歌
走近赵一曼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后面走着
一群穿着棉大衣
带着棉帽子的日本鬼子
走在后面的是一位弥漫着拔俗
文人气质的装着单衣服
双手紧裹着衣服的赵一曼
她那深邃从容的神情中
流露出对光明的追求和向往
那是1935年格外冷的冬天
赵一曼前来“讨伐”的日军
把生留给大家
把危险留给了自己
毅然在队伍突围后
率领几个人殿后
在激烈的枪战中
赵一曼手腕负伤
面对敌人的围困
赵一曼用受伤的手举枪还击
身边的战友们一个一个倒下了
敌人的子弹打断了她的右腿骨后
昏倒在雪地里被俘
讨伐的敌人用一辆牛车
把赵一曼押回县城
此时的赵一曼手腕
和左腿断骨骨折
两处受伤流了很多的血
面色苍白
濒于昏死命悬一线
敌人想在赵一曼闭目前
撬开她的嘴
掏出有价值的东西
敌人在审问赵一曼时
不断地用鞭子捅
赵一曼的手腕和枪伤的伤口
并且一点一点地邪恶地旋转着拧
用皮鞋踢她的腹部乳房和脸
持续折腾两个小时
在赵一曼忍受巨大痛苦面前
敌人没有获得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自尊心受到一个中国弱女子的凌辱
1936年6月28日暴雨过后
在看守警士的帮助下在夜里逃走
不幸被发现
赵一曼再次被铺
日本宪兵对赵一曼的摧残和折磨
手段不断升级
用尽了人们闻所未闻的
想都想不到的各种酷刑
十指钉满了竹签
拔出来后用更长更粗的竹签继续钉
最后改用烧红的铁签扎
灌辣椒水是掺着小米和汽油一起灌
而且是熟辣椒水和凉气油
交替往赵一曼的喉管和鼻子里灌
烙铁是一直摁在赵一曼的乳房上烙烫
最后对赵一曼使用了类似凌迟
非人的酷刑
活剐—剥肋骨
这是怎样的行径
这是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
犯下的滔天罪行
这些灭绝人性的刽子手
将对赵一曼使用更加残酷的刑法
直接电击赵一曼身体最脆弱
最敏感的部位
这次惨无人道的非人折磨持续七个多小时
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痛
已经超出了常人能够而授的极限
先前受刑从未喊叫的赵一曼
撕心裂肺的的悲叫声不绝于耳
已完全失禁淋漓不绝
胃汁和胆汁全呕吐出来
受刑处被电流烤焦
皮肤成为皮革状的焦黑色
局部被烧伤黑炭化状
整个人浑身上下血淋淋
口中直流白沫舌头外吐
眼球突凸两眼变红
瞳孔微微放大
下嘴唇也被自己的牙齿咬得烂糊糊
赵一曼从被捕到走向刑场
经历九个多月的地狱般的时间
她经历了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
到生命最后的时刻
她到处白骨外露
身体多处炭化
但无论遭受怎样非人的折磨
非人的凌辱和摧残
日本大野太治不得不对仍不放弃
人格尊严和信仰光辉的赵一曼
表达由衷的钦佩
实施酷刑的日本特务对赵一曼感到绝望了
决计处死赵一曼
赵一曼被游街示众后
与周白学一同赴刑场
野蛮的日本鬼子
让两位女性在刑场曝尸数日
不许百姓收敛
尸首被饥饿的野狗撕碎
尸骨无存
几十年后在自由的土地上
人们为赵一曼举行了“影葬”
将赵一曼生前的照片埋在她殉难的土地上
赵一曼的故事讲完了
我的心在流血
我的泪水像汛期的小溪流淌不止
赵一曼一个花季少女
以自己钢铁般意志和
坚贞不屈的精神
以自己的血肉之躯
战胜了敌人惨无人道的酷刑和电刑
战胜了敌人的暴虐和不义
在赵一曼所受的虐杀中
我们感到酷刑和罪恶
不仅是日本人的耻
它是对人类犯下的滔天大罪
是世界之耻
赵一曼一位抗日将领
一位中华民族的英雄
一位如花似玉的弱女子
凭借自己的精神高度
和超人的意志
打败了日本人充满武士道和
先进酷刑所结成的团队
一个灵魂让自己隔着远去的罪恶岁月
在泛黄的纸上寻找她的足迹
虽然她的生命被邪恶的人扼杀了
但她不屈的精神化为新生命的开始
她用自己坚强的脊背
顽强地支撑和推动我们变革的社会
她的精神震撼和动摇了
旧中国的根基
奏响了新中国解放的序曲
她用自己宝贵的生命谱写出
共和国国歌的音符
未惜头颅新故国
甘将热血我中华
赵一曼的身体虽然消失了
但她酷刑之下宁死不屈的精神
化为五星红旗在祖国的上空高高飘扬
她那永别的灵魂是我们不歇不绝的思念
不终不止的挽歌
她是我们心中一座永远的丰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