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诗歌】一尾鱼的前世 ——给小人鱼
一
把古筝横在这里,弹一曲
巍巍乎高山,潺潺兮流水
不忍触碰的美丽,就长出一些
于是,用心把你镶嵌,再用红圈一个心形
你在一池碧水里,冥想痴想
天空的白云很近,身旁亭立的莲
陪你一起静默,我在时光那头
偷窥你的绝代风华
你的美不只是住在水里
每一道篱笆,每一堵墙
都刻有你的姓氏。你的名字和大海有关
和一滴水里的晶莹有关
和风声好像也有关
假如被打捞上岸,成了茶几上的观赏鱼
或许冷或许不冷,阳光总住在脸上
天亮后,你就要高举命运
在有星星的夜晚,画圆
鱼的腹部潜藏了一个世界
那些美丽童话,一些一些
那些怀里的同学们,总呼吸一阵一阵欣喜
他们说,我是鱼的徒儿,鱼是我的师傅
假如岸上也有你脱俗的美
我便静夜肢解自己
那些美丽,在缘分的天空
所有的亲们都围了过来
她们不停询问,鱼的前世
到底什么样子?
二
或许,你的前世是一朵花
遗失水里。沙滩上那么多足迹
情人鱼是你的白马王子
于是开始,和鱼恋爱
那时候,还不懂冬天,南方也没有雪
怀里的秘密被父王撞破
于是,被迫远嫁,踏途遥远
书写了那么多心语,托流水带去大海
每一片花瓣都刻有诗行,终没有鱼的回音
让自己也化为鱼吧,游去海底
读懂沧海。终是无法轮回
你便开成,住在岸边的花海
当静夜一点点爬满
立在岸上的你和远到海里的他
彼此,遥望
你是谁的新娘
而他的世界,被谁占满
你不缺一些美丽,而幸福的港口
挤满了人,你梦里潜入游到水底
游成一尾鱼的样子
三
一页一页读你,读你千遍
世界被你占满,看见
一些昆虫、蚂蚁和跳动的音符
成了你的影子,是否,你选择了大爱
于是,内心如此温柔,快乐地游
如果有一天,彼此距离更近
一起看高高的山上有低低的云
那些蓝天、小鸟、流水
是否就捎来消息?或者伏在肩头小歇
是否就要改写,彼此更深的默契
我把自己揉碎,化成一滴水
感觉,和你的世界近了
于是,掌心托起你的小小身躯
轻轻一吻,脸颊便飞来一朵红云
四
不是谁都可以把最美的锦书抵达
于是,十指按住心跳
激情于心一次一次,泛滥
你不经意的一瞥,于我的心
组成闪电。雷鸣声一浪高过一浪
假如你卸下一片麟再卸下一片
听说就能轻松地带我飞
我是落叶的灰尘,在一棵树的枝头
摇曳。而你那些小蝌蚪,游啊游
就带我远离了夜晚的黑暗
还有我不被察觉的伤
去到水边,静静地看
于是对你有了新解
你的天空除了一些美丽的意外
还有,小鸟一样的快乐
那就是你的世界。也是我的心爱
每一道篱笆,每一堵墙
都刻有你的姓氏。你的名字和大海有关
和一滴水里的晶莹有关
和风声好像也有关”
如此空灵,真乃妙绝!
杏儿唯是花乎?非,圣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