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幻娘娘,你是我十九岁最美的相遇(散文)
幻娘娘,你是我十九岁最美的相遇,我喜欢看你笑,你笑的时候,世界在我是天堂。
——题记
所谓爱,就是当感觉、热情、浪漫统统拿掉之后,你仍然珍惜着对方。有一种爱无关风月,却有着洗尽铅华的美好。人家都说要铭记自己十九岁那年爱上的人,或许那样的纯粹以后再也不会。虚幻,幻姐姐,幻姨,幻娘娘,我把我的十九岁折叠成岁月中的一缕沉香,交付你手中,我想你握紧我的年华,你若不放开,我便不走。我想假若有一天你真的舍得放开了,那么不绝如缕的残香也会告诉你,睿睿来过,在她最美的年华。
我总是习惯了不该习惯的习惯,我习惯幻娘娘一直在身边的安心,于是从我开始来了江南就缠上了这位名叫“虚幻”的女子。
我总是执着着不该执着的执着,若我的执着束缚了你的快乐,那么我愿意禁锢我自己。
东北的三月和江南的七月是两个极端,一个冷风习习,一个暖意醺醺,三月的初见,七月的熟稔,我知道这四个月里有个人在想着我,我也一直在心心念念着这个人,只为了这个,这一百二十八天来我都很快乐。结识于江南,我们走在一起是缘分,一起在走是幸福,我喜欢这样的一位女子给的泛着暖意的幸福,那样虚幻的真实。幻娘娘,上天只会安排给我们快乐欢喜的结局,如果不快乐,说明那还不是最后的结局。幻娘娘,无论如何请你等我,让我来许你一场永远未完待续的肥皂剧,你是我的缪斯,我想给你我能给的平安喜乐,无论何时,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胡夏在《爱夏》中唱到:“爱上你第一个夏天,你就问我爱会不会变,如果你想要去冒险,我会不会给你一片天,你说爱情也许没有想象的永远,才会有人忙着说再见。爱上你第一个夏天,我就想给你整个世界,想带你一起去冒险,想跟你一起接受考验,我的爱情并没有你想象的善变,只是全都放在心里面,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我会陪你一直到永远。”幻娘娘,这是我爱上你的第一个夏天。你问我:“睿,无论怎样,我们之间都不会变的,对吧?”那么我会告诉你,幻娘娘,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变的。我不能承诺也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但是诚如我说过的,在我有限的生命中,只要你在,我在,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幻娘娘,我曾经种过一盆夜来香,那花总是泛着一种末日荼蘼的气息,懒散随意,它的香气迷人,但是却因为它的花香使人呼吸困难,所以不适合放在室内养殖,只能放在室外,也并不为大多数人所钟爱。但是,我却因着这花和自己有着一个共同点而偏爱它,我向来喜阴不喜阳,那花也只有在阴天才绽放得淋漓尽致,花香愈发的浓郁,让人纸醉金迷。幻娘娘,或许也是我年纪浅的原因,我喜欢夜来香阴天里的妩媚,黑夜里的妖娆,在暮色里模糊了的白影,也能在阴暗中释放出大片的绚烂。它的温柔对待可能是阴天的醺香连连,也可能类似纯净而热烈的墨莲,闯入青冥阙世间,但是请幻娘娘无论如何都不要怀疑这夜来香阴雨卷夏涟的真心。
日落不是岁月的过,风起不是树林的错,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场电影,被岁月现场直播,我们每天都不露声色地粉墨登场,看着台下或唏嘘,或喟叹,终于,会珍惜花开不怕花落,终于,每一天的自己要比昨天辽阔。就像师尊大人在《时光纪》里面写到的,我跟着残雪哥顺理成章来到了江南,我邂逅了秋梧飘絮,清露若水,那个让我很痴迷的女子,我叫她师尊大人。因着群公告上面写的“进门找小贰”,于是我认识了江南独一有二的小贰哥;在江南还认识了我家最亲爱的熙童鞋,那个一直喊我给她写情书的有趣儿女子;还有那位在江南只和我有两个月交集的水陌格格,纯白得让我爱上的小白姐姐;还认识了江南最有内涵的醋坛子易水犹寒,和我志同道合的寒哥。这些是我知道的,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来江南的一开始,有个人,一直在以我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方式关注着我,有个人,一直在以我注意到的或者没有注意到的方式帮助着我,当我知道了的时候,我叫她幻姐姐。到了后来,她审完了我的《堂吉诃德式的单恋》,强悍的按语让我折服,那个午后她对我说:“蜜儿,你叫我幻姨吧。”我心有余悸地害怕我们之间因为称呼的原因而有了距离感,于是她对我说:“蜜儿,我们之间有没有代沟,不在于称呼,全看你心里怎么想。”
就这样,那天中午我顺理成章地喊了她一声幻姨。记得那天天空阴阴的,确实是我喜欢的天气,但是早上的体能测试800米考试因为抄近路被监考的大二学长很不开情面地抓住了,虽然说对于体育挂科没有多大的在意,但是心里也是不太痛快的,就和几个室友去了松花江边吹吹风。当时我只当她是江南的新诗主编,她平易近人的性格多了一份吸引我的人格魅力,松花江边的风暖暖的吹着,看着手机屏幕上面她说的:“蜜儿,那你叫我幻姨吧。”心里也暖暖的,满满的安心,她许我默默行,我许她脉脉情。
三月十八日,幻娘娘在风轻雨浓发了一个帖子,叫《虚幻在江南的编者按》,初来乍到的我对于一切都是不甚了解的,我出于套近乎就去跟了一个帖子,我说:“幻姐姐写的好好哦。”过了一会,你跟帖回复我说:“谢谢蜜儿来看姐姐。因受人所托,在江南,姐姐叮嘱你两件事哦:一,快乐,必须快乐,这是基调;二,认真对待每一位作者的每一首作品,这是原则。给蜜儿一枝玫瑰,愿你永远笑靥如花。”幻娘娘,你对我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但是这句话却是我几个月以来游走于江南唯一信奉的基调和原则,我感谢残雪哥的同时,也在感谢你,你愿我永远笑靥如花,我家亲爱的幻娘娘,我的笑靥,有你才会如花。
六月十二日,你说:“蜜儿,我想认你做干女儿,哪天我们真的认亲啊?”一向爱热闹的我马上心花怒放凑了过去,赶忙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生怕你跑掉的说:“好的嘛,幻妈妈。”一滴水在一整个宇宙中不过是一个微小的点,可是它却能反映出整个太阳,凡尘中的一砂砾看起来同样微小,却也是一种华丽的低调,从此我的记忆中只有三种情感:你的情感,我的情感,还有我们不加修饰的最真实的情感。幻娘娘你说:“家有蜜儿一枚,此儿通透晶莹,清纯可人。吾乃此儿之蜜娘,现诚招蜜爹一枚,愿与吾一同疼爱怜惜此清纯小主者,共喜共欢乐。”幻娘娘,你这样的怜惜让我感动,谢谢你,敢和我相爱。想念只是一种仪式,真正的记忆与生俱来,人生中,我们往往在大势已定无可更改的时候才会迟迟进场,却又在未分的浑沌中提早离席。但是,幻娘娘,你是不会舍得留给我的单单只有回忆的,对吧?幻娘娘,我想对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但是既然遇上了,我便不会放掉你。幻娘娘,我喜欢你清澈的声音,带着些些的南方口音,对我说你午睡快乐,我写作快乐。幻娘娘,我喜欢你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对我说,睿,不喜欢的人,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就是了。幻娘娘,我喜欢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情都对我无条件的支持。幻娘娘你对我说:“睿,我只要你快乐,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单手就握得住的,看似微薄实则牢固的固定维系。可是幻娘娘,我害怕有一天,我手里拿着刀没法抱你,若我放下了刀却又没法保护你,所以我想我还是站在你的身后,化作一棵树,就这样站成永恒,采撷着你一路上那一颦一蹙的悲喜,一半洒落清凉,一半为了你在尘世间飞扬。幻娘娘,我永远在你一转身就看得到的地方,若你寻不到我了,那么,下一个转角,我在。
蜜,不过是一种甜美的表象,它游离在真实和虚幻的罅隙,就像在两片淡绿色的阳光里的沸腾和舒展。真实是一种历历在目的巨变,虚幻是被真实同化了的让人纸醉金迷的安逸,所以它选择虚幻,那种亲密温暖的感觉完美的无懈可击,就像金黄色的爱意、草绿色的暖意、天蓝色的春意。北国绽春枝,雪色虚幻。故乡近低檐,梦中虚幻。星影袭墨砚,诗句虚幻。潮浪逐寰宇,露香虚幻。蓟马无望欲捕风,世界虚幻。虚幻,这个名字乍一听起来有些亦真亦幻,这却是整个世界的本质,虚无缥缈,幻如尘烟,它闪烁着淡紫色的暗色光芒在某个不可测的须臾瞬间,那是最美的笑颜。
青春的故事里,灵魂喷薄着影子的踯躅,在这首青春挽歌的尾音上絮语一场幻如尘烟,谁是过客,谁是定格,幻娘娘,你是我十九岁最美的相遇。七月的夏,没有痴因的树叶,唯有不懂的蝉,一如既往的呼唤属于它的虚幻。
相逢是缘,缘来相惜,小主,请珍惜吧!因为娘珍惜
之前有两个跟评分别是13楼14楼,知道什么含义吗?一生一世,我们是一生一世的情,对么?
小主,快乐、快乐、还是快乐哦!
谢谢幻娘娘给的13,14,从今以后幻娘娘的一生一世便由我来守护吧,让我来尽我所能许你一世平安喜乐。
我们的一生一世的情,会绵延无期的,幻娘娘。
幻娘娘的快乐,便是我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