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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蛇吻(小说)


作者:陈戈 秀才,2420.7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1067发表时间:2014-06-18 00:45:38


   上次摔伤之后,并发症和身体出血不只是让她身体遭受着痛苦,也给她带来了心理阴影,考验着她的性格中的坚强和乐观。每当痛苦不堪时,她的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可怕的字眼。曾经的曾经,这个字和她毫不相干,可现在,它就像一个难以挣脱的恶魔一样,一步步向她走了过来,想把她带走。她啼哭着、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可手脚就像是被捆住了一样,怎么也使不出劲,眼看着这张血盆大口向她袭来,忽然间,春喜哥出现了,还有妈妈、田婶、刘叔他们……
   “死也许并不那么可怕吧,但我还是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地活下去。”春儿这样想着想着,忽而感觉心里敞亮起来,身体也被以前轻盈了一些。
   傍晚时分,外面下起雪来,不一个时辰,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覆盖了整个大地,给了夜色中的漆黑一些亮光。这些亮光透过窗户,映射在屋内那散发着墨香的书籍、碎花棉衣和羽绒风衣上,居然也让整个屋子显示出了新年来临时的温馨、祥和与喜庆。
  
   十二、
  
   爆竹声中,整个吴堡村欢腾起来,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中,也让吴老太享受到了几年以来少有的闲暇和快乐。过了初一,该是走亲戚拜年了。春儿由于身体虚弱,不便出行,由吴老太在家照顾着,走亲戚拜年便主要由春喜来做了。
   吴家以前曾是大户人家,可近些年来由于家道衰落,能相互来往的已经没了几家,这样倒是省事,没过了破五,春喜把该拜的亲戚的都已经拜完了。
   想着田婶、刘叔乡里乡亲对自家的照顾,正月初八午饭后,吴老太便差春喜带上礼品去那几家走走,感谢一下对他们家几年以来的帮助,春喜照着妈妈的吩咐备齐东西,了出了家门。
   刘叔、田婶那几家乡里乡亲的,没几步路,礼到话到心也就到了,应该在晚饭前就能回来。可一直到日头偏西,吴老太左才看见春喜回来,红着个脸,还带着一身酒气,进了门就趴在了偏间的床上蒙头大睡。
   “春喜啊,你喝酒了?”吴老太揣测道。
   “嗯……”春喜应了声,却还是没动。
   吴老太似乎觉察到有些异常,便扶着春儿在炕上躺好,进了偏间。
   “喜子,你喝酒了吗?你刘叔可是滴酒不沾的人啊!”
   “不是刘叔……是……是田俊和恒……”
   “你和田俊、恒他们一块儿喝的?那也别喝那么多呀……”
   “嗯……”春喜又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吴老太进了厨房,调制好了醒酒的醋溜疙瘩汤端进了偏间,扶儿子喝了躺下。东屋还躺着一个病号,这下西屋又多了一个醉汉。吴老太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她走出了了偏间,在正屋靠墙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想着春喜给他说过的的话,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是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春喜今年已经二十四五了,已经老大不小了,他和田俊同岁,比恒小一岁,可现在恒的孩子已经满地跑了,田俊也已经相好了对象,连婚都订了,可春喜的对象连个影有没有,这不免让她心急如焚。
   然而,就他们家目前这个情况,着急又有什么用?现在的姑娘,不呆不傻的找对象时谁不想找个有钱有势的?喜子这孩子性情憨厚,心地善良,可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拮据的家庭里,有谁愿意把自家的姑娘往火堆里推啊!
   假如往前数上七八十年,那么以他们家那样的大户人家,给娶上个三房四房的都不在话下。如今是新社会了,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可唯独他们家生活不济,这难道真是上辈造了孽让后辈偿还?
   凭心而论,不管吴家上辈子如何风光,不管吴家有没有签下孽债,那与她都没什么关系。自从她嫁给了丈夫之后,夫妻二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下地耕作,养育子女,洗衣做饭,打扫厅堂,从来没有过过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吃苦受罪倒是不少,这些她都认了。她想着,只要自己吃苦受罪能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那也值了。可如今,到了孩子这一辈,一个二十四五了还没个媳妇,一个病怏怏地像个玻璃人,不敢有一点的磕磕碰碰,这日子可怎么过?
   吴老太思忖着,忽然想起了自己昨晚做的一个梦,在梦中,自己挑着满满的两桶水往厨房的水缸里倒,一趟,两趟,三趟……也不知道跑了多趟,可水缸总是倒不满,于是,她坐在水缸前失声地痛哭起来,这时候,丈夫出现了,站在门口粗声粗气地说:“傻婆子,水缸破了,换一个就行了,瞎嚎嚎个啥!”看见是丈夫回来了,吴老太止住了哭,站起身想要抓住他,却一个趔趄,从梦中醒了过来。
   “破水缸的确是填不满呀,也许这是命。”吴老太叹了口气,正回味着丈夫梦中的神态和话语,却又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该给春而去煎药了,她站起身来,走进了厨房,边给春儿煎着要,边琢磨着春喜的婚事。药壶中并不一会就“咕噜噜”翻滚起来,升腾着的水气中弥散着浓浓的药味,和春节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令这位母亲的内心五味杂陈,心事更重了……
  
   “喜子,喜子……”门外春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田俊妈。
   “哦……是她田婶吧。”吴老太应了声站起身,迎了出去。
   “哦,嫂子忙着哪。”田婶见是吴老太,仍不见春喜,便又笑嘻嘻地问道。
   “呵呵,也没……喜子在西屋睡觉呢,说是头晕,我这就去去喊他。”
   “别,嫂子,我和你说说话就行。”田婶忽然间神神秘秘地向吴老太招了招手,脸上的笑意让吴老太有点摸不着头脑。
   吴老太便下了台阶,跟着田婶站在了房头的麦垛后面,田婶对着吴老太就是一阵儿耳语,让吴老太听着听着便连声称是,脸上展出了少有的笑意……
   药壶里开始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已经煎好了,吴老太灭了灶火,用铁夹子钳住药壶,把汤药往碗里倒,“哗啦啦”的声音竟像似压抑已久的嗓子发出了一声欢唱。
   “兴许他田婶说的话是真的,”吴老太独自思忖着,心里面美滋滋的……
  
   十三、
  
   元宵节一过,年就算是过完了,村里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又陆续外出打拼去了,看着家里也没什么活计,春喜也想再去原来的那家建筑公司,便开始收拾东西,却被晾衣服的妈妈看见,给劝住了。
   “我说喜子呀,二月二之前,你就先不要出远门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该考虑了不是?”
   “妈呀,像咱们家这个样子,还是先不考虑吧。”
   “啥,还不考虑?你今年已经老大不小了,你想打光棍?”
   “妈,我……”春喜忽然间语塞,满肚子的话竟不知如何从何说起。
   “喜子呀,妈妈知道你的苦楚。”吴老太眼眶有些潮湿了,她降低了语调,愧疚地对春说,“是妈妈没本事,没能给以一个好一些的家庭,可男孩子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就要实在一些,可不能这山看见那山高,丑的看不上,俊的讨不着,最后落了空。”
   “嗯,妈,这道理我懂,我这几年没找对象,也不是挑三拣四什么的,只是暂时缘分没到。”春喜分辩道。
   “嗯,娘不是说你眼头高,可缘分这东西有时候也不靠谱,有些事还得自己主动一些才能……”吴老太顿了顿,忽然放低了了声调:“前一阵子,你田婶说她娘家有个姑娘挺不错的,想给你说和说和,你觉得怎么样?”
   “嗯……娘,你看吧……”,春喜忽而想起前几天和田俊喝酒时,田婶好像是提过,只是当时自己晕晕沉沉,再加上还没有完全从小倩那件事情的沮丧中摆脱出来,所以当时没怎么在意,倒是田婶挺热心的,竟然又给妈妈说了。
   “哦,那好吧,我这就差人去给人家个准信,再安排人家姑娘家来看个家。”
   “看家?娘,不用这么着急吧?”
   “哼,还不着急?你瞧瞧人家恒就比你大一岁,现在孩子灯都送满了。”
   “嗯,娘说的是,不过恒是恒,我是我,我不跟他比。”
   “不是比不比的事,人这一辈子难啊,娘还不是怕耽误了你的年龄,被别人笑话?再说了,就咱们家这情况,人家姑娘不嫌弃,都算是烧了高香了……嗯,那就这样说定了,你抽空给你们工头打个电话,请个假,等咱把这边的事落到实处再过去。”
   “嗯,娘。”春喜见妈妈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坚持,去找工头的电话号码。
   东屋的炕上,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春儿躺在炕上辗转反侧。今年的春节真是好事不断,哥哥的回来让家里的钱宽展了一些,给家里增添了新的生机和希望,而且从妈妈和哥哥的谈话话中,她知道哥哥要娶媳妇了,这让她心里充满着期待,甚至她已经开始想象着新嫂嫂的模样、哥哥婚礼和可爱的小侄子。
   “一年明,二年红,三年送个铁丝笼。”春儿似乎看见灯笼节里,小侄子提着花灯憨态可掬的样子,听见哥哥、嫂嫂和妈妈的笑声。
   “我要是当了姑姑,会为小侄子(女)扎好多好多漂亮的花灯。”想到这里,她美美的睡着了,睡梦中也许会是她从未遇见过的更美的一个世界……
  
   十四、
  
   二月二日一大早,吴老太就起了床。她安顿好了春儿后,安排着春喜把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又给春儿的屋内的几床被子换上了新的,然后就喊来了田婶,给看家的娘家人准备着饭菜。差不多忙了一个上午,一切都准备停当了,就等着看家的客人了。
   在南山区,男孩子和姑娘谈对象,绝大多数要有媒人介绍,甚至看生辰八字,叫“明媒正娶”。一般情况下,明媒正娶要经过看家、行礼、提酒这几个过程。所谓“看家”,就是姑娘和自己人以及重要的亲戚到男孩子家里来,对男孩子家的的情况和男孩子本人做初步的了解。在看家时,男孩子家要对来的客人设筵款待,另外还要给姑娘礼钱,給随行而来的小娃娃发红包。
   经过看家之后,双方如果都没什么意见,只需要顺着流程走下来就行了。过程不算复杂,难办的是彩礼。因为如若碰上不明事理的女方家,从看家到结婚,没个三万五万下不来。而且,就即便是有了钱,女孩子稍不如意中途变卦,让你人财两空也是见怪不怪的事。
   这样一来,在整个过程中,“看家”显得尤为重要。就因为这样,吴老太才打扫厅堂,准备饭菜,想要给姑娘和娘家人留下个好印象。
   可现在,眼瞅着已经晌午,怎么还是不见个人影?吴老太何春喜实在等不及了,便跑到村口,站在碾盘上往大路上看。
   大路上来来往往行人中,没有看闺女看家那样的一行人,吴老太和春喜感到纳闷,便回了自己院子,坐在桌子旁望着桌子上喜糖、花生、红枣和已包上礼钱的红包发呆。
   正在这时,媒人来了,吴老太赶紧招呼媒婆坐下,并让春喜去沏茶并探问原因。媒婆见春儿在眼前,便支支吾吾,含糊其辞。
   吴老太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便支开了春喜。媒婆这才告诉吴老太:“姑娘和她的娘家人今天恐怕不来了,那个姑娘倒也情愿,可她娘极力反对,说什么‘家里本来就穷,还有个药罐子,得的是绝症,存不了财’,不愿意了.”
   “可家里这情况,提前是告诉过的呀。”吴老太没料到会是这样,极力分辩道。
   “啥呀?他田婶当初根本就没提这事,人家是通过别人打听出来的,说咱这边做人不实诚,另外,还说你们家春喜不是亲生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怕靠不住……”
   吴老太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从来没和别人红过脸,可此时此何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火气直窜,可对这媒人,没法发作,便只好强压着摆摆手,送走了媒人,瘫坐在椅子上。
   西屋里,春喜的一双手攥成了一双拳头,狠劲地砸着墙壁,鲜血从擦破皮的指关节处渗了出来。
   东屋的火炕上,春儿则将头埋在被窝里,媒婆的话,哥哥的愤怒和妈妈的无奈她都听到了,也觉察到了,她也知道自己的病痛给这个家庭带来的压力,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哥哥的婚事也受到了她的影响,这让她内心更加愧疚,可她又能怎么样?她曾经也想过离开这个人世,可每当看到妈妈那慈祥的目光,听到妈妈亲切的话语时,她就有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闺女,医生说,你的病不难治,只要不磕碰擦伤,没事的。”
   “孩子,听妈妈的话,好好地活着,你要是有了事,妈妈也活不成了。”
   “孩子,你春喜哥就要回来了,妈妈该给他给他娶媳妇了,我还等着抱孙孙呢。”
   “孩子,你春喜哥的事可能你也听说了,毕竟在咱们家二十多年了,妈妈舍不得他离开;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那个妈妈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
   ……
   妈妈的话又句句萦绕在她耳边,她是妈妈的一部分,这一点她知道。可是,她多么想替妈妈分担一些忧愁和烦恼啊,可又怎么才能替妈妈分忧解愁?想到这里,她心里一急,“哇”地一声,昏厥了过去。
  
   当春儿醒来时,她发现在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墙壁的颜色是白的,床上的床单、被罩是白的,周围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人,母亲和哥哥坐在床边,欣喜地眼睛噙着泪水。
   春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努力地想了良久,才想起来想起来零零星星的往事,也知道了自己这是在医院里。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次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在一次的急救和治疗中,输血、注射凝血因子等已经把哥哥娶媳妇的钱花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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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刚开始看到这样的题目,还以为是什么传奇类的小说,可看了很久,快完结了,也没发现蛇的影子。倒是在第一节,那条被吴老太拾来的狗和一只肥硕的大老鼠的交锋,挺有意思的。但那样的有意思却因吴老太对死去的女儿春儿的呓语和渴望春儿托梦,将故事搞得悲戚横秋,令人兀自地伤感。还以为,故事会给我们写孤寡老人悲哀的余生,或者一些赡养方面的问题。可是,作者在第二节开始,以倒叙的形式,却给我们讲了一个平常人家不平常的故事。春儿的出生,医生的怀疑,都是作者巧妙的布下悬念使人不由得看下去。当春儿在学校中被一位同学欺负,磕破膝盖,血很难止住,而引出了春儿患有血友病的噩耗。从此,吴老太本就贫穷的家庭更加不堪重负,踏上了漫漫为春儿治病的征途。但这样的家庭,又怎能将这样高贵的病治好呢?春儿的哥哥在这样的情况中,放弃了学业,踏上了打工的道路,却走了一段另他懊悔不已的弯路,也经历了一场徒留伤感的爱情。但还好,春喜最终走出了迷茫,成长为以为有担当的男子汉,让人欣慰。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春喜竟然是吴老太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而最后春喜被要接回去的情况,竟是因为要去继承家产。虽然春喜也知道自己不是吴老太亲生的,但他一直铭记着吴老太的养育之恩,视若亲生母亲,难能可贵。而最后,春儿的死,并不是本身的病夺去了年轻的生命,而是在屋后的小山坡上只想待一会儿的时候,遭遇了一条蛇的亲吻,伤口因本身的病而流血不止,离开了令她依恋而伤感的人世。也许,那条蛇的亲吻让春日在两难之际,忽然的就有了一种决绝。是蛇的无情,还是生活的凄惨,或者是春儿的有意,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吧。我们脑海中烙印的,是一位痴痴傻傻的老人,重复着春儿的话语,与一条忠义的狗相伴,睡在一座孤独的坟茔前那悲惨的一幕。小说弘扬的,是人间大爱。春儿生病期间,不论是邻人的帮助,还是吴老太的倾其所有极力挽救,还是春喜的毅然踏上的打工之路,所经历的艰辛、苦涩,都让人感动。作者在情节上,把握的也比较好,一波三折的布局特色,使得小说很有看头。在语言上,叙述简练生动,其间一两句的经典概括更是带来了不同凡响的精彩。非常不错,倾情推荐。——责编:哪里天涯【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6191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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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18 00:46:29
  问好陈弟,你这是涅槃了啊。
哪里天涯
回复1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09:38:29
  呵呵,没被和蘑菇一块儿炖了已经不错了
2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18 00:47:34
  看到这个很吸引人的题目,就点进来了,没让香香逮着,很不好意思哈。
哪里天涯
回复2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09:40:43
  嗯,谁审都行,都挺喜欢的
3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18 00:56:17
  春喜被找回去的过程,好像缺点什么,感觉不是很完美,虽然吴老太也是听到了传言的,知道春喜是尤姓人家的孩子,虽然尤姓最后因身边没有亲骨肉,而想认回孩子继承千万资产,可警察找回孩子的突破口在哪里,是因为那个瘸子张,还是尤姓人家的明察暗访。一点个见,陈弟见谅哈。
哪里天涯
回复3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09:55:58
  在第15节后面“这两个老人这才想起认回原来的孩子来继承这笔财产,”和“这便有了警察登门将春喜带走那一出。”两句中间掉了一句“恰好瘸子张因贩卖儿童案发,拔出萝卜带出了泥,”,看能补上不,谢谢兄长提醒。
4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18 00:59:03
  故事非常感人,另外,在情节上,安排合理,起伏跌宕,引人入胜。开头的悬念设置的相当不错,结尾又是那样让人回味遐想,很赞!
哪里天涯
回复4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09:57:40
  谢谢兄长美按美评的鼓励!
5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18 01:00:33
  再顶一下!
哪里天涯
回复5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09:58:13
  呵呵,再次感谢!喝茶——
6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18 01:01:11
  还要再打个酱油。。。。。。。。。。。。。。。你懂的。
哪里天涯
回复6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09:59:17
  嗯,来者不拒,包君满意O(∩_∩)O~
7 楼        文友:一朵午荷        2014-06-18 04:40:43
  哈哈,又见陈戈力作,跟天涯一样,看得是抓耳挠腮哦,悬念迭起,疑窦丛生,高手!
在安静中学会坚强。
回复7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10:04:26
  呵呵,谬赞了啊,不过,非常感谢小荷的跟评鼓励。
8 楼        文友:一朵午荷        2014-06-18 04:48:11
  天涯真是敬业啊,编到这么晚,还写巨无霸长按。我手机看的,第一页发现了三个别字哦,怕忘,就提示一下,看完你就删了评吧,一个是多了个在,还有猝写错两次,成淬了。继续看……
在安静中学会坚强。
回复8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10:11:18
  嗯,还有在第15节后面“这两个老人这才想起认回原来的孩子来继承这笔财产,”和“这便有了警察登门将春喜带走那一出。”两句中间掉了一句“恰好瘸子张因贩卖儿童案发,拔出萝卜带出了泥,”,看那位好人或是晚上审核能不能帮我改改,谢谢午荷提醒。
9 楼        文友:宿昔难梳        2014-06-18 07:18:28
  这文这按都是高大上,也足见作者和编者的文学功底之深厚,好文,欣赏了
回复9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10:13:52
  谢谢小昔跟评,你的文也很好,让我们一起共勉、加油!
10 楼        文友:韩墨香        2014-06-18 10:09:13
  强大的文,强大的按。表示我忙完事情再来抓的时候,已经被天涯哥哥抓走了。戈哥哥辛苦了,我等下认真看文。天涯哥哥下次不要跟我抢,不然哭给你看。
   PS:戈哥哥,天涯哥哥,其实炖蘑菇很好吃哒。
谁一抷黄土,掩埋了漫天月华。
回复10 楼        文友:陈戈        2014-06-18 10:31:26
  呵呵,我的烂文居然有人抢,我赶脚有点over the moon的感觉,谢谢香香跟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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