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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角色(小说)


作者:柳晓月 举人,4726.6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859发表时间:2014-07-20 01:39:38

【江南】角色(小说)
   “我这不是一大活人?”夏雨不满顶了对方一句。
   对方愣了一下,赔笑道:“我已经在你这溜达了一圈,你没招呼我,然后我招呼你,你没回应,我还心想,有这么做生意的,这生意能好吗?”
   “不好意思,刚才真没听见,今天下雨,以为没客人来的,就疏懒了。”看见对方赔笑了,夏雨赶紧也放低身姿,顾客是上帝,可不能得罪了。况且这听来是个大生意。这雨天,天上掉下个馅饼来,“您的展厅多大,需要什么品种?最好我能去看一下现场,然后给您一个预算。”夏雨得回答很专业。
   “还真没想过需要什么品种,这方面我是外行。就是觉得展厅总要些花花草草类的点缀一下。我今天正好路过,顺便拐进来看看。你有名片吗?等展厅弄妥了,我再跟你联系。”
   原来是还没影的事的,空欢喜一场。夏雨高涨的情绪立刻一落千丈。这种“以后再联系”的外交语言她又不是第一次领教,于是懒懒地说:“我没名片,要不留个手机号码吧?”夏雨报上自己的手机号码,又报上自己的姓名。
   “苏州在下雨?”男人点着手机,幽默地说,“倒是很符合现在的天气。”
   “不是下雨的下,是夏天的夏。”夏雨给逗笑了,“我爸姓苏,我妈姓夏,我出生在夏天,那天又下着雨。看我的名字寓意之丰。”
   “嗯,好名字!”男人随口赞了一句,告辞离去了,很有礼貌。
   夏雨目送他离去,心里想着,穿得这么人模狗样的,不就是一公司跑腿的。就像那些跑保险的,一年四季西装领带,加一公文包,就算大热天,领带也不肯解下,这套行头就像他们的道具。夏雨看离去的那人也差不多。这年头谁没事穿这么正式?
   夏雨复又躺下,继续在白流苏的爱情里纠缠。
  
   二、
   夏雨回到家时,婆婆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家里人都齐了,就等她回家吃饭了。夏雨通常在这个时刻进门。推开家门的一瞬,夏雨夸张地说句:“淋死我了,这雨大的!”夏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夸张,似乎惟有如此才能回应婆婆的热心,因为婆婆早已迎上来,接过夏雨手里的包说:“赶紧去擦擦,看淋的,这雨都下了一天了,看样子还要下一夜。”
   “嗯,老天做天都不会了。”这是婆婆经常说的话,如今跑进夏雨口中了。
   进卫生间用抹布擦了擦并不是很湿的裤腿,这完全是为了顺应婆婆的好意。然后一家端坐饭桌前开始吃饭。谁都不说话。虽说老祖宗教训“食不言,寝不语”,夏雨觉得这是公共场合的礼仪,而家是私密的地方,是亲密的地方,一家人吃饭就该随意地说说一天在外的开心事,烦心事,或者只是发几句唠叨。可是谁也不说话。
   “阿宁,饭粒掉桌上了,赶快捡起来。”公公的声音挺大,有些刻板,像是要刻意打破饭桌上的沉默,说话时还瞄一眼夏雨,似乎生怕责怪孩子不落儿媳的好,“这孩子,吃饭没个吃饭样。”看看孙女不理他,又没人接他的茬,老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前村的大宝老太没了,她还比我小几岁呢,今天下午没的。”婆婆终于挑起一个话题,然后说起“大宝”的生平,说起大宝子女们的不孝,公公一起加入回忆,夏雨捎带问几句,也好让话题继续。饭桌上热闹起来。夏雨总觉得这热闹有点做作,因为公公说一句话就朝自己看一眼,眼神中带着谦卑与讨好。夏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开始,尊严的公公要如此讨好一个“外人”。
   在这个家,公公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子女若有不同意见,那就是冒犯他的尊严,他的雷霆之声可以响彻整个楼道。但是他对新进门的儿媳妇一向是尊重有加,但这尊重不至于到看儿媳妇脸色说话的地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尊严的老人要看儿媳妇说话呢?又有什么必要看儿媳妇脸色说话呢?夏雨追根溯源,最有可能的是两年前那件事。
   其实那也算不上什么,夏雨虽然是农村人,但是也受过高等教育,对这事看得很开。那真的算不上多大的事。公公嫖娼,被派出所捉了,丈夫交了三千块罚金才把人赎出来,事情就这么简单。
   赎出来那天,夏雨上班,没遇见公公,接下来三天都没跟公公打过照面。不是夏雨躲着公公,是公公躲着夏雨。早上夏雨没上班时,公公还在他们卧室没出来,晚上并不在家吃饭,磨蹭至夏雨回了房间,他才回来。第四天,夏雨休息在家,遇见公公时,心里并未存疙瘩,公公却竭力躲着夏雨的目光,刻意地大声说一些话,似乎要打破那并不存在的难堪。夏雨只好配合地不去关注公公,让时间冲淡那份尴尬。可是,或者对于公公来说,这事太过严重,他在儿辈面前的颜面就这么掉在了地上,而且再也没有捡起来,尤其是在儿媳面前。慢慢地演变成说话时不时看一眼夏雨,他那句话似乎是揣度儿媳的脸色说出来的,夏雨一旦接过公公的目光,公公立刻又把眼光闪了开去。夏雨有时真的很想跟公公好好聊聊,这真的不算什么事,如今这社会还是男尊女卑的社会,这事严格来说只是一个男人犯的糊涂事。他没必要在儿孙面前如此羞愧及卑微。可是这个话题是一个儿媳跟公公可以说的话题吗?到如今,似乎就衍生成了饭桌上的尴尬气氛。
   夏雨把筷子伸向稍远一盘的菜,搛了两搛没搛住,婆婆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嘴里说着:“搛不到吧。”然后把这盘菜换到了夏雨面前,“你吃,你吃,多吃点。”苏夏雨反而没了胃口,不再举筷子。孩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夏雨始终觉得自己像这个家的客人,也就是说是一个外人。
   桌上的话题已经换了,丁冬在说楼上卫生间的水龙头出水不爽很久了,要换了,他已经买来了,楼下卫生间的也一并换了。这是征求老人的意见,楼下的卫生间夏雨小两口很少用。丁冬爸一听就火冒三丈。
   “换什么换!现在的材质哪有那时候的好,楼下的水龙头当时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
   “可是不出水了,你材质最好,也是白搭。”丁冬的嗓门也大了。
   “就让它去好了!你就知道做些无头事,吃饱了撑的,换什么换!”丁冬爸瞪着大眼睛,大着嗓门训斥儿子,似乎不准备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这是他的权威,不容侵犯。
   “你们爷俩就不能好好说话,让人听到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丁冬妈谁也不责备,保持中立。夏雨不说话,眼睛盯着饭粒刨饭。
   又没人说话了。幸好还有女儿可以打打岔。
   “宁宁,你能不能吃快一点?今天又是你最后一个。”
   夏雨有时觉得自己是在利用女儿发出自己在这个家的声音。女儿佐证着这是她的家,她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然而需要求证的事实总是不那么天经地义,不那么理所当然,不那么水到渠成,充其量也就是水和油的融合。苏夏雨一直浮在这个家的表层,不曾深入过,也不得其门而入。她甚至设想过,如果这个家少了她,他们就是血肉相连的真正的一家人,是不是会更加融洽且自在些。她以一个角色进入这个家,一直在努力扮好这个角色,角色是可以替代的,也许别人比她演得好。
   苏夏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自己是女儿的妈,这也可以找人替代吗?
   婆婆开始收拾桌子,夏雨也识趣地搭把手。婆婆立马来夺她手中的碗筷:“我来,我来,你们玩你们的,我来收拾。”夏雨又一次从这中体会“客人”的身份。女儿回屋看她的动画片去了,夏雨本想立刻躲楼上去,免得公公在她面前坐立不安的。可是一扔下碗筷就躲楼上,任老人进进出出忙碌,似乎又有些过意不去,然而又能做什么呢。客厅里的电视坏很久了,一直说要换个新的,一直没换。夏雨只好掏出手机窝在沙发里玩手机,丁冬泡了杯茶坐在对面,谁也不说话,厨房的碗筷声及流水声不时传来。
   婆婆终于忙完了,擦着手走进客厅。
   “昨天我买了两件新衣服,你昨晚没在家吃饭,今天我穿给你看看。”婆婆看来有些兴头。
   昨天傍晚夏雨被白桦拉去吃饭了,临时的,很紧急。白桦又跟他老公吵架了。
   白桦他们家隔三岔五就吵一场,然后白桦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跟夏雨哭诉,坚决要跟程伟强这个负心郎离婚。苏夏雨其实也就白吃一顿,嗯嗯地做个应声筒,表示她在听,手不停,嘴不停地吃她的菜,反正不吃白不吃。过不了几天,白桦就会打电话告诉夏雨,程伟强认错了,给她赔礼道歉了,或者买了什么礼物哄她开心了,然后就天下太平了。这对活宝就是这么让人啼笑皆非。夏雨就是不明白,他们哪有那么多吵得起来的理由,她跟丁冬已经很多年没有吵过架了。即使白桦他们家老吵架,夏雨也是羡慕的,至少他们可以痛快淋漓地吵,不用担心一不小心骂了人家的儿子。他们只是丈夫跟妻子在吵架,而不是谁家的女儿跟谁家的儿子在吵。白桦住的是小高层,一百多平米,一家三口住。白桦有时和丈夫顶杠,谁都不洗碗。最可笑的一次,水池里的碗都长毛了,屋子里更是像猪窝,他俩就是犟着,看谁先低头。苏夏雨实在看不过去,想要帮忙收拾一下,白桦不让,说是男人不能太宠了,这回低了头,下回他更会踏上一脚,不能让。她宁愿家里乱得难以入脚也不肯收拾,反正也没人看到,出门的白桦依然是光鲜的。白桦羡慕夏雨命好,像个少奶奶似的,啥家务活都不用做,反正有婆婆呢。夏雨打趣她,要不我们换换。白桦拧了夏雨一把:“要死啊,这也能换。”然后又一脸暧昧地说,“是不是你家丁冬喂不饱你,我家伟强可棒着呢。”
   夏雨反过来要撕白桦的嘴,叫道:“你才要死呢,这话也能说!”两人在白桦空旷的家里闹得像待字闺中那会。
   婆婆已经从房里取来了她新买的衣服,两件长袖的套头衫。婆婆一件一件试穿给夏雨看:“这件28元,人家要价30,我硬给她砍了两元。”婆婆对自己的砍价很得意,“那件35元,总共五十三元,让她再便宜三元,人家说什么都不肯了。不肯就不肯吧,两件才五十几元,也不算贵。”婆婆穿在新衣服在夏雨跟前转着身。
   夏雨也认真品评着:“不贵,不贵,宁宁吃顿肯德基还不止这个钱呢。”一出口夏雨就知道自己比方错了。果然婆婆立刻埋怨开了:“这孩子就知道肯德基不肯德基,都说吃一顿肯德基可以买几只老母鸡了,她也不知道省点花,爸爸妈妈的钱也不是偷来抢来的,你们也都由着她……”
   接下去怕还会扯出别的什么话,夏雨赶紧拦住婆婆的话头:“这件格子的比那件藏青的好看多了,而且便宜,眼光不错。”
   “是嘛,我跟摊主说这件好看,她非说那件好看,其实我也知道那件贵,她好多赚一点。”似乎是被人宰了,婆婆有些不痛快。
   “但是这件藏青的一看质量就比那件好,一分钱一分货,只是那件花色比这件好看,各有千秋嘛。”夏雨赶紧把话往回说,要是婆婆认为被人宰了,只怕会不痛快好一阵子。
   “时装展览呢。”丁冬在旁打趣,“妈,你都快成花姑娘了。”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婆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奶奶,你买新衣服了,我也要买!”丁宁听着客厅里很吵也出来了。
   “好,买,买,你少吃点肯德基,可以买很多新衣服了。”
   公公一直坐在餐桌边喝着茶没往这边凑。又说了一会话,夏雨觉得差不多了,似乎是宣布晚会结束般说:“我们上楼了。”然后提着婆婆白天早已灌满的热水壶上楼了,这是婆婆让他们晚上喝水用的。夏雨一直说不用准备,而且铝壶有毒,想喝水的时候电水壶一插,方便又干净。婆婆却固执地一直为他们准备好了,夏雨也就只好喝着带着铝元素的水。在这小区,婆婆是个好婆婆,夏雨又何尝不是典型的好儿媳,他们家绝对评得上五好家庭,只是夏雨总在梦想着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房门一掩,夏雨似乎卸下盔甲般轻松。收拾起脸上的笑容,慵懒地脱去外套,光着脚找拖鞋,只找到一只。
   “丁冬,我的拖鞋呢,怎么找不见了?”
   “你又找东西,你啥时候把你自己也给丢了?”丁冬已经走到卫生间,在里面没好气地说。苏夏雨找东西的频率不可谓不高,别看她在外精精明明的,什么方案,什么预算,说话一套一套,回到家就是个迷糊虫,尤其是回到小夫妻俩的卧室。
   “我这不是找不着了嘛。我真要丢了,你不心急?”夏雨撵进卫生间撒娇。
   “去去去,你丢了,我才开心呢,我可以换新的了。”丁冬不吃她这一套,正忙着解手。
   “哼,是不是巴不得我丢了,才趁了你的意,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夏雨开始胡搅蛮缠,脸也开始拉长。
   “哎,哎,你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啊,我这不是开玩笑嘛。”丁冬一看夏雨脸色不对,赶紧讨饶。
   “嗤”夏雨立刻笑出声来,“我没怎么呀。”
   “你呀,跟你女儿同岁了。”丁冬拿她没办法。
   “我就同岁,我就同岁。”夏雨顺杆子爬地腻进丁冬怀里,顺势攀上他的脖子。
   “别闹,我先把水龙头换了。”丁冬扯下脖子上缠着的两条手臂,动手换水龙头,夏雨回卧室看电视去了,夏雨觉得此刻才真正是她的家,随意,放松,自由。
   房门被敲响了。两人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反锁了。门敲得杂乱无章,且很急,一听就是女儿在敲门。夏雨赶紧开了门。
   “宁宁,怎么还不睡啊?还有事吗?”夏雨一把抱起女儿。
   “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玩?”女儿小眼睛骨碌碌转。
   “没玩什么呀?爸爸在修水龙头呢。”
   “哦,怪不得我在楼下听到声音了,奶奶还说你们在玩,我也要玩。”女儿以为是很好玩的,缠着也要玩。夏雨好不容易把孩子哄下楼。孩子大了,不容易哄了。只是婆婆说的这个“玩”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吧。夏雨一阵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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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小说,作者看似无动于衷的叙述者,却暗藏着波涛汹涌。小说可以说,是关于两个家庭的事情,夏雨这个作者主要叙述的角色是一条明线,而白桦的家庭,或者说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是一条暗线,相辅相成。从表面看,夏雨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婆婆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给夏雨养成了一种怡然自得的习惯,令人羡慕。但作为夏雨来说,在这样一个平淡而有些压抑的环境中,总是感觉着好像缺少了一点什么。是生活的激情?还是精神上的慰藉?夏雨辞去了会计的工作,开了一家花店,让家人不理解。但婆婆虽然抱怨,但并没有那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照样尽心的服侍着自己的儿媳,也毫无抱怨的照顾着孙女。夏雨和丈夫的交流也很少,也许这才是问题东风焦点。而白桦的家庭,正好和夏雨的家庭相反,他们经常吵架,离婚也是经常挂在嘴上,但当夏雨最后说是要他们离婚的时候,白桦还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夏雨之口。也许,一切的改变来自于夏志忠的出现,夏志忠的健谈以及气质,无形中影响着夏雨的生活,他们最终毫无波澜的走在一起,是那样的正常,有时那样的不正常。小说是以夏雨的自杀来结尾的,所有的人都不会相信,但这个却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夏雨并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她之所以这样,是质本洁来还洁去么?而她,在这平淡的生活中,在为这个家庭默默付出,在生活中,默默挣扎的时候,谁顾及过她的感受?没有。所有在身边的人都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客气、礼貌、相敬如宾,也许是是一个家庭的大忌。生活中的夏雨,一直是不甘心的,所以,他和夏志忠的开始、发展,是一种本性之中的情之所至。但夏雨,也是纯洁而高尚的,所以,她无法原谅自己的出轨。而另外的人物,比如夏雨的公公、婆婆,包括那个春英,让小说更是具有了色彩,给情节的发展起到了添砖加瓦的作用。生活,无时无刻在改变着一个人,我们融入,或者逃避,都不需要理由,但在举步维艰中,牺牲的,也会很多。夏雨一次次的调节着白桦家的矛盾,却走不出自己的困惑。这就显然是一种“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现象吧,别人眼中的光鲜,也许只是表象,而夏雨每次在听白桦倾诉,或者春英的处世之道,她一直是个旁观者,不是一个倾诉者,这个,也许是夏雨致命的弱点。生活中,我们需要朋友,更需要倾诉,或者释放,哪怕是一种酣畅淋漓的爆发。于无声处听惊雷,当这个“惊雷”在积压很久之后,无声的爆炸的时候,已经是曲终人散了吗?生活,给予我们的,就只能徒留叹息了。小说人物个性鲜明,情节真实,叙述平淡自然,却暗藏玄机,非常佩服作者布局谋篇的高妙之处。看后印象颇深,也感慨良多。欣赏佳作,倾情推荐。——责编:哪里天涯【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72103】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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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7-20 01:40:42
  问好柳晓月,感谢投稿江南社团,祝创作愉快!
哪里天涯
回复1 楼        文友:柳晓月        2014-07-21 11:29:24
  谢谢编辑老师的辛苦编辑,我对江南不熟,来此投稿完全是为了答谢禹鼎侯老师的盛情,希望江南社团越办越好!
2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7-20 01:42:15
  小说真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啊,看完之后感慨良多,学习了。
哪里天涯
3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4-07-20 10:49:09
  又见晓月小说,很欢喜,容读后再来评。先留个鱼影子:)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4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4-07-20 17:40:25
  好小说!大气,细品学习。问好晓月!
重庆霜儿
回复4 楼        文友:柳晓月        2014-07-21 11:30:09
  谢谢朋友光临!遥握!
5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4-07-20 21:26:27
  颇有现实意义的一篇小说,实属上佳之作。
   苏夏雨的悲剧在于,她没有突围出自己的困境,在貌似幸福的生活中,人性,个性,自由,这些元素在她的生活中实质暗潮汹涌。一旦突破道德和理性的底线,就易熊熊燃烧。
   当然,结局利用愚人节来安排人物的悲剧命运,似乎表明了作者对这个人物的同情,故此有心放她一条生路,这也许是善良的作者下意识里,给了主人公不太明确的态度吧。也许生活就是矛盾,于看似不通中有合情合理的一面。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回复5 楼        文友:柳晓月        2014-07-21 11:32:20
  谢谢小人鱼!你的驻足及评论是我的动力,我会一直写下去的,不管好与不好,我能做的只有尽力。夏安!
6 楼        文友:慕容凌云        2014-07-21 10:11:14
  欣赏佳作,凌云来贺。这厢奉茶,遥祝夏安~
慕容凌云
回复6 楼        文友:柳晓月        2014-07-21 11:32:57
  谢谢!感谢您的光临!夏安!
7 楼        文友:宿昔难梳        2014-07-21 11:48:19
  问好朋友,恭喜作品获得精品
8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4-07-21 21:02:37
  来江山,柳晓月的小说是不能错过的。——广告词一句,送给好友晓月。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9 楼        文友:江南编辑部        2014-07-21 22:08:42
   感谢作者大作落户江南,江南写手交流群27125656,欢迎您的到来。
江南烟雨社团欢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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