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巢赏析】说名著
我说的并非世界范围的名著,而是人所共知的古典四大名著,也非《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四大史著,就是要说一说《红楼》、《西游》、《三国》、《水浒》三家小说与演绎,这个大概耳熟能详没有人不知道的,可是我要说一说其中的一些门道出来,不要因而惊讶仿佛是白日见鬼,从此思维上出些毛病可不要怪我,因为人在领悟上总有些差异,角度不同而有些看法,无怪大方万千,世事纷杂,总藏有一些东西不好细来琢磨,甚至走火入魔的情况也还是有的,就看个人的修为深浅火候醇薄如何了。
那就先从红楼梦说起好了,都说它来自于金瓶梅无疑,我却真的看不出其中门道,除了一些也许借用的名字如四春以外,真的没有故事情节、写作手法或者艺术格调上的相通之处,也许有暗通的玄机我眼拙看不出也未可知,但是如果比如说作者看过一部好书,在文化修养上受些影响,这在天下文章一大抄的前提下而有些借鉴,这不能不说是很正常可理解的现象,总之红楼梦要比金瓶梅高,尽管现在学界对后者刻意抬高了许多,可是读者不能不承认我的看法,那就是红楼梦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达到艺术的巅峰我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看我们的小说现状连给曹雪芹提鞋都不够资格,更不要说登堂入室给人穿袜子捧臭脚了,永远的红楼梦,不死的曹雪芹,祭台上的老鼻祖,我就敢这么说了。
当年要不是和珅和大人费尽心机把这部书保下来而没被付之一炬的话,中国古典文学不说遭受了莫大的损失而逊色不少,最起码宝钗黛我们也就从此不认识了,可是乾隆还是跟和胖子密谋而阴险地给文学界掏出了一个永远也难以弥补的黑洞,那就是只留下前八十回而残忍删去后三十回或四十回的大悲剧原文,这也怪中国文学大都提倡大团圆的快意结局,悲剧会给太平盛世和谐环境抹黑都是这个想法,这是骨子里的东西谁也别想有所迁改也改不了的,我在这么说你也许会问这个问题这很自然,那就是如你认为曹雪芹到底有没有写完红楼梦呢?这个问题我一提醒你就自然解开就明白了,红楼梦在一开篇曹雪芹就以悼红轩主的名义这么说:披阅三载,增删五次,要是书还没完本的话,则何来此语不是再明白不过了吗?如果说书稿借给人弄丢了的话,那丢的怎么不会是头二十回或中间展开部分的某几回,偏偏丢的就是眼看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大悲剧即将来临的要命的这数十回呢?再说有那么一位傻乎乎的作者会把自己命根子一样的作品底稿而不是抄本随便借给没有任何欣赏水平不当回事不可靠的人吗?这么简单的问题那些红学专家们就是想不到或故意不说,我觉得他们是在隐瞒事实欺瞒读者故弄玄虚不厚道瞎忙活,一分钱都不值,还靠红学吃饭,个个肥得了不得,都是些猪脑袋,别再拿他们当回事儿了。
后人认为乾隆跟和珅指派的穷进士高鄂所续写的后部分文本思想水准艺术水平差多了,其实他也是照着曹老原本加以改写,艺术手法尽力模仿,故事情节努力修正,你就是让他有所提高他都不敢超出曹雪芹原来的范畴去,由于框框所定他只能去其有所妨碍的所谓“糟粕”而添加上粉饰太平的谨慎彩笔,这也怪不得他只能说是主旋律的要求所限,要想改写费力不讨好所耗精力胜于原创,要是说眼光手法上的确俗得很可以,那你知道红楼梦里最俗之处不知呢?我不是指老曹“抄袭”了金瓶梅这码子事,而是他的太虚幻境的营造形式还有群芳开夜宴那里面的判词描写,其实都是模仿清朝的时候低俗之人册页算命的一个方式,也就是随机抽一个别人早就写好放在竹筒里的签子,撞大运看看自己的命碰巧好不好以获得心理满足,也就是喝酒的时候凑兴的一件事,只是古代投壶的一种改头换面而已,所以说性情高雅的人可以俗而人不觉,本性俗的人可千万别附庸风雅穿帮了招人骂。
现在再来说西游记,这是写给适宜从三岁到一百岁人看的小说,如果现在做广告通常会这么说,但我依然觉得是吓唬给小孩看的,然而其中也有门道大家一般不会注意到,这部书的主旨就是人妖(或说神仙和妖精)之间正义和邪恶的斗争,且不说遍地是妖的社会里妖精要是饿了不吃人那它吃啥,就说与妖境相对立的代表正义的唐三藏身边这三个人,先说猪八戒,综合他在高老庄的表现以及吃人参果的诸般作为就不能说他是人吧?要是说他是神仙就更谈不上了,腾云驾雾有些本事这方面那些真正的妖精也与他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说孙悟空,他要不是看在佛祖有托的面子上而且师傅有救命之恩,自己怵于紧箍咒不能逞凶而三打白骨精未遂你想他真想打的会是谁呢?真假美猴王那一节实际就是对他潜意识的完美表现,抽出棒子来打他个稀巴烂以解心头之恨才痛快,在这里最可叹的是佛祖打马虎眼的手段之绝妙高超,他完全可以调出天地人三界的档案来一看就知分晓,何必假装卖学问掉书袋,也是被逼无奈没办法,编造假话蒙混过关,世上就没听说过还有六耳猕猴这种猴,再说两个美猴王长相一样衣饰一样本领一样,连使的棒子都一样,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要不就是还有一个孙猴子,其实不就是咱们文学作品里经常所反映所描写的,自己跟自己思想里做斗争吗?古人所说的真魂出窍而已。佛祖一看事情闹大了自己找借口模糊处理罢了。
最后说一说最老实最朴素最忠实最像是好人的沙和尚,他可是在流沙河吃人不知道几千年之久了,你看他胸前的那一串黑色的硕大念珠,一般人不留心不知道,那可是十个不折不扣的人头骷髅,他在吃人之后都是把人骨往河水里一扔了事,可是这十个人头骨不像别的骨头一样沉底,沙僧就去打听别人(不知谁敢谁有能力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人的骨头,这个不识死活的家伙就告诉他说,据说这是一个取经的人每次走到这儿就被他吃掉,这番话是沙和尚绘声绘色讲说给唐僧听的,听者唐僧当时浑沌不觉面无表情,可唐僧到底是何许人?他是上界金蝉子十一世人身下界,这一次是到人世上来取经的第十一辈子,这么一联系你就清楚了吧?那么多妖精想吃唐僧肉,瞎忙活一顿还挨顿打丢性命,可真正吃到了唐僧肉的是谁?西游记的作者就这么写的,不信你去查去,可是没放在一块儿写,是巧合还是埋伏,只能自己琢磨去,一辈子也琢磨不透。
三国演义要说可说的地方就更多了,在此不作深入的解说了,诸葛亮气死周瑜谁都知道,可他骂死王朗你注意没,一句“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把一个老臣骂得大头朝下倒撞于马下当场毙命不是比三气周瑜而把人气得吐血痛快得多了?还有他六出祁山,杀马谡,摆空城计,忙得不可开交,到底用意何在?真想去侵略魏国,真就无能取得胜利吗?非也,马谡是明白了他的用意,马谡真想把魏国打下,看着着急,不得出头,一着急,一气之下,不小心吃亏落入诸葛亮的圈套,不得不杀之,心头之恨难解,人们的疑问难消,那谁还傻乎乎问他,既杀之,何哭之?老诸回答说,我不是哭这个孙子,我哭的是对先主的嘱托有违,实际上,还是没有说实话,杀一人而塞众人非想,我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绕着弯子出祁山,以攻为守也!我的理想就在这儿,我已没有初出茅庐时那份雄心啦,可这样的心机能说出嘴吗?妈的,你们这些糊涂人,何止一个马谡,他还算聪明,落得一死,不明不白,好叫我一哭啊!
水浒传不就是一群暴徒、歹徒、凶徒以恶抗恶者的外传嘛,为什么我们民间一直以来就分不清真正的历史传记和野史外传、演绎小说之间的区别呢?前面说有人认为红楼梦出自金瓶梅,其实水浒传更与它有脱不了的干系,比如对武松的描写这两本书就绝不相同,在后者书中武松只杀了自己的嫂嫂,而西门庆则死于潘金莲的淫手,看来金瓶梅对当时文学的渊源影响之深,的确作为一部奇书此言不虚。你们知道真正的高太尉高俅和大文学家苏东坡之间非同寻常血脉相连的关系吗?三太尉之外那两位童贯与蔡京历史上又是什么人这个我也不详而略知,比如历史上四大书法家最后那个蔡原来就是蔡京,还有水浒传一开头说高俅是苏小学士的书僮,可老苏、大苏和小苏,苏东坡排在第二是大苏啊,这到底作者又是摆的什么龙门阵用意何在呢?有待研究我就不瞎说了,说了也说不对招人厌。
现在我可是说完了,把四大名著挨个都糟踏了一遍,大家可千万别信别怪别做声势别往心里去,不然谁家把四本书也像我一样各个版本都摆在书柜的正中,半夜睡不着撒臆症从里面看出鬼来手打哆嗦我可不负责任,作者当年也没托我于后世说他们的闲话,他们到底当年是否真的埋下如我所揣的伏笔也是无头公案,小人猜不透君子之腹,国昌必出,老而是贼,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西厢,对了,我还没说一说《西厢记》呢,那说起来更有意思,不说了,在广大可敬纯真美好的读者心中好歹留一片不受糟践的净土吧。
问苏教授好,我有个笑话,去买二十四史,一查书目问人家,怎么缺了资治通鉴?当时只读过这个,闹了个没趣,结果也没买成,真的过奖了,我看史,就是看小说,如今又改看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