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这张老照片(散文)
——我教女儿学走路
看着“墨香阁”五月的作业题目《这张老照片》,我陷入了回忆之中,在脑海里搜寻着一张张很久很久以前的照片。有我们三姊妹小时候的合照;有小学毕业照;有结婚登记照;有女儿的满月照;有女儿蹒跚学步的照片和女儿每周岁的照片,等等,一张张照片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里闪过。
今天,我想给友友们介绍的这张老照片是我女儿蹒跚学步时的照片。呵呵——今年女儿就满17岁啦,这应该算老照片了吧?每每忆起女儿小时候的可爱模样,忆起她成长的点点滴滴,我的心也会随之温润起来。
1998年的腊月,女儿“呱呱"地来到这个世界,她在打乱我们生活的同时,更多的是给我们这个家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欢声笑语。在女儿还未满周岁的时间里,有时是她的奶奶带着,更多的时间是我自己带。他和同龄的孩子一样,经过“三翻六坐九拿抓。”就是三个月会翻身,六个月能坐好,九个月会爬着去抓自己想要的东西。人人都说自己的孩子最聪明、最乖巧,我也不例外,呵呵——我的女儿在这起期间比其他同龄孩子表现得都好,学得也快。捏粑粑、搓粑粑、做再见、做飞吻等等,看着女儿稚嫩的小手,做着各种讨人欢喜的动作,不由得让人心生爱意。而且她八个月就会喊爸爸妈妈了呢,稚气的奶声,一句句“妈妈!妈妈!”叫得我心儿都融化了。
十几年过去了,可我依然还记得,耐心教女儿学走路的情景。刚开始,我教她扶着板凳或者沙发的边缘,一步步沿着走,床的边缘也成了她练习的好地方。当她熟练掌握了的时候,就得小心她伸手能够着的东西了。不知道危险的她,什么都觉得好奇,什么都当成玩具。然后我就教她推板凳,让她站在板凳的一头,我站在另一头拉动板凳,她就会一步步跟着板凳往前移动。等她掌握了这一“技能”,我就让她自己推着板凳走,自己推着玩。
为了尽快教会女儿走路,我还用了一个方法。就是用长围巾,搂住女儿的腋下,我站在她的后面,拉着围巾的两头,让她自己“手舞足蹈”地前行,快乐向前。更多的时候是牵着她的小手,有时拉着她的双手面对面地站好,接着,我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往后退,她就踩着我的脚印一步一步跟着来,有时调皮的她还会故意来踩我的脚呢。有时我会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手或者一个手指头一起走路,这个时候,她已经能独自站立了,我有时就悄悄抽出手,让她练习站立。刚开始的时候,只一小会,她就坐下了,然后选择爬行,她觉得往前爬快多啦,呵呵——慢慢地站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到了这个时段,我就拿着玩具或者糖果站在她的对面逗她,她就会试着踉踉跄跄向我扑来。一步、两步、三步……慢慢拉开距离,看着女儿摇摇晃晃、一步一颤地走着,我的心也跟着一紧一颤的。当她“咯咯”地笑着扑倒我怀里的时,我亲了亲她的小脸蛋,也开心地笑了,然后我们再继续练习,乐此不疲。
女儿在我的“训练”下,走路一天比一天稳当了。这时她还喜欢做的游戏就是,让她爸爸站或者坐在我们对面,把自己正在吃的饼干拿去塞进爸爸的嘴里,炫耀她的能干和孝心,来得到爸爸妈妈的夸奖和肯定。这时,等她往前走,我就悄悄拿着镰刀在她的后面,一边小声念着“割绊脚绳”,一边割路。老人说”割掉绊脚绳,这样走路才更稳当,不会摔跤。“祖祖辈辈学走路都是这样做的,我也无从做更深入的研究和科学查证,现在仍记得女儿学走路时还是摔了不少跤的。拿现在学车的一句话来套用,不摔跤是学不会的。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再次看着女儿蹒跚学步的这张照片,看着宝贝女儿,从一个小可爱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在泪水悄悄滋润眼角的同时,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快乐着、幸福着……衷心祝愿女儿平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