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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荷塘】那条弯弯斜斜的老街(散文)


作者:酋黄 进士,6215.6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235发表时间:2015-06-08 12:47:30
摘要:站在老街的起点,顺着蜿蜒的河堤,远远看去,堤柳如烟,堤半坡种植的紫槐条和白蜡条莽莽苍苍。贾鲁河绕过村庄,折个陡弯,向东南驶去。可童年的我,以为它只停留在村东北角那苍茫的芦苇和和西南角如烟的杨柳之间。那弯弯斜斜、斜斜弯弯的老街,永远定格在了我人生的底板上,永远定格在了我心灵深处。     

【荷塘】那条弯弯斜斜的老街(散文)
  
   (十)
   桐树园时时充满快乐,不要说有耍猴或玩把戏的,即便是平常,游乡摇拨浪鼓的,也能给小伙伴们带来很多的乐趣。记得那个时候,常常是拿些麻绳头、破塑料、废铁片和旧布鞋来换。换得的除了有可吃的糖豆、花米团外,还有男孩子喜欢的弹弓、小手枪、弹珠儿、水鸡子和小喇叭,女孩子喜爱的发卡、蝴蝶结、红头绳等。当然,也有一些针线、刮檫和洋钉洋火洋碱等“洋”字牌的家常日用品。不过,那些似乎属于大人的事。
   现在想起来,那时好像家家的日子,都很拮据,钱是很主贵。居家过日子,家长们一个钱都想着掰开当两个花,不是年节,小朋友们手里是很难弄到一分钱的。当时游乡的拨浪鼓有收蝉蜕的,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二十个一分钱。这桐树园里蝉很多,自然也就少不了蝉蜕。说来也怪,那时我们说蝉,都叫“马黑腰子”(谐音),蝉的幼虫叫“爬蚱”,而蝉蜕叫做“爬蚱皮”。“垂绥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当鸣蝉在枝头得意地高歌的时候,爬蚱皮就悄悄地趴伏在树身树枝和碧绿叶片的背面。那时候,小朋友的眼睛都很尖(眼睛亮),一抬头就能发现静静安卧的爬蚱皮。当时,一些光着肚子的小孩子,都知道拿根苇竿去捣。有时还会为了一个蝉蜕是谁先发现的而争执,不过,人人都眼明手快,看到对方已经到了手,也就另觅它去了。
   秋天,金黄的桐叶飘落,好像一枚枚彩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小朋友们挎着篮子,手提着自制的扎子,绕着桐树园捡拾桐叶。桐叶从枝头坠落,悠悠然,几个漂亮的转身,最后像鸟一样滑落在地。从树上到地面,虽然时间并不长,但那舞蹈的动作、悠闲的神情、自由的飞翔的样子,真的不失为一幅绝美的图画。记得那时的乡村多烧柴火,这桐叶便是很好的燃料,捡拾桐叶自然是小伙伴们下学后的日课。当然,小伙伴们捡拾桐叶的活动区域,远远不限于这老街的桐园。不过,这里常常是出发点或集中点。那时的拾柴火,小朋友们大都结伴而行,每人从家里出来,往往先到这里集合,从这里开始,然后分头出击,各路扫荡。每捡满或拾满一篮后,还会回到这桐园,各自倒成一堆,然后再到远方去拾。当然,来来回回也有照面的时候,这明显有着比试和竞争的味道。
   待秋庄稼成熟收割后,这桐园里还会听到“嘭”、“嘭”的响声。这响声很大,间隔时间稍长,一般有十来分钟,每次都伴随有幽幽香味的轻烟的飘出,我们都知道这是“爆玉米花”的,于是,小朋友们拿着袋子,端着金黄的干嘣嘣的玉米,排起了长长的队,有时一等,能等到太阳落山。不过还好,无论谁家炸,开锅的时候,“米花”有溅到外面的,大家都能撅着屁股去抢。当然,抢到手的很有限,甚至大多都是一些烂瓣,但这丝毫并不影响每次“抢”热情和兴趣。有时刚炸好米花的一家大人在场,通常会分散一些给还未轮到的小孩子们。那些小孩子虽然早已垂涎欲滴,可还是“不吃、不吃”地谦虚了一阵,但最终经受不住“米花”形色香味的诱惑,看看自己家长的脸,还是接住了或被装入口袋。这时候接过米花一方的大人,也会让小孩子说声“谢谢”。那“谢谢”的声音,多多少少有些难为情。
  
   (十一)
   到了冬天,树叶落尽。夜晚月朗星稀,桐树静穆地立着,光光秃秃的枝丫直指天空。人们闲来无事,就请县曲艺团的朱蛤蟆前来说书。朱蛤蟆就是后庄的,原名叫朱德文,因为能说会道,“死蛤蟆能说出尿来”,所以人送外号“朱蛤蟆”。朱蛤蟆为人随和,又与本村有亲戚,场面上大家都熟,常常是来往自由。朱蛤蟆本来是唱坠子书的,坠子书须有弦子伴奏,和他搭班的是个西乡人,可人们嫌“唱”太讲究、太执泥,情节推进太慢,弦子吱扭吱扭像蝇子哼,再说请和他搭班的,来回也不方便,都劝他改成说大鼓书算了。朱蛤蟆人很爽快,听大家都这样说,也就真的说起大鼓书来。
   晚饭过后,早有人在街当心放好了一张方桌、一把椅子,会计掂来了一盏马灯和一个暖水瓶,在桌子上放了两盒烟一盒火柴,朱蛤蟆自己带有水杯,一切安排就绪,桐园里早已坐满了黑压压的人,朱蛤蟆鞭鼓子一敲,醒堂木一拍,这就开始了。记得那时,他说得最多的有两部书:一部是《平原枪声》,一部是《桐柏英雄》。前者好像讲抗日的,后者是讲解放桐柏的。朱蛤蟆说书有个特点,别人都是扬长避短,他擅长说反面人物,常常却是“扬短避长”。讲《平原枪声》他很少讲马英,只说汉奸杨百岁是多么多么的坏,说《桐柏英雄》他不提赵永生,单说卢大牙有个女儿卢赛花是多么多么的丑。
   纯朴善良的乡民们相信善恶有报,可他们更觉得还是抨击邪恶最过瘾。特别是朱蛤蟆的那张嘴真会说,夸张的语气,幽默的语调,别看声音憨憨的,但句句掷地有声,句句说到了大伙的心坎上,看似一句不经意的夸大与讽刺,常常引起一阵阵大笑和雷鸣般的掌声。有时,时间一长,马灯暗了,朱蛤蟆要停下来拨灯,可人们急不可耐,只听有人高声喊:“把马灯撤下,不用了,净碍事!”朱蛤蟆说:“那可不行,没有这灯,那咱不真成瞎说了吗?”于是,众人大笑。不过,怕影响情节的推进,后来就有人主动专门负责拨灯。
   朱蛤蟆毕竟也是人,在说书的过程中,有时说到紧要处,朱蛤蟆还是要停下来喝杯茶的。这时候人们憋了半天,才想起来慌里慌张地去撒尿。这中间有十多分钟,人们撒罢尿,朱蛤蟆喝过水,书还继续说下去,直到月亮西沉了,似乎听到鸡子叫了,大人小孩都熬不住了才散场。
  
   (十二)
   这桐树园里的乐事、趣事说也说不完,就像那树上的一片片桐叶稠着呢!桐园占据了老街很长一段,桐园的主体在老街的左边,也就是南边,街北路边也有一绺桐树,自然融入了这桐园,成为桐园的有机组成部分。这排树靠东,紧挨着马黑家有四间西屋,是中队的油坊和磨坊。靠南的两间是油坊,门是关着的,常常听到里面有抡捶砸物的“咣当咣当”的撞击声和“扑哧扑哧”的喘气声。那时榨油多为棉籽和花生,榨得的油作为油料都上交国家了,我们只见过一些剩下的油渣做成的饼。
   记得当时,油坊的门是双扇的木门,是通常见的向里开的那种,两扇门中间有空隙,平时下工的时候,就用搭条锁着。有一次,身材瘦削的“坏小子”挤了进去,他把偷得的饼先传出来,可等他自己往外钻的时候,门越挤越紧,他被卡在那里动不了了,“嗷嗷”地直叫,最后还是在小朋友的帮助下,才逃出“虎口”。当然,这“逃出”的坏小子也并没有忘记把他偷得的花生饼分一部分给大家吃,这其间我也分得一块,小小的,黑黑的,圆鼓隆董的,很结实,用牙一咬,留下个白印。不过,吃到嘴里咀嚼起来,确实挺香、挺好吃的。
   油坊北面的两间是磨房,这里的磨与东队的石磨不一样,是机器通过三角带传动的轴承式的木制磨。磨很高,上面装有方形大木箱,来回上料需举过头顶。底下有个靑砖砌的方形的大池子,从磨下端引伸出来的长长的布袋,就放在池里面,布袋的末端用绳子扎着,机器响,磨转动,布袋会鼓起来。要说这磨设计的挺周全,磨下来的麸子从一个方形的簸箕口出来,有几个挎斗轮换地接着。那鼓起的布袋里装的就是磨好的面,等到了一定的时间,解开布袋口,就可以把面收起来了。再到后来,这磨房里又添了一台绿色的铁家伙,说是“小钢磨”,工作原理与那台木制的磨差不多,只是一遍过,人们形象地称它为“一风吹”。
   油坊和磨坊前的一片空地高高的,靠北边有棵国槐。当时我们都叫它“本地槐”。这棵国槐树冠很大,郁郁苍苍的,树枝伸得老远,弯弯曲曲像虬龙,叶片圆圆的、很稠密。国槐下,常常是放剃头挑子的地方。说起剃头,那时候只有男人才剃头。虽然是这样,但全村都集中在这里,剃头匠半月二十天要来一趟,每一趟都得五四天。剃头匠也就是理发师,他是东村的,年龄有二十多岁,人们都叫他“小刘”或“小刘师傅”。记得当时像我那样半大的孩子,每逢“剃头”,一般都是推子一推,剃刀一清边,挠上点粉,觉得屁股还未坐稳,小刘师傅一拍头把,就算过了,于是带着一身碎发和一头白色粉末,跳到水塘里,一猛子过去,那真叫个爽。当然也有一些怕“剃头”的,一般是性格内向、秀气得像大闺女似的娃子,只有父母催上几遍或揪着耳朵,还嘴里喊着“我不剃”,强按坐下或者干脆站着,一直哼唧到底,才算罢休。
   据我父亲说,刘师傅的父亲老刘师傅,那才是真正的剃头行家,他的绝活是刮胡须。他自带一个能伸长的特制的座椅,该刮胡须的时候,只见他轻微一按扶手旁的机关,椅子伸展开来,人随椅子自然倾斜躺着。老刘师傅慢慢走向剃头挑子热的一头,换盆热水,取过毛巾,在热水里随意地摆了摆、略微拧了拧,便敷在了剃头者的脸上、嘴上和下颚上。这时候剃头者已不能再说话,只有闭上眼睛听别人说或静静地享受了。老刘师傅趁此间隙,裹一个喇叭筒点上,悠悠地吸着,过了一会儿工夫,烟吸完了,老刘师傅净净手,走上前去,揭下敷过的手巾,回头拿起剃刀,在钢(gang)刀布上猛地逼了逼。只见他一手轻轻地扶起剃头者的下巴,一手拇指食指捏起剃刀、小指和无名指翘得老高,像绣花雕刻一样,全神贯注。每当刮过脸、剃过胡须,剃头者都会感到像是连耳朵都掏过一样的舒适惬意。
  
   (十三)
   走过油坊和磨坊,前面便是“梅军”家。“梅”与“美”谐音,我们小朋友都叫他“美军”。“梅军”爸在城里上班,具体是干啥的,我们谁也说不清。当时只知道他会吹一种长管的铜喇叭,而且字写得特别好,在梅军家堂屋的墙壁上就有梅军爸写的一幅字,内容是毛泽东的《卜算子·咏梅》。据说他就是因为喜欢这首诗,才给梅军姊妹几个起名字都带上了一个“梅”字。要说上面的字,我不止一次地见过,确实很好看,每个字都像一朵花,笔道都是弯弯曲曲的,听人说那是“梅花篆字”。印象里,最后一句“它在丛中笑”中的那个“丛”字很稠密,那个“中”字的“口”变成了椭圆,中间那一笔下面好像长了翅膀,倒是那个“笑”字真有些像个笑脸。
   可能是梅军爸工作忙,我们很少见到他。梅军妈长得很秀气,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像个城里人。她平时很少说话,不说话先带笑,脸上还有个酒窝,很好看;说起话来慢声细语的,很好听,有时脸一红,略带娇羞。梅军有很多连环画,我们都叫“小人书”。这“小人书”大概就是专意给小孩子看的,我非常喜欢。记得当时,除了《地道战》、《地雷战》、《敌后武工队》、《铁道游击队》之外,还有《两个小八路》、《小英雄雨来》、《小兵张嘎》、《黄继光》、《邱少云》等,不光是情节吸引人,画面生动形象,现在想来更多的是其间的浪漫主义和英雄主义感染了我。可不知为什么,母亲总是反对我去梅军家。
   还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妈妈的态度,我才粗略地了解了其中的原委。那件事就是三老太家扒旧房。扒旧房、盖新房,在当时的农村属于大事,是由生产队操办的。扒房那天,也是大呼隆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很快推到了前屛和山墙,只有后墙了,有人说直接推吧。先推未推动,于是掏下面的砖,掏砖时墙两面都有人,外面的看掏的差不多了,向对面喊了声“离开”,便开始推墙了。谁都没想到,这回真容易,后墙应声而倒,可正当人们得意之时,突然有人喊:“砸着人了!”大家慌忙一起去扒,原来是“梅军妈”,砸得很厉害,支书很快召集人把她送到了城里的医院,后来经过抢救,总算保住了一条命,可胳膊和腿都骨折,一年后康复回来,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风采,生产队就照顾她,让她照看村东头也就是老街左端的那片荷塘。
   在一次闲聊的时候,猛然间提及这件事,母亲说:“这女人还真的可怜,看起来是报应。”我疑惑不解地问母亲,母亲说:“长得好看也是祸呀!”我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再追问,母亲无论如何也不再说下去,还抢白了我一句:“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啥?”后来,时间长了,我隐隐约约地听人说她和支书有暧昧关系。有人说支书不是个好东西,见她漂亮欺负了她,她不敢声张,哑巴吃黄连;还有人说她男人不在家,年轻急得慌,又看队长有权,是她自愿的。不过,说句实话,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感兴趣,但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母亲就不再反对我和梅军玩了。
  
   (十四)
   梅军有个姐姐叫“梅菊”,比我们小伙伴都大几岁。正值豆蔻年华,人长得很漂亮,除了吸收了她母亲的优点外,而且那双眼睛忽闪闪水灵灵的,好像会说话,更重要的是她爱穿裙子。那美丽的面容、苗条的身段,加上带褶的花裙,吸引了当时很多人的眼球。特别是青春少年,都爱给他玩,女孩子有的爱慕、有的嫉妒。梅菊时常替她妈照看荷塘,闲着没事常有一群人陪她在荷塘边打扑克,这其中就有“坏小子”,“坏小子”打扑克是假,偷眼看梅菊是真。打扑克时,梅菊盘着腿端坐在一片大荷叶上,褶皱裙刚好把腿盖上,只露出两只脚。“坏小子”正坐在梅菊的对面,风一吹,梅菊的裙子翻卷了起来,一下子露出了雪白的大腿,这下叫“坏小子”惊呆了,他傻直直地盯着两眼看,梅菊就扔下扑克牌,站起身,脸红着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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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精彩的回忆性散文。文章以老街为线索,作者用生花妙笔,绘声绘色地描摹一幅乡村风光图。如电影镜头一样,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了一幅长卷,画面中有美丽的贾鲁河,那条弯弯曲曲的老街,一直延伸到村庄的西南角,“老街不但是村内沟通的主渠道,也是村人走向外面世界的通道。”这儿有方形的大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圆圆的碧荷浮在水面上,叶叶相连,像一张绿色的大地毯油光发亮;其间点缀的或白或红的荷花正如绣在地毯上的美丽图案。”这里不仅是孩子们的乐园还是蚂蚱、老扁、青蛙和蟾蜍这些小动物的游乐场。老街上住着朴实的村民,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踏实能干的和顺,还有英年早逝的顺成家,农忙时节,和顺来帮忙,惹得旁人说闲话,“寡妇门前是非多”顺成家的抵不过流言蜚语,拒绝和顺的帮忙,结果和顺果然应了那个外号,真成和尚了。老街上,还有“头把上还留个小尾巴的”万里,人称小乙哥,老烟师跟平爹,长得黑而得名的马黑。这些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性格各异,跃然纸上。快乐的桐树园,夏天敲锣耍猴的场面,秋季炸“爆玉米花”的场景,冬天桐树园成了最好的娱乐场所,听“朱蛤蟆”说书,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油坊和磨坊,那小街上的左邻右舍,家家念着自己的经。生活百态,苦辣酸甜,尽在其中。文章充满了童真、童趣,对童年生活的难以忘却的记忆,都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弯弯斜斜、斜斜弯弯的老街,永远定格在了我人生的底板上,永远定格在了我心灵深处。”读着本文,仿佛看到老街上那一幅幅鲜活画面,正越过历史的天空,向我们走来。一篇不可多得的乡村写意画卷,值得细细品茗,倾情推荐赏读。【编辑:阿巧】【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6090018】【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60127第561号】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阿巧        2015-06-08 12:56:18
  感谢作者赐稿荷塘,期待您的更多精彩!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1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14:34:32
  感谢荷塘,问好阿巧编辑!
2 楼        文友:阿巧        2015-06-08 13:03:11
  文章气势恢宏,一个个小场景连起来,形成鲜活生动的画卷,给人以视觉享受。为作者点赞!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2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14:37:08
  再熟悉不过的人和事,梦中多少次相见,如影如幻。
3 楼        文友:阿巧        2015-06-08 13:04:20
  问候酋黄老师!祝愿您在荷塘创作愉快!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3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14:41:01
  写出来的只是一部分,我用了近乎一周,总算有个大样了。前些天回老家,早已物是人非,感慨颇多,谨以此聊以自慰。再次感谢阿巧编辑,感谢荷塘,感谢江山!
4 楼        文友:莹莹子期        2015-06-08 19:03:08
  好生动的文字,好壮观的场景,赞一个
爱文字,写文字是我今生戒不掉的瘾
回复4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21:14:42
  谢谢子期,问好,相互学习!
5 楼        文友:清菡        2015-06-08 19:12:52
  很高兴,又看到黄老师文章了。能在荷塘读到这么美的文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了!
回复5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21:08:22
  这几天高考,闲来无事,一不小心,触动了乡情。问好清菡老师!
6 楼        文友:陕西派        2015-06-08 19:48:47
  一个是荷塘健将作者,一个是荷塘新秀编辑,联合打造出这篇恢宏巨制,可喜可贺。提的提倡,值得学习。敬佩。
回复6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21:11:17
  相关的人和事真多,我几乎很少思考的写了出来,望不吝赐教!
7 楼        文友:陕西派        2015-06-08 19:51:16
  老师的文,不但对我们进步和学习大有帮助,对新人也有学习的目标和榜样。感谢长久以来对荷塘的支持。感谢感谢
回复7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21:09:36
  谢谢夸奖,我很高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
8 楼        文友:天龙        2015-06-08 20:09:10
  一条老街,蕴藏了这么多妙趣动人的故事,惊叹佩服酋黄老师的深厚文学功底和超强的记忆力!!
回复8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8 21:12:53
  天龙大哥,真的,这些根本不需记,以闭眼仿佛就在眼前。
9 楼        文友:天龙        2015-06-09 12:09:51
  祝贺酋黄老师佳作斩获精品,期待下一个精彩哦!!
回复9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9 13:24:34
  奋力拼搏,演绎精彩,共创荷塘的辉煌!
10 楼        文友:阿巧        2015-06-09 12:10:36
  祝贺老师美文成精!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10 楼        文友:酋黄        2015-06-09 13:26:46
  多谢阿巧老师的鼓励和帮助,荷塘需要你们这栋梁和支柱。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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