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名”天下的错乱
名有两种,一种为流芳百世,一种为遗臭万年。
只是随着这时代的进步,有些东西越发地看不清楚了。诸如名利之说,越发千奇百怪。河蟹亦可名,海龟亦可名,唯土鳖王八不可。古人尚有颖水净耳之德,避世归隐之志,如今,倒是千百角色齐上阵,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
上古有流芳百世的古人,当今有涂粪抹屎的专家学家。不论你是圣人贤士,经不起我千百口生莲花的涂抹,再加上万万千千不学无术的庸碌之辈跟着抬轿附和,吹而擂之,广而骗人,深而诱之,弱而奸之,强而毁之。黑的白的,都给你弄成灰的。祖宗十八代,上下五千年,无人不可构陷,无事不可糟蹋,亵渎一切可以亵渎的,用当代的流行词满汇,恶搞!一个目的,那就是出位成名,不论美丑,无须善恶。
休液流行的年代,一切都是以体液涂抹的画面。人类最原始的生殖冲动,物质相对丰富后的排泄或者反排泄行为,架构了整个世界。体液的泥沼中,堕落了女人,沦陷了权贵,污染了孩童,溺毙了幼弱老残。倒影的镜象中,有着浮华的星界。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叹息,是谁临死前最后的一次呻吟?腐烂的臭肉,用金玉包裹起来,在街上游行,在网上流传,在讲台上自鸣得意。厌恶的风想把恶臭湮灭,却吹得满乾坤都是,蛆虫的狂欢,此起彼落。
据说和人传是另一种出位博名的方式,正如人厌恶我一样,我厌恶着这样的好事者。熊熊的火焰带走了不甘的殉葬者,逝者死于冷漠,源于自己和他人的冷漠,而死亡却可以造就另一类的娱乐。于是,万千这般那般的东西,被小丑搬弄得四处都是,没有生祠,却有死传。不知晓,是否有冤魂在呼号?
躲猫猫过后的空寂,转眼间,又被新的娱乐代替,当然,这种娱乐的观赏者类于古罗马的贵胄达人,而苦难的承受者,多是角斗士。惊天的不等式,演绎着一种上层的逻辑,破损的处女膜等同于花街柳巷的叫卖,红顶子的恐吓不过是想换来几沓血汗和泪水浸染的钞票。若不是网络的发达,真相定是如弱水深处的尸骨一样让人感觉冰冷。这名出得,说也尴尬,躲也尴尬。
什么比寂寞更黑,什么比冰更冷。屋脊上的鲜血刚凝成冰,草尖上的泪如雨坠落。潘多拉的盒子,被谁一次次的打开?却将希望锁在灰尘之中。棋子的思维被博奕者粉碎,千万种的不甘,都有一个共同的墓穴,它的名字叫扼杀。
一片好肥的桑叶,正被里里外外的蚕,吞食。
空灵如镜2009年7月11日写于峨眉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