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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檀香.某人杯】村支书“中彩”(中篇小说 征文)


作者:王能伟 进士,6257.6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3550发表时间:2017-02-04 10:41:26
摘要:在鸟不下蛋、鬼不拉屎的僻远山区凹沟槽村,李光国、李复家、李耀祖三代都是凹沟槽村的村支书,他们不忘“穷不离猪、富要栽树”的祖训,使昔日光秃秃的凹沟槽变成了一片绿海。然而,年过半百的李耀祖在村民们都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腐化思想在作祟。他在凹沟槽村巧妙地散布自己买彩票“中彩”,使自己过上了纸醉金迷、腐朽淫乱的生活,与胡婧婧、徐凤仙勾搭成奸。这一切的一切,凹沟槽村的公益林补贴、粮种补贴、合作医疗补贴等的背后,李耀祖整天研究“彩票”的一串串数字又代表着……

【檀香.某人杯】村支书“中彩”(中篇小说 征文)
   第二天一大早儿,胡婧婧就起来了,她今天特意选了一件粉红色的低领超短裙,此时的季节正是阳春三月,凹沟槽的丛林都含苞待放,那稚嫩的苞蕾,像一个个怀春的少女,正在向美丽的春天、明媚的阳光展示它的美丽。这件超短裙穿在身上,胡婧婧的乳沟被垒得深深的,像凹沟槽深深的沟底流淌的也河水一般,荡漾着青春的气息。她又给自己的身上洒了一层香水,把那瓶小小的催情人攒在了手中。
   李耀祖今天的兴致特别高,可能是受天气的影响,今天天气格外晴朗,万里无云,他一大早起来,走出门口,一股清新的空气进入了他的肺俯,让他心旷神怡。屋前的香椿树上,香椿蕾鼓胀胀的,像哺乳的婆娘的奶子,几只喜鹊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给人一种喜悦的意境。李耀祖把他的鸭嘴帽摘了下来了,摸了摸他的秃瓢儿脑袋,对着叫喳喳的喜鹊,自言自语地说:“喜鹊呀喜鹊,你真是个好鸟,是不是俺要走桃花运呢?”为了感谢喜鹊一大早给他带来的喜气,他返回了厨房,拿了一块面包撒在地上,喜鹊立马飞下来扑哧扑哧地啄个不停。他又折回自己的房间,对着墙上的一面镜子,把鸭嘴帽扶正戴上,境中的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风流倜傥,不知哪来的那种心境,竟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可能是刚才受到喜鹊喜气的感染吧。
   今天,李耀祖将去集镇,因为昨天他已经把数字研究好了。所以,他早上起来,两件事儿必须一起干,他用小烧水壶烧了一壶开水,泡龙井得用开水,茶水才有一股清香。他换了一个保温杯,泡了一杯龙井,捧在手中,向河堤走去。走上河堤,他没有清嗓子,呷了一口清茶,便直接唱起了那首他唱了一辈子的歌:《挎枪骑马走天下》。歌声和哗哗的流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对善男信女在对唱着情歌,一遍唱罢,他来到了石桥,石桥下的流水声在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的清脆,不知不觉中,他眼前又飘过胡婧婧那骚娘们胸前的那对硕大的奶子,又幻想着这眼前的也河就是胡婧婧躺在那里,桥底下的洞就是胡婧婧那充满旺水的洞儿。
   李耀祖又呷了口龙井茶,心中又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愿望,今儿早上能不能在上凹口遇到那骚婆娘?他过了桥,加快了步伐,又把那首歌唱了一遍,这次他把节奏加快了两拍儿,眼前总浮现胡婧婧那对硕大的奶子,喉咙痒痒得,他咳嗽了一声,吐了口浓痰到也河水上,那口浓痰在水面上溅起一了一朵水花,四周起一圈圈很小的涟漪,打了转儿,就被水流冲走了。呸!狗日的狐狸精!他又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此时,他又想起了那句词:挎枪骑马走天下,马背上有酒有肉有女人。这就是男人的本色,他不喝酒不吃肉,眼前,他就想找那个狐狸精泄泄火。
   胡婧婧把时间掐得真准,当她到达上凹小石桥的时候,李耀祖也正好到达上凹口。她踏上小石桥的时候,李耀祖也正好迈上了小石桥。
   李耀祖想,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到了。胡婧婧也想,这确实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胡婧婧踏上了小石桥,李耀祖也踏上了小石桥。胡婧婧走到了桥中央,李耀祖也走到了桥中央。此时,胡婧婧灵机一动,身子一歪,欲要栽进河水,李耀祖连忙伸手拿住,胡婧婧乘机往前一窜,倒在李耀祖的怀里,李耀祖伸出右手抱住她,以稳住重心,谁知,他的手没抱住胡婧婧的肩膀,而是摁住了胡婧婧那两个小白兔般的奶子,软绵绵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手感通电般地让他的全身酥酥的,他的嘴巴竟亲到了胡婧婧白皙的脸上……李耀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这种动作是出于英雄救美,那只手紧紧攒住那只软绵绵的奶子,如空中的苍鹰一俯冲抓住了地面上的小白兔,任凭小白兔怎样挣扎,鹰爪就是不放松,死死地抓住。然而,此时的胡婧婧不是小白兔,她是蓄谋已久的、心甘情愿地让眼前的这只雄壮的老鹰肆虐。与此同时,她轻轻地按了一下手中攒着的那瓶催情水。这催情水一刻钟后发威,她已算好了时间,李耀祖走完下一河堤需要六分钟,然后回家再走到凹外也就差不多十分钟时间,等会儿,她将在凹外的那老椿树下守株待兔,不应该说是守株待兔,而应该是守株待鹰,雄猛的鹰来擒拿她这只温顺的小白兔。
   李耀祖总算英雄救美获得成功,胡婧婧没有淌进也河,而是淌进了他的怀里,那鹰爪还紧紧抓住那柔绵的小白兔,不肯放手。胡婧婧没有反抗,对着李耀祖妩媚一笑,格格地说着:“李支书,你真坏!”
   李耀祖才从梦境中醒来,不!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存在的,怀里的美人儿那勾魄的媚笑,还有自己的右手紧紧抓住的小白兔,太舒服了,太惬意了,在这样一个有着小桥流水,有着鸟语花香、有着清新空气的清晨,他怀抱着美人,这不是梦是什么?他有点儿忘乎所以,忘记了白天黑夜,忘记了日月星辰,忘记了也河水日夜向东流的哗哗歌唱声,便忘记了他叫李耀祖,他是凹沟槽的父母官,是凹沟槽有着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党支部书记,他紧紧抱住了眼前这个美人,那右手也情不自禁地揉搓着那两只温柔的小白兔……
   李耀祖沉醉在温柔之中,但胡婧婧却异常的清醒,她是风月场所里的老手,这上凹石桥是什么地方?再过一会儿,就有人起来了,到也河里洗衣服,或是到上凹的地里干活。俗话说:捉奸拿双,要是被凹里的人捉住了,自己的计划泡了汤不说,还极大地毁自己在凹沟槽的声誉,这种吃里不讨好、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她绝对不干,她看中的是李支书兜子里的红版钞票。
   胡婧婧又格格地一笑,娇滴滴地说:“李支书,你真坏!”说罢,她竟很主动地在李耀祖的脸上亲了一口。李耀祖的脸上顿时现出两道红唇印,像两朵带剌的玫瑰在晨曦中熠熠闪光。而后,她又主动挣脱了李耀祖的怀抱,然后迅速侧过来闪过小石桥,回眸对李耀祖妩媚地笑着,扭动着腰肢向凹外走去,留下了一阵阵扑鼻的清香。
  
   十一
  
   李耀祖还怔怔站在石桥的中央,脚踏在两个石墩了,身子微微前倾,呈怀抱状。这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不知所措,他以为这是梦境,自从王翠花得病之后,他连女人味儿都没闻到,天天闻到的是王翠花那永无休止的咳嗽声,更不用提干那事儿,有时候心烦的时候,就来到也河边上,想像也河就是一位躺着的女人和桥中央石拱桥就是女人洞儿的事情。有时,想着想着,他裆里的那玩意儿就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有几次,碰巧徐凤仙路过河堤,他吓得连忙蹲下去。实际上,徐凤仙早瞧见了他裆里拱得像座小山丘的物件,不过,她斜着眼睛看着的,此时,也河边上无,她假装没看到李耀祖,把脸斜向一边,开玩笑似的说:“哦,小叔子哥,你是肚子病或是在屙屎?蹲在那里不起来。”李耀祖憋红了脸,半天才说:“臭婆娘,没见过男人俅吗?”徐凤仙没发怒,反而羞涩一笑走了,留下一串格格的笑声,没有留下女人的味道。但那羞涩的笑,让他多少次魂牵梦绕,李狗子不在家,确实让他睡在床上像翻烙饼般辗转反侧,可王翠花在身边,让他不敢越雷池半步。那时候,他身上的钞票有,但不多,其它的婆娘他没想过。最近几年,他赚大了,现在他兜子里有钱了,不是一般的几张百元大钞,在他兜子里装着的是一厘米厚的百元大钞,他很低调,从来不向外人显露,就连王翠花也不知道他兜子里装了多少钱。
   李耀祖的身子还向倾斜着,像是着了魔或是被人点了穴位似的不能动弹。恰在此时,徐凤仙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些怀春的或是想钱的人凑都要凑到一起处。徐凤仙格格地笑着,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翠,像也河哗哗的流水声。她说:“嗨!小叔子哥,你在看河里追尾的鱼呀!”凹沟槽的村民把也河里的鱼交尾说成追尾,因为公鱼追母鱼追着干那事儿,追得水花溅起了老高。
   李耀祖蓦然惊醒过来,这不是梦!胡婧婧真实地躺过他的怀里,怀里还有那狐狸精的余香。为了解除自己的尴尬,突然发现自己手中的杯子不见了,再仔细一瞅,原来是掉进也河水里,可能是刚才英雄救美时,情急之下把他的保温杯丢进了水里,还好,今天早上带的是保温瓶,钢磁化的,摔不烂的,要是他的唐瓷杯,早摔成了碎沫,不过,摔碎了也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女人也是如此。现在他兜子里有的是钱,摔碎了再买就是了,婆娘王翠花病了,玩不成了,他可以再换一个女人,反正兜子里有钱。
   徐凤仙还在河对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耀祖忙说:“哦,凤妹子呀!这么早呀,哥的杯子掉进河里了,正瞅着拾起来呀,那有你说的,看鱼儿追尾呀。哎!就算在看,也解不了渴呀!”这话明显带挑逗的味道,边说边蹲下去,把手伸出水里,把保温杯拾了起来,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徐凤仙,受刚才胡婧婧的影响,他的情致特别高,眼睛如鹰眼般紧盯着徐凤仙那对凸起的奶子,心里在想,这奶子没喂过娃儿,怎么像个小丘似的?徐凤仙与李狗子结婚后没生过娃儿,凹沟槽的信息闭塞,都说徐凤仙是白虎星,命硬,不生娃儿。
   徐凤仙的脸涮得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前的这个雄壮男人,特别是这个男人称她为“凤妹子”,她听村里的老先生说书时提到过个名字,是红楼梦里的凤妹子,那里的凤妹子泼辣、精明,正好与自己性格相反,相比而言,自己更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她脸一扭,说了一句话,声音小的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更不用说李耀祖,她说:“妹子的田里的水汪着呢。”她转身向下凹跑去。
   这句话对于李耀祖而言,似乎听到了,似乎又没听到,不过,他身上还留着胡婧婧的香味倒是真的。他想过河,乘早晨凹沟槽的村民都还起来的时候,抱着他的凤妹子亲个够。可是,赶他过河的时候,徐凤仙已经跑远了,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
   李耀祖把保温打开,里面的龙井茶还是热的,杯子因为封闭很好,没有浸入一点河水,他呷了一口龙井茶,迅速回到现实之中,为了不让婆娘王翠花怀疑,不让全凹沟槽的村民怀疑,他又放出嗓子唱起了他的那首歌:《骑马挎枪走天下》。刚唱了两口,竟无意中改歌词,唱成了:骑马挎枪走天下,马背上有酒有肉有女人。哎!他心不在焉了,就不唱了,女人是祸水。他尽量不再想胡婧婧和徐凤仙的事情,今天,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于是,他疾步向家里走去。
   王翠花还没起来,但已经醒了,每天早上醒来,她的第一事情就是咳嗽过不停。李耀祖给她倒了杯温水,把药及面包和其它的食物带进了她的房间。
   王翠花背靠着墙,有气无气地说:“今天又去集镇?”
   李耀祖回答道:“嗯,我昨天算准了几串数字,今天得去把它买了,否则,你这吃药就没钱了。”
   王翠花还是有气无力地说:“去吧,早去早回。”突然,她的眼睛一亮,看到了李耀祖脸上的两道鲜红的唇印,于是,她又说:“耀祖呀,你脸上怎么有两道红印子?是不是哪个女人给亲的?”
   李耀祖没想到王翠花把他观察得那么仔细,胡婧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里他正在梦境中,根本没想到会留下罪证,他用手擦了擦了,继而镇定下来,灵机一动,说:“刚刚才到春天,也河边上也有那种长腿的麻蚊子,早晨,有几天长腿麻蚊子飞到我脸上,叮在那儿,我使劲两巴掌,蚊子没拍到,反而把我的脸给打了两道血印子。”他的这种解释合情合理,可见,多年的父母官让李耀祖确实变了一个人,一个老奸巨滑的人,说慌都不用打草稿。
   王翠花根本不会想到一大早的有婆娘会亲她的男人,凹沟槽林多树多,很适合那种长腿麻蚊子生长,小时候,她在也河边上小便的时候,都被这种长腿麻蚊子把她雪白的屁股叮了两个鸡蛋大小的红疙瘩,让她痛了一个星期,所以,她知道那种长腿麻蚊子的厉害,对于李耀祖的慌言也就信以为真了。于是,又说:“早去早回。”
   李耀祖没在搭理她的话,夹起了她的那个公文包走出了屋,来到屋前的场子上,那几只喜鹊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仿佛在说:“支书大人,走了桃花运,得给我们发喜糖呀!”
   李耀祖的兴致极高,今年早上他确实碰上了两个美若天仙般的两个女子,并且都有意与他媾和,难道他真的要走桃花运呢?他的计谋还真的要实现了,这都是这喜鹊给他带来的喜讯。他又返回屋,把留给王翠花的面包又匀出一半,撒在了场子上,喜鹊扑哧扑哧地争抢着吃。
   过了也河的小石桥,李耀祖没有再想胡婧婧和徐凤仙,今天,他有重要的事情去办,那一串数字,他已经理清楚了,理清楚了数字,就能中大奖,中了大奖,钞票就会像潮水般地涌向的腰包。
   刚走出凹沟槽,李耀祖总感觉哪儿有点儿不对,身上一阵阵的骚痒,眼前总飘过胡婧婧那妩媚的笑容和那对小白兔似的颤悠悠的奶子,裆里的那玩意儿也不使唤,竟然勃得老高,像一门调了角度的大炮,随时准备发射炮弹。此时,凹外的小径上没有一个人,两边都郁密的丛林,只有山鸟在歌唱和风吹树林沙沙的响声。他见没人,裆里的那玩意老是翘着也不是回事儿,便用手向下压了一下,没想到,全身骚动得更加厉害,那玩意儿没被压下去,反而翘得更高了。他嘴里骂了句:“妈的,今儿碰到鬼了。”他刚骂完,一个身影从那棵高大的香椿树后一闪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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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鸟不下蛋、鬼不拉屎的僻远山区凹沟槽村,李光国、李复家、李耀祖三代都是凹沟槽村的村支书,他们不忘“穷不离猪、富要栽树”的祖训,使昔日光秃秃的凹沟槽变成了一片绿海。然而,年过半百的李耀祖在村民们都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腐化思想在作祟。他在凹沟槽村巧妙地散布自己买彩票“中彩”,使自己过上了纸醉金迷、腐朽淫乱的生活,与胡婧婧、徐凤仙勾搭成奸。这一切的一切,凹沟槽村的公益林补贴、粮种补贴、合作医疗补贴等的背后,李耀祖整天研究“彩票”的一串串数字又代表着什么呢?让我们跟着作者来揭晓答案吧。小说情节曲折,引人入胜,人物性格鲜明。构思独特,文笔生动,选材得当,贴近生活。好作品,大家手笔,推荐共赏。感谢赐稿,问候作者。【编辑:卡米】【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702061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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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卡米        2017-02-04 13:13:33
  祝创作愉快,期待更多精彩。
卡米
2 楼        文友:王能伟        2017-02-04 15:47:36
  谢谢卡米老师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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