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文友一刀(散文)
认识一刀缘于东莞老村长,我与一刀都是东莞老村长的好朋友,因为共同的爱好,文学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最后捆到了一起。
一刀是他的网名,本名叫李日兴。看到他的笔名,我还以为他是写武侠小说的,因为我对电视剧《天下第一》印象极深,被主人公一刀的表面冷酷、内里多情的双重性格深深吸引。后来跟他熟络了,才知道他走的不是江湖之路,走的是丝绸之路,这丝绸之路就在他的脑海中,反应到他的行为就成了诗,这诗剪不断、理还乱,交织成网,网住了我的眼睛,也网住了众人的眼睛,所以年仅二十的他,人还没长齐,可脑筋长齐了,就在那一年,他在自己的家乡雷州市举办的春节文艺征文大赛中,凭一首仅仅八行的小诗《乡村即景》荣获一等奖,但这只是他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他是一个进步青年,当然不会停步于眼前的成绩而沾沾自喜,而后离开了家乡,远走高飞地开始了求学追梦之旅。
一刀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正如他自己所说,“有蓝天的呼唤,就不能停止奋飞的翅膀;有远方的呼唤,就不能停止前进的脚步。”在随后耕读的日子里忙里偷闲,继续复习功课,还与友人在家乡成立了未名文学社,油印社刊《未名湖》。后来他来到了美丽如画的湖南求学,足迹踏遍了三湘四水,成了一个湖南通。我做为一个湖南人反而没他对湖南了解的透彻,甚是惭愧,因为他每到一个地方,都用心在玩,所以他所到之处不但留下了诗人的足迹,还留下了诗人的笔迹。在他的字里行间,就有不少写在湖南游历的美文。
大学毕业后,一刀在家乡的中学教过书,不久,他转行到了新会一国营农场从事行政工作,由于工作成绩突出,当上了农场办公室主任,但那时他还年轻气盛,过不惯安逸的生活,于是又下海经商办小厂,由于他本性纯真,只好退出“江湖”,改做自己爱好的职业,在《雷州报》任记者编辑,再后来转战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东莞,先后曾任《虎门报》的记者编辑和《寮步》报副总编,如今任《横沥报》副社长和主编,他工作认真负责,对新闻能拿拈轻重,对舆论导向又能避恶扬善;他对工作的态度就是这样来源于工作职责,但高于工作职责。
见到一刀我是受文友呆丁的邀请去东莞老村长家做客才相识的,认识东莞老村长两年多了,但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心里早就想见见他老人家了,借此机会我与呆丁终于第一次在东莞老村长家碰面了。和我随行的还有我的一个老同学,此时的他身无分文,又无住所,他要求与我同行,我也不好推托,只好“公费”让他跟我同行了,由于我与呆丁都只有一天假期,呆丁还有一本书《诗词格律》要亲自送给一刀,这本书可是呆丁转了多家书店才在家乡给一刀找到的,真可谓礼轻情义重,由于时间太紧,我们在东莞老村长家喝了茶,参观了他的工厂和出租房后就匆忙坐着老村长的小车去了一刀那里,尽管那时天下大雨,可一刀早已等候在那里了,他的热情大方真叫我们感动不已。在一路狂风暴雨之下,我们一同去了本地人开的一家大型餐馆。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参观了他的报社,也是东莞作家协会横沥分会所在地,这里窗明几净,麻雀虽少,五脏俱全,还充满了书香气息。更惊喜的还在后面,一刀出版了两本好书,一本诗集《坡上青青草》、一本散文集《燕子声声里》,文笔流畅,用词华美,看了令人爱不释手,一刀每人送了两本,由于我们固执地要求他签名,他只好委曲求全地满足了我们的正当要求。
在文学的领域里我们谈古论今,时间很快就跳到了晚上十一点,还是一刀能“刹住车”,他引领我们去旅舍里住下了,这个旅舍背靠横沥镇政府,生意自然很好,我想价钱也自然很贵,我们住的是空调房,这为我与老同学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还不断责怪自己应当自己去挑选一般的住处就得了,浪费人家这么多钱心里怎么过得去,可同学说不贵,这空调房一晚顶多七八十元,但事后回虎门类比才知不下一百伍,这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再见人家,中国讲究礼尚往来,要真来个礼尚往来我在穷光蛋怎么招待得起,我知道他们知道我的处境,想这些是画蛇添足,但我心里一直跟自己过不去,并且一早一刀又叫起我们共进早餐,本来那天我还要晚上才上班,看到这种情况我不说谎也不行了,由于一刀与老村长多次挽留我们多玩几天,我就借口中午要上班只好上车先走了,而呆丁确实中午要上班,她也随后回去了,在车站看到他们热情相送,还不断挥手致意,又大声要求我们有空来玩,我早已感动得无话可说,呆若木鸡地不知怎么说才好。
我想以后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是不会再去一刀与老村长那里玩了,除非他们能以平常的生活待我,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