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故乡河畔的抒情〔小散文五章〕
一
一抹晨曦,渐渐染红了夏日的村庄。河畔柳条儿飘拂,小鸟拍翅腾飞。透过河面上的轻雾,看到成片的菱荷伸着手臂,把一簇簇花朵托出水面,阳光和它们亲吻,河水为它们奏乐,我把一片诗情寄放在故乡的梦里。
故乡的小河呵,你犹如一缕暖阳驻进我的心间,吟唱出我对故乡江南的爱。故乡呵,这么多年来,我多想跟你缠绵一场恋爱。我倾慕你的清净,我憧憬你的艳美。我从心底里流淌出来的情意,是在童年的时候形成。在清清的河畔品赏荷花和菱花的馨香,我在欢乐中捕获了一对蜻蜓和蝴蝶的骄盈,获取了一份色彩分明的清辉。当我卸下长途跋涉的烦恼,走到河畔用自己的唇靠近久远的莲瓣。我的灵魂深处顿时升起一圈爱的涟漪。我的耳畔似听到一个声音:欢迎远归的游子在与一条河舞蹈。
呵呵,我在故乡的河畔来回观赏,与故乡的花草树木、日月星辰一起交响。拥抱我吧,因为我的爱已经融入久别的思念的故乡。
二
阳光轻泻,耳畔似有一种声音从远古奔来,眼前如有帆影从岁月深处驶来,小河就是一面历史的镜子,照着故乡的草、芦苇,年复一年,树在长大,芦苇在长青;一声关雎,一道鹤影,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当改革开放的春风掀开了故乡的一角;才有新生的梦在片片花香里筑起。月季、凤仙花、蔷薇花;蚕豆花、稻花、玉米花……
当天空捧出一片蔚蓝,当大地捧出一片绿荫,我看到我写的一首乡情的诗,已经被挂在了河畔一只欲飞的大鹤的翅膀上……
三
站在河岸上,看晨露滴落的水面,成群的鱼儿,在呼吸声中游戏,在游乐中欢腾,留下了我的一份抒怀的诗情;竹林上的阳光里有我的诗页,老屋里的石缝边,镶嵌着我童年时期的顽皮。岁月流逝,故乡的四季就是一组抒情诗。此刻,我在故乡的怀抱里。用步履丈量着它的长短和多彩。
故乡的小河呵,你就是故乡的母亲河,你虽然不大,但你用汩汩的流水养育了一代代人,你用爱心酿出了独特的甘冽和清澈,演绎了人间的旷世之美……
四
乡间入梦,我看到了一只仙鹤昂起了脖子,要我骑在它的背上一起飞翔,它用洁白的翅膀一次又一次向我招手。梦里故乡,我也幻化成了另一只鹤。在青青的河道边上,我们在婉约的流水中跃翅欢动,在河边的浅水中用每一个舞姿放牧我的梦想和未来。
呵,一条河,仿佛在我的心坎里流动,诗意的,灵动的;一道树,仿佛在我的身体里矗立,挺拔高扬的;一道花,在我的面前香溢四起……我们一起阅读阳光,一起阅读月亮,一起阅读和追忆四季的美丽。呵呵,让我采一朵故乡的玫瑰、用花香把古老的流韵重新擦拭在鼻尖。
让我在每一滴河水中浸润曾经的初心,绕过命运的险滩然后再次默诵:故乡所有的美都是新农村的一道流程……
五
故乡的河,用清辉的嗓音代替温婉。在这里可以养身,养心,修行。当我沐浴在晨光和诗意里。我相信我是从骨子里深深地爱着自己的故乡,尽管多年未归。故乡呵,我一直珍视的故园,我要在你的月色中研墨习字,在你的笛声里悠然信步,在你的歌声中翩翩起舞。用真情补上我曾经失落的一首诗。
让我在纸上画上一朵夏日的荷,还点笔一对翠鸟,在菱花上描一对蜻蜓。然后驾一叶小舟,出没在故乡的小河中,再一次亲吻绽放的荷花和菱花,用桨板在河面上抒写美好的诗章,然后唱一曲“谁不说俺家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