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爱歌顿皇家牧场拾笔(散文)
这时,只见一位五十来岁的新西兰爱歌顿皇家牧场的剪羊毛大叔,捷步走上了表演台的木梯,走上了灯光通明的表演台,在观众的掌声中很谦虚地向游客鞠躬行礼,他用手比划着微笑了一下,就开始为游客表演剪羊毛,只见他从台架上拿下一把大剃刀,一声吆喝,立即用手抓住其中的一只大绵羊,稍稍用了一个小技巧,就把羊四脚朝天地放倒在灯光闪烁下的木台上。原来,羊一旦四脚朝天,再大的力也使不出来,即使是一只300多斤重的大绵羊,在剪毛人的熟练控制下,会变得十分顺从,不挣也不闹、乖乖地背躺在木板上。
剪羊毛人把肥大的绵羊侧翻后,马上从木杆上取下电动剃刀,通过一个幽雅的动作,开始从绵羊的颈部经过腹部,脊背,然后转向头顶剃毛,台下每一个游客的双眼都盯着台上,大家似乎都在看剪毛大叔的那只捏着电剃刀的手,只见手到之处,羊毛就开始落脱落在那里、没过二分钟就把羊的浑身上下的毛都剪完了。
剪好羊毛,剪毛大叔很滑稽地在灯光下举起一团羊毛,像变戏法似的又逗人一笑,然后把羊毛往头上一套一转,马上就变成了一顶天然的高帽子;接着又把羊毛一转,又变成了天然的羊毛围巾;再把羊毛一转,粘在下巴上就变成了一撮白胡子……还用流利的英语,介绍起羊毛的实用价值,既幽默又滑稽,逗得游客哈哈大笑。真是不虚此行!
◎观牧羊犬赶羊表演
观剪羊毛刚结束,我们又兴高采烈地去距离馆四百公尺外的一个草场,观赏牧羊犬如何赶羊的表演。
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四周绿树环绕,围栏外有十六只白色的绵羊羊在各自行走。隔着栅栏外的小木屋门口,一只黑色的牧羊犬坐在地上东张西望,据说这是一只名犬,名为苏格兰犬,此犬身上的毛白中带黑,据说这种犬很聪明,能够配合主人赶回那些四散在草场的不听话的绵羊,很值得一看。
在牧场观看牧羊犬赶羊,这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以前,曾在我国新疆的天山牧场看牧羊人如何放羊,那里的牧羊人一般都是骑着大红马,马后跟着狗,但羊群主要是靠人在马上扬鞭驱动而为。
随着草场上的羊鞭脆响,表演开始了。在围栏外的草地一侧,苏格兰牧羊犬在牧羊人的带领下,走进了草坪的围栏旁和观众见面。只见牧羊犬伸伸腿,直起腰,表示出它的亲和力和勇猛和威武的姿式。就在这时,只见牧羊人手中又一次举着羊鞭,在空中扬动了几下,然后用羊鞭在地上闪动。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响起,牧羊犬赶羊的表演正式开始了!表演的内容是由牧羊犬把十六只不听话的绵羊赶进离游客不远的一间棚屋内。
面对分散在草场中的绵羊,游客们都在为牧羊犬担心,在那么大的宽阔的草地空间,牧羊犬要把它们赶到一起,还真要有点本领才行。说时迟那时快,英俊的苏格兰牧羊犬在栏栅旁边伸伸腰,转转圈,当它发现草场中大大小小的绵羊四散而开时,做了一个下蹲动作,然后开始发力。只见牧羊犬飞奔似的朝最前面的一只绵羊追了过去,它跳跃着,一团花白的影子就像是疾飞的箭一样。
没一会,牧羊犬就追上了正在逃跑的那只傲慢的前羊,只见牧羊犬在想逃走的羊背上不时扑腾,促使绵羊乖乖地返身朝草场中间跑。接着,牧羊犬又去追其它的绵羊。只见它一会儿前,一会儿后,一会儿左拦,一会儿右挡。绵羊们很怕牧羊犬,它们在牧羊犬的反复来回追赶中,再也不敢乱逃和躲避了,十六多只品种不同的绵羊在半个多小时的追赶中,都乖乖地被赶到了草场的观众前面。
这时,我看到有几只羊在前面低着头,似吓得腿也在发抖。最后,在牧羊犬的驱赶下,就乖乖地进入了那一间棚屋。而这时的牧羊犬又直起身子,双眼望着牧羊人,似在向牧羊人请功,接着又在牧羊人四周跳跳蹦蹦,似在准备接受主人的嘉奖。这时,只见牧羊人从口袋掏出一块小肉似的东西,扔进了牧羊犬张开的嘴里。开心的牧羊犬立即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很有意思。
在新西兰爱歌皇家牧场参观游览,我们不仅乘拖拉机观赏牧场风景,而且还与可爱的羊驼、绵羊、鹿等近距离接触,观看剪羊毛表演;看聪明的苏格兰牧羊犬赶羊等,真是大开了眼界。我觉得这种寓放牧和旅游相结合的方式,无论从经济观和价值观来说,都是爱歌顿皇家牧场进行的一种创新。创新为爱歌顿皇家牧场带来了发展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