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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酒窝里月亮在舞蹈(短篇小说)


作者:山地731828829 探花,17416.66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479发表时间:2018-12-12 08:59:45

【流年】酒窝里月亮在舞蹈(短篇小说)
   黄媛蒂骑着摩托车,轰鸣几声,驶入小区大门口旁边的停车场。停车,歇火,踏下支脚。她取下塑料袋。透明塑料袋子里装着白菜、白萝卜、山药,还有猪肉什么的。
   下班的人行走匆忙,有的像黄媛蒂一样提着蔬菜,有的提着包包,有的两手空空。都在赶,仿佛要下暴风雨似的。
   黄媛蒂急匆匆,几乎是小跑,很快消失在小区里。她不走快些不行,儿子就要放学了,吃完饭得做作业。她慢了,吃饭就晚,晚了,儿子做作业就得跨过深夜十二点。那么,早上就起不来。母子常常为起床拌嘴,黄媛蒂要喊十多遍,才把儿子喊起来吃早点。老公白望龙早在旁边等候,用出租车送儿子上学,看儿子进了校门,他就跑出租车去了。放学,儿子自己回来,十来分钟的路程,还算近。刚下班的黄媛蒂就要抢在儿子走路这段时间做好饭。自从儿子上初中以来,她几乎天天这样上演同样的画面。难怪有人说。家有个读书郎,爹妈忙断肠。
   今天是周末。黄媛蒂还是像往常一样赶。路边的百货店主张大婶摇摇头,说,搞不懂,忙些什么呢,像准备打仗一样。
   张大婶当然不懂,原本到周末,黄媛蒂会走得悠缓一些,甚至会与张大婶说上几句话。可今天不行,从今天起,她给儿子白月亮报了名师数学班,晚上七点半开课,两个小时,九点半结束。回来还得做作业。
   儿子白月亮正在放学的路上,他还不知道妈妈给他报了名师数学班。
   白月亮与校足球队队友李星星一起走着。他们两人都是一身运动服,寸头,背着书包,书包鼓溜溜,身子往前勾着,走得很吃力,像背上背的不是书包,而是铁块。李星星比白月亮胖,显得更吃力些,汗滴汗淌,气喘巴哈的。
   街道上,人流如风一样涌动,车流似蜗牛一般缓缓爬行。白月亮与李星星走到岔路口停下道别。两家不在一个小区。
   白月亮招招手,说,明天足球场见。
   李星星也招招手,脸有些垮,说,忘了与你讲,来不了。我那疯老妈给我报了奥数班。我那黑心老爸不准我玩足球。我回了一句,被他踢了一脚。你看。说完拉起裤腿,紫红一片,扎眼。白月亮嘴角颤动,身子由不得地晃了一下,像踢在他身上一样。
   李星星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白月亮还在呆呆地望着。他不明白李星星的爸爸怎么舍得这样踢自家儿子。
   一条白花花毛茸茸的小狗在向白月亮摇尾巴。白月亮眼睛一亮,招招手,蹲下去,摸摸小狗的头。小狗很乖,趴在地上,整个身子贴着地面,吐着红红的舌头。
   白月亮笑了,露出两个酒窝,也在笑,又团又圆,像一对飞到天上的圆月亮留下的窝窝洞。小狗啊小狗,你才是最幸福的,自由自在的,不用早起,不用上学,不用作业,不用考试。白月亮对着小狗嘀嘀咕咕。
   白月亮起身,经过小区百货店,店里张大婶正朝他笑。白月亮说,大婶好。
   张大婶微笑着问,怎么总是这么晚才放学啊。
   白月亮没有停下脚步,说,我们老师讲作业呢,讲过头了,拖堂,没听见铃声。
   张大婶说,哦,老师辛苦,你也辛苦。快回家吃饭去。你妈买了好多菜,我见你爸也回来了。
   白月亮招招手,好的大婶,再见。张大婶说到吃饭,白月亮才发觉饿了。
   白月亮脚下生了风,快了起来。带起的树叶,随风旋转,又飘落在地上。有几只小鸟,在白月亮头上掠过。妈妈应该做好了饭菜,吃完还得做作业呢,明天好去踢足球。白月亮想着,走着。
   黄媛蒂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把炒好的菜端上桌。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来了,黄媛蒂拉开门。老公白望龙走了进来,径直走到饮水机那儿,接了一杯水,扬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下去,仿佛刚从沙漠里回来。
   儿子还没来?白望龙放下杯子,问,顺手掏出一支烟来。
   嗯。黄媛蒂在桌上摆了三个碗,三双筷,又进厨房端出一杯牛奶,放在桌上,说,你这人,问顺口了。儿子初二,赵老师说,是关键期,学校加了一节自习课。
   哦,哦。白望龙一边说,一边吐着烟圈。黄媛蒂皱了皱眉,说,我倒是给你说,儿子回到家,你就不要抽了,对他学习影响可大了。说到这里,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黄媛蒂跑进卧室,拿出一张纸,来到白望龙身边,说,看,今天我给儿子报了周末名师数学学习班,今晚吃完饭就去学。白望龙说,你这人怎么不商量一下呢?儿子周末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学习班了吗?
   黄媛蒂说,老公,当时的情形容不得我犹豫。这个老师办班是有名额的,超过名额一个不收。要不是我最好的闺蜜告诉我这个信息,轮得到你的老婆?
   是这样。那一节课多少钱啊?白望龙坐在椅子上问。
   五百元一节,一晚两节。黄媛蒂轻轻说。
   什么?白望龙一下子跳了起来,以为我们挣钱像扯树叶子。我跑一月的车才够儿子学五次。
   白望龙灰心失气的,像一个瘪了气的篮球,底气漏完了。他原本不开出租车,单位改制,他买断工龄从单位出来了。先是做生意,不赚钱不说,还尽赔本,于是,租了一辆的士开。他不怕苦,关键是要有钱赚。出租车使他的汗水没有白流,每月交了租金,能剩下五六千元。老婆黄媛蒂在医院做护士,收入比他高一些。有了点钱,夫妻俩商量,为了儿子白月亮读书方便,便在离学校走路有十来分钟的小区里买房,钱是分期付款。白望龙为了尽快还清房款,很多时候晚饭后还出去跑上几小时。要是以前,晚饭后他常去广场那儿与人下棋。他从小就喜欢下棋,总是赢多输少。自从摊上买房儿子读书两件事以后,棋就淡出了他的生活。
   黄媛蒂知道老公跑车辛苦,钱来得不容易。为了儿子的前程,她还是一咬牙报了名师数学班。儿子的几门功课,就数学英语弱一些。上半年报了英语学习班,她总觉得不够。不能让儿子输在起跑线上,这是她的口头禅。白望龙说,你这话说得我耳朵生起了老茧,十辆出租车也装不完。黄媛蒂说我不管,我们就这个儿子,再苦再累也要供他读书,要给他提供最好的学习条件和环境。黄媛蒂还说,老公,儿子成龙上天,成蛇钻草。你是要儿子成龙还是成蛇?白望龙眯缝着眼睛,像两条肉黑的毛毛虫在蠕动,说,当然是成龙。黄媛蒂一笑,那不就得了,别再做无聊的抱怨了,苦苦吧,一挺,就过去了。黄媛蒂擦擦手,搂住他的肩膀说,老公,我也苦啊,护士工作就是给病人搞服务的,上班累。一下班,我就得赶回来给儿子做饭,晚上还得陪儿子做作业。为了陪好,我还像你一样拼命学习儿子的功课,以便能辅导辅导他。
   白望龙叹了一口气,说,老婆,我认得。儿子要回来了,赶紧做饭吧。
   好,赶紧,他吃完饭就要去学习班呢。黄媛蒂说,老公,你去剁肉吧,我洗几个洋芋炒炒,儿子爱吃。
   白望龙进了厨房。天暗了下来,厨房里有些模糊了。白望龙拉亮顶灯,系上围腰,从塑料袋里取出一坨肉。
   液化灶上,锅里煮着白菜丝和豆腐圆子,热气腾腾。
   白望龙开始剁肉,当当当,当当当,响个不停。
   黄媛蒂系着紫色围裙,蹲在垃圾桶旁,刮洋芋皮。洋芋皮啪啪跌落垃圾桶里。
   白望龙剁完肉,用菜刀一铲,放入白色碟子里。拿过姜,当当当,切成姜丝。拿过葱,当当当,切成葱花。拿过红辣椒,当当当,切成几段。他转身,把液化灶上的锅端下来。在液化灶上放上炒锅,倒入油,放上盐,油辣冒烟。放上剁好的肉,用锅铲搅拌,滋滋声响起,油烟弥漫。
   白望龙望了一眼正在刮洋芋的老婆,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我做梦都想去国企当高管。唉,只有指望儿子给我圆梦了喽。黄媛蒂被老公这么一说,也叹气道,唉,我做梦都想当大学老师,也只能指望儿子喽。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白望龙放下锅铲,把手指压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说,儿子来了。
   黄媛蒂双手往围裙上一抹,便往门那儿跑去。
   桌上,一碗山药炖排骨、一碗蒸鸡蛋、一大碗豆腐圆子煮白菜、一盘炒洋芋。一杯牛奶,冒着热气。白月亮狠狠吸了吸鼻子,丢下书包,坐到椅子上。
   儿子,不急,先洗手。黄媛蒂轻轻说。
   窗外,天空一轮明月高挂。对面高楼,窗户透出的灯光与月光交融。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开始吃饭。白月亮面前放着那大碗豆腐圆子煮白菜,这是他的最爱。
   好吃吗?黄媛蒂问。
   真好吃,白月亮笑着回答,两个酒窝一闪一闪的,仿佛脸上多出两张圆圆的小嘴巴,也要跑出来吃个够。白望龙、黄媛蒂会心一笑,不断地给白月亮夹菜。黄媛蒂把一碗热牛奶放在白月亮面前。白月亮抬起来,咕嘟咕嘟,全灌了进去。
   白月亮抹抹嘴巴,一幅神秘的模样,说,爸,妈,我八卦一下我们班的事给你们听听。
   黄媛蒂捻了一片山药,放在白月亮碗里,说,儿子,先吃,吃完再说。
   白月亮白了黄媛蒂一眼,嘴巴嘟了起来,说,真缺乏幽默感。以后,求我,也不愿讲。
   白望龙瞪了儿子一眼,说,儿子,妈妈的话也对啊,吃完我们要听你说,万一逗人笑不会被噎着。白月亮这才转怒为喜,说,妈,你看我爸情商比你高,说的话中听。
   黄媛蒂也笑了,说,儿子,妈也是这意思,饭后听你说。哦,对了,妈今天给你报了周末名师教学班。
   白月亮望着妈妈,脸立马垮了下来,大声说,我不同意。我今晚要做完作业,明天要去踢足球。白月亮又说,报这么多的班有意义么?
   黄媛蒂说,你的队友李星星有四个学习班,他的才叫多。
   白月亮打断黄媛蒂,说,你怎么不说我的同桌,刘雪霏,她的成绩在班上只是中等,她爸爸妈妈从不给她报课外学习班。
   白望龙瞪着眼睛,说,儿子,都是为你好,希望你多学点,愿你长大后能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手机突然响起,白望龙接起,电话里的声音大得如人就在旁边说似的,白师傅,你能送我去火车站吗?老价钱。
   你在哪儿呢?……好。我来接你。白望龙说完将手机装入口袋,急匆匆走了出去。
   黄媛蒂站起身,拍了白月亮的肩,压低声音,儿子,我们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白月亮放下碗筷,说,妈,叫花子还有三天的年过。
   黄媛蒂有些生气了,提高了声音道,妈都是为了你。妈妈也可以像那些阿姨一样,去玩,去旅游,甚至去打麻将。你看你爸,饭都没吃完,又去拉人了。我们也是放弃了自己的爱好。
   白月亮陡地站了起来,说,不要道德绑架,好不?不要把你们的辛苦扣在我身上。说完,转身,进了卧室,嘭一声,门关上了。黄媛蒂望着那道门,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把筷子丢在桌子上。筷子滚了两滚,哒哒两声,掉在地板上。黄媛蒂眼泪也滚落在地板上,无声。
   夜幕降临。街道霓虹灯闪烁,灯火通亮,艳丽繁华。小区花园,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散步,有的拉着小孩,有的遛狗。
   黄媛蒂在前,挎着包包,手里拿着车钥匙。白月亮跟在后面,背着书包,脸色垮着,嘴巴嘟着,气鼓鼓的,慢腾腾走着。走到百货店,张大婶看见,问,这家娘儿要去哪儿呀?
   黄媛蒂笑道,大姐,去数学班学习呢。白月亮没有说话,埋着头走过。
   望着黄媛蒂母子的背影,张大婶摇摇头,说,补课,补课,白月亮的酒窝都补没了。
   张大婶不知道白月亮为什么生气,她猜是补课招来的。
   白月亮到底经不住妈妈哭泣的眼泪,背上书包,跟着妈妈出来了。黄媛蒂对他说,儿子,你的周末学习班加上妈今天报的才两个啊,也没有李星星的多。妈妈答应你,不再报了。你的科目就英语和数学弱一些,就学学这两门吧。踢足球,可以下午去。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不愿逼你,妈都是为你好。
   接下来的几个周末,黄媛蒂准时送白月亮去名师数学班。看到儿子没有什么不适应,就放心下来。
   星期一,是护士站最忙的时候。白色墙壁上挂着护士服。旁边有很多白色柜子。柜子上有几束鲜花。
   黄媛蒂随着护士长出出进进。出院了的病人,空下来的病床得立马更换被褥,折叠整齐放好。
   九点后,按医生的要求开始给病人常规治疗,输液,打针,量体温,测氧饱,换药。
   黄媛蒂拿着空输液瓶进入弃物间,放入墙角大纸袋里。洗洗手,她转身进了护士办公室,坐了下去,打算休息一下。
   衣袋里手机铃响,接起。
   你是白月亮的家长吗?我是赵老师。
   黄媛蒂顿时紧张起来,他最怕接的就是老师的电话。赵老师好,我是白月亮的妈妈。
   我打他爸爸的手机没接。怪得很,不知你们怎么当家长的?什么事能有孩子的事大吗?
   赵老师,他爸开出租车,不方便接电话。白月亮怎么啦?黄媛蒂慌忙问。
   最近,白月亮有心事。多关心自己的孩子,不要以为娃娃在学校,与家长就没关系了。你们只会挣钱,挣钱,钻钱袋子里,对吧?
   黄媛蒂觉得委屈,说,赵老师,我……听我说,黄媛蒂的话被赵老师打断。你只针对一个孩子,我得面对八十个,还有八十个孩子背后的家长们。
   是,是。赵老师,我听,你说。
   赵老师的声音快了起来。你儿子很聪明,笑起来两个酒窝,逗人想的。现在像变了人样,成天嘴嘟着。要引起重视。说到这里,赵老师提高嗓门,声音大还快。初二很重要。你们对白月亮放任自流,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把孩子生出来,就要负责任,要掌握孩子的身心情况。这个时候努力一把,高中就能进入一所理想的高中,那考入大学的机遇就要高一些。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样被拉开,何去何从,如何选择,就在初二这一年了。说到这里,老师一字一顿地问,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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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极富现实教育意义的小说。小说以插叙的形式,首先介绍了主人公黄媛蒂下班回家急匆匆为儿子做饭的场景,并配以“骑着,驶入,踏下,取下,小跑”等一系列动作短语来烘托她的快节奏,增加故事的吸引力。原来是她给儿子报名了名师辅导班,儿子晚饭后不仅还有两个小时的课程,回家后更要做作业到深夜。黄媛蒂“为了”提高儿子白月亮的学习成绩,接连在周末为儿子报了英语和数学两个辅导班,不仅牺牲了自己空闲旅游打麻将和丈夫白望龙晚饭后喜欢到广场下棋的爱好,更霸占了儿子周末踢足球的时间。直到后来黄媛蒂无意间听到护士站同事说起了自己儿子校足球队的队友李星星,因为不堪父母的学习压力,而跳楼自杀的消息。黄媛蒂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召回开出租的丈夫回家商议……小说的最后,当白月亮正要因为学习的压力而离家出走时,父母及时出现在房门口。并且许诺,取消了所有辅导班,允许他周末自由踢球,甚至答应他全家人一起去电影院看场电影。读至此处,不仅白月亮高呼,“爸爸妈妈万岁”,甚至读者也觉得立时云开雾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为小说中这对父母的错误教育方式及时悬崖勒马,改弦更张而庆幸、欣慰。便览全文,小说情节清晰,用笔流畅,内容精彩。这篇文章细节处理地非常巧妙,包括黄媛蒂和白望龙夫妇一直以来都梦想成为的大学老师和国企高管的愿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借用儿子的话就是,“道德绑架”;包括开出租的白望龙为了多赚钱支持儿子的学习,晚饭才吃了一半,接到顾客电话也要马上前去。真可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包括白月亮和李星星以及白月亮和刘雪菲在岔路口分手地情节。说来,他们是相同年龄的孩子,本应该走在同一条健康、快乐的成长道路上,只是因为家长截然不同教育方式,让他们相同年龄本应拥有的共同的笑容消失在了不同的岔路口;还有别具匠心的人物的名字,白月亮、李星星……小说的闪光点很多,期待读者们自己去发现。当然,我认为这篇小说最大的亮点是对比,黄媛蒂和白望龙夫妇在前后对待儿子教育问题上截然不同的态度,令人震撼,令人感动,令人陷入深深的沉思。美文佳作,强烈推荐【编辑:上官风】【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81214000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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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上官风        2018-12-12 09:03:10
  小说可以虚构,现实不能重来。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这篇小说的真谛值得所有家长真心领悟。
回复1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2 12:50:21
  感谢小风。辛苦你了!
   编者按语十分到位,把作品的要义诠释的淋漓尽致。
2 楼        文友:上官风        2018-12-12 09:04:13
  问好山哥,又一篇佳作,小风学习了!
回复2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2 12:56:04
  这是突来灵感而坐。写的时间不长,修改了两遍,就投到咱江山流年了。
   我所在的城市,又一个孩子跳楼了,悲剧再一次上演,家长社会无能为力。
   这是咋啦?这是教育出了问题。问题来自于多方面的,有教育体制的,有家长的,有社会的,有学生自身的,也有学校老师的……
   健康快乐成长最重要,孩子是接班人,如成为分数的奴隶,那么,未来的希望在哪里?
   这是热点,也是当下的现实,如何办?作品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但作品能提出这个问题,供大家思考!
   必须思考!
3 楼        文友:茉莉花香香满苑        2018-12-12 22:33:13
  山地老师的文章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读后觉得感触颇深,我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也曾经在报不报补习班的选择题里纠结了许久,不报,怕人家都报自己孩子跟不上学习,报,孩子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教育更多的是情商上的给予和付出,不能只针对知识的掌握,我支持让孩子有宽松的学习环境,有良好的心态去面对以后学习生活上的一切。
回复3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2 22:41:30
  莉花是一个优秀的母亲,且教育孩子十分成功。你的赞赏,说明了你的孩子实在轻松愉快的氛围里学习的。
   孩子一定要在快乐的心情中学习,否则事倍功半,严重的还导致一幕幕悲剧,就如李星星那样。
   想起女儿读书时,她几乎是在开心的学习过程中走过来的。
   真的,孩子不能逼得太厉害,超过承受力,就无法控制了。
   我欣赏快乐学习!
4 楼        文友:浩渺若尘        2018-12-12 22:43:55
  欣赏山地老师小说佳作。一篇关于近代教育的文章,反应了教育的缺陷和弊端,从而启迪人们。学习了,遥祝安好!
浩渺若尘
回复4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2 23:03:26
  谢谢若尘!百忙之中前来阅读。
   是啊,身边悲剧事例多多,于是写了。
   原能引发思考!
5 楼        文友:解翠芝        2018-12-13 10:45:51
  拜读了朱老师的文章,文章反映现实很及时!相信读后大家都会对自己的教育行为做出反思,这是本文的重要意义。因此我很点赞朱老师此文!
回复5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3 11:20:47
  谢谢翠芝。
   与你共勉啊!
6 楼        文友:土著人        2018-12-13 11:19:11
  做爹的忙,做娘的忙,都是这了那个读书郎。
土著不土
回复6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3 11:21:36
  是啊,我们都是过来的人,仿若昨天!
7 楼        文友:刘怀权        2018-12-13 11:43:08
  朱老师是从农村中学教师队伍出去的,对教育很熟悉,又多年身居大城市,对城市生活也不陌生,这篇小说虽说是虚构,但其生动具体的细节,让我不禁当其为真实记录生活的散文来读,读后又不免让我深思,我们中国人通常都爱走极端,就说孩子的教育吧!家长们要么是交到学校就再不管,从不过问孩子的情况;另外一种就是朱老师小说中这样,目光紧盯孩子的学习,而没有其他;而缺少的是,家校紧密配合,有针对性地培养孩子。这篇小说,值得许多城市人阅读,尤其值得许多城市家长阅读,并深思!当然,农村人特别是有子女正在上学的家长,花点时间阅读思考,也一定不是坏事。
山青水自绿,山青水绿,月醉人
回复7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3 14:22:45
  怀权,这部小说正如你说。我有我的思考,我愿意把自己的思考化成文字,转换成故事,带给家里有读书郎的家长,有一点点启发,我就足也。
   谢谢你的阅读和点评!
8 楼        文友:一米月光        2018-12-13 12:38:58
  贴近现实,故事情节很有吸引力,很有启发性!
回复8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3 14:23:32
  一米,谢谢你,一直鼓励我,谢谢!
9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18-12-13 14:04:32
  小说具有时代性,反映出了目前学校教育所存在的问题,引人深思。
   小说人物形象饱满,语言凝练,描写细腻,欣赏学习了!
五十玫瑰
回复9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3 14:24:37
  老姐,咱们都是过来人,是有体验的。
   孩子还是快乐成长好!
10 楼        文友:江楼望雨        2018-12-13 18:29:40
  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的父母心,哪一个不是儿童天性的杀手?而丧了良心的天价辅导费,又浸满了多少家长的汗水和泪水?(那所谓“辅导”是否有作用,还在疑问之中。)教育的现状已经到了非改变不可的时候了,可怎样改呢?动一条筋,十八处神经都疼。责任在谁呢?学校?教师?家长?社会?毛病出在哪里?——谁能告诉我?
回复10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13 21:34:44
  是啊,血淋淋的叩问!
   谁的错?
  
   问好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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