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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看点】大义(传奇小说)


作者:双双喜 举人,3590.2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972发表时间:2019-01-22 20:15:00
摘要:在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向为民族大义而战的英雄们致敬。

【看点】大义(传奇小说)
   “这……这是……我的老婆!”喜元郎嗫嚅着,声音很小。
   “什么你的老婆,我大哥看上她了,就是我大哥的老婆。”一撮毛往前一步跨,抬手将挡在石亚荣身前的喜元郎一拨拉。只是这么一拨拉,身材娇小孱弱的喜元郎就觉得身形不稳,“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一撮毛顺手採住石亚荣的胳膊,石亚荣使劲挣扎,尖利的嗓门大声呼叫:“放开我,放开我。”
   一撮毛哪里肯放手,继续撕扯着石亚荣的衣襟。这个时候,忽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院角窜了出来,挥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一撮毛脑袋猛地打了过去。只一拳,一撮毛就觉得眼冒金星,鼻孔里窜出了两股鲜血。打他的人正是喜元达。
   那帮正吃喝的土匪见这种阵势,“呼啦啦”一起站了起来,将喜元达围在了正中间。刀疤大喊一声:“打死他。”众匪一起上前,将喜元达打翻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把喜元达打得在地上直打滚儿。
   正待此时,由人群外围又冲进来了一个人,她大声呼叫:“住手,不许打我儿子。”随即疯狂地撕扯众匪的衣衫,此人却是喜山氏。然而,喜山氏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是这帮壮汉的敌手,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少许就被打翻在地。喜山氏索性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喜元达身上一趴,任那些雨点般密集的拳打脚踢在自己身上落下来。满脸是血的一撮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冲进人群,抬脚照着喜山氏的脑袋狠狠跺了下去。
   众匪打了一通,最终还是挟持着石亚荣走了。喜路春快步走到堂屋门口,将地上躺着的喜山氏抱在怀里,这时他才发现,喜山氏身子冰凉,早已经停止了呼吸。
   喜路春抱着婆娘的尸体嚎啕大哭:“这帮天杀的土匪,作孽啊!”喜元郎一声不响地站在堂屋门口默默地看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紧紧咬着嘴唇,顺着嘴角流下了一溜儿鲜血。
   喜山氏被土匪们活活打死了,喜元达虽是被打了个半死,但他终究是活了下来。正是喜山氏的奋不顾身救了他一命。喜元郎帮着爹把弟弟抬进了内屋。命运无定数,喜家喜事变丧事,喜路春看看躺在炕上眯眼不睁的喜元达,再瞅瞅躺在地上早已魂归天国的喜山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老泪纵横。
   正待此时,房门开处,进来了一个人,正是“赤脚大仙”石不群。石不群也是刚刚听闻喜家的变故,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盯着痛哭流涕的喜路春问道:“我闺女呢?”
   喜路春哽咽着回道:“被土匪抢走了。”
   石不群神情焦虑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咋办?让他们抓去了,还有好?”他嘟囔了几句,扭头盯着一直站在门后低头不语的喜元郎说,“大郎,你即刻去一趟潍县县城,去武装部找石部长,让他带兵来救人,就说我叫你去的。”
   “石部长是谁?”喜元郎问道。
   “就是我的儿子石亚军。”石不群急躁躁地说道,“莫再耽搁时间了,快去快去。”
   喜元郎不再相问,应诺一声,抬脚出了房门。
   傍晚时分,喜家院门外聚集了一帮身负长枪的士兵,有三十多号人,正是石亚军率领的潍县国军武装部的士兵。众人在喜元郎的引领下向髻髻岭进发,他们由岭北的缓坡悄悄摸上了髻髻岭。
   却说刀疤把石亚荣掳上了髻髻岭,正急着与娇娘子入洞房,忽听得外面传来一声枪响,吓得他忙提起了裤子。正待此时,一个匪兵急匆匆跑进议事堂,看着刀疤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哥,大事不好了,潍县武装部的人把我们给围了。”
   “什么?”刀疤大惊失色,“咱们与国军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围我们干什么?”
   “他们说……说是来要人,这个新娘子是武装部石部长的妹妹!”
   “招呼兄弟们,抄家伙,跟他们拼了。”
   “大哥,咱们怕是拼不过人家啊!他们有三十多号人,而且还……还带来了重武器。”
   “这……这可怎么办?”刀疤也结巴起来。
   “大……大哥,还是把这个新娘子还给他们吧,政府军咱们可惹不起啊!”
   刀疤摆摆手:“行,就按你说的办,带着这个女人出去,由你去跟他们交涉。”
   匪兵随即带着石亚荣出了议事堂,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了,盯着刀疤说:“大哥,他们不肯善罢甘休,说二当家打死了人,要带人回去法办。”
   刀疤有些犹豫,在屋里来回踱步:“兄弟们要讲义气,我怎么能把‘一撮毛’交给他们呢?”
   匪兵回道:“大哥,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二哥一个人的性命能救咱们一帮兄弟的性命,这桩买卖值得做啊!”
   刀疤一咬牙:“行,这事儿你去办吧!”
   一撮毛的“舍身取义”终究换得了髻髻岭的平安。潍县官军抬着浑身是伤的石亚荣、押着垂头丧气的一撮毛下了山岭。刀疤长嘘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国军想要灭刀疤的匪兵只是分分钟的事儿,匪兵的十几条破枪真与国军干起来简直是螳臂挡车,瞬间就会被打成齑粉,但是石亚军还是放了刀疤一码。按说石亚军不该这么做,身为武装部的部长,剿匪是他的使命,他应该把刀疤抓回去邀功才对,但石亚军并没有这么做,他不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潍县官军没有灭髻髻岭上的土匪,有一个人极度不甘心,这个人便是引领着官军上岭的喜元郎。喜元郎本以为石亚军领军上岭,会将刀疤的匪兵一锅端,如此也就替他报了杀母之仇。孰料石亚军只是救回了自己的妹妹,抓了二当家一撮毛,却给众匪留了一条生路,这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他盯着石亚军不解地问道:“大哥,为什么不把刀疤抓起来?”
   石亚军回道:“这是裴县长的意思,我也无能为力。”言下之意,似有难言之隐。喜元郎见他如此,便不再相问。
   石亚军将石亚荣接下了髻髻岭,他并没有将妹妹送到喜家,而是将她直接送到了石记药房,随后押着一撮毛回了县城。
   五天后,喜路春给喜山氏操办了一个隆重的“排五”丧事,将喜山氏埋进了后山的喜家老坟地。喜家办丧事的时候,石亚荣也没作为一个儿媳的身份披麻戴孝,她甚至都没去南村喜家。喜路春觉得这个准儿媳成亲那天受了惊吓,一直在娘家躺着起不了炕,所以他并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相反,他倒是觉得对不起石家。
   给喜山氏办丧事的那天,被打得遍体鳞伤卧炕不起的喜元达强撑着伤体给娘送终,他在娘的坟前哭得死去活来。喜元达虽然不是喜山氏的亲生,但喜山氏等于给了他两次生命。
   转天,喜路春吩咐喜元郎去石家把石亚荣接过来。喜元郎与石亚荣的婚事虽然中途生变,但是在喜路春的心里,石亚荣是喜家明媒正娶的大儿媳妇。喜元郎含糊其辞地答应着,却一直没去石家。其实此时喜元郎的心里一直有一个难以逾越的梗儿,他认为石亚荣被众土匪掳掠上山,众匪肯定对她做了禽兽之事,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纯洁之躯。喜路春觉得喜元郎心里有事儿,问他为什么不去接媳妇?问得急了,喜元郎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不去。”
   “你不去谁去?”
   “让我弟弟去吧!”
   “你让一个小叔子去接兄嫂,算怎么回事儿?”
   “非得接兄嫂吗?接他媳妇也行。”
   “你这话啥意思?”喜路春纳闷不解,气得双手直抖。喜元郎却不再回话,低头不语。这个时候,喜元达从内屋走了出来,看着喜路春说道:“爹!别吵了,过几天,我去把亚荣接过来。”喜元达了然哥哥的心思,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这个哥哥,他是嫌弃石亚荣了。
  
   四
   仲夏的燥风吹拂着这片空旷寂寞的山野,一弯皎月悬挂中天,大地散发着盈盈银辉。盛夏的夜不安生,蝉鸣虫啼,青蛙呱叫,听上去使人烦躁。
   喜元达的心情如这个夜一般烦躁,他站在院门口,抬头望着贴在髻髻岭峰顶的那弯皎月,心中思绪万千。那里埋着他的爹娘。事实上,两年前喜路春带着他上岭“认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登上山顶给爹娘上坟,因为髻髻岭已经被刀疤那帮土匪给占领了。不止是他,村民们谁也没有胆量再登上髻髻岭。
   喜元达扭身向北走去,沿着村路慢腾腾地挪着步子。路过村中老井台,他驻足看了看那架披着银光的辘轳,又望了望那盘同样银光闪闪的石磨,迈开步子继续北去。路过石记药房,他又停下了脚步,隔着老远看了看亮着灯光的窗口,再次抬脚向北而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儿,只是百无聊赖地向北而去。不一会儿,他来到一片坟地前,在一座坟堆前跪了下来,这是喜山氏的坟墓。他在喜山氏的坟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痛哭流涕:“娘,孩儿来看你了……”
   喜元达似乎有满腹委屈,在娘的坟墓前哭了一阵子,毅然站起了身子。他没有回村,而是顺着山路向东直去。两个时辰的工夫,他就赶到了十几里之外的车马小镇。喜元达来到喜记驴肉馆门前,抬手敲响了门板。掌柜张新堂早就睡下了,闻声开了房门,见门外站着喜元达,忙把他让进房里。张掌柜见喜元达深夜造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喜元达将心里的委屈竹筒倒豆子一般尽言一番。张新堂瞅着他笑笑,问了句:“二少爷心里有石姑娘吗?”喜元达点点头。
   张新堂又说:“只要你心里有她,就不牵扯到什么人伦道德的事儿。况且石姑娘又没和你哥圆房,还算不得你的嫂子。”
   喜元达听了张新堂的话,顿时觉得豁然开朗,脸上浮现出了笑意。这个时候,张新堂的脸色却渐渐沉暗下来,蓦然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和石姑娘有缘无份,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仇家。”
   喜元达惊讶不已,问道:“张叔,你这话啥意思?”
   “没啥意思,只是这么一种感觉。”张新堂说着,问了他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二少爷,你知道鬼子攻破南京城的事吗?”
   “知道!”喜元达点点头,“日军攻破南京城,杀人放火,又一路北上,听说已经打到山东,连省主席韩复渠都吓跑了。”喜元达说到这里,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张新堂问道:“咱们这儿天高皇帝远,日本人打不到这里来吧?”
   “这个难说,南京城还说固若金汤呢!日军还不是照样攻下来了?”张新堂说着,点燃他随身携带的那杆长烟袋,狠狠嘬一口,吐出一团浓密的大烟雾,语音沉沉地问道,“二少爷,将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喜元达沉思了一阵子,回道:“我想去县城投靠石亚军,杀髻髻岭上的土匪,替我娘报仇雪恨。”
   “即使你参加了国军武装部,他们也未必会帮你报仇。”
   “为什么?”
   “他们若想清剿刀疤那帮匪军,前些日子围攻髻髻岭的时候,早就把他们一锅端了,为何只围不杀,最后又放过他们呢?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日本人侵犯中原,大敌当前,民族大义面前,中国人应该同仇敌忾。据我所知,潍县县长裴九斤试图联合髻髻岭上的队伍共同抗日,他已经派人上过好几次髻髻岭了。”
   张新堂讲到这里,喜元达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盯着张新堂问道:“你是说国军想招降那帮匪军?他们会归顺国军吗?”
   “不会。”张新堂摇摇头,语气肯定地回道,“前些日子,石亚军枪决了髻髻岭的二当家一撮毛,刀疤对这件事儿耿耿于怀,所以说他们不会归顺潍县武装部,不过我听说,他们倒是想加入共产党的队伍。”
   “共产党?”喜元达不由得问了一句。他紧紧盯着张新堂,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绝不只是驴肉馆掌柜那么简单。
   张新堂瞅了瞅喜元达,使劲儿吐出一口浓烟。他决定不再瞒他,合盘托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二少爷,实话告诉你吧!八年前我就加入了共产党,现在担任潍县区区委书记,这些年在喜记驴肉馆做掌柜,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刚刚接到组织上的命令,联络一切武装力量抗击日军。前些日子我们的人曾联系过刀疤,他有意加入我们的队伍。过两天我想上趟髻髻岭,说服他们尽快归顺。”
   喜元达盯着张新堂,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禁不住问道:“张叔,你……你和我说这些是啥意思?”
   张新堂淡然一笑:“我已经把你当成我们的同志,凭我这些年对你的了解,我相信你肯定会拿起刀枪杀日寇,而且你也一定会加入我们的队伍,我相信你会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我……”喜元达陷入了沉思。
   “你不用急着回复我,回去考虑考虑,倘若同意了,后天晚上就来驴肉馆找我,我们一起上髻髻岭。”张新堂嘬了一口烟袋,喷出一口浓烟。
   喜元达从喜记驴肉馆出来,向着家的方向赶去,他心事重,脚下的步子迈得缓慢,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
   喜路春早就站在院子里,见喜元达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疑惑的问了一句:“一晚上都没回来,你去哪儿了?你哥呢?”
   喜元达摇摇头:“我哥?我没和他在一起啊!”喜元达说着,又反问了一句,“我哥也出去了?”
   “昨天夜里他也出去了,一宿未归,也不知道干啥去了。”喜路春嘟囔着,转身出了院门。
   这两天对于喜元达来说是无比煎熬的,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旋着张新堂所说的话。特别是张新堂说的那句话——我觉得你和石姑娘有缘无份,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仇家。他反复琢磨着这句话,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石亚荣的哥哥石亚军是国民政府军的将领,而共产党与国民党一直唱反调,假如他加入张新堂的队伍,就与石亚军成了对立派,与石亚军成了对立派,间接也就疏远了石亚荣。两天的时间,他必须权衡利弊,在石亚军的国民军和张新堂的八路军这两支队伍之间做一个选择,这是让他极度纠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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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大气磅礴的传奇小说。小说一开始就介绍了喜家的兄弟俩,大哥喜元朗,弟弟喜元达。兄弟俩年龄只相差了半岁,并不是亲兄弟。作为弟弟的喜元达其实本姓石,他的亲身母亲在生他的时候死于产后大出血,而他的亲身父亲则在他母亲临产的时候因为去请赤脚大仙而跌落山崖而亡,刚刚出生便遭遇了父母双亡的他,后来被好心的接产婆——喜元朗的父母收养了下来。在喜元达的成长过程中,他的养父母,尤其是养母——一位日本女人喜山氏,对他疼爱有加。十六岁的时候,喜元达在养父喜路春的带领下为亲身父母上了坟。此后不久,哥哥喜元朗订了婚,有了心仪的未婚妻石亚荣。其实,在石亚荣的心里,她对喜元朗并无好感,而对喜元达却心有所属。但后来,石亚荣还是嫁给了喜元朗。谁知道新婚之日却生变,婚礼现场来了一群土匪,他们不但要强抢新娘,还意欲打死为哥哥保护新娘的喜元达,关键时刻,多亏了母亲喜山氏拼死保护,喜元达才没有被打死,而母亲却一命呜呼……母亲死后,兄弟俩都想为母报仇,为此,喜元朗兜兜转转找到了日本人舅舅,而喜元达则在经历了曲折复杂的寻觅后投身到了革命队伍。漫长的八年里,兄弟俩就这样成了对立的敌我,哥哥喜元朗成了日本鬼子,弟弟喜元达成了八路军。这样的对立直到日本鬼子投降,喜元朗投诚才又有了变化。按说,兄弟俩这一回该是一个阵营里的人了,确实,此后的喜元朗参加了解放战争,而且在战争中表现英勇。但在面对昔日的爱人、如今的敌人——石亚荣的时候,兄弟俩再一次有了冲突,哥哥一心要打死对方,弟弟一心想保住对方。结果,在哥哥的枪打向对方的时候,弟弟的枪打向了自己的哥哥和如今的同志。最后,在民族大义面前,喜元达成了阶下囚……整篇小说以抗战为故事的大背景,以大义二字贯穿全文。其情节曲折离奇,人物个性特征描写生动贴切,故事跌宕起伏。欣赏拜读。倾情推荐。【编辑:兰花悠悠香】【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901250006】【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20190820第0087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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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        文友:双双喜        2019-08-19 21:31:04
  感谢各位老师的佳评。创作这篇小说的时候,我脑子里只重点琢磨两个字——人性。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故事本来就精彩,恰恰诠释人性的复杂。
热爱文学,所以创作文学;创作文学,所以玩味文学
12 楼        文友:湖北武戈        2019-08-21 07:08:12
  恭喜佳作入绝,祝贺刘老师!
与江山作者共同成长!
13 楼        文友:小民西安        2019-08-21 09:10:20
  恭喜绝品推荐,拜读学习。
小民西安
14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议组        2019-08-21 22:23:00
  小说以抗日背景为创作素材,想象丰富,构思合理,人物性格发展步步推进。多方面、多角度体现、诠释了人物性格形成过程中的来龙去脉。小说情节波折性较强,不落俗套,事件发展过程体现了作者的创新构思。小说剧情紧凑,可以用精彩来概括。再现了抗日战争中涌现的英雄人物,对人物性格心理做了深入挖掘,并在人物的“人性”中启迪思考,而这“人性”不仅仅是“美的人性”,它是一种“金子与沙子并存”的客观实在,是小说中的灵魂。力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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