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正】美(随笔)
题记:古,有“美”女西施,偶有疾痛,蹙其眉,轻捂心口,扭身前行,随纤细身躯,有柔软扭曲之病态。可,“美”哉!“美”也。“美”到何种程度呢?由“东施效颦”,可窥一斑也。
一
《诗经》《关雎》篇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里一句话中就有三个对“美”一词的描述,不能不说“美”之不重要,“美”之不引人注目。
首先,“窈窕”,这是描述女子的形态之“美”。
走之纤纤,步之袅袅,窈窕也,“美”不?“美”也。此种步态,谁会说不“美”?谁又可能说不“美”?
纤弱风摆柳,娉婷阴有柔,窈窕也。“美”不?“美”也。此种姿态,谁会说不“美”?谁又可能说不“美”?
“淑女”,款款而来,和羞颔首。裙裾翩翩,长袖飘飘。口吐如珠,气息暖暖。面若桃花,肩俏纤弱。“美”不?如此淑女之“美”,君子都为之动容,而好“逑”,更何况常人。“美”之天下,蔚蔚世界也。
再说,“君子”者,好男人也。也即“美”于他人的男人。
有古语云:“君子动口不动手”,说出了有着“美”好品德的男人,永远是:“有礼彬彬,语言温存;举止有节,处事有度”。
他们不会“磨刀霍霍向猪羊”;不会“口吐秽言,行事粗鲁”;不会“打骂老与弱,行骗邻左右”等的。
他们是“美”的。“美”在心,“美”在举,“美”在止。
如此之“美”君子,尚且喜好追求“美”若窈窕,“美”若淑女的大“美”人。何况常人乎!
常人见如此之“美”人,真真得:瞪其眼,搔其首,口水三千尺,步履尽盘桓也。他们也只有痴得静观,得痴梦绕罢了。
由此可见,“美”之强,“美”之大也!
二
前面说的都是形体之“美”。现在说说心灵之美。
有一耄耋老者,儿女学业有成,都定居海外。老者数次被儿女劝出国定居,但都被老者婉言拒绝。至今一直在国内居住。
他说出的理由是:“国外虽‘美’,但你们要看它那方面美。不可否认,改革之初,国内各个部门都是初涉春水,处在发展初期,与日美等靠海的,且已发展多年经济的国家相比,某些方面是不“美”。但中国在变化,改革开放以来,环境“美”起来了,生活“美”起来了,就是科技也“美”来了。有如此之“美”的各个方面的到来,我还有出国定居的理由?我甚至还想让儿女们出国学得好的科技,回国报效,把国家建得更“美”呢。
如此老者,“美”不?“美”哉!
“美”在心灵,“美”在心灵的温馨和缠绵。
老者定居在国内,虽生活多有不便。
但是,社区志愿者来了。他们给老者带来了饭菜,带来了医疗,带来了问候和微笑。
维修工人来了,水管坏了,修;天然气坏了,修;电视网络不通了,修。
老者笑了,居室内经常飘扬着笑声的恣意和满足。
邻居问候,片警护佑,领导问询,温馨融融。
“美”不?“美”哉。
“美”在心灵,“美”在心灵的博大与关怀。
有一女小燕,年方十八,樱桃小口,杏仁眼、双眼皮。出言和缓,笑灿旭阳。体态婀娜,娉婷端庄。莲步履尽呢喃态,一缕清风空中排。
小燕婆嫂,大小燕十岁。方口阔鼻,黄眉烂眼,声若洪钟,屁声连连。坡脚走遍村庄,呼呼大步天涯。
她们二人有一八十多岁的婆婆,需要照顾。二个人都是好儿媳。对婆婆都照顾地“美”得很。
某一天,婆婆有恙。
小燕自抠手机,闷不吭声,只是在婆婆咳嗽很了,才鸟语花香:“娘,你那卖房的钱哪去了?你都快死的人了,还放着钱有屁用?拿出来吧,让我给你买药去。”漂亮的樱桃小口出,却有刀子在飞出。老太心寒,不禁叹道:“看着‘美’得精致,咋心恁很呢?”
“娘。你咋病了?”小燕嫂子大步流星地走来,由于嘴大,嗡声嗡气地喊道,“小燕,别发愁,不就几个钱么,算不得什么。到我屋拿去!不过,老太太的钱不能动!”
小燕嫂子,言语铿锵,“美”妙动听。
老太太听了小燕嫂子言语,哭了,并感叹到:“美,不仅在表,亦在心中!”
三
凡“美”多多,盈人耳目,光灿门庭。日月同辉,“美美”美也。
诸“美”说去,多有溢“美”之嫌。
今有“美”者,朴实无华,娓娓动听。道是不“美”,却“美”冠群“美”。
冰凉的地平。
她们或他们,席地而卧,没有舒展的睡姿,没有松软的床垫,没有荞麦皮枕头,没有弹花棉装就的枕头。
他们或她们,或屈曲、或直挺、或一指问天,或一脚探地。可谓是姿态万千,各有千秋。
不过他们或她们尽管睡姿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美”。
他(她)们是新冠肺炎阻击前线的小战士,他们的白大衣皱了,他们都“美美”地睡了。
“美”地发出了鼾声,“美”地在睡梦中有了“疫情”的“零增长”。
从他们“美”的睡姿中看到“疫情”的好转希望,看到了“疫情”“美美”的“阴转晴”。
窈窕的身躯,裹上隔离衣,变成了肥美的企鹅。
刚刚描画的眉毛和刚刚痊愈的双眼皮,美妙无比,却被护目镜蒙去了“庐山真面目”。
那若瀑布样的黑色美发,被冰冷的剪刀和剃头刀,很很地剃了净光。被蓝色宽松的头套,梦幻了过去的故事。
“美”甲在此失业,“美”发在此成为奢侈,而“美”容则在此成了懈怠和颓废的代名词。
她们是“美”丽的天使,在疫情间失去了“美”丽的外表,可她们变得更“美”了。
她们“美”在心,“美”在内,“美”在高尚的精神世界,“美”在坦荡的胸怀和气魄。
纵观诸“美”,我想起了更多的“美”好。
而此时一首小沈阳的歌《美了美了》,却慢慢地袅绕在耳廓、耳庭、耳神经。
“月亮美呀,你也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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