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摆渡】实“鼠”不易,“牛”转乾坤(随笔)
昨晚,兄弟约我吃饭,说是聚聚,毕竟是跨年,稍微还是要有些仪式感。
饭吃得还是很愉快的。席间,彝良写诗的陈老师侃侃而谈,昭通作画的常老师也是激情飞扬,一来二去,推杯换盏酒也就多了些。
对于喝酒这件事情,家里人是尤其反对的,我自己也是矛盾的。只是,偶尔三五好友在一起,似乎总要借着酒精的刺激,才能让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些。不过,总是不能很好地把握度,习惯在三杯下肚后再自己怂恿自己干一点,用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这个世界。
因为昨晚喝得有些大,我昏昏沉沉起来睁开眼睛摸过手机来看,已经十二点过了。美好的早晨又被我如此荒废了,心中不免有些懊恼,稍微整理了下情绪,告诉自己,忘记过去,活在当下。起床,洗澡,下楼,点了一碗稀豆粉和两个油糕,让吵闹的肚子暂时安静了下来,顺便帮孩子把老约翰绘本馆的书置换了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予墨和她妈妈也准备睡午觉了,我则看了鲁迅先生的《幸福的家庭》。生活实属不易,毕竟,现在是冬天,脚底虽然吹着暖风机,但还是冷飕飕的。幸好,天公作美,几缕阳光透过对面的高楼从玻璃缝隙中钻进来,顿时温暖了几分。
予墨和她妈妈醒来后,我们便驱车去了她外婆家。老人家隔我们不远,就在昭阳城边上,开车十分钟的样子。予墨外婆因为前段时间做了手术,伤口一直未痊愈,打电话时正在医院换药,我们则开车去接老人,一起回了老家。
到的时候,媳妇给予墨外婆洗澡擦药,我则带着孩子玩。予墨外婆喂了十多只鸡,估计是因为出太阳的缘故,小鸡们三三两两的在院子里闲逛,有几只则在啄食白菜叶子。予墨看得甚是起劲,将挂在墙上的玉米生拽硬扯弄了一个下来,让我掰给她喂小鸡。可小鸡们并不领情,根本不吃。于是,她又用稚嫩的小手拉着我去找蔬菜,幸好,找到了一颗白菜,她就开始将白菜叶子撕下,丢给小鸡,小鸡们似乎对白菜叶子很是感兴趣,倒是都围了过来。院子里到处是鸡屎,那些已经被太阳晒干了的,还有小鸡刚刚拉的,混合在一起,感觉像一副画一样,不臭,反而有些亲近的气息。
临走的时候,拿了半袋米,是自己家里种的。话说回来,我内心还是有些不情缘的,作为女婿,我平时很少送给老人东西,倒是会经常去拿些东西,感觉内心还是不安的。回来的途中,因为临近放假,估计是有些心急,用嗓过度,脖子已经沙哑得不行了,还伴有干咳,很是难受,到凤凰社区时,找了个医生,开了些药。
到家后,予墨妈妈说吃火锅。我则很想写点什么,便装聋作哑,任凭她去忙活,打开电视,放开《汪汪队立大功》让予墨看着,不然,她又要爬到我腿上,吵着嚷着要让我给她打开画板画画,自己则打开电脑开始码字。弄好以后,我也是草草吃了些,还被埋怨了一顿,说吃火锅要慢慢吃,要多吃菜。我则一脸不屑,无所谓的样子,转身又跑到电脑前继续码字。
吃了饭,刚好准备出门去吾悦广场的时候,孩子的舅舅打来电话,说去年借我们的钱他们要用了,媳妇说刚好要补发工资,下星期还他。舅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领到钱及时还给他。一时有些无奈,不过还好遇到补发工资,不然,都不知又要向谁开口借钱了。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钱没有赚到,赚到的只是一身债和疲惫。
吾悦广场很是热闹。商场里人很多,买衣服的女士们在镜子前反复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总感觉穿上新衣服漂亮了很多。餐厅里的人则只顾着吃喝,雾气腾腾的。电竞区则是一些年轻人,要么抓娃娃,要么在跳舞机前跳舞,活力四射。我带着孩子去了多奇妙游乐场,让她玩蹦蹦床,但总是不放心她一个人玩,像个跟屁虫一样盯着不放。玩累了出来的时候,在二楼看了一楼孩子们的街舞表演,还有张学友的模仿秀,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临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喜楠和他媳妇,两人手牵手在广场楼道里闲逛着,凿实让我羡慕了一番。或许,这就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二人世界,在十指间温存。
回来的时候快九点了,昊子则一直在写作业,墨墨则继续看电视,她妈妈则开始学习理财的知识。我好像是退步了,还说些风凉话,钱都没有还理什么财,结果,她几句专业术语就让我哑口无言了。我只好识趣的回到我的电脑前,将《好白的屁股》写了三千余字。临近十二点的时候,秦绍能打来电话,说他小腿因为骑车受伤了,这马上要过年了,实在是运气不佳。我则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让他安心养伤,两人就这么扯东唠西的聊了半天。刚好准备睡觉的时候,平哥打来电话,说出去放松下,我脖子太痛,加之昨晚就出去喝了酒,再出去的话,回来肯定又要被一顿好骂,内心自然是胆怯的,也就不顾及他的感受,直接拒绝了,心想,他应该能理解的。
末了,看了看《跳来跳去的女人》。
一天就如此结束了,平凡且平淡到甚至没有人会知道你一天做了什么。只是,在临睡时,奥利格似乎对我说,戴莫夫死了。
2021年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