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摆渡】导读桂鱼(随笔)
认识桂鱼是在2018年的中秋诗会,当时并不知道她叫什么。那是我第一次参加青岛文学圈的活动。在这之前没有参加过青岛别的文学团体的集体活动。
对她印象深刻的原因是,我进入会场时她刚好在电脑前工作,彼此打个照面,因为不熟悉也没打招呼。就是那一个照面和后来的诗歌朗诵,让我对她印象深刻,也勾起我对她浓厚的兴趣。
近距离接触是因为读书会。对于喜欢看书的我来说,当看到桂鱼发在半岛诗歌群里的青岛文学馆组织的读书会邀请函,觉得自己必须参加。因为有个好的读书环境是我一直向往的读书生活。这样的机会怎么能错过,我赶紧加了桂鱼微信好友。
第一次参加读书会是2018年11月,读的是南斯拉夫作家伊沃·安德里奇《德里纳河上的桥》。添加桂鱼微信好友是在这期读书会的前两天,虽然没来得及看书,但还是去参加了读书会,做了一次十足十的吃瓜群众。
那次读书会是在良友书坊举行的,也是2018年中秋诗会举办的地点。这是我第二次接触桂鱼。那期作为读书会导读的正好是桂鱼美女。虽然我没看书,但是桂鱼的导读讲解细致,而且她渊博的知识直接将我圈粉。
参加读书会我才知道自己就是井底之蛙,以前是多么的肤浅,看过几本三流小说就认为自己博览群书了,当时就为自己的自不量力而羞愧。加入读书会,认识桂鱼让我收起了浅薄之心,开始踏踏实实地读书。让我没想到的是,桂鱼是一个漂亮的八零后美女,一个八零后竟然能读那么多书。
我的印象里,七零后以后的年轻人是不会读纸质书的,我说这话是有依据的,电子读物和娱乐节目的兴起,网络的干扰,我认为,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根本不会看纸质书。可是,因为桂鱼,因为读书会,改变了我对八零后和九零后,甚至是零零后的看法。在青岛文学馆的读书会里竟然有那么多的爱书、看书的人。读书会里的读者最小的才十六岁,最大的已经六十岁左右,都是各行各业的人,并非都是从事与文字有关职业的人,读书会让我知道读书的人很多很多,而且没有年龄和职业限制。
12月我们读的是《米格尔街》,这本书是我真正以文学爱好者的身份,认真读的第一本书,而且是外国作家的诺贝尔奖作品。我在这之前也读过外国作品,都是按着娱乐消费状态读的,根本就没想过和文学有啥牵扯。
《米格尔街》是西印度作家VS·奈保尔的第一本短篇小说集,它是围绕一个主题,由若干小故事组成。那一期的导读还是桂鱼,她从作者到作品行成的年代和原因都做了细致地讲解分析。而且还把作者别的书也做了介绍,甚至把作者作品生成的年代和所处的环境背景都做了介绍。让读者能更好地了解作者和作品。这样的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桂鱼在整个导读过程中,讲解一点都不吃力,还时不时引导参加读书会的读者发言,这让我对她的佩服又多加了几分。
2019年1月我们读的是《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换了科幻的文学作品,当时我觉得该换导读了吧?怎么会有人什么样的题材都能讲解。结果我又一次被自己的肤浅打脸,这次的导读还是桂鱼。美国作家菲利普·K·迪克的《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桂鱼的导读还是那么精彩,从作者到作品都做了细致的讲解和分析。
2月读的是,英国作家勒卡雷的《柏林谍影》。这一次我又和上一次一样觉得该换导读了,不能还是桂鱼导读吧?如果是,她也太厉害了吧!谍战的书也可以导读吗?结果再一次证明桂鱼的实力,导读还是桂鱼,而且讲解的一如既往的精彩。
3月我们读的是,奥地利作家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的《钢琴教师》。
4月读的是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的《1984》。
5月读的是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6月读的是,英国作家威廉·戈尔丁的《蝇王》。
7月读的是美国作家约瑟夫·海勒的《第22条军规》。
8月读的是,法国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
9月读的是,英国小说家威廉·萨默赛特·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
10月读的是,日本作家安部公房的《砂女》。
11月读的是,德国作家托马斯·曼的《死于威尼斯》。
12月读的是,奥地利作家彼得·汉德克的《守门员面对罚点球时的焦虑》。这是整个2019年我们读过的所有书目。这期间绝大部分都是桂鱼进行导读,经过这一年的读书会,我对桂鱼的认识更加深刻,更加尊重和佩服。
2020年1月读的是,美国作家雷蒙德·卡佛的《新手》。这之前都是线下读书会读的书,包括《新手》。
2月以后因为疫情影响,让线下的读书会也受到了影响。当时觉得读书会将要被中断,使自己的心情是万般的不好(也有疫情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以为读书会不可能再继续了,结果桂鱼联系参加读书会的读者,经过讨论,开启了线上读书会模式。外部的环境不管如何不好,喜欢读书的人,依旧喜欢,这是何等喜悦的事情。
2月读的是,加拿大女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盲刺客》。《盲刺客》的导读也是桂鱼,这本书经过她的讲解更加吸引人,我看了两遍。看两遍是因为这本书值得阅读。《盲刺客》是一本小说里有三个小说的故事情节,第一遍根本没看出来。是经过桂鱼的导读,加上再次阅读,才理解明白。
3月线上读书会读的是,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的《鼠疫》。读这部书不是为了制造紧张空气,而是体验优秀作者的如先知般的智慧。
4月读的是,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的《疯癫与文明》。
5月读的是,美国作家卡蒂·马顿的《布达佩斯往事》。
桂鱼为了能让读书会的读者能更好的读懂外国作品。6月改读澳大利亚知名历史学家约翰•赫斯特的《你一定爱读的极简欧洲史》。
7月读的是,美国作家劳伦斯·布洛克的《光与暗的故事》。
8月读的是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的《怪诞故事集》。
9月疫情有所缓解,我们在良友线下读的是,英国作家威廉·萨默塞特·毛姆的《在中国屏风上》。这一期读书会也是为了纪念作家张爱玲诞辰100周年的一个活动。
10月读的是,英国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捕鼠器》。
11月读的是,意大利剧作家达里奥·福的《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
12月读的是,爱尔兰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等待戈多》。这一次也是线下,就因为这次线下读书会,突然让我觉得该为读书会写点什么了?因为这样的读书活动应该广而告之,更应该在各个文学社团推广。也该介绍一下桂鱼了,一个锲而不舍读书的八零后美女,一直坚持主持读书会的人。
对于桂鱼我还有话要说,桂鱼并不是单纯意义的看书,导读作品。她还是优秀的影评和书评的写作者,更是一个诗人,青岛很出色的年轻诗人。下面我就摘录她的诗歌作为参考,优不优秀我想读者自己会鉴定。桂鱼的诗《关照》:天还冷着但芍药发芽/幼小之物容易生成/希望。用塑料喷壶浇水/过程犹如慢镜头/旁边还有一大片空白/我们先不要管它。
我们再看一首《总有事可做》:一些兔子睡着了/一些兔子坐着/竖起耳朵/等待大雪落下/还有一些兔子在打洞/往更深的地方去/深夜里/总有事情可做/纯白,专注/并且孤独。
我不知道青岛文学馆的读书会是哪一天开始的,但是我能有幸遇见读书会,遇见导读桂鱼美女,对于我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因为能有一群热爱读书的朋友凑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我想,青岛文学馆的读书会一定会越来越好,它将会成为青岛的一个文化符号。导读桂鱼也定不会让众人失望。
而这样的读书活动,更希望它能在喜欢读书的人的群体中蔓延……我想这也应该是桂鱼组织读书会的原因之一吧?
(原创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