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之三十九(随笔)
◎《黑人白话》
且把这些幼稚可笑的文字作为生日礼物送给雅香文学社团及其社长闲妹,不怕幼稚,只要可笑,寿星一笑,春花正俏。
◎《黑人白话》
一个球队在短时间内接连两次输给另一个球队,要么实力问题,要么盘口问题,要么教练问题,依我看主要还是第杨明的问题——既有赛前的调整问题,也有临场的指挥问题。否则,真不该在一个坑里摔两个跟头。
◎《黑人白话》
一个人精神长相无需护肤美容,只要修心养性,所谓修养,譬如赫本。
◎《黑人白话》
十年前,沈阳医大二院骨科专家的诊断是:半月板损伤,副韧带断裂,必须马上做膝盖置换手术。而后北京协和医院、八一体工大队科研院、北医三院的意见是,保守治疗,延缓病程。如今,走路越来越吃力或者说吃不上力了,常在瞬间疼痛难忍。日前在北部战区医院做核磁共振的结论是破粹、损萎、发炎、积水……于是再次求助北京、上海、杭州的亲朋好友,希望确定下一步的治疗方向及其方案:关节置换还是保守治疗?如何置换?如何治疗。感谢协和老年医学科的“老年健康拼盘”——人老腿先老,腿老人速老。这个冬天,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一瘸一拐的走进了老弱病残的行列(昨晚在网上购买了一根龙头拐棍)。
◎《黑人白话》
把医疗和教育完全推向市场的人不啻于抢劫犯和诈骗犯,一个毁掉信义,一个毁掉未来。
◎《黑人白话》
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在批评中国的教育,怎么就不能彻底纠正这些明睁眼露的错误呢?是因为社会负担还是因为经济利益?是因为教育改革还是因为市场经济?如果一个国家的教育模范要由一个外国教师担当,那么,起码应当问责这个国家的教育部长。柴静,中国良心,必须挺。
◎《黑水白沙》
感谢五十年前宣传队的队友,感谢十五年前合唱团的团友,野生的对虾真大,自制的干肠真香,还有黑人得意的豆腐干卷和熏猪头肉,小酒怡情,大龙抬头——腿也不那么疼了,心也不那么慌了,好一个大快朵颐的二月二。
◎《黑人白话》
这些著名牌匾上的错字大都出自明清而少有唐宋,大都出自帝王而少有书家,似可说明当时的皇权之重和文化之轻,所以指鹿为马、识龟为鳖、张冠李戴、混淆黑白……最可恨的是那些瞪眼说瞎话和将错说成对的无骨文人。我友小海和我家月牙儿都是文字方面的纠错高手,有所不同的是小海“窃笑”而月牙儿“私聊”。黑人直说。
◎《黑人白话》
最近,黑人一条“北京——天津——济宁(聊城)——淮安——扬州——杭州”的“主题运河游”旅行提案被否决,主要理由是北运河段几乎无水,也没什么旅游景点,行程长,花钱多,不好玩。这是旅行理念之差,没有什么好坏优劣之分。但是在旅途中,特别是国外,看到同胞们的种种丑态怪态,伤风败俗,伤情败雅,的确让人倍感难受难堪,问题还是出在文化修养和社会情态上。有些野草在荒地里看不出来,到了花园中便格外刺眼。
◎《黑人白话》
其实,这个“第一次”不够准确,在“三言两拍”中,为青楼女子喊冤叫屈的故事不少,而冯梦龙、凌濛初最想骂的大都是男人或者男权社会。如今也有好多“奇女子”成为反腐败反男权反正统的巾帼英雄,足可以写进《新三言两拍》,譬如以这位一当十的英雄辅警许艳,譬如当年设计裸照的重庆特工赵红霞,譬如睡倒一片贪官的“以身寻职”者蒋艳萍,譬如扳倒京城高官的录音录像人张怡可……真可谓,一睡倾人城,再睡倾人国。无数案例证明,许多贪官都是循着先贪色再贪财的道路一步步走向深渊。如此说来,对于党和国家而言,有些“睡”等同于“碎”——碎人城,碎人国,碎人党,碎人心。所以,务必严管床笫,切莫等闲视之。
◎《黑人白话》
格律诗的读者要猜,打油诗的读者要笑,二者各有长短,相辅相成,一如美声与相声。
◎《黑人白话》
好多人生失误来自国家错误,所以只能认命。
◎《黑人白话》
把医疗和教育完全推向市场的人不啻于抢劫犯和诈骗犯,一个毁掉信义,一个毁掉希翼。这样的“改革”同“文革”一样,都是残害中国的恶魔!
◎《黑人白话》
没有眉山,就没有苏轼;没有黄州,就没有东坡。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两句话也可以反而言之。
◎《黑人白话》
这种先给对方戴上一顶丑陋的帽子,再一通早就准备好的嬉笑怒骂,然后转身就走的批评家或者说革命者,多少带走意淫的性质,完全陶醉在自己营造的“风车大战”英雄世界里,他的发泄对象不是“易中天”们,而是《花花公子》的封面。若说“刷存在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现在这样的连文本都不看就大加批判的孩子和老人的确不少,一个个慷慨激昂,满满的“正能量”。令人作呕。
◎《黑人白话》
特别喜欢舞剧中的阳刚之气和粗犷之美,再有背景和音乐的衬托。
◎《黑水白沙》
上海的老房子,无论外滩的高楼大厦,还是愚园的隐秘小楼,每一道砖缝里都塞满了故人的气息和故事的尘泥。敲一敲都可能有历史的回声,掏一掏都可能有历史的珍奇。有些后悔,白白在愚园路住了那么长时间。
(原创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