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静】爱的诗行(诗歌) ——诗子之四
1
“你能说说,你追求我的理由?”
我想这是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当时珂笑着就这样套我的话,
听了我答复,她神情自若。
我的想象总是一滴水就海洋,
在恋爱浪潮中的你,也会这模样。
是珂的温柔和纯真,诗画般
让想象的彩衣披上了我的肩。
“为何选择我,不偏不倚的指向我?”
“一颗流星划破夜空,我许下的愿”
“所有的风,因你而变得温柔”
笑里的对话有真假,可情不变。
“为什么我每个正经的问题,
都是你给了我不正经的答案。”
2
那个黄昏,我们泛舟江中
乘风破浪的小船儿,勇往向前
菱洲在江心如一座孤岛
很少有什么人敢在那里停留。
葱绿,垂柳下清幽似的爱恋,
我和珂两个莽撞不问身陷处,
只愿荡漾在柔美月色里。
此行我们打扰了菱洲的安静,
若隐若现的萤火虫冲向星空,
问大地谁会在意我们在何处?
竟是到此,那就快乐吧,
狂妄一下也不会有人说我傻,
更何况是我们两个人在傻呢?
3
珂,你的眼透露了整个我,
珂,你很美像那只枯叶蝶,
在清洗的月光中支一舞,
衣袂飘飘,婀娜多姿。
珂,你感触到我声声的呼唤,
苦心造诣,迷恋于痴情诗行。
我相信大海,汹涌着恋人的心,
天是蓝的,草是绿的,我信。
珂,如果你是次次的黎明,
我必是每天乞求露珠的紫兰,
卧趟在大地上,静静守候你。
有些人冒着危险,爬到山巅
就是为了一瞩你秀雅的容光;
又或者是期待你胜利的曙光。
4
当我们向着河流大声的呼喊,
好像整个星空就只有我们俩。
这时谁会质疑这种爱的存在,
我们散发光环显得格外真实。
既然是两个人的世界就相爱
就按意愿来筑造,让爱普世。
心诚则灵如果你坚信这诗行;
我和珂也因此走向爱情圣殿。
这些可感知的幸福来自何处,
在大地回春时,金菊深秋香;
上天告诉我这季度的真美善。
值得期待并不是说你能坐待,
彩虹谷的蝴蝶都经历过破蛹;
那美满与圆明是一树的花开。
5
萤火虫闪飞,我看它的去向,
我们在打赌看先谁捉到它们,
幽暗处竟被长长的草绊倒了。
珂笑起来本在手的虫飞跑了。
“我本来会笑的更何况对你。”
“你还在笑,是我就不笑了。”
“为何我发觉你越来越听话
就越来越觉得和你陌生了。”
难道是因为我走太近的缘故?
难道你在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我们相对如细雨说着悄悄话。
不怕前路对于我有什么用意,
我只说此刻最能争取的东西,
我为此得以存在就心满意足。
6
置否结局就可以不理会成败,
置否寂静就可以疯狂一夜晚,
置否情感就可以用白纸作结,
谁在认取一场风雨后的痕迹。
“置否”是一个多么滑稽儿,
我不问前不向后,只要洒脱
就如躲避了白天一定要上班,
一定必要这些绝对要忙的事。
终究有一些事物是自然而来,
那是人力无法争取无法更改;
如同等待不知未来结什么果。
疑惑总在我的身旁左右游荡,
顾及太多反而失去更多可能,
何不在门槛边缘坐下看夕阳。
7
晨光里鲜花的异彩,那云衣
为谁预备呢,我失笑的发问?
比是雪花来了大地连成一家,
我爱什么比失笑更倔强的呢?
不离不弃,好的个个都欢喜;
谁的心头会忘记相遇的那刻。
在时空的定义里,片刻也是永恒。
只会是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在自恃时,天空染我的风采,
或许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难不成蜜罐里的一只蜜蜂吗?
当不符合我内心的美的形象,
我就对它们说声拜拜便转身。
我爱恨情仇全在诗行里呈现。
8
除了喜欢你外,我真是个傻瓜,
在自嘲时去人群中寻觅花瓣;
难道我的付出都得不到回报,
为什么偏偏让我执迷不醒呢。
假如爱有天意我直接去迎娶,
让爱情之路少几个弯几个折,
如是我太贪心忘记了追及爱
的真谛就把我从安逸中打醒。
我把爱你的情绪描绘成诗句,
叠成一个个疑问和幸福模样,
就像痴情的鸟儿在重复鸣叫。
如果我再没有新出场的情节,
没有更多的人物对话的场景,
那我该切去三分之二的诗行。
9
可谁知道我的思路来自何方?
我捕捉的诗意不会人人喜欢,
当然能肯定的步伐就容不下,
我过多置疑或者去推测结果。
一盘迷局执迷者有悲喜苦甜,
夜深了我在屋内灯前写诗章;
认清了情爱给我带来的模样;
尽我所能阐述红尘里的爱恨。
如果你不打开你心灵之窗户,
怎能知道梦想在长着翅膀呢?
爱是沉默的石头千年不褪色,
不管雨打风吹石头经得考验;
爱情犹如谷穗所以我在耕种,
爱不远犹如太阳在普泽温暖。
10
从清晨带来的紫兰你可戴了?
可收到黄昏我给你爱的诗行?
如果我看到的是自由的星空,
我将用繁星来装饰你的梦境。
谁会注意在睡梦里说出的话,
可当我在你面前就有了真假。
到底是过失还是我要求太高,
尽管你沉默不语我也知答案。
我的恶习又催化了几座青山,
当我不着调一味的放纵自己,
你可知雪将要下并覆盖我们。
远在远方,我摸着爱的边境。
北风吹过山头,从西刮到东,
风的前面是风,后面还是风。
11
门开了,我在珂的引领下到
一个让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爱情是希望得到家人的祝福,
而我也面临一些实际的问题。
潳江是珂的父亲最美的笔名,
任职长明出版社的编辑八年,
是省协会的作家,小有名气
代表作《春春,那一刀疤》:
写了在大都市里生活的晓岚,
平淡的生活,非常干净的爱情;
谱写了大地所有等待的归途。
有一天,晓岚感觉世界末日,
在与死神的对话中他答不出,
终究也不明自己为什么而活。
12
那年他二十九像跳出了围墙,
更像撕破黑夜下压抑的生活;
全然迷失方向也不理会妻儿,
丧失理性面向车流人群大喊。
晓岚逆叛了,异常得让人轻视,
当作无头蝗虫被人群的殴打。
他真想找什么,年迈的母亲
含泪把他送至精神医院治疗。
随后等他知道自己伤了自己,
才不去责备自己是生命包袱;
每一次寻觅或尝试都是挑战。
有什么比散布的迷茫更悲哀?
我深深顿觉这部小说的方向,
正是我一直要去探讨的蓝本。
13
地大物博各自极力展示精彩,
我们的脚步画出我们的取值,
任取的事物总能给我们安慰;
指向星空述说出最亮的辰星。
爱情的力量,在人类世界,
添挂一颗又一颗耀眼的辰星。
这个本来很平静的普通家庭,
晓岚这一闹真可谓鸡犬不宁。
晓岚好像是上帝恩赐的烙印,
却不能染化一个时代的脚步。
雪飘的城市有干净的新空气,
晓岚只支撑一时的饭桌资谈;
如果所有的浪潮推拥英雄,
那就是在默默付出不怕牺牲。
14
当那些过激的行动不被许可,
也正是追随的脚步留有退路;
比起一切未果而终的探索者,
应运而生的英雄就是神一样。
对于这部小说我的话珍贵乎,
我的诗行在流淌沸腾的血液。
握着一个真理就如一把火炬,
后来者朝向圣殿,虔诚如一。
我不知道他为何用潳江为笔,
多好的潳江,一个不带妥协
偏执如飞燕轻捷,腰身如碧江。
青春?晓岚已二十九青年人?
潳江说“青春是因为主人公
假借了感性把理性压制封锁。”
15
我最看好之处在于书的高潮,
申诉了个人对整个社会意义;
我读到是一份份热泪和力量,
感人的作品就如此掷地有声。
事在巧合天下人贵在于自知;
有一夜在精神医院云层成堆,
他们围成一桌在诉苦在厌恶,
一人问“天山是在天上的山?”
晓岚笑了笑说“我也来一个,
海里长出的海马是陆地上的,
人嘛,在活着却不知道活着。”
谁不理人生存在的固有意义?
晓岚跫然顿悟要为人生负责,
一诞生就不能“子困”了事。
16
结局很美好,晓岚很阳刚了,
同时潳江也在对爱情的赞颂。
他妻子始终没有流下一滴泪,
以微笑的对待他的无理取闹。
是守候的人在傻傻的等待着,
是守得云开看月,月光满怀。
尽管旁人都在劝告也都不解;
每次读到此我的眼就会朦胧。
她赴南跋北走遍大半个中国,
寻访名医,索问古老的偏方;
她的顽强丝毫不让男儿须眉。
按潳江的原话说“晓岚是个
幸福的孩子,还有什么能让
温室的盘景失去色泽与光鲜。”
17
当她的丈夫被送进精神医院,
晓岚逼着她要离婚时的绝情;
在她心中晓岚要呵护的孩子,
任何的苦难好像都不能撼动。
难道她披上苦难的残壳不懂
什么是苦难,什么要“拒绝”?
难道她知道了骨髓叫作忍耐?
让爱无形中变成了一个信仰。
通过对妻子的追求中的反思,
晓岚大喊一声后精神病好了;
并且比之前更加敏锐、聪慧。
整个人不管对谁都谦卑礼让,
还致力于助人为乐的琐事上,
也更加关注弱势群体的生活。
18
珂的妹妹有一个雅号叫做琪,
一个热爱画画豪情无比的人。
有着灼热的心但有时太刻薄,
讲实际一付出必索回报的人。
珂美貌有才娴静时泰然无碍,
骨骼飘逸不娇,清秀而不傲;
实乃隐士,也并非冰雪美人,
假得天下至宝鲜花不及万一。
有读者在质疑我诗里的片断,
说我太随性了没有“文戒过”,
给我戴上“四不象”的帽子。
“美中不足”都不算太坏吧!
“一钱不值”我必细究来源,
在自嘲中一个文坛小丑罢了。
19
前天有一个诗友问我“诗象”,
他口无遮拦,我挨得自闭症;
终究是不清楚各自说了什么,
半天的功夫换回“光阴难留”。
如果世间是需要繁杂“吵嘴”,
就让大地与天空都放弃沉默;
如果沉思都不获得思想内容,
就入梦侃侃或者为锁事烦愁。
如果我们没有追求没有坚守
就好像任何的肩负得以释放,
可一醒来青春逝去已到秋黄;
人没信仰便有空城似的躯壳;
我闪着泪光告诉成功的秘诀,
拥有了阳光就足以问答青春。
20
若说穷困是乞讨者唯一诉求;
我一个梦的践行者不闻路程,
却不知梦中的承诺似大谎言,
却不知梦中背上太多的奢求。
沉寂时每拿笔我烦心堵得紧,
一谈起爱情的踪迹天就很冷。
我不想正面去回答那些问题,
难道指向的远方不是大海乎?
收藏的彩纸不沾任何的灰尘,
辰星的光亮拒绝生命的短暂,
我在沉拟这短小急促的句子。
乃见文墨,一问便是至情者,
草原的风在追问野花的爱情;
而这一诗卷应答了我的美善。
21
那荡在我的耳边恶狠的批语,
我想是否要转变我诗章小说。
所有的盾击如纸花向我撒来,
好像在热闹的葬送一位诗人。
说简直是侮辱了小说的这名,
说他们读不懂我写了谁与谁,
索要他们唯一认可的青梅竹马,
各抒己见,够激烈,人声鼎沸。
为何我的创新诗行饱受风雨,
为何我抵不住他们指桑骂槐;
抬高自我能放下偏见高傲吗?
被百花熏陶过的,圣洁的诗心。
至于诗外,名誉跟功利淡忘
如果这样回应他们还不满意。
22
任何的事物都有两面的看法,
黑白搭配,红黑相隔的论道?
难道长贮在尘间的真善美者,
已被时代的尘烟掩藏粉饰了。
是谁让我们更加质疑真善美,
为何我们会动摇真理的探求;
为何我们说不出爱情的形象,
如果没有信仰就说天地无情。
我不知道是我们的称量太高,
还是压根的就是为了讨资谈,
在诋毁对手玩弄别人的成果。
死神会索要我干枯的字幕吗?
如果我描绘剧情的人物形象,
没有贮藏的空间就放置未来。
23
忠诚的读者,恳请你们见谅;
我散落这冗杂的牢骚和哀言。
我不会横排那些质疑的树影,
毕竟文学已是一个采摘果园。
我才见美中不足却害不足病,
灯前手握冷笔,后背却夹热汗,
可当一觉醒来,阳光爬进床边
我便开始狠狠的给自己补课。
但愿在书堆里找回创作信心,
我在弹雨中退进都是条死路;
放眼长望才拥有客观的赞声。
沉静了一年后,我再次续写,
轻装上阵,手搔了搔后脑勺,
那片海,月光里的海鸥跟轮船。
24
当一个人沉浸在自我的空间,
阔以自恃或愚昧如身长毒瘤;
如果我的胸襟不存这点觉悟,
人间有谁何能何德谓之大家。
我长叹天空还是那时的天空,
春风秋雨依旧在我窗前坠落。
身上的菱角研磨得差不多了,
我平静下来的心就淡定如圆。
我啃到过的酸苦,尝过的香甜
是否化成了人生一出诗剧呢?
永恒的誓言坠落的流星一般?
在被编派,在质疑的眼光下,
觉得我的追求更值得去践行;
接下来的思绪如同波涛汹涌。
25
卡在梳上的发丝说明了什么?
夜深人静为何我屋的灯亮着。
谁看到融化了雪地上的足迹,
在自我“拷问”中我一味痴迷。
我为什么不去掩饰我的过程,
部属这繁杂无关情节的诗行;
难道我已甘愿戴上“四不象”
我为什么要苦述它的成长呢。
也许是一些无法控制的思绪,
让内心的泪化成夜空的繁星;
也许是我在怀疑走自己的路。
在前人下我为何不走熟径呢,
比如《唐璜》比如普希金的。
也许我到底是做错比不做好?
26
我以“真我”填满这出诗剧,
一个“真我”是诗行的穿线。